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危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熱並未停止,而且愈來愈強,幾乎讓她覺得穿不住身上的衣服,而眼前張宏達的影子也隨熱愈來愈模糊,她醉得很厲害,僅剩的意識就是要掉身上那些熱人的衣服。
終於,她倒下去了,神智完全喪失。
不知多久後,她勉強着劇烈的頭疼醒了過來,加了光布的窗令整個房間如同深夜,然後,她看見了張宏達的臉!張宏達正沉睡在他的身旁,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三秒鐘之後,她才震驚地想到:“他怎麼會在我的牀上?”何憶涵倏地撐起身來,因為不管這是不是在做夢,都不是她想要的情狀,當她氣憤的想坐起身時,突然又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一絲不掛,而身旁的張宏達也赤的什麼也沒穿。這下子她真的完全傻了,她的第一個直覺:“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又緊張又害怕的輕輕將手伸向下體,一種從未受過撕裂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相信她最害怕的事已然發生。她內心裏大叫一聲,反應轉眼迅速地由擔心和恐懼變成了強烈的失望和仇恨。
她披上外衣,拉開了窗和落地窗,月光和星光照進了房間,只見她手成鷹爪,五指連連爆出響聲,一步一步走向沉睡中的張宏達。
這是百鷹門的致命三絕技中的招式“鷹影滿天”的預備式,也是愛恨織的心情進行曲,現在她的每一步,都走在人生的邊緣上。是該一爪殺了這個男人,讓自己失去第一次的痛苦得以渲?還是讓第一次的美麗幻想變成遺憾?又或是就順其自然的去愛這男人?
她想要一招將張宏達斃於爪下,又想要質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已運足十成功力,只需一爪,便可取張宏達命,只是她的心裏彷佛有數不清的不甘和理不清的混亂,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豈可如此不明不白的丟掉?
這一秒,長如一年。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當口,張宏達翻了一個身,何憶涵因為太緊繃而微微愣了一下,只聽張宏達夢囈似的不清道:“我愛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愛你一輩子…嗯…嗯…我真的好愛你…”然後便沒了聲音。
何憶涵聽見張宏達的夢話,心登時軟了一半,她決定先不殺他,把事情問清楚後再説。
她伸爪扣住了張宏達的脖子,厲聲喝道:“張宏達,你給我起來!”張宏達似乎真的睡得很,被她一喝以後,糊糊的睜開眼,一副搞不清楚狀況滿臉無辜的樣子。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何憶涵的聲音顫抖着,似乎心在淌着血的問道。
張宏達很深情的望着她一會兒,才道:“對不起,如果你要殺我,就動手吧,我不怪你。”何憶涵見他沒回問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道:“我是要殺你,但我要知道,為什麼?!”
“我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你…你還是…還是那個,當時你説你願意給我,我還拒絕了,但是你卻説沒關係,而且還問説…”張宏達很可憐的敍説。
“我還問了什麼?”她真的有些不相信。
“你還問我…愛不愛你?願不願意娶你?”他答道。
“你胡説!我怎麼可能這樣問你?這是不可能的!”何憶涵叫道。
“你説在這個世界上,你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只剩你孤零零的一個人,你覺得孤單,希望有一個真心的人來陪伴你、照顧你、愛護你。”張宏達趕緊補充説道。
何憶涵聽他這麼一説,倒真有點疑問了,自從遊子宣失蹤之後,她的確有這麼想過,心裏也曾暗暗為此傷心,會不會自已在酒醉之後不經意出來,她也不敢那麼確定了“酒後吐真言”不是都這麼説的嗎?
“你要殺就動手吧,我不會怪你的,只要我的死能令你安心,我死而無憾。”張宏達愾然閉上了眼,似乎已準備好一死。
經過了一陣百集,何憶涵的火氣反而轉為自哀自憐。雖説自己莫名其妙失去了第一次,但不可否認的,這個男人的確有令她心動之處,今假如沒有發生這件事,難保未來自己不會對她傾心。反過來想,如果這男人果能負起責任來愛護自已,一輩子的照顧自己,似乎這個錯誤也並非完全不能原諒。
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能有一個可依靠的肩膀,不是嗎?
她漸漸鬆開了手,一跤坐倒。
“請你不要太難過,我一定會負責任的,而且我發誓,盡我所能,一輩子愛護你。”張宏達温柔的説。
何憶涵坐在地上,從窗口吹進的風亂了她的發。
離何憶涵與張宏達發生關係三個月之後,兩人結了婚。婚禮相當盛大,幾近奢靡。四百桌的賀客,來自各大洲。
當然,婚禮免不了一些俗套,但邀請這麼多貴賓最主要的原因是:現任董事長何憶涵退休,由張宏達接任這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夫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由夫婿掌理公司,而賢輔佐,再好也沒有了。
所有參宴的人都衷心祝福這對新人白頭到老,子孫滿堂。
再過七個月,何憶涵生下一子,為了紀念遊子宣,她為孩子取名:張子宣,為此,她在坐月子時被張宏達打了一頓。後來才把孩子改名為:張青雲。
產後一個月,何憶涵因不堪張宏達的暴力和凌辱,所以決定提出分居,何憶涵帶着孩子,住在原來的別墅,而張宏達也樂得再另外買一幢別墅,和別的女人混。
現在張宏達接掌了公司,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何憶涵連管財務的資格都沒有,張宏達每個月給她一萬五千塊港幣做生活費,她得養活自已,又得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