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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毀滅與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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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懷疑我的實力?”塔卡爾笑道,“看吧,我的終極目標西格森已經落入我的掌中,很快就會被我消化成為我的一部分了,哈哈哈,有了他這個站在所有生物巔峯的強者的遺傳因子,我終有一可以戰勝迪爾克斯並取而代之。安提瑞斯,你是最強的能量體,又是我的老相識了,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第一個臣子啊?只要你現在向我宣誓效忠,將來可以讓你住在我的寢宮附近,對你恢復力量可是很有好處的。”安提瑞斯大笑道:“我會做你的手下,做你的清秋大夢吧。哈哈…”

“安提瑞斯,你太不識時務了,”塔卡爾聳聳肩道,“不過無所謂,到了那個時候你自然會來找我,可惜,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沒有優惠了。”安提瑞斯望了望上方,對塔卡爾道:“你剛才用的什麼能力,西格森為什麼沒有提前現你?”

“安提瑞斯,你雖然認識我很久,但對我太不瞭解了,噬生物是我的本能,既然是本能,我自然具備掩飾自己氣息的能力,要不然我怎麼能收那些比我強大的生物不斷進化?”塔卡爾笑道,“西格森的生物探測能力本來沒有漏,嘿嘿,可惜偏偏就無法對付我…”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安提瑞斯看着天上那個動着不斷縮小的團,嘲道,“西格森既然是最強的生物型外來者,會有那麼容易被你收嗎?”

“哈哈哈…”塔卡爾失笑道,“安提瑞斯,你是不是昏了頭了,我看你怎麼好像希望我失敗一樣?你難道不知道我一旦失敗,你們就死定了嗎?”安提瑞斯冷冷説道:“不是希望你失敗,而是你已經失敗了。”塔卡爾聞言一愣,走上一步道:“這話怎麼説?”安提瑞斯冷笑道:“你沒有察覺到他的能量變化吧,他從剛才到現在,能量強度可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啊。你到底在收消化些什麼呢?”塔卡爾變道:“你説什麼?”下意識地向天空看去。

王祺一邊聽兩人説話,一邊不住地打量那個團。這個時候,團忽然崩潰,一塊塊碎開始往下方掉落,得汁淋漓異味四散,要不是王祺殺了那麼多空間獸,噁心的場景見得多了,只怕是要當場作嘔。這時塔卡爾大叫一聲:“這不可能——”就上了天到了那個團邊上。先是緊張地端詳一會兒,然後忽然張口,朝那個團上吐出一大口綠,於是團再次開始變化,又逐漸凝實起來,原先掉下的塊也重新飛上,匯攏到了一處,扭曲不定。塔卡爾鬆了口氣,冷笑道:“西格森,你想擺我的收,這可沒那麼容易。嘿嘿,你越強大,我就越高興。”這話説完沒多久,塔卡爾忽的全身冒光,這是一種奇異的紅芒,與先前西格森身上的極為相似,只是顏更淺一些,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變深,塔卡爾不由得哈哈大笑。

就在他最得意的時候,團表面忽然強光一閃,然後轟然一聲巨響,一下子炸成了碎片,塔卡爾身上的紅芒立刻消退,又是吃驚又是心痛,看着團原先的位置,西格森正飄在那裏向他看來,臉依舊平靜,但身體卻頗為狼狽。一隻手臂幾乎全毀,其他地方鮮血直,皮膚有些被腐蝕的跡象,不住往地上跌落。西格森面無表情地撕掉那條壞掉的胳膊,隨手一扔,卻正好落在王祺身邊,王祺連忙跳開。西格森身上紅芒一閃,然後肩膀上又長出一條手臂,同時身上的傷勢漸漸恢復,稍過片刻,除了禮服有些破損之外,已經恢復了原樣。

西格森望着又氣又惱的塔卡爾道:“這是你第二次攻擊我了…”塔卡爾好容易平復情緒,獰笑道:“這次雖然失敗了,但我還會第三次對付你。西格森,我的力量會越來越強的,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一部分。”西格森沉默一下,手臂前伸,小臂上溢出質的光芒,一下化為千萬條光帶向塔卡爾捲去,同時身形變幻,霎時到了塔卡爾身前,塔卡爾猛然大喝一聲,全身孔中噴出無數綠的霧氣,把身體包裹起來,身子連連閃動,避開一條條光帶,架開近身攻擊,同時向西格森打出一個綠的霧團。西格森屈指一彈,霧團便倒飛而去,塔卡爾張開大嘴,一口入,臉變得慘白,但身邊的霧氣卻越濃烈了。西格森臉上微訝然之,搖了搖頭,又是一招攻去。兩人打作一團,很快把這個區域化作一片真正的荒蕪之地,但勝負一時卻無法決出。

