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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肩襯滑落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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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笑罵着,消失在破舊房子的大門內。一陣刺眼的光芒過後,安德莉亞一點點適應着光線強度,緩緩睜開眼簾,赫然發現已身處一座陌生的高塔之上,身上裝束換成了宮廷制式的華服長裙,她顫抖着取下發端的金冠。

那是女皇權威的象徵,她已經成為了一位女皇,難道她已經獲得了神意武裝的認可?然而金屬的碰撞與慘烈的嚎叫卻在下一秒澆滅了她心中的喜悦,銀甲上沾滿血污的侍衞長急匆匆地跑到面前,來不及下跪便大聲説道:“女皇陛下,叛軍太多,外邊已經快守不住了,如果現在不突圍就來不及了。”安德莉亞皺眉道:“叛軍?我不是建立了一個各族平等的國度嗎?怎麼會有叛軍?”侍衞長:“陛下,請您清醒一點吧,您為了建立這個國家而做的那些醜事已經全部敗了,那些商人。

那些貴族,那些部族首領為了分一杯羹,全部都背叛了您,”安德莉亞:“我做什麼醜事了?

我不是一直為大陸上底層的平民們提供一個庇護所而努力嗎?”侍衞長:“陛下,您…您真要屬下説出來麼?您為了取得彼得家族的支持,被明頓幹到高後親自簽下秘密條約的影像已經被公開了,全大陸的人都看到您的私處噴出了多少…”安德莉亞:“這怎麼可能,我最恨的就是彼得家族的人,怎麼可能委身於他們!”侍衞長:“就算這是彼得家族為了污衊您而偽造的,可教廷裏傳出來的那個影像可是經過教皇冕下親口承認的,這總作不得假吧?”安德莉亞:“教廷傳出來的?什麼影像?”侍衞長:“就是您在教廷內與幾位大主教羣的影像啊…您在女神的雕像面前維持着祈禱的姿勢,一邊叫着一邊跪坐在大主教的合,那幾位大主教固然被教廷罷免。

但您也被褫奪了聖女的封號,憤怒的信徒們擅自將你的封號改成了魔女,如今魔女安德莉亞的名號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陸。

他們都嚷着要把您綁在廣場上輪姦,接受神聖的淨化呢。”安德莉亞:“我不相信教皇冕下會縱容他們胡作非為。”侍衞長:“教皇冕下罷免了那幾個大主教後,公開表示您已經被惡魔蠱惑,而且在您曾經的房間內也搜出了一些…一些不堪入目的穢裝束…”安德莉亞:“那…那些不是我想穿的,是…是…”侍衞長:“陛下,如今您還在為這些事狡辯又有什麼意思呢?您現在裙子裏穿着什麼,您自己應該最清楚啊。”安德莉亞羞惱道:“我穿的當然是正經的…”當巧手隔着布料劃過,金髮少女尷尬地沉默了,她悉這種觸悉這種細線嵌入股縫的束縛,毫無疑問。

她裏邊穿的是為挑逗男人而設計的丁字褲…侍衞長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繼續説道:“後邊的密道還沒被他們發現,現在走的話,屬下有七成把握可以保護您安全出城,陛下。

雖然…雖然您是這樣的女人,可如果落在叛軍手上,他們的手段不是您能想象的。”安德莉亞自嘲一笑:“我是怎樣的女人?從兒時開始,我就是一個被無數男人妄想到牀上去的女人…”侍衞長:“屬下無意冒犯陛下。”安德莉亞面無表情地靠前兩步,將絕美的臉龐湊到侍衞長耳邊,悄聲道:“你也想把我到牀上去麼…”侍衞長:“屬下不敢。”安德莉亞越過侍衞長,拖曳着潔白的長裙朝塔下走去,聖級氣勢陡然而起,再如何落魄,她也是這個國度裏唯一的女皇!

