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一字一頓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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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聲,祭月難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唔,不過你也確實該找個女人在身邊好好照料了。”荊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細聲道:“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口上這麼説,心中暗自一嘆,他最喜歡的女人就在眼前,卻不敢向她表白…祭月:“我看若葉那丫頭就不錯的嘛,真不考慮一下?”看着一臉揶揄的女皇陛下,荊只好無奈地轉過話題:“陛下今晚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聊這種事吧?”祭月終於收起笑意,恢復了往的淡然,緩聲道:“今天你也聽到戰報了,純淨天國和深黯之淵忽然停戰。
然後分別朝神聖聯盟進軍,而蠻荒之地也有不同尋常的動向,本皇覺得,千年王國是時候走出這片森林了。”荊先是一陣愕然,繼而沉片刻,最後説道:“陛下,羽族和魔族為什麼忽然結束對峙,現在還不得而知,貿然加入到戰局中,存在未知的風險,從長遠考慮,我認為應該再等一等。”祭月:“我們可以等,但白夜那隻老狐狸可不會等,獸族大概早就打算在這場戰亂中咬一口肥吧,如果我們不能搶先一步,後邊只會陷入被動,本皇瞭解白夜。
她的野心絕不會止步於併神聖聯盟的領土,獸族對我們靈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荊:“銀月獵手部隊已經在邊境集結完畢。
即使做最壞的打算,我們也有足夠的把握守住領土。”祭月:“但我們已經沒辦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蝕了…”荊:“但陛下您也清楚,靈族的部隊並不擅長在開闊的平原中作戰,我還是認為應該謹慎些。”祭月:“荊,我知道這樣很冒險。
可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不是麼?”荊:“陛下,我只是在忠實地履行作為行政官的職責,如果陛下覺得我不稱職,可以把我撤換掉。”對於千年王國的國策,年輕的行政官向來態度強硬,即使面對的是他最愛的女人,靈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統籌和調度,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支持我?”情急之下,荊衝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難道陛下也願意嗎?”話一出口,荊便後悔了。
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説出這樣冒犯女皇的話,也許…是因為他實在太喜歡祭月了吧…荊剛想請罪,沒想到祭月竟是緩緩站起身子,淡淡應道:“好,本皇答應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隸…”一道無形結界隨即將整棟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開來。荊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見了畢生難忘的一幕,他看見了千年王國中最優美的風景,他看見了最心愛的女人起了纖薄的紗裙,他看見了神秘花園中那道粉的縫正滲出着求歡的漿,他看見了夢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
他看見了她淡然的俏臉染上一抹羞。沒有話語,沒有動作,甚至連表情都維持在祭月答應他的那一瞬間,荊身上的時間便像停頓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頓了。
他高高鼓起的襠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過的回應,他只有一個念頭,原來她也會像普通女子那樣臉紅,原來她掀裙子的模樣真的很好看。
原來她裏邊真的什麼也沒穿…荊不會知道,把這位冷美人從冰封中喚醒的,是一個叫金牙的男人,一個卑微的地。
在祭月的鋭知中,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體上,心跳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加重,全身孔舒張,體表温度急劇上升。
尤其集中在襠部的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麼渴望得到她的身體。祭月朝荊嫣然一笑,風化雪。
她緩緩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順地攀爬到荊腳邊,吊帶睡裙的抹布料艱難地托住兩顆彈的球,搖搖墜,恰到好處地出一線光,明晃晃地袒着一字鎖骨下優美的峯巒弧線,還有那暗藏於兩片丘壑中的人深溝,大概只要一點點,只消再把抹拉下一點點。
就能一睹那穹頂紅梅的真容了。荊喉結滾動,下意識地嚥下唾,只覺得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都在躁動。
他見慣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樣子,從來沒想過女皇陛下居然也會擺出這種誘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襯托出絲絲惹人憐愛的孱弱,簡直…簡直就像一個清純到極致的…奴隸…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絕這樣的靈女皇嗎?
荊心裏沒有答案,身為政務官的責任告訴他不應該支持女皇的計劃,然而嘴裏卻捨不得説出半個不字。
他這輩子夢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棄這唯一的機會?年輕的行政官陷入兩難的境地。
荊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邊傾斜,因為祭月那張櫻桃小嘴已經替他解開了褲帶上的活結,順便釋放了他那被理所囚的,當他那無從宣的硬直莖被包裹進温暖濕潤的口腔中。
他知道,他已經輸了,從他愛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了…荊雙眼通紅,像發了瘋似的用力捧住祭月雙頰,暴戾地將那檀口套至部,隨後往外離,又再度壓下,如此反覆。
他拋掉了温文儒雅的風度,覺醒了心中的獸,他要把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慾望,盡情發在這個女人身上,他要讓她知道。
他到底有多愛她…被如此暴地玩,祭月卻沒有一絲不適的覺,反而讓她回憶起那段調教的時光,金牙總是嘆着,她的這張小嘴巴,總是讓人温柔不起來。
祭月顫顫巍巍地騰出一手指,在荊的大腿上劃出幾個靈語的字符,當她寫完最後一個字時,毫無意外地品嚐到新鮮的味道。
她只寫了一句話:主人,我餓了,請在我口裏吧,祭月奴會好好地下去的。這句屢試不的語,連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況荊還是個男處?荊整個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着氣。
覺腦中的一切瞬間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順地仰首張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濁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嚕幾聲當面盡數嚥下,望着她自覺地打開檀口接受檢閲…
荊已經無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帶滑下香肩,纖薄的睡裙再也無力懸掛在主人的嬌軀上,散落成一圈白紗,祭月明明是自己下了衣裙,卻是羞澀地用雙臂遮掩三點。
她難為情地細聲道:“主人,請命令我吧…”荊心中迸發出血脈僨張的狂熱,一字一頓説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來!”祭月可憐兮兮地將藕臂攏在後,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
她別過俏臉,問道:“主人,祭月奴好看嗎?”這個女人擁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臉龐,擁有全世界最勻稱的身材,擁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氣質,這個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問她好不好看?荊:“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嗎?”祭月身子微微前傾,悄聲耳語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過分的事哦…例如…讓我坐上來自己動…”荊茫然道:“啊?坐上來自己動?怎麼動…?”話未説完,祭月的雙臂已經纏上荊的後頸,玉腿錯盤住後,拔的椒緊緊貼上膛,看似嬌弱的盲女本不需要像尋常奴那樣校對角度,憑着冠絕大陸的知能力,緩緩沉下身坐穩,分毫不差地將荊的擎天一柱納入自己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