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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任憑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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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無法容忍那種可能。可當若葉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趕到祭壇中心時,卻對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與璃月對戰的,並不是虛弱的靈女皇,而是一株植於銀月祭壇,散發着不祥意味的黑巨木,形態與女皇所召喚的生命之樹極為相似。

然而其中所藴含的墮落氣息與生命之樹的治癒本源又截然不同,為什麼它會出現在祭壇中,女皇陛下又在什麼地方?

尋覓不到祭月蹤影,若葉將目光轉向騰挪跌宕的璃月,卻驚訝地發現這位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邁入聖級多年的傳奇手,居然在巨木的攻擊下落入了下風?

光閃爍的能量箭矢如暴風驟雨般灑向巨木,卻無一例外被詭異的枝丫落葉所阻擋,能紮在樹幹上的寥寥無幾,反觀地上不斷冒出的漆黑蔓藤,卻得璃月頻頻分心躲閃,疲於奔命。

這株神秘的巨木確實不弱,可身為聖級手,又有着豐富實戰經驗的璃月不可能應付得這般吃力呀,若葉皺了皺眉頭。

忽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永恆之力有些失的異樣,連忙放開知,終於明白了箇中緣由。眼前這株不知是敵是友的巨木,竟然在不斷收周圍的永恆之力的同時,釋放出詭異的腐化領域,別説璃月,就連剛進入祭壇不久的自己也不知不覺中從聖級被壓制至五級,難怪以璃月的強橫戰力也討不到好。

苦苦支撐的璃月,驟見若葉現身,一反常態地高呼道:“若葉,趁你的等級還沒被它完全壓制,先把這祭壇中的錮破開,讓我們離開後再説!”若葉疑惑道:“什麼錮,我進來的時候沒覺到什麼錮啊。”隨後伸手往外一摸,巧手被無形之牆彈回,才驚覺這祭壇周圍居然已經佈下了一個只進不出的錮結界。

而且這種獨特的魔法紋路,顯然就出自靈女皇祭月之手,既然有這層結界存在,那女皇陛下又能到哪裏去呢?

莫非…若葉凝望祭壇中央的漆黑樹幹,眼神漸漸冰冷…璃月見若葉神不對,連忙勸阻道:“若葉,別衝動,相信我,現在即便合我們二人之力也對付不了這株魔物,為今之計只能先行撤離,再想其他辦法。”若葉冷聲道:“你來這裏,不就是為了殺掉陛下麼?現在不是正合了你的意?”璃月懊惱道:“我來這裏是為了奪回皇位,不是為了給你們陪葬!”若葉:“不想陪葬的話,那你最好也拿出點本事。”説着便再度催動秘法,一腳蹬地,身形而出,徑直往祭壇中央的樹幹掠去。

璃月氣急敗壞喊道:“混蛋,祭月有什麼好,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為她賭上命?”嘴上這麼説,手上長弓卻是飛箭如蝗,為若葉清出一條直達樹幹的道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若是被這株魔物纏住,一定會遭遇一些她無法想象的慘況,作為女人的慘況。

短短一剎那,若葉已踏過時空長廊,越過重重阻隔,佇立於獷而黝黑的樹幹前,她默唸咒文,全力放開知。

果然馬上捕捉到一縷不易擦覺的微弱氣息,若葉大喜過望,將永恆之力覆在藕臂上,徒手往樹幹中一,身前的這截樹幹竟是個中空的幻象。

就這麼用力一拽,將內裏昏不醒的女皇拉出樹幹外,順勢拔出短刃,將纏繞女皇四肢的蔓藤一一斬斷。

讓人意外的是女皇祭月並未穿戴進入祭壇時的那身純白祭司服,反倒換上了一套幾乎完全透明的肩純黑鏤空‮絲蕾‬長裙,內裏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讓任何女人嫉妒的完美體態在纖薄布料的映襯下若隱若現,分外誘惑,平常那套宮廷制式的貼身衣物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與氣長裙款式搭配一致的罩和沒剩下多少布料的綁繩丁字褲。

