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燭光透過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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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普頓説完,瑪格麗特便斬釘截鐵般説道:“我選綠。”普頓:“太太,別這麼急嘛,為什麼不考慮一下黃和黑呢?這可不能反悔的。”瑪格麗特:“就選綠。”普頓無奈道:“好吧,看來太太你對這些器具檔位劃分還是懂一點的…”瑪格麗特怕普頓反悔,連忙按下了綠按鈕。
魔力撞擊開始劇烈地抖動,如同一頭剛甦醒的巨獸,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撕咬噬那捆綁在眼前的美味獵物。從第一秒開始,可憐的奧黛小姐便雙眼翻白。
嘴角涎,全身痙攣顫抖着,像一具被離了靈魂的玩偶…瑪格麗特:“怎…怎麼會這樣,綠不是最低的一檔嗎?”普頓:“噢…所以我才説你只懂一點啊…一般來説,確實如此,可我們家的那些工匠們脾氣古怪,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看着被自己親手送進地獄的女兒,瑪格麗特只覺得天要塌下來了,身子一軟,跌坐在舞台上。不遠處的明頓暗自一笑。
其實這台器具可由普頓輸送魔力自由控檔位,無論瑪格麗特如何選擇,最後也只會指向最高一檔,自己這個兒子。
只是在玩這個婦少的人心罷了。有自己當年幾分風采啊…奧黛空的眼眸中,望不到過去,看不到現在,見不到未來,只剩下無盡的空虛。
那是少女意志徹底崩潰的前兆…鐵桿上連接的金屬圓柱體零件,以極高的頻率反覆錘打着她下體的兩處,毫無情地洗刷着她姣好的體,時間被無限地放慢。
她清楚地受到具每一次往返給她帶來的劇烈痛,以及那點不可言喻的扭曲快,她心裏是明白的,她的身子在彼得家族的肆意調教下。
其實早就淪陷其中,不然又怎麼會在一羣噁心老頭的圍觀下升騰起別樣的愉悦?她已經習慣了被男人折磨身子,也習慣了被男人折磨身子帶來的高。
她之所以還覺得自己是一個人,而不是一件貨物,一個奴隸,僅僅是彼得家族讓她以為自己是一個人罷了,其實她早就沒希望了,她絕望地佇立在懸崖邊上。
等待着誰將她推下萬丈深淵,她曾經高貴的身份,豐富的禮儀學識,優雅的談吐姿態,統統將會成為男人玩她時興奮的助燃劑,這些表面上風度翩翩,背地裏齷齪猥瑣的老頭們,不就喜歡褻瀆她這種純情的貴族千金麼?
奧黛無意識地掙扎着,拼命想合攏的大腿,反覆扭動的肢,用力擺動的藕臂,都暗示着這個飽受的女孩子想逃離這個地方,可無論她如何努力,拘束架始終堅定如一地執行着它的職責,從來就沒有奴能掙它的制,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金屬像來回馳騁於中的猛獸,反覆蹂躪着少女的身,然而來自女皇陛下的祝福卻又不斷治癒着這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只能被動地承受着這一切,別無選擇,洶湧彭拜的快逐漸壓倒道磨研帶來的痛苦,在親人面前被具的恥辱反倒將她拋入更高的雲端。
她往下看了看,她看到了自己墮落的面容,她看到了徹底淪為奴的自己,她笑了…笑魘如花…然後,像一個奴隸一樣,放叫。奧黛嬌道:“母親,你看見了沒,你的女兒墮落了,淪為彼得家族的奴隸了,啊…我好開心,以後終於可以每天都品嚐,被男人們強暴輪姦了,我要喝,我要喝彼得家族男人的。
那味道可比咱們家的山珍海味都要香呢,哦…呼,啊……在哪?嗚…主人們趕快用我啊…請盡情用懲罰我這個故作矜持的奴隸吧,…進來,內進來!我要男人,我要被男人們侵犯到天亮!
