第九章父女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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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見得?”
“你我的時候,我不到13歲,你強姦未遂的那個小女孩剛滿11歲。”陶強無可奈何:“女兒啊,你又在揭我的傷疤。你的時候我喝了不少酒,當時我很自責,這點我跟你説過多次了。至於想強姦那個小女孩,説實話,也是喝多了酒造成的,因為我把她當作婷婷了,把大街當作我們家了。”王娉趕緊接口:“我並不是揭你的傷疤,我只是想強調一點,你很喜歡小女孩。你剛剛説你是把那個11歲的女孩當作婷婷,才去強姦她的,是嗎?”陶強“嗯”了一聲後,王娉説:“爸,這充分説明你不僅喜歡小女孩,還喜歡亂倫。
婷婷也是你的女兒,那天是她12歲生,還是小女孩。如果那天婷婷在家,或者你遇見的那個女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會有8年牢獄之災,這12年你就會過上一龍三鳳的福生活,對嗎?”
“也許吧,我不能夠確定。從婷婷離家出走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會接受亂倫。”王娉想了想説:“有這個可能的,但現實生活是沒有如果的。不管婷婷怎麼樣,從你的行為和心理來看,你喜歡小女孩是不爭的事實,你不會否認吧。”陶強緘口,算是默認了。王娉接着説:“這是我讓姝兒也成為你的女人的第一個理由,因為你喜歡小女孩。”
“一共幾個理由?看樣子對這件事你確實花了不少心思。”王娉頗為自豪地説:“那當然,我想到了四個理由。”
“第二個理由説來聽聽,我看是不是在理。”
“姝兒是我們父女倆亂倫的產物。一個本不該出世的女孩,不給她的締造者也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享用還能給誰呢?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沒有第二個男人有這個資格。”陶強認為王娉的這個理由比較牽強:“不該出生的女孩就一定要給她的父親享用,這個理由似乎站不住腳。”王娉固執地説道:“我不管是不是牽強,反正在我看來,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陶強不願糾纏這個問題,就説:“好,好,勉強算一條。第三個理由呢?”
“爸,你説我漂亮嗎?”
“那還用説,你的美超凡俗,只要見過你的男人我估計沒有一個不口水的。”
“我剛剛跟你説了,姝兒與我長得很像。這樣一個小美人,我是不會允許任何男孩或者男人親近她的。前段時間,沒有你的音訊,我有時一想到將來她有可能躺在別的男人懷裏,任他摸,任他親,任他,我就渾身不舒服。當然這也是我排斥其他男人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裏不能沒有你,姝兒也應該一樣,她的身心只能向你開放。”陶強動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女兒,好老婆,也許還是我的好丈母孃。”王娉趁機佔起了便宜:“那你趕快巴結我,趕緊叫幾聲好聽的,否則哪天我改了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女婿了。”這時的陶強憧憬起楊楠、王娉、王姝這祖孫三代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的場面,雞巴瞬間與鐵無異。
王娉鋭地覺察到陶強的變化,頓時心蕩漾。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親的大雞巴,左手伸向自己的無,掰開依然濕漉漉的大陰,説:“好女婿,叫幾聲好聽的,我就讓你進暢遊。”慾火中燒的陶強連忙叫道:“好老婆。”王娉沒動。
“好女兒。”王娉沒動。陶強無奈地叫了聲:“媽!”王娉“哎”了聲後説:“既然想做我的女婿,就應該這麼叫我。”説完,將陶強的碩大龜頭對準自己的,催道:“好女婿,你丈母孃的已經為你敞開,快進來吧。”陶強應了聲:“遵命!”後就一桿進,三淺一深輕猛起來。沒過幾分鐘,被得仙死的王娉斷斷續續地説:“爸,十多年沒聞到味,今天又吃得太撐了,女兒的受不了啦。”聞言,心疼女兒的陶強快速了幾十下後,停止了動作,將尚未發但依然硬邦邦的留在了女兒的小裏。
十多分鐘後,緩過氣來的王娉對陶強説:“爸,你太強了,回去後,我就跟我媽説姝兒的事,讓姝兒儘快成為你的女人,否則,我和我媽兩個人本滿足不了你。”陶強想起剛剛的話題,對王娉説:“好女兒,你説讓我給姝兒開苞有四個理由,你只説了三個,雖然都比較牽強,但都勉強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後一個理由是不是能夠令人信服。”王娉頗自信地説:“我覺得第四個理由是最有説服力的,你聽了後就不會拒絕姝兒了。”
“我洗耳恭聽。”
“爸,你應該知道,世上絕大多數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發育後下體都會長出陰。我不清楚你和我媽是不是有某種特殊的關係,但你是青龍,我媽是白虎,這是事實。”
“我下面寸草不生,婷婷來初的年齡與我差不多,也就是11歲多一點開始發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過她洗澡,發現她下面是光溜溜的,肯定也是個白虎。姝兒是我給你生的,是青龍與白虎結合的產物,至今沒有長陰的跡象。”陶強嘆説:“是啊,當初我與你媽第一次愛前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沒有結論。只是覺得我們比較特殊,身體最好不要給外人看到,尤其是陰部。因為有此顧慮,這也是我這幾年不敢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王娉接口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裏裝不下別人,身子更不願讓別的男人見到。婷婷不在我們身邊,她找什麼樣的男人我們管不了,但姝兒絕對不能找個非青龍。她已經開始發育了,長得又那麼人,我擔心哪天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那時後悔就來不及了。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儘快使她成為你的女人,並且讓她喜歡上你,喜歡上你的雞巴。”