清純中洋溢着絲絲嫵媚,嫵媚裏盪漾着點點清純,這就是一具讓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完美體,無論雄或是雌

緊要關頭之際,若葉沒來得及細想向來清冷端莊的女皇陛下為何換上了這麼一套糜的衣裙,扶起祭月便縱身往外躍去,大聲喊道:“璃月,替我攔住它片刻,我馬上就把錮破開。”連珠箭發,璃月銀牙緊咬,挖盡體內最後一點永恆之力,殊死一搏,她並不蠢,知道如果這時候還有所保留,那很有可能是三人都得留下的結局,面對那株給予她強烈不祥預的巨木,她一刻都不想耽擱,只想儘快逃離這是非之地。

然而藉着箭雨掩護飛速遠遁而去的若葉,卻忽然一個踉蹌,頓住腳步,她呆滯地望着護在身側的女皇陛下,眼中盡是出人意料的震驚與不解,她香動,不知道説了些什麼,緩緩合上眼簾,身子就此軟軟癱倒下去。

長辮甩動,祭月一邊扶着若葉嬌軀,一邊扭過頭來,面對遠處的璃月莞爾一笑,依然如往那般的恬淡,自然,嫺靜,如風化雨,不帶一絲人間煙火。

璃月卻瞬間如墜冰窖,猶如看到了天底下最可怕的笑意,失去光明的左眼隱隱作痛,再度勾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落敗的那天,祭月不也是這樣對着她嘴角輕翹地放出那一箭?

璃月怪叫一聲,瘋了般不顧一切地合身往錮結界撞去,魯莽的舉動除了讓結界邊緣泛起幾道波紋漣漪,沒有任何改變,黑蔓藤趁機纏上她的四肢,璃月掙扎着,目眥盡裂地嘶吼道:“混蛋,你騙了我,你竟敢騙我!”她口中騙她的人是誰?不重要了,這位曾經風光無限,實力與美貌均為一時之選的王位競爭者。正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般,被一步步拖向那絕望的深淵…

“祭月,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錯了,我不該覬覦你的皇位,我…我願意以我的靈魂向女神起誓,以後絕不敢與你為敵,今晚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説出去,別…別動那個地方,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被一陣屈辱的討饒聲吵醒,若葉糊糊地睜開雙眸,看見一個陌生而悉與一個悉而陌生的身影,陌生而悉是因為剛剛昏前她還與這個叫璃月的女人並肩作戰,悉而陌生是因為她彷彿不認識那個侍奉已久的靈女皇祭月。

若葉下意識地手腳用力,使勁掙纏繞,卻意外地發現體內的永恆之力正源源不斷地被四肢上的蔓藤所收,本無從發力,她的女皇陛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想不明白。身着氣鏤空長裙的祭月全然不顧眼前豔麗女子的苦苦哀求,輕巧地劃開襠部的皮甲短褲,饒有興致地挑着對方那因恐懼而微微顫動的可憐

祭月:“本來祭品我一個人就夠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自己送上門來,這就別怪本皇不客氣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窺我的就是你吧?”璃月:“祭月,你聽我説。

這一切都是教皇的陰謀,他告訴我今晚就是擊殺你最好的時機,不然我怎麼會冒險跑到這裏來?”祭月聞言一呆,繼而笑道:“造謠的本事倒是有長進,連我的知都能瞞過去了,只是你情急之下也不好好挑個嫁禍的對象,居然連教皇冕下都搬出來了。”璃月:“我説的都是真的!”祭月:“真也好,假也罷,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你就當是為了千年王國犧牲自己吧…”璃月:“我…我願意與你訂立靈魂契約,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任憑驅使,我好歹也是一位聖級強者,對你還是很有用的…”祭月:“連我自己都要當撫自然之靈的奴隸了,以後呀,咱們就一起當母犬吧。”説着還俏皮地“汪”了一聲。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皇陛下居然在學狗叫?璃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無言以對。祭月:“咦?你怎麼還是‮女處‬?當年與你達成協議的幾位長老沒有一個想要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