爸爸,謝謝你,謝謝你把女兒送到彼得家族裏當奴,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體驗到…體驗到做女人的好處,爸爸,你也想強姦女兒對吧?我很小的時候你就想強姦我了對吧?來,女兒已經是奴了。
只是彼得家族的一件貨物,無論被誰進去,都不會反抗的,爸爸,來,和女兒一起亂倫吧!”晶瑩剔透的漿伴隨着糜的氣息,從少女泥濘不堪的騷中噴湧而出,瀉在嫣紅的內褲上被布料所兜住,從中輕輕墜下一小片,染開,再從三角內褲徐徐滴落在腳踝邊上,積下粘水漬。
奧黛作為淑女的一生已然完結,但作為奴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明月掛在窗外,海倫娜面對等身落地鏡,悉心裝扮,她身上穿着那套半身的深紫晚禮服。木門敲響了三下。
她知道時間到了…今晚,她不是【荊棘玫瑰】海倫娜,她是彼得家族的奴隸海倫娜。***在兩枚金屬首的反覆暴戾錘打下,少女雙相繼淪陷,形勢一片糜爛,每每伴隨着金屬以駭人的頻率深猛,整片彈紅潤的瓣股難以自抑地律動顫動着,像極了那餐桌上被頑童逗的果凍甜食,情氾濫的小陰眼可見地痙攣收縮着,從中噴濺出一道道屈辱的泉,將此刻奴少女那亂情慾一一傾瀉在大腿上,內褲上,地板上,這幅收錄在照影珠中的墮落情畫面,註定要成為地下拍賣場上有價無市的珍品。
可惜還戴着罩,看不到酥上搖曳的玉峯,略美中不足,不過反正今晚時間充裕,還怕這位已淪為奴的大小姐不乾淨?
而且掉以後,只怕在天亮之前,都很難再穿上衣服了…隨着最後一聲絕頂叫,情慾的本能沖垮了少女最後一絲理智,曾經一心成為淑女的奧黛小姐在高中徹底完成了從人到奴的轉變,成為彼得家族諸多奴中的一員。
老紳士們面帶笑容,紛紛舉起酒杯,為墮的少女慶賀,燭光透過紅酒,折出一個個扭曲的面孔。
男僕們小心翼翼將兩枚金屬首拉出,積攢已久的吹愛洶湧澎拜地而出,打濕了瑪格麗特呆滯的面容,卻並未讓這位憔悴的母親驚醒。
對於親手將自己的愛女送進地獄這種慘劇,已經讓身為人母的瑪格麗特幾崩潰,含辛茹苦把女兒教養成人,最後就是為了把她送給這些老頭子們當奴隸?瑪格麗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普頓鼓掌道:“謝瑪格麗特女士親自為自己女兒送行,想必奧黛小姐往後挨的子裏,一定不會忘記您偉大的母愛,現在請太太先下去休息吧,我剛還真擔心您會直接暈過去呢。”男僕們將瑪格麗特扶下舞台,安置在她丈夫身旁,羅伯特輕輕拍打着子手背,臉上依舊風輕雲淡,眼眸深處卻埋藏着説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意味。
普頓:“出兩個位置的拘束架,卻只讓看奧黛小姐的獨角戲,我想諸位長輩心裏已經把我罵得狗血淋頭了吧?不必否認,換了我也忍不住要罵上幾句。”不出意外,一番自嘲反而把台下一眾老古董逗樂了,這小子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普頓雙手下壓,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奧黛小姐旁邊那個位置當然不會一直懸空,它雖然與瑪格麗特女士無緣,可接下來出場的這位,也絕對不會讓諸位失望就是了。”老頭們頓時提起了神,普頓雖然有時候胡鬧了些,可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沒出過漏子,他當着明頓大人的面子上説不會讓賓客們失望。
那就必然是個值得期待的美女,只是不知道比玩一對母女花更為惹人心動的,究竟是怎樣一位絕佳麗?是宮廷中的女官?是某個覆滅家族的遺孤?還是哪位大臣的情人?答案很快便呈現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