“青龍只能配白虎,要保證血統的純正,娉娉,你這個理由似乎説得過去。只是姝兒還太小,我真的有點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來了月經,就標誌着她有生兒育女的能力了,就是一個女人了。讓你收了她,對你來説有百利而無一害,你不要再説什麼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回家後就與我媽商量,定好子後,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陶強聽後雞巴下意識地向王娉心頂了一下,剛恢復了一點元氣的王娉善解父意地説:“爸,看你的樣子很想發一下。你來吧,我受得了,不過你最好快些,我可能堅持不了太久。”王娉那種視死如歸的架勢深深地動了陶強。一向憐香惜玉的他温柔地説:“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兒,為了減輕你的痛楚,我會在10分鐘內解決戰鬥。”説完,陶強輕輕地出,然後用力向女兒的小深處。
王娉“啊”地一聲後,緊緊地摟着他,任由父親在她身上馳騁。果然,不到10分鐘,陶強就有了的慾望,快速幾十下後,將攜帶億萬子的進了女兒的陰道深處。
20多分鐘後,恢復了神智的王娉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僅神有了歸宿,身體也極度愉悦,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陶強説:“我何嘗不是如此呢,與你在一起,我才意識到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像平時,總覺得自己是毫無作為的行屍走。今後,不光是我們兩個,還有你媽和姝兒,我們一定會相親相愛、幸福快樂的。”王娉説:“爸,你的眼光應該再放遠點,不僅是我們四人,將來我和姝兒肯定還會為你生孩子,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那是多麼美好的前景啊。哦,對了,我想,到時候生的如果是女兒,就給你享用。生了男孩,你就將與他年齡差距最小的一兩個女兒讓給他,讓他為我們家的繁衍做出應有的貢獻。”
“你想得可真遠。我是否可以這麼理解,如果你生了個兒子,那就把你和姝兒都給他。但姝兒如果也生了兒子呢?”
“我只是考慮我們的後代作為青龍或白虎,不宜與外人通婚,是隨便説説罷了。到時候看情況吧,如果男女數量相當,那是最好的了。但如果生的全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麻煩了。”陶強對王娉的話很認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兒,看起來我豔福無邊,但家族的繁衍就成問題了。
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裏有限的幾個女人也分配不過來啊,到時候可能只有讓他們去找外面的女人了。”將來的事誰也説不清楚,王娉與陶強最後只是得出了一個基本原則,自產自銷,待回家經楊楠拍板,就開始實行。
看了看手錶,陶強説:“娉娉,6點多了,我們現在去衝個澡,然後飯,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去辦手續,辦好後就回南林。”吃完飯,陶強想起初見朱斌時所編的故事,兩人統一口徑後,極度疲倦的王娉就枕着陶強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強意識到,福生活已經悄悄地拉開了帷幕,他下了決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讓她們人人都幸福、快樂。想着想着,不知不覺地睡着了。一夜無話。翌清晨6點,王娉被叫醒。她睜開眼睛,見陶強穿好了衣服坐在席子旁邊的凳子上看着她。
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趕緊起身到裏間刷牙、洗臉、沖澡,到外間時,陶強已經將外間收拾好,桌子、凳子擺放得整整齊齊。陶強解釋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點起來做包子,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用那麼辛苦了。
不過,朱斌6點半會準時到店裏來幫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王娉穿好淺綠的連衣裙後,陶強打開店門。不一會兒,一個男子進了店。王娉估計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識地看了下表,剛好6點半。
陶強見朱斌到了,就給他介紹了王娉。朱斌看了幾眼王娉,覺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麼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那就是仙女。
意識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則會被當作沒有教養的登徒子。嚥了咽口水後,他趕緊説:“原來嫂子這麼年輕、漂亮,難怪強哥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已經習慣男人眼光的王娉並不計較朱斌的失禮,她誠懇地説:“朱大哥,謝謝你收留了我老公,謝謝你4年來對他的照顧。其實,被我老公打傷的小混混當時只是因為小腿骨折痛昏了過去,沒過多久就康復了。害得我找這麼多年,昨天才找到他。一問才知道他是怕出了人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氣死我了。”説完,她佯裝生氣地橫了陶強一眼。陶強只有裝出一付可憐像,任王娉數落。
