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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可同樣是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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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頓:“陛下…您又幹什麼了…?”愛娜:“本皇什麼也沒幹,只是做了個夢就這樣了!”明頓:“老臣想問一下,陛下到底夢見了什麼?”愛娜:“這不重要。”明頓:“那陛下是想拜託老臣…”愛娜不自然地着雙手,斷斷續續説道:“請…請主人…調教…調教不聽話的…女皇奴…愛娜…”話音剛落,愛娜便看見明頓下的兇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再度膨脹,比女兒的時候更壯…

她捂住檀口,內心深處卻有一絲難以明言的小得意,瞧瞧,自己這個女皇的魅力,又豈是綺頓那種小丫頭能比擬的?

宮裝長裙與蛋糕短裙寂寞地散落在女神雕像前,黑白兩罩緊緊依偎在一起,因自前戲而濕透的三角內褲被迫和丁字褲一道面對意的侵襲,大小美人在明頓左右兩邊相對而坐,兩腿錯,嬌軀微微後仰,以雙臂支撐着嬌軀,兩枚鮮可口的美鮑夾着那杵似乎永遠不會倒下的猙獰,為它奉上奴的愛撫,大小奴眼中帶俏,配合無間,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侍奉主人了…

傳遞到腦海的美妙觸讓明頓宛如身處天國,縫陰從兩側熨帖地包裹住身,兩枚美鮑上下動帶來的極致温柔讓公爵大人體會到久違的放鬆。

他眯了眯眼,一個是神聖聯盟中最高貴的女皇,一個是自己家中最可愛的女兒,一位是聞名大陸的端莊淑女,一位是名聲在外的搗蛋魔女,一邊是洶湧彭拜的,一邊是可盈一握的玉兔,一側是曲線蜿蜒的肥美股,一側是吹彈可破的小巧玉,兩個本來互不相干,卻同樣被他所看重的美人兒,因為不同的原因淪為他下的奴隸,望着女皇與女兒認真嬌羞地互相較勁,明頓公爵嘴角微翹。

綺頓:“陛下是不是太久沒陪男人上牀,動作都生疏了,這才多久,水就得到處都是,您堂堂一個女皇需要這麼放蕩麼?上回您演講的時候不會在內褲裏墊了棉布吧?”愛娜:“胡説…如果你不是剛被主人了一回,保證得比本皇還厲害。

而且我只有當奴的時候才這樣,平常…平常私處都很乾的…”綺頓:“呵呵,誰信呢?我猜你做了那個夢後,指定整牀被褥都濕了吧,在夢裏你勾引了多少個男人?一百個?”愛娜情急之下口而出:“絕對不超過一百個!”這下不但是綺頓,就連在一邊看戲的明頓都不微微一愣。

他只知道空翎和屍無命利用神國幻境玩愛娜,聖羽,暗翼三位女皇,卻不知道他們到底玩了什麼花樣…自知失言的愛娜嚶嚀一聲,臉上泛起桃花,賭氣似的用力摩擦那

明頓由不得想象起愛娜被輪姦的慘狀,再難守住關,一道白濁沖天而起,均勻地朝兩側灑落在與腿上,小腹上,子上,俏臉上,剛還在鬥嘴的大小奴條件反般相擁在一起,替對方舐身上的,温馨而穢…

***正午時分,碧空如洗,驕陽的軌跡走到預定的角度,一縷柔和的光線從神殿的天窗上透入,為神聖而莊重的女神雕像鍍上一層純淨的高潔,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三個動的扭曲影子。

虔誠的人族女皇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在神殿中禱告,嬌俏的貴族少女也沒有如平常那樣在閨房中賴牀,愛娜與綺頓這兩個本應沒有任何集的女人,緊緊將側臉貼在雕像的裙襬下,四目相對。

她們默默凝望着彼此的絕美臉蛋,凝望着臉蛋上那絕不應該出現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種高降臨前罷不能的放蕩表情…她們都看到了彼此最丟人的一面。

筆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張開最適合的角度,渾圓的大小股抬到最適合的高度,空懸在前俯嬌軀下的大小子搖晃着最動人的節奏,她們以最羞恥的姿勢在女神雕像前供男人褻玩調教。

