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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落湯的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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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馬上道:“撤!”數人見京衞來得快。迅速從後路撤了。

“秦晏,沒事吧?”東宮從趕來的京衞中撲出,急忙跳下河,朝我這邊遊。…呃不,那不能叫遊,比我地狗刨式還不如,沒幾秒鐘呢,就變成掙扎了。

“啊呀!救人啊!好凍啊!”他還慘叫咧。

我和陽往他那邊游過去,岸上的京衞也跳了兩名下來。四人合力才把胡亂掙扎的他制住,拖往入河地石階處,他和衣帶水地,不是一般地沉。

爬上岸,我們三人披着衣服都開始哆嗦。

“三公子,這水刺骨,你下來做什麼?”我責備他。

他可憐兮兮地説:“你落水我卻逃走,這…我只是想盡力。”我用乾衣擦擦頭髮,水珠一串串地往下落,直鑽進我衣襟裏,不過身上也沒啥覺,都凍麻木了。

“三公子地心意,我心領了,下回莫再這樣做。”

“嗯…”陽揹着我們擦拭身體。自從東宮下水,他就一聲不吭,儘量不引對方注意。

東宮也如他所願,本就把他當作是來援助的京衞之一,只哆嗦着對我説:“秦晏,我送你回駙馬府。”我回答道:“不必,三公子你快些回城吧,多暖暖身子,當心着涼。”

“好吧,明我再來見你。”東宮一離去,隱忍多時的陽馬上發怒,他推開面前地京衞,一手拉起我往外拽。

“慢點!”我輕聲道。

他不理,拖着我往街上去,冷風一吹,我連呼也瑟瑟發抖:“不回府麼?我好冷。”陽並不應聲,他轉頭來,俯身把我抱起,往我們過去約會時租用的客棧去。拍開門,小二見了他,樂道:“丁公子裏面請,客房一直給您留着,擺設也沒動過!”我低聲問陽:“為什麼突然來這裏?”

“有些事要跟你談談,府上不方便。”陽面無表情地説“可你知道信上指出是誰要害你?”我擰擰髮梢上的水,搖頭。

“是監國。”-----防盜貼大法,請一小時後到起點看新文,謝謝---我差點沒笑出來,只説:“陽信麼?”

“與你同樣。”雖然現在好冷,但這消息也太有娛樂了。

“那信誰寫的?”我問。

“不是説了匿名麼?”

“匿名不等於陽猜不到呀。”燭光下陽神一凜,開口剛要回答,突又被敲門聲打斷。

“丁公子,熱水來了。”那小二進來。

“火盤就到,小店熱爐都讓客人領去了,過意不去,只得讓丁公子用火盤將就着。”陽道:“有沒使過的浴桶沒?”

“有的,前幾剛箍上。小的這就去替公子準備。”等小二離開,我問:“為何不回府上清洗暖身?”

“你看你這樣,能見人麼?”陽坐下。冷冷地説。

我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除了披的陽那件外袍,剩下地衣料可就薄得像入夏了。浸水之後衣裳貼在身上,不僅起不到保暖的作用。更是將腹和四肢地線條清晰地映了出來。連我自個兒也看得出,這是屬於女孩子的身材。

還好沒有因為冬衣寬厚便懶得束,否則,剛才就會被東宮發現不對勁。

陽擰了把熱巾,過來替我擦擦臉和脖子。

“頭髮都散了。”他説。

陽也是一樣。”我抬眼看他,他的臉正是丁二的樣貌,似乎我隨口那句,讓他給記住了。

我笑笑。抬手觸摸他的髮鬢。

“你在橋頭站了多久?”我輕聲問。

陽手上地動作頓了頓,反問:“四姑娘此話何意?”

“沒有,隨口説説。”他説是收到報信便馬上趕來,再結合我看見地樣子,是趕來便馬上跳入水中…

可是,這過程中,明明還存在一個極為花費時間的細節---他地易容。至少要花半個時辰。也就是説。他本就不是臨時接到通知,倉促趕至現場。

他很有可能在什麼地方藏着。看我和東宮逃命。

會是他指使地麼?

不,應該不是,除非他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是知道我與東宮往甚密的,哪怕嫁禍給東宮身邊地舍人,也比直接指認東宮有説服力。

更何況,事發時候我恰好與東宮在一起,在陽説出監國這二字之時,他應該很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怎會明明看見我與東宮一起遭人追殺,現在還底氣十足地嫁禍給他?

頭腦壞去了還差不多。

也就是説,寫信人聲稱幕後主使是東宮,但其實,對方對東宮並不悉,連東宮親近我甚至會千里迢迢去見我也不知道。

如此實力不濟的構陷,我會信以為真,那我頭殼豈不也壞去了?

陽要是做出這麼矛盾的誣陷,未免也太費他的智商了。

即是説,寫信的人,對我和東宮都不悉,更有可能連陽這個收信人也不認識。那對方的目地是什麼呢?

自從他們不願意下水時起,我就隱約到,對方其實並沒有真想置我於死地。再結合陽“提前”收到的警告信----絕對是提前的,否則不會易容完畢再來還趕得及----可以大概猜測到,這就是做一場戲,給陽或者給我看。

一般來説,給陽看的機會大一些。

所以是真刀真槍,不小心真的傷了我,對方也沒所謂,只會認為更有説服力。

這樣看來,目的便是挑撥陽與東宮的情了。

鑑於兩者除了戒備,本就沒情,也有可能是為了讓陽對東宮產生敵意。

陽,你説,那信上還寫了什麼?”

“喔,就説監國察你我之事,暗害我倆。”嗯,要地不止是敵意,更是陽對東宮地殺意。

我想了想,故作不解道:“我們有什麼事值得監國來謀害?”

“我們隱瞞的事頗多,每一件都可致命,你忘記了?”陽笑笑,伸手替我把夾入衣領內地濕發掂出來。

原本,隨他碰我的髮絲和臉,我已經是帶着忍一時的心情,現在他的這個動作,引得緊貼肋間的濕發被緩緩出,我一陣冷噤,急忙抬手按住那縷長髮,自行挑出衣襟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