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何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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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想不想娘?”母親環住兒子堅強的臂膀,媚道:“那裏的東西很特別…”
“秦問還沒有走,娘莫非忘了?”
“姓秦的是個鬼,現在只怕正摟着仙兒。”王似花眼波動,玉手握住兒子的身:“天很快就亮的,聽孃的話,嗯…”
“娘,你抓緊些。”關旺天大手一攬,將母親抱在懷中。***誘人的香氣,勾魂的體。秦問圓睜虎目,看得似已痴了,翠仙兒搖搖擺擺的扭了進來,一雙手搭上秦問的肩膀:“秦爺,沒看過女人嗎?”她的身上光溜溜的,就連一絲布片也沒有。
雙峯拔,小腹平坦,叉開的大腿間出一撮髮…秦問卻沒有動,他的腦里正在思索,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現出來“你是風二孃!”秦問忽然大吼,鎖住翠仙兒的手腕。翠仙兒攸的一怔,瞬間又媚笑道:“秦爺勞累過多,難免會認錯人,妾身翠仙兒。”説着,她的身軀前移,雙貼上秦問的手臂。
“風二孃,你還敢抵賴?”秦問迴避翠仙兒的撥,看得更加仔細。
“風二孃是誰,恐怕秦爺眼花了吧?”翠仙兒抬起粉腿,把腳抵上秦問的部。雪白的腳掌,鮮豔的寇丹,若是別人,秦問早已撲在身下了,只是這個女人──風二孃,幼名美娘,年二十九歲。十六歲嫁與山東賈家,十八歲丈夫患病而亡。
幼婦難奈,竟誘家翁私通,不足半年,其翁噴而死。二十歲與人私奔,路遇婦萬妙仙娘,習得采陽補陰之法,始得害人…年初三月,偷入振遠鏢局,一夜之間,盡一十三位童男血…其人面帶桃花,頸下有一紅痣…想到這裏,秦問不由望向她的頸處,膚如白玉,光滑惹人,哪有什麼紅痣?
面具可以隱人,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秦問搖搖頭,鬆開翠仙兒的手腕,苦笑道:“在下失查,可痛了夫人?”
“妾身痛倒沒有,只是秦爺的話讓人吃驚。”翠仙兒撫手背,接着又道:“妾身丈夫不幸先去,委身在關夫人身旁,哪會是什麼風二孃?”
“夫人的容顏與風二孃極為相似,秦某才會…”
“秦爺不相信賤妾,難道還…”翠仙兒用腳趾挑落長袍,輕撫着秦問的陽具:“關夫人的話,秦爺也不相信?”關夫人?他怎麼説?秦問目光一閃,等着她説下去,翠仙兒卻沒有再講,腳趾貼住陽具,慢慢的撫到部:“夫人説,這…”她的腳停在卵蛋下面,身子突然晃動起來,驚呼道:“這裏怎麼…”話未説完,她就已倒下。她看到了什麼?***關旺天抱着王似花,放在二樓的牀上。養心樓裏沒有燈,卻有着無盡的珠寶。
“紅貝”是一顆夜明珠的名字,它發出的光芒就是紅的。紅的明珠,淡紅的牆壁,紅的大牀,被情慾起的母子。母親的紗衣褪到牀下,兒子的沖天而起“天兒,”王似花玉手指向牀角:“把櫃子打開。”櫃子裏是一條皮鞭,看到它,關旺天的眼光更亮了,他的眼中突然閃現出魔,顫抖着抓起鞭柄向母親遞過去。
“娘!你想…”王似花並沒有去接,而是反身趴在牀上,高聳起兩瓣豐厚的峯。
“娘…?”關旺天聲音顫抖。
“打我!”母親的聲音充滿了渴求。
“…”
“用鞭子打你的母親!”
“好!”聲音剛落,指的皮鞭就揮了下去。
“叭!叭!”
