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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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然與莊蘋的情在經過上一次的家庭聚會後更加深刻、密不可分了。
房東太太的外孫終於搬走了,他倆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安頓,對右然而言算是解,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難免會有剋制不住的衝動。
但他心疼莊蘋,所以不會侵犯她,反而用完全的真心來照顧她。
兩個人依然共同經營着這小巧緻的花店,現在的心情是一種共同經營未來的覺,一種幸福滿溢的快樂。
於是在工作的時候更加賣力,有時莊蘋在整理花卉時,右然會悄悄地、偷偷地從她身後環抱她的際,輕輕地給她一個香甜的吻。像個大孩子央求着向她撒嬌,要她多給他一點愛,還會嚴肅地問她:什麼時候可以結婚?
莊蘋總着恬然的笑意注視着右然。有些時候她在心底想着:這種覺和她所知曉的是截然不同的。
莊蘋期盼過愛情,原以為愛情是熾烈的,但她與右然之間自然得宛如一首鋼琴小品,清淡暢舒緩,她沒有轟轟烈烈的覺,但有實在的幸福受。
漸漸地,莊蘋知道這個人是她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她滿懷衷心地愛着右然,她相信自己會將自己的一生給這個值得她用心的男人。
就像往常一樣,兩個人在花坊中工作,這時一個瘦高的男人走進花坊。
右然禮貌地向這個男客打招呼。
“先生,您需要什麼?我可以為您介紹嗎?”這位客人的眼光投向右然,眼底在打量着右然,並帶着不甚和善的態度,是冷峻高傲的,他用冷酷的聲音説:“給我一束桔梗花!”
“這種花很少人喜歡、很少人知道,你要送人嗎?”右然一臉誠懇,一邊拿起一束桔梗,包好給這位男子,那男人瞟他一眼,筆直地往裏面櫃枱走去,右然跟着他,以為他要去結賬。
站在櫃枱邊的莊蘋突然抬頭,一見筆直走來的男人,臉頓時變得蒼白。
那男人朝她走去,在她面前停了下來,把花束遞給她,並放下一張千元大鈔在桌上,開口對她説:“莊蘋,你知道桔梗的花語,應該知道我送你這束花的意義。”莊蘋無言、無表情地接過花束,她當然知道桔梗的花語,代表的是…不變的愛。
她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她離家的主要原因,莊蘋開口對他説:“那是你的一廂情願,我不會接受的。”
“但我會一直等下去,我想你爸爸也會支持我的。”説完時眼神是堅定的,他當然不是別人,就是向培華。
莊蘋聽完之後有些不悦的神情,但向培華只是對她微笑,然後轉身看了右然一眼之後離去。
那細長的背影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覺,羅右然直覺地不喜歡這個男人。尤其他多少已經聽出那人話中的涵意,他應該就是當初莊蘋離開家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向培華走後,莊蘋的臉一直略顯蒼白而不快樂。
右然體貼地摸摸地的頭,替她撥開額前的劉海,伸手舒展她的眉心,温柔地説:“需要談一談嗎?”莊蘋抬起臉望着右然,有些歉然地説:“那個人就是向培華,我爸爸最得意的學生和心目中最佳女婿的人選!”
“我知道!”右然一點都不驚訝。
“我…我並不…”莊蘋想解釋,右然卻阻止了她,將手指輕放在她間,搶了她的話:“莊蘋,他是誰對我們來説都不重要。我們的心中只要有彼此那就夠了,只要我們對彼此的愛堅信不移,任何外在的力量都是可以克服的,如果你答應,我想應該是我去拜訪你爸的時候了!”有一種動與窩心暖過她的心間,莊蘋的淚水悄悄地滑下了臉頰,她真的不悔,且深信自己的選擇,她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愛他。
右然親暱地她的頭髮疼惜地説:“傻丫頭,哭什麼?不想嫁給我啊!”莊蘋嬌羞地把頭埋進他的懷中,她已經找到今生永遠停泊的港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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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欣桐整個身子倚在落地窗前,雙手環抱在前,筆直的長髮披在肩上,白的家居袍裹住她的身軀,她的眼神濛無助地望着遠方。
午後的t市,今天是略顯暗沉的陰天,就像她的心情一般,灰濛濛的,提不起勁。
從向培華羞辱她的那一天起,韋欣桐就把自己關在屋裏足不出户,連酒廊的班也沒去上。
答錄機裏一通又一通的留話是催促她上班的留言,與她識的同事已十之八九猜中了她的心事,在答錄機裏勸她看開、想開,與她談着值與不值的觀念問題。
怎麼平裏不甚心的同事都比那付出深情的男人更具温情呢?欣桐不懷疑那男人是鐵石的心腸或是着冰冷的血。
值與不值哪裏有一定的界限與衡量的標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