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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情愫終了恨意頓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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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守頓了頓,不在往前走;尹嘯龍再道:“我看有什麼事過了今夜再説。”

“是。”歐陽守道了一聲便着月光走出了房間,在走廊中,縱身一躍,消失在月光盡頭。

一盞清茶卻始終寧謐的楚在桌子上,無人品及。

尹嘯龍看着那茶杯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是一絲苦笑;無窮無盡的黑夜盡頭,連着無窮無盡的白晝。

浩瀚的蒼穹終究還是泛出了魚肚,頭火燒般的鑽出雲端,麻雀歡喜的站在枝頭歌唱,光線透過紙窗進屋內。

痛,渾身都痛,好像要散掉一樣。

累,很累,好像跟人打了好幾場架一樣。

動了動指尖,身上泛起陣陣痠痛,刺的嚴若涵從糊糊中睜開雙眼,好像做了一晚上的夢,她夢見被啊魂佔據。

不對…

她昨天明明喝了**。

忍着痛楚坐起來,現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而且,白皙肌膚下正泛着大大小小紫紅的吻痕;還有身邊,身邊躺着的那個男人…是誰?

她動了動下半身,疼痛難忍,憶起昨夜被佔據了無數次,夢裏頭,哪個人是啊魂…

“好痛。”手腕處傳來陣陣隱痛,促使她忍不住的叫喊出聲。…痛?哪裏痛。牀上男人忽然一躍而起,驚喊着;這聲音,這神態:“啊魂。”這一刻,嚴若涵忍不住的出眼淚,是他,她沒做夢,她沒被別人碰過。

可蜷緊的身子卻不助的出顫抖。

“對不對,對不起。”傻傻的女人本沒想到吃虧的是自己,她只知道這一刻,啊魂不在有武功;是她害的,她是個罪人;低着頭,眼淚顆顆滴落在牀單上,急的尹孤魂恨不得用手捏暴自己那顆心,這女人永遠只會這麼好欺負嗎?

指尖托起她的下巴,尹孤魂看見的是全天下最美的臉:“你有什麼好道歉的?”看着他沒有表情的臉,只會讓嚴若涵更加誤會他在生氣:“我,我不是有意要喝**的,我不是想害你失去武功。”他忍不住的輕笑:“你要是故意喝**我才覺得你有病。”攬她入懷,他不掩飾自己矯健的身軀“你昨天吻過別的男人,我要報復。”他壞壞笑着,像殭屍一樣去啃她的肩頸。

什麼?她吻過別人…

是誰?

她完全不記得了。

“痛,啊魂。”推不開的一股蠻力,將她死死的抱在懷中,然後一同倒了下去。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將她壓在身下繼續去勾動她嬌

“不行,不可以。啊魂。”騰出一個空隙,他問道:“為什麼?”他一張臉近在咫尺,的她無力思考:“我昨天真的什麼都記得了,求求你不要生氣。”

“笨蛋,你必須將昨天的事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告訴我,我才會考慮要不要生你的氣。”聽他這麼説,嚴若涵的眼中又浮上淚水;“如果我知道舞寧會這麼對我,我不會去找她的;可是,我只想她找她談一談,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

“舞寧?”尹孤魂的眉頭忽然鎖緊,他以為…是歐陽守…“是她給你吃的**?”

“恩。”

“這麼説,是歐陽守把你帶回來的,他並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我什麼都記得了,可是我糊糊的好像聽到有人一直在叫我。”呵~他輕笑自己愚蠢,沒想到自己終究為了嚴若涵而失去冷靜;她是他的軟肋,是他的致命弱點,緩緩放開她,忽然他覺得自己並不像之前那麼堅定了:“你不該去找舞寧的。”他的語氣瞬間跌落下來,讓嚴若涵以為他始終都在生氣,他終於還是後悔了對不對?後悔愛上她害他失去一切,後悔愛上她這個只會拼命説對不起的女人。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她除了被他保護着,還能做什麼?

可是現在…除了説對不起,她真的想不到還能説什麼。

屋裏靜的可怕,一股快要窒息的緊張彌散開來,尹孤魂靜默的穿好衣服,甚至沒有回頭再看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嚴若涵蜷着身子躺在牀上,腦內紛亂入雲,一會兒是跟啊魂昔的甜時光,一會兒是他冷然拒絕的面容,她的心好痛,痛到已經分不清楚那個是他了;大概他在乎天下多過與她;又或許,他們之間回不去那些快樂的光景了,想哭,卻不敢痛痛快快的哭出聲,只能強忍着一股股酸鼻的刺偷偷的落着淚;房間外,尹孤魂喚着歐陽守的名字。

馬上,走廊中便多出一個人;那個少年彷彿一夜為睡,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他仍舊單膝跪道:“屬下參見少堡主。”見他如此身影,尹孤魂愣了片刻,忽道:“你守了一夜。”歐陽守乾脆的答着:“是。”

“起來。”

“屬下不敢。”

“你沒錯任何事為何不敢。”

“屬下有。屬下不該丟下嚴姑娘一個人,讓人有機會設計她,又害的少堡主功力全失,屬下的罪已經不足以死一次而應該死十次、百次方能解恨。”

“死?你的死如果能讓一切恢復,我又怎麼會不成全你。”

“請少堡主賜罪。”

“好,我就賜你永遠替我保護嚴若涵。”

“少堡主!”歐陽守忽然驚道;“昨夜的事,忘了吧。”忘了…歐陽守忽然心中一緊,只怕是有些事已經楚在心中,就算想忘也揮之不去了。

歐陽守雖不説話,但面容上卻出了遲疑,同樣身為男人,有些時候多疑也是猜透對方心思的原因:“你記得我曾經叫你去蝶舞山莊送一隻簪的事情嗎?”尹孤魂忽然道:“屬下記得。”

“那是舞刑送給若涵的,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他明白,就算不用警告他也明白,嚴姑娘本就是少堡主的女人,昨天的那一吻只是他在胡思亂想罷了;“屬下明白,不該是自己的,就不該多想。”尹孤魂沉了一口氣,望着那遠處朝陽到過的屋檐、房舍;“從今往後我不能在親自保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疏遠他,我不能讓武林眾人知道她已是我的女人還有對我的重要,讓她變成眾矢之地,唯有靠你對她的保護了。”

“歐陽守以命立誓絕不會再讓嚴姑娘有任何危險。”能讓他繼續呆在她的身邊,已是恩賜不敢多求。就算拼了命,他也會“少堡主也請保重自己。”尹孤魂嘴角漾出苦澀的笑意;“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