而這個男人偏偏是愛娜最厭惡的大臣,是綺頓最恐懼的父親,這個叫明頓的男人是她們靈魂深處共同的夢魘,是她們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霾,她們面對着女神,暗自傾訴着各自的悲苦與無奈,虔誠地乞求着女神的寬恕。

然而她們的身子是快樂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叫,就是女皇陛下與貴族千金墮的鐵證,無論用什麼樣的理由安自己,也無法抹除兩腿之間灑落雨的事實,要知道這一次明頓可沒有給她們餵食媚藥,那她們不是蕩婦又能是什麼呢?

在神殿中發情的淑女?還是在女神前高的貞婦?可笑的是,她們的慾之罪註定無法得到女神的寬恕,因為那虛無縹緲的神國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見她們信奉的女神,竊取了神國權柄的明頓,一邊戲謔地聆聽着女皇與女兒的告解,一邊興奮地玩着女皇與女兒的騷

愛娜默唸道:“啊…仁慈的女神請…請寬恕我的罪過,嗯…我並不是沉溺於慾而荒廢政事的蕩婦,啊…我確實利用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的人。

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族的安穩,噢…作為懲罰,我被我最痛恨的男人調教,在眾目睽睽下喪失‮女處‬,啊…求求您,求求您為我祛除這個可恥的紋吧,我…

我再也不想被這個男人強姦了,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對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又要高了!”那了數十年,剛內過親生女兒的,依然煥發着與年齡不符的強悍活力,無論從長度,半徑,還是硬度上,都覺不到半點衰落的跡象,彼得家族的血脈對事有着某種得天獨厚的天賦,歲月的逝並沒有成為他們追求美的障礙,老辣的眼光與手段反而造就了一個又一個調教美女的高手。

而邁入聖級的明頓公爵,這個征服過無數佳麗的男人,無疑是大師中的大師。炙熱的海綿體充盈着愛娜小內的每一寸空間,女皇陛下清楚地覺到私處為適應巨的衝擊而改變着自己的形狀,曾在醫院中供職的她明白這是身體墮落的徵兆,可她只能選擇順從,保守的人族與奔放的獸族不一樣。

底層的民眾可以容忍貴族們的荒無度,可他們絕不會接受一位被女神懲罰而刻上紋的女皇。

而另一個讓她羞於啓齒的理由,則是這個讓她打心底到厭惡的貴族老頭,把她得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讓她忘乎所以地叫。愛娜的內心在懺悔,小嘴在嬌,四肢在痙攣,小在高茫中。

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荒誕的夢中,她彷彿又回到那個三位魔物首領對她的輪番侵犯的深夜,被異族辱的恥與難以自抑的快不斷鞭笞着她的赤嬌軀,讓她一步步沉淪在慾的幻境中。

她開始放縱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姦污,哪怕闖入她騷中的是野獸的腥臭器,美麗的人族女皇別無所求,只求挨

愛娜那美妙的叫聲盪漾在神聖的殿堂內,猶如一曲純潔的天籟唱詩,卻並不顯得單調,另一道略顯稚的嗓音哼唱着悦耳的和聲,恰如其分地烘托起糜的氛圍,與女皇陛下一道為女神獻上墮落的讚歌,能這樣與愛娜配合無間的自然只有一個人。

她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也是父親牀上的小奴,她叫綺頓,只不過此刻的她已經快要忘記自己叫什麼了。

綺頓終於開始理解,為什麼素來以端莊嫺靜形象示人的大姐會一絲不掛地趴在父親的書桌上,為什麼對衣着打扮最為講究的二姐會穿上那樣情的晚裝,為什麼已經懷上身孕的三姐會主動爬到父親的牀上去媾,因為她們的父親大人,僅僅用兩手指。

就已經讓她這個女兒陷入了癲狂的境地,綺頓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身後的父親彷彿比她還了解自己的這副身子,身上淌着彼得家族血脈的她並非那種對事一無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無師自通學會了自的技巧,知道怎樣用手指滿足自己,可同樣是手指,父親的指頭卻像施加了某種魔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