王娉接着對朱斌説道:“朱大哥,等會兒我就陪我老公去遷户口、開結婚證明,辦好後就回家,準備年內結婚,屆時請你去喝喜酒。”朱斌連聲説:“恭喜,恭喜,到時候我一定去喝你們的喜酒。”接着,朱斌又説:“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們上午是不是辦得好手續,中午我請客,你們一定要到。”王娉和陶強連忙推辭,在朱斌的堅持下,他們答應了。在派出所,陶強比較順利地辦好了手續。又到儲蓄所將自己這4年來存的六千多元錢取了出來,十點多回到了店裏。
收拾物品時,陶強只是將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進包裏,其他東西都留下了。11點,朱斌來到店裏,先給了王娉一個紅包,説是賀禮。然後帶他們到了一家看上去還算潔淨的酒店吃了午飯。
飯後,朱斌將陶強、王娉二人送上了開往縣城的客車。到了縣城,他們很幸運地買到了兩張半個小時後就發車的去南林的火車票。
等車的時候,王娉將朱斌給的紅包拿出來,點了數後,將錢在陶強眼前晃了晃,問:“老公,你猜猜,有多少?”陶強知道朱斌不是小氣的人,又看到那麼一疊,就説:“600。”
“猜少了點,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的瞭解他,他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哦,娉娉,你説我們結婚時請他喝酒,是真的嗎?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他我是南林人,與年齡、名字一樣,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編的。”
“我只是隨口一説罷了,請不請都無所謂。實際上,到時候辦不辦酒席我都沒想好。”7月20早上5點多,陶強父女下了車。
這時天已大亮,因火車站距離他們家不遠,徒步也只需十來分鐘,所以他們決定走路回家。到了院門外,王娉拿出鑰匙開了門。可是屋門怎麼都開不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門是從裏面反鎖了。
陶強用力拍門十多下後,才將王姝吵醒。睡眼惺忪的王姝想,這麼早會有誰來呢,如果是外人只會在院外喊門,只有姐姐王娉才會因開不了反鎖的屋門而敲門。想到這裏,她顧不得披件衣服就飛快地跑下樓。打開門後,王姝怔住了。
確是姐姐回來了,但她居然帶來了一個男人。自己一個小姑娘,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太難為情了。她惱怒地看了眼王娉,説了句:“都怪你。”然後迅速地轉身跑了。王娉笑着説:“怎麼能怪我呢,跟你説過多次,不要光着身子在家裏亂跑,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害羞了?”此時王姝已經上到樓梯中間,聽姐姐説完後,只嘀咕了句:“臭男人!”就繼續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原來王婷住的房間)待王姝上樓之後,王娉回過頭,驀然發現陶強的褲襠處形成了一個帳篷,就問:“爸,我説得不錯吧,對你的引力不小吧。
剛才你只看了幾秒鐘就有了覺,哪天讓她赤條條地躺在你身邊,你會怎麼樣?”從王姝打開大門到轉身這短短的幾秒鐘,給陶強視覺的衝擊力實在太強了。
羞花的臉蛋、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段、小巧的俏、光滑的陰部,與13年前的王娉是那麼相似。
對,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為當年的王娉比現在的王姝個子要高點,房也要大點,這麼小的女處用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想到這裏,他起了。
聽了王娉的話,陶強答道:“估計跟你當時差不多吧,試了以後才知道。”説完,兩人上了樓,先痛快地洗了一個鴛鴦浴,然後光着身子進了楊楠的房間,也就是當年他們三人歡愛的場所。
此時6點剛到。儘管正在放暑假,但楊楠的生物鐘依然如故。陶強拍門的聲音她沒有聽到,兩人進房間時因天氣太熱而身睡覺的她適時地醒了。
簡單問候後,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將陶強推向楊楠。三人的盤腸大戰至7點半才偃旗息鼓。楊楠了早餐,四人吃過後,陶強與楊楠、王娉又回到了他們的愛巢。
問過陶強的經歷後,楊楠也説了自己未能探監的苦衷,陶強表示理解,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她們母女了。
接着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強女人的意思説給楊楠聽,開始楊楠不同意,當王娉把四個理由擺出來後,楊楠考慮之後説:“娉娉説的有些道理,我原則上同意。
