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洋葱味的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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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拿起歪歪送到嘴邊,我心裏一陣動,他喝了一口,皺着眉頭道:“這是什麼?怎麼有股洋葱味?”
“這是剛開出來的洋葱口味的歪歪。”王才在一旁解釋道。
“不好喝,下次別買這種口味的了。”那孩子説完便把那瓶歪歪放了下來,恩,他只喝了一口,這不行啊,藥力不夠啊,得想辦法讓他都喝了,可怎樣才能讓他都喝下去呢?我盯着那瓶歪歪想着。
那孩子看我盯着那瓶歪歪便説道:“怎麼?你也想嚐嚐這款洋葱口味的?”
“沒興趣,歪歪不是我這年齡段的人喝的,而且我覺着作為成年男人靠這玩意兒也沒法歪歪。”我説道。
突然,那孩子愣了一下,然後問道:“哪有歪歪?”
“這不就有一瓶嗎?”我指着他剛放下的那瓶歪歪説道。
那孩子看到後面喜:“這是誰的?我能喝嗎?”怎麼回事?他好像失憶了,恩,對了,莫非孟婆湯的藥作了?只是剛才只喝了一小口,藥力不夠,因此只忘記了幾分鐘前的事?
“這就是你的,喝吧。”王才把那瓶歪歪遞給他。
那孩子喝了一口皺着眉頭問道:“怎麼有股洋葱味?”
“這是剛開出來的洋葱口味的歪歪。”我跟王才異口同聲地説道。
“哦,不好喝,下次別買這種口味的了。”那孩子説完便又把那瓶歪歪放了下來,搞什麼啊,怎麼又只喝了一小口,不過沒關係,一會兒他還會繼續喝的,我笑眯眯地盯着他,那孩子眼神有些恍惚,他伸手輕輕了太陽對我説道:“你看我幹什麼?”
“想喝歪歪嗎?”我微笑地問道。
“哪有?”那孩子幸福地問道。
我把那瓶歪歪遞給他:“喝吧。”那孩子又喝了一口,然後皺着眉頭問道:“這怎麼有股洋葱味?”
“這是剛開出來的洋葱口味的歪歪。”這次我跟大媽還有王才一起喊道。
“不好喝,下次別買這種口味的了。”那孩子説完便把那瓶歪歪放了下來,我瞅了一眼,好,已經喝下去一半了!
那孩子的眼神越來越恍惚,像是剛睡醒一般,他看了看我們,撓着頭問道:“我怎麼覺着有什麼事要做,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你是不是想喝歪歪?”我直接給他遞了過去。
“恩,好像是吧。”説着,他捧起來喝了一口,此時他身後的洪威對洪猛説道:“你猜他接下來會説什麼?”洪猛十分肯定地説道:“他會問怎麼有股洋葱味!我賭一千!”洪威:“我也賭一千,他會問怎麼有股洋葱味。”靠,你倆賭的一樣還下什麼注啊!誰知那孩子這次一口氣把那瓶歪歪給喝了,喝完後他説道:“原來歪歪這個味兒啊,一點都不好喝。”啊?搞了半天他已經忘記歪歪啥味了。
沒過多久,那孩子的眼神變得清澈了起來,過去那種詐而成的目光消失殆盡,他瞪着眼睛看了看我們然後“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成功了,他終於恢復了出廠設置,我跟大媽相視一笑,那王才也極其興奮,只有威猛兄弟倆人一頭霧水,洪威看着啼哭不止的孩子還在那一個勁地嘀咕:“洋葱味的真的就這麼難喝嗎?”就在這時,房門“哐”地一聲被推開,王才的老婆驚慌失措地闖了進來喊道:“不…不好了,警察來了!”
“怎麼回事?”王才大驚失地問道。
“他們説有人舉報我們公司窩藏逃犯…”王才的老婆氣吁吁地説道,威猛兄弟一聽立刻把手伸進了上衣口袋,要掏槍!這是我的第一反應,誰想他們並沒有掏出槍來,只是掏出了一繩子,掏繩子幹嘛?莫非要畏罪自殺?只見他倆打開窗户飛快地把繩子的一頭系在窗框上,然後抓住繩子的另一端扭頭對王才説道:“我們先避一避,放心,我們還會回來的。”説着他倆像蜘蛛俠一般從窗户跳了出去,接着我就聽到“啪”地一聲,就像放在桌子上的西瓜滾落下來摔在地板上的聲音一樣,我趴在窗户上往下一看,靠,這是三樓,那繩子太長了,威猛兄弟直接砸在樓下水泥地上。
“我就説八米的繩子就足夠了,你還非得纏着那老闆再多給兩米,這可好,太長了吧!”趴在地上的洪威對弟弟埋怨道。
“這能怪我嗎?這樓高太低了,該死的開商一定是偷工減料了!按照正常樓高,就算是十米的繩子也不至於夠着地啊。”洪猛委屈地説道。
“哎,有人跳樓了,別讓他們跑了。”我聽到王隊的喊聲,威猛兄弟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地朝不遠處的奧迪車跑去,雖説他倆被摔得不輕,可跑起來的度可真不含糊,看到他倆逃跑的樣子我文思如泉湧,當場就作詩一: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濤,有萬種的委屈,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恩,你們説什麼?這是《醉拳》的主題曲?哎呀,早説嘛,我還打算把這詩賣給趙本山,譜上曲後當《賣枴》的主題歌呢。
威猛兄弟轉進奧迪車後一踩油門衝散追過來的眾警察揚塵而去,王隊大喊:“別讓他們跑了!”
