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滛水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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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獻上的祭品跟以往不太一樣,那是生命的華。上古魔自言自語道:“唔…看樣子承受巴哈姆特大人的龍是沒問題了,吊了這麼久,先讓她們活動一下吧,可別玩壞了,這兩個女人它可賠不起…”尖刺縮回土地中,娜與安德莉亞嬌吁吁,雙雙俯跪在人羣中,逐漸恢復了意識,她們覺得有些異味,皮膚上的滑膩覺也不像是汗水,將藕臂湊到鼻尖聞了聞,再看看周遭信徒那剛宣完獸慾的,她們明白了一切,落下兩行清淚。
她們到底是為了誰被惡龍調教啊…一觸手拽起她們奴隸項圈上延伸而出的魔法細鏈,沉浸在悲傷中的女神與聖女卻沒有乖乖攀爬的意思,信徒們的背叛讓她們心如死灰,兩觸手幻化為佈滿倒刺的漆黑鞭子,從後狠狠打在兩個神聖的股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可轉瞬又被魔力所治癒,説起來。
這兩位少女還是如今永恆大陸上最出的治療者呢。可再出的治癒法術也無法抹除鞭笞的疼痛,女神和聖女開始如同寵物般攀爬,那恰到好處的仰首角度,那擠壓在胳膊之間的白皙,那妖媚扭動的水蛇蠻。
那左右擺動的彈,兩位聖潔的少女下意識間便擺出了最標準的奴爬姿,彷彿這才是女神和聖女該有的樣子。兩具媚在人羣中馴服地並排穿行,身後黑鞭卻仍不肯放過她們,如同驅趕畜牲般不斷打在她們的部位上。
她們不敢反抗,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沿途信徒們不斷奉上祭品,就算是之前被曼爾達夫強姦過的那五位女皇陛下,也比她們爬得有尊嚴吧。
督軍們一字排開,端坐在貴賓席前,戲謔地望着曾是五族子民信仰支柱的女神與聖女,越過茫茫人海,覆滿濃稠粘,散發餘惡臭,低眉順眼地攀爬到他們腳下,這兩個從前讓地族仰視都無法企及的女人,如今只配匍匐在他們腳下搖尾乞憐,這比屠殺戰場上的那些潰兵更讓他們有成就。
奴隸項圈再度綻放光彩,娜與安德莉亞臉龐上掠過一絲不甘,轉瞬又被順從所替代,她們緩緩低頭,將前額貼在貴賓席前的綠地毯上,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在前,身反曲,大腿用力撐起,儘可能地把抬高,督軍們眼前一亮。
在地族的禮節中,這是標準的女投降姿勢,只不過這個充滿了侮辱的動作,卻被這兩具幾近完美的體賦予了別樣的美,這兩個女人無論何時何地都這麼漂亮。
娜與安德莉亞齊聲喊道:“慾女神,蕩聖女,代表永恆大陸上所有信徒,向偉大的地族投降。”聖級戰士督軍冷哼一聲,説道:“你們兩個蕩婦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地族軍法上寫得明明白白,敵軍投降時必須舉起白旗,否則就算解除武裝也不視作投降,幸好本督軍提前為你們準備了白旗,拿着吧。”聽到戰士督軍一本正經地胡説八道,把其餘在座的督軍們逗得忍俊不。娜接過白旗,説道:“…謝督軍大人贈送白旗,我們…這就上…”説完就要把白旗入泥土中。戰士督軍:“誰告訴你在那地方了?”娜不明所以。戰士督軍:“都不知道你這個女神是怎麼當的,一點也不瞭解我們地族的習俗,白旗當然是要在股上了!”娜失聲道:“這個怎麼能在那地方…”痛楚還是其次,身為女人不但在敵軍前光了衣服,還要用股舉起白旗,這種屈辱要比體上的疼痛難受一萬倍。
安德莉亞:“娜,不要説了,就…就在我股上吧…我被巴哈姆特所利用,我有罪。”娜苦笑道:“如果説罪責,我這個女神才是巴哈姆特逃封印的本原因,來,幫幫我吧…”戰士督軍:“你們兩姐妹爭什麼呢,我又沒説只有一面白旗。”娜與安德莉亞微微一愣,雙雙合上美眸趴下,認命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後,代表着恥辱的白旗在涼風中獵獵作響,女神與聖女的股在夕陽下瑟瑟發抖。
這歷史的一幕,大概會被地們撰寫成史詩,讓遊詩人傳頌到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吧。督軍們輪將顏在女神與聖女臉上,地傳令官才慢悠悠地宣佈接受兩位少女的投降,五族信徒們集體沉默着,他們沒資格抗議,剛才他們對女神和聖女做過同樣的事情。娜與安德莉亞忽然瞪大了眼眸,像聽到新的指令一般。
背靠背,像條母犬一樣不雅地蹲坐在地毯上,一手撐地,一手虛握,像極了歡主人回家的寵物。兩個觸手分別遊走在她們邊,等待着她們主動張開檀口接受調教。主動?別做夢了!