但開苞的時間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見是最好等姝兒滿了14歲。”王娉問:“媽,為什麼要等到14歲呢,現在不行嗎?”楊楠耐心地解釋:“國家法律明確規定,與14歲以下的幼女發生行為按強姦罪論處。當然,我也清楚,關起門來誰也不知道我們家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會有這條規定,就因為不滿14歲的女孩還沒有發育完全,還屬於幼女,過早發生行為是對她們身心的摧殘。”王娉辨道:“我不同意這種説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強的説服力。我不認為我爸在我不滿13歲的時候就了我是對我身心的摧殘,因為我從中得到了無限的樂趣。有時我都後悔沒有早兩年讓我爸要了我,如果我來月經後就得到我爸的寵幸,我會更幸福的。”楊楠無奈地説:“真拿你沒辦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傷害,但你的身體是受到了摧殘的。別的不談,就説你的房。大壯,哦,現在可以叫你阿強了。阿強,你説實話,從77年你強姦娉娉到你離開家裏的時候,娉娉的房有什麼變化?”陶強想了想説:“大了很多。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巴可以含進整隻房。到我離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個房,而用嘴巴的話就只能包住一小部分。”楊楠説:“如果娉娉沒有懷孕,那你離家的時候,她的房只會比一年前大一點。而你讓她懷上了孩子,致使她的房快速發育、膨脹,這是對幼女身體的極度摧殘。”王娉趕忙替陶強解:“媽,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認為我爸對我的身體進行了摧殘,因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就是要給我爸生個孩子。實際上,我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成為一個婦少,最後又做了姝兒的母親,這隻花了一年時間。
僅僅一年,我就完成了從幼女到人母的華麗轉身,而這個世上絕大多數女孩要花上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做到。對此,我不僅到非常幸福,而且無比自豪。”楊楠説服不了王娉,就擺出家長的威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説:“不管你怎麼樣,反正姝兒必須等到14歲才能開苞,才能做阿強的女人。”王娉嘴裏説:“我聽媽的。”心裏卻另打算盤。
後來找了個與陶強獨處的機會,將她的打算説了出來:“反正姝兒遲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時。到時候找個機會將她睡了,生米煮成飯,就像我當年一樣,我媽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實了。”楊楠接着説:“我是這樣考慮的,暫時還是讓姝兒叫我媽媽,叫你們姐姐、姐夫。在她滿14歲時再告訴她我們家的亂倫狀況,然後就舉行個簡單的儀式,讓姝兒正式成為阿強的女人。”王娉、陶強同意後,三人就開始商量結婚的事情。首先是户口問題。考慮到將來王娉、王姝都會給陶強生孩子,就決定在城西距現在楊楠家不遠的地方買兩棟民房,然後由王娉出面找王大偉生前的同事幫個忙,將姐妹兩人的户口從家裏遷出,陶強的户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結婚證。户口落實好之後,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解決。最後是婚禮問題。考慮到辦婚宴有可能被人認出陶強就是當年的陶衞東,因此決定不舉行婚禮,而採用被許多人年輕人推崇的旅行結婚。
商量好之後,楊楠對陶強説:“阿強,我們倆個的關係是不被世人承認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去看望公公婆婆,當然責任主要在你,你應該把他們接到家裏來的。現在你與娉娉即將成為合法夫,你是不是該帶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陶強想,是應該回家一趟,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可是如果將娉娉帶回去,萬一劉娟還在,或者雖然不在,但別人提到她,我怎麼解釋呢?
於是陶強以路遠且險為由,建議王娉不要跟去,他一個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縣城來。幾天後,陶強回到陶村。到家時發現鐵將軍把守大門,就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父母早就過世了,也瞭解到劉娟生了個男孩。
但人們都不知道他們母子倆到哪裏去了,也不清楚那個男孩的大名,只曉得男孩的爺爺喊他“寶貝”媽媽喊他“寶寶”陶強後來又去了丈母孃家,隔壁一個老婆婆告訴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們死之前,劉娟在這裏生活了幾個月,還着大肚子。快生的時候就離開了劉家莊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接着,他又問了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他們母子的任何消息。據瞭解到的這些的情況,陶強推斷,劉娟為他生了個男孩,在他久不回家的情況下,就嫁了人,後來至少生了一個孩子。
在陶強看來,找不到等於沒有。雖然他事實上有個兒子,但不知道在哪裏,也可能隨了後父的姓,成了為別人傳宗接代的工具。
看來,現在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讓娉娉或姝兒早為自己生個兒子,陶家才有可能興旺。回到南林後,陶強告訴楊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裏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兩個多月後,一切準備就緒。1990年國慶節前,王娉將陶強帶進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給領導和同事分發了喜糖喜煙。10月1,王娉和陶強踏上了開往南方的火車,開始了為期兩週的海南島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