“我兒,嗯…我兒…用力些…”***翠仙兒睜開眼的時候,她的兩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秦問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用手託着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下身,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他的手指摸向下面。
然後反手一刺:“你既已知道,那也怪不得我,只是在你暴斃之前,秦某先要嚐嚐風二孃的手段。”翠仙兒道:“我不是風二孃。”秦問道:“風二孃並不一定要死,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他的左手挑起陽具,右手竟從卵蛋下伸入體內,包裹着手指的,是兩片紅的。
男人,怎麼會有小?誰也不會想到,聲振天下的開封府第一名捕,竟會是一個陰陽人!秦問的樣子卻沒有私毫害羞,一手動陽具,另一手分開,對着翠仙兒道:“秦某的小,可否與你家夫人相比?”翠仙兒急急道:“仙兒什麼也沒看到。”(西門行文至此,遇到重大困難,雖曾與虎友討論,但於陰陽人之事實是知之太少,諸君知者莫笑,不知者當以西門筆下為準。)“想不想看?現在天下人還沒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秦問揪住翠仙兒長髮,把小貼在她的上:“你好好的聞一聞,可否與你家夫人相比?”
“只要秦爺有興,仙兒自當侍奉大爺,”翠仙兒眼泛秋波,舌頭抵向秦問的:“如果大爺能饒過仙兒,這件事非但不會外傳,我還可以幫大爺…”
“秦某縱橫江湖,倒沒有什麼事要人協助。”翠仙兒輕咬住,又忽的鬆開,嬌語道:“關夫人現在空閨寂寞,不知秦爺…”‘關夫人?’秦問的心不由一抖,兩手更用力的抓緊翠仙兒的長髮:“不要亂講,秦某豈是負友貪之人?”他的面龐都已因動而扭曲,起的上已顯現出一青筋。
翠仙兒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女人的心本就很細,更何況她這種女人中的女人?翠仙兒笑了。
一個即將死亡的人,卻突然有了機會,總忍不住要笑的。她的嘴嘬成一個圓環,慢慢的向裏吹氣:“仙兒常有幸服侍夫人,我的話夫人常常會聽的。”如果你要她服侍我,她也會同意?這句話秦問並沒有問出來,但他的眼睛已説明了一切──只要你能做成這件事,你就不會死!翠仙兒點點頭,接着道:“關夫人做事的時候有個秘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
“快講!”
“仙兒在講別人秘密的時候總是要用到手的,秦爺如果想聽,是不是…”
“好!”秦問打開鎖銬,沉聲道:“如果有半句假話,那就留你不得。”***紅紅的小屋,放的母親和衝動的兒子,這本就是一幅極誘人的圖畫。
更何況兒子的手裏還握着那把皮鞭?皮鞭一下下的下來,卻並沒有打在母親的身上。反倒是她身旁的衾褲早已捲上鞭梢,被得一絲一條,在紅光中顯得格外詭異。王似花回眸道:“天兒,你為何不動手?”她的手指動峯,那誘人的美輕輕的彈動。關旺天摸住母親那豐厚的肌膚,在小與菊間來回磨動:“天兒不忍。”
“娘要你做也不肯?”王似花抓住兒子的手,讓他往裏更深入一些。濕熱的裏已有溢出,關旺天道:“娘,你這裏温温的,是不是想讓天兒…”王似花回手捉住兒子的陽具,玉手捻動着媚語道:“娘讓你鞭打,其實是為了一件心事。”什麼事竟要兒子鞭打親生的母親?關旺天卻點了點頭:“我懂,娘是不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他?”王似花沒有回答,她的手指做成環狀,帶動上的包皮緩緩的拉到下面,又快速的提上來。早已膨脹而起的陽具此刻已現出魔形,碩大的龜冠一跳一跳的着王似花的挑逗。
關旺天聲道:“他…既負娘在先,娘又何須…在意?”
“天兒真的這麼想?”王似花玉手捏住冠,一雙美目灼灼的望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