接連受挫的女神與聖女,硬氣地牙關緊咬,即便光着身子,她們也還是永恆大陸的女神和聖女。
可惜她們最後的倔強也同樣在上古魔的意料中,四觸手勒住兩對椒,吐出細長針刺,一把扎進少女們充血嫣紅的頭中,娜與安德莉亞剛要放聲慘叫,小嘴卻被等候多時的觸手封住,只餘下斷斷續續的嗚咽。
她們的倔強,也就只剩下倔強了。上古魔:“本來想放過你們的,既然這麼不聽話,子度提高二十倍,刺腺分泌汁,喉嚨度提高三十倍吧。”兩條絕美的母犬依偎着彼此,麻木地承受着頭與小嘴的調教,金瀑發在夕陽中綻放餘暉,紅黑長髮在晚霞中黯然傷神,她們屈服了…觸手直入深喉。
在軟滑舌尖烙下遠古印記,細針深入腺,為稚軟注入媚秘方。啊…以後大概被男人拍一下股就要高吧,被男人摸一下子也要高吧,被男人親一下小嘴定要高吧,人洶湧的廣場中,是孤獨的奴姐妹,灼熱而的目光中,是少女的悲傷。
永恆大陸上兩個最神聖的子與小嘴相繼陷落,她們的星眸忽然失去了光彩,夕陽並未落下,黑夜並未降臨。
只是她們的心已經看不見光明,代表着聖光的女神與聖女,此刻終於被聖光所拋棄,她們真正認同了自己奴隸的身份…不是還有嗎?
娜與安德莉亞雙雙俯跪在督軍面前,緩緩掰開了自己的騷…來吧,調教她們吧,把上古人族皇室僅有的後裔調教成賤的血脈吧。
酥上的觸手鬆開了對椒的捆綁,隨針刺離的還有香濃的汁,檀口中的觸手卻沒有撤退的意思,少女們沉默地遙望夕陽,又有一觸手探入眼,少女們沉默地遙望人羣,第三觸手撞入小,少女們沉默地凝望彼此。
她們沒來由地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們的雙頰已經被得高高鼓起。以,,口三個為支點,娜與安德莉亞被三枚觸手懸掛在空中,以三個支撐着身體的全部重量,她們的長髮無力垂落着,她們的藕臂無力垂落着,她們的玉腿無力垂落着。
就連她們正在泌的子也像個成的木瓜般無力垂落着。中的觸手開始她們的,糜的奴隸開始哼唱糜的調子。
她們舒張有度的小正被塗上的符號,待那些上古咒文將壁改造成堅不可摧的堡壘,想必承受龍的侵犯也不在話下了吧。上古魔獰笑道:“小度提高五十倍。”女神與聖女睜開美眸,旋又閉上,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好像五十倍就僅僅是個數字…口水飛濺,水飛濺,水飛濺,女神與聖女如同兩串被架在空中的媚。
在觀眾的熊熊慾火中被炙烤得香氣四溢,觸手與摩擦產生的強烈快被放大數十倍後盡數傾瀉在她們體內每一條細小的神經上,高永遠在中攀升,杜絕了任何息的餘地,她們的靈魂失在雲端,糊中似乎返回了那個神聖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