“哎,王隊,我在這兒呢。”我趴在窗上朝樓下的王隊喊道。
“啊?無事忙。”王隊抬頭看到我後一愣,然後帶着人衝進大樓,“快,人質在三樓。”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人民警察來解救咱了。
“老公,我們怎麼辦?”王才的老婆驚慌地説道。
王才一把拉住我:“無事忙,你得救我,你知道,這事給我沒關係,都是那孩子指使的。”
“對,對,無事忙,我們可沒有綁架你啊,你得為我們作證啊。”王才的老婆也忙説道。
“這不好辦啊。”我打着哈哈説道,“你説這孩子是主謀,警察同志會信嗎?”王才一愣,立刻哭喪着臉説道:“是啊,這事説給誰聽誰都不會信,那可怎麼辦啊,無事忙,你想想辦法啊,只要能保住我們倆我們願意給你五千萬。”哦,又是一個五千萬?
“行!你們聽我的,就説這綁架案的主謀是威猛兄弟,咱們這些人都是被他綁來的,這黑鍋就讓那倆倒黴混蛋揹着吧。”
“對,對,我們也是受害者。”王才一個勁地點頭。
“不過…”我看了看他們夫二人又説道。
“不過什麼,無事忙,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王才忙説。
“你倆知已經道了我的身份,這可不行,所以我得抹掉你們的記憶。”我看着他倆説道。
“你是讓我倆喝下孟婆湯?”王才大驚,“不行,不行,我可不想變成嘛也不懂,只會哇哇哭的孩子,我還想今年跟老婆生個孩子呢。”
“不會的,你們可以少喝一點,這樣就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至少怎麼生孩子那事是不可能忘了。”我説着便拿起那瓶歪歪,裏面還剩了少許,於是往裏面倒了點水,搖了搖,分成兩份倒在杯子裏遞了過去。
王才夫倆一人拿着一杯稀釋了的孟婆湯相互看了看,然後嘆了口氣一飲而盡,他倆的目光立刻恍惚了起來,不多久又恢復了平靜。
“兩位,還記得我是誰嗎?”我笑眯眯地問道。
“你是?”王才摸着腦袋陷入冥想中。
大媽湊到我身旁説道:“是不是藥力大了點,他不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不能啊,這才多少湯啊。”我也有點困惑。
“你不知道啊,孟婆湯主要的藥都是在湯底,湯底的藥力最強。”大媽説道。
啊?難道王才他真的變成白痴了?我忙對他進行一下測試:“王老闆,你知道眠不覺曉的下一句是什麼嗎?”
“眠不覺曉?下一句?哦,是淑女吻大鳥吧。”王才説道,我倒,我覺着他至少保留了青期那個時間段的記憶,淑女吻大鳥,虧他也想得出來。
“怎麼?不對?”王才看到我失望地表情説道,“你別問我這問題啊,我從小就頭疼語文。”
“那好,換個問題。”我説道,“用大小卡車往工地運29噸的水泥,大卡車每輛限重五噸,小卡車每輛限重三噸,大小卡車各用幾輛就能一次運完?”王才聽後不假思索地説道:“用什麼小卡車啊,只需三輛大卡車就能一次運完。”完了,這麼簡單的題目他都做不對,看了他只能到幼兒園去找回智力上的優勢了,王才見我一個勁地搖頭便很神秘兮兮地説道:“這裏面的玄機你不懂,限重五噸的大卡車至少能裝上十噸的貨,嘿嘿…”得,我收回剛才的話,王才他着呢,由此可見那杯孟婆湯稀釋的恰到好處,他喝後只是忘記了我是誰,恩?不對,他現在喝下了孟婆湯,那他答應給我的那五千萬…我不敢往下想了,看着王才小心地問道:“王老闆,你還記得曾答應要給我五千萬嗎?”王才一聽就蹦了起來,“給你五千萬?憑什麼啊!我告訴你,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已經到了山清水秀的地步了,還想要錢,做夢去吧!”
“是山窮水盡。”王才老婆提醒道,看來王才家族的人對成語都不怎麼會用。
“哐”地一聲,門被踢開了,眾警察一擁而入,王隊進來後看了我一眼問:“綁匪都跑了?這裏沒有了?”
“有,還有。”王才快步來到王隊面前指着我説,“他跟綁匪是一夥的,這小子向我索要五千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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