侍衞長呆立在原地,重重呼出一口濁氣,內裏衣衫已經被冷汗打濕。野外河邊的簡陋營地中,侍衞長與幾個親衞靜坐在篝火邊上,他隨手將乾枯的木材拋入噼啪作響的烈火中,長劍卻始終擺在最容易出的位置。

一個親衞巡查歸來,報告道:“頭兒,暗哨已經佈置好,周邊的隱身結界也檢查過了,沒有紕漏,樹林外沒有叛軍的蹤跡,他們應該還沒搜尋到這邊來。”侍衞長遞過一份乾糧和水壺,説道:“好,辛苦你了,先填飽肚子吧,明天應該沒什麼時間休息了。”親衞:“帳篷裏好像沒人啊…陛下哪去了?”侍衞長:“陛下到河邊洗浴去了。”親衞:“頭兒,那你怎麼不去保護她?”侍衞長:“陛下她本身就是聖級強者,哪需要人時刻盯着,況且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看女人洗…好呀,你小子開玩笑都敢開到老子頭上了,找打是吧?”在一陣起鬨聲中,眾人繃緊的神經難得放鬆了一些…親衞:“頭兒,陛下都淪落到這地步了,為什麼你還忠心耿耿地護着她呀,説句實話,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開溜了。”侍衞長:“雖然陛下確實做過一些讓人不齒的行為,也在暗地裏簽署過出賣國家利益的條約,可她的初衷只是為了建立一個讓所有人地位平等的國度。”親衞:“那些叛軍其實之前就找過我,想收買我做內應,嘻嘻,別這麼看着我,我可沒答應。”侍衞長出一絲不自然的神,下意識地摸了摸間的布囊,隨即又説道:“當年我還在蠻骨手下當傭兵,出一次任務兩個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一回我子得了重病,差點就沒命了,我回來後才知道,是陛下剛巧路過村子救了她,你們要走,我不攔着,但我是不會背叛陛下的。”親衞:“頭兒,陛下現在這處境,只怕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你也知道,三個月前兄弟們就開始領不到軍餉了,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侍衞長:“這時候你讓她上哪錢去?”親衞:“想搞她的有錢人要多少有多少…”侍衞長臉一變,迅速捂住親衞嘴巴,指了指河邊的方向,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配合默契的眾人馬上明白到,在河邊洗浴的女皇陛下要回來了。月從河岸的霧中勾勒出逐漸清晰的窈窕身影,侍衞長説得沒錯,安德莉亞確實回來了,卻是以意想不到的形象回到營地的眾人面前。

那抹在夜中依然閃耀着璀璨金的長髮完全不講道理地佔據了他們的視線,直擊他們的靈魂,侍衞長的右手終於離開了最便於拔劍的位置。

即便這個女人已經不再是那位純潔無瑕的聖女大人,她依然是永恆大陸上最美麗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這一刻,在這些已經多沒碰過女人的男人眼中,他們不需要聖女。

他們只需要雌。女皇陛下整個人都濕透了,彷彿整個人連同衣裙都曾浸泡在河水中洗漱,髮梢筆直地瀉至蠻,淅淅瀝瀝淌落珠簾,點點滴滴,晴嵐草的馥郁芬芳摻和着少女獨特的體香,隨夜風彌散至鼻腔中,醉心頭。

領口上的紐扣不知為何遺失了兩顆,肩襯滑落肩頭,無意中敞出一字鎖骨,以及那驚鴻一瞥的些許白皙,裁剪端莊嚴實的宮廷長裙愣是讓安德莉亞穿出了幾分散漫的魅惑,然而更讓男人們無法自拔的是。

那本就算不上厚實的布料已經被河水完全浸泡至半透明,緊緊貼合着肌膚,將那妖嬈體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內裏風光彷如只隔着一層水氣薄霧,在篝火的映襯下就連內衣的紋路也清晰可見。

可男人們卻沒什麼心思欣賞安德莉亞的內衣款式,因為…那實在沒剩下多少可供欣賞的布料了,罩在酥上留下兩塊致命的空白,兩枚充血硬直的櫻桃嬌豔地在裙裝上撐起白裏透紅的兩點旎,水蛇肢邊上錯落着一拉即解的活結,桃般的放肆地頂起裙襬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