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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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京衞指揮衙門,面就是照壁,繞過去是並不寬闊的場。
京都衙門正副門頭我都悉,可京衞這邊我是頭回進來,四下張望,不知管事的會在哪裏值宿。
按署房位置的經驗去找,撲了個空,眼見得是差不多的排房,內中佈置就是與管民生的衙門不同。我稍等片刻,梆子聲剛敲過,就見二樓上燈火一亮,映出臨窗人影來。
“上去。”我帶着皇衞登樓,輕敲房門。指揮使武鍾應了聲誰,得到迴音之後,開門,一臉謹慎:“秦大人,就是今麼?”
“嗯,倚仗武大人助力了!”武鍾聞言,馬上回身入屋內,披掛輕甲,佩上寶刀,將指揮使令牌從木盒中請出,掛在間。
“懲杜賊是末將本份!”他説着,徑直下了樓,去後院喚起留守的京衞,到場上清點人數,竟也有二十餘人。
沒有什麼出發前的動員演説,手一揮,眾人便朝着京都東門進發,沿路無人談咳嗽,加之京衞本身並不穿戴步兵式的戰甲,於是悄無聲息。
來到東門內,遠遠地就看見城牆頭上火把搖晃,似有人員跑動。
轉眼間火光就落到城門之下,此時我們已經接近城牆,可清晰看見守兵正在開啓城門。殺!”悄聲的指令,如電的身手,眨眼過後。三名開門地守兵已倒地。
武鍾帶人登上城樓去,我則是守在城門下。
只聽城牆上傳來幾聲呼喝,數次金鳴,火把出現在靠內的城牆一側,舉高揮了揮,示意我們上去。
東門值夜守將被捆了起來,住口舌推到城樓隔間裏。
我趴在牆頭往外看,好傢伙,這城牆果然比夏縣的高了許多。一眼看下去人都跟蟲豸差不多大小。只見城牆之下停着一隊騎兵,沒有舉旗,正靜待東門開啓。不耐煩的馬打着響鼻,來回踏着小步。
大致一數,這股來歷不明的兵力,約有五六百人。對付皇衞正規軍,本不夠看,但在皇衞大多離京的此時,仍是有些威脅的。要是再加上千的京衞兵力,打閃電戰攻克皇城應該沒問題。
“城下敵軍如何處理?”武鍾問我。
“等。”我道。
“城外的不足為懼,先坐不住地是京內反賊,我們就守株待兔了。”
“嗯,秦大人説得有理!”
“武大人,今次你建立奇功,聖上定有重賞,屆時可不要忘記在下啊。我隨口對武鍾道。
武鐘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秦大人取笑了!”
“哎…還沒到説笑的時候,武大人不必謙虛。”回頭看皇城方向,樓閣上沒有燈火,宮殿的屋瓦是黑壓壓一片。不知內中變化如何。整個京城籠罩在靜謐的夜中,無人知道各處暗地裏的爭鬥。
等候了約摸兩三個小時,城下的騎兵按耐不住,漸漸有談話聲傳上來。
我也閒得無聊,見城樓裏有儲水的大缸(最底下還有埋的空缸,防挖地道用)。乾脆讓人用桶舀了水。往城下潑去。這大冬天被潑個透心涼可不好受,對方又不敢聲張,只得吃着悶虧。
此時終於有消息報上來,説望見城內有一小隊人馬,正往東門趕。
為首的人呼哧呼哧爬上城樓,我背對着來者倒酒(為什麼守將桌上只有酒沒茶?),聽對方説:“何時出?”武鍾回答:“昨夜三更。”這是在對暗號。
來者問:“將軍是自己人!那約好的還沒來嗎?”
“早來了。”武鍾説。
那人立馬探身城牆外察看,回頭衝我大罵:“白給你吃銀子了?為何不開城門!”我不疾不徐地回答:“過意不去。在下吃地是朝廷俸祿。未曾有愧於心。”
“咦?你是…”來者眼神一定,似乎這才發覺守將換了人當。再看武鍾神,馬上明白事情有變,陣腳隨之大亂。
他遲疑一瞬,馬上抱着帽子,越過我想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