王祺早被安提瑞斯保護起來,站在原地不動,見到塔卡爾竟能與西格森打成平手,而且還微佔上風,不由得一臉驚訝。安提瑞斯卻道:“我們快走吧,這是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塔卡爾現在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力,等戰鬥結束他的力量至少得減少一半。他維持不了多長時間的。”安提瑞斯正要帶着王祺逃跑,但還沒有任何動作,上空忽然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抬頭一望,就見着兩團血,一團在原地動,另一團則急急向北方遁去。安提瑞斯和王祺面面相覷,已曉得塔卡爾自知不敵,壯士斷腕逃走了。他的做法本來相當正確,只是他這麼一逃,王祺兩人就連最後一線機會也失去了。安提瑞斯鬆開對王祺的保護,哼了一聲。

留在原地那個團只動片刻,裏面就迸出數十道紅光,把團徹底銷燬。西格森安然無恙地出來,望塔卡爾去的方向看了兩眼,又看了看王祺兩人,然後揚起手,抓起一枚紅的光球,往地下一擲。光球落下,霎時放出一種的光芒,把站在一處的王祺和安提瑞斯控制得死死的無法動彈,然後光球猛然炸開,強大的威力幾乎摧毀了一切,以王祺和安提瑞斯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在深坑之中,王祺與安提瑞斯已經全無蹤影,只剩下西格森那條破破爛爛的手臂,因為能量同源的關係,幾乎與先前沒有什麼不同。西格森閉着眼睛應片刻,一指點爆了那條手臂,然後倏然向北方追去。

塔卡爾身體已經差不多重新成形,他把身體裂成兩半用來牽制西格森雖然損失了小半力量,但他毫不顧惜實力的失,逃得還是相當快,只一會兒功夫便到老遠,忽聽後面轟然一聲巨響,情知西格森必將追來,更是極力加快度,一會兒,便望見了前方的荒原之海。回頭望見西格森身影在後面出現,只是嘿嘿冷笑,心中全無畏懼,只是加快了度往海面紮下,度雖然奇快,但海面卻無變化,就是半點波也無。西格森尾隨其後,毫不猶豫地衝下海面,就見前方極遠處塔卡爾急前進,比在空中還要快上幾分,身邊的海水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而西格森所到之處,卻帶出了驚人的聲勢,度也大受影響,讓他不由眉頭微蹙。追了半,塔卡爾消失得無影無蹤,西格森雖知他必定藏在某處,但沒有能力探測到他的氣息,只得放棄追殺迴天空城去了。

後的清晨,王祺再次恢復了意識。他以意識體的狀態靜靜躺在爆炸中心,望着周圍的荒漠,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剛來神域的時候。西格森出的紅光球一下來,他本以為必死無疑,卻沒想到爆炸的能量雖然摧毀了他的身,卻沒法摧毀他的意識體,因為大部分外來能量一進入意識體,一碰觸到裏面那種神秘的侵蝕能量,就立刻湮滅了,只有少量的能量錯開了侵蝕能量衝擊他的意識,讓他昏了數次,直到外部能量全部散盡,那些能量失去後勁逐漸消散,他才慢慢恢復清醒。

可能是因為意識昏的緣故,他的身體還沒有開始凝聚,但基本覺還是存在的。沒過多久,他就“看”到安提瑞斯從地下鑽出。他也沒有死,可是跟死也沒多大區別了。他的能量體本身已經有了崩潰的跡象,原本聚在一處的光團不僅不復人形,而且變得支離破碎。他飄在邊上,一點動靜也沒有。王祺心下一緊,忽然想到一個可能:他失去神智了。

希爾文曾經説過:能量生命體數量極少,越是高級的,收能量的本能就越強,相反地就越不容易擁有智慧,像安提瑞斯這種頂級能量生命體,沒有被本能支配,本來就可以説是奇蹟,雖然在能量收上很佔優勢,但能量體穩定很差。西格森這一擊,似乎已經把他打回原始狀態了,沒有神智,就等於是死亡。王祺覺一陣悲哀,這個人雖然自己捉摸不透他接近自己的用意,但客觀上卻始終在幫助他,沒想到就這麼死了。

王祺正在傷,安提瑞斯卻忽然動了,因為他現了王祺。王祺並不覺得驚訝,安提瑞斯畢竟是頂級的能量體,對於能量的知自然比西格森強的多,所以西格森沒有能力現王祺的存在,但對於安提瑞斯,其難度就跟吃飯喝水一般簡單。想到吃飯,王祺忽然苦笑起來,安提瑞斯的本能是要收能量,自己卻是能量狀態,只怕是免不了遭難了。他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安提瑞斯,因為有那種侵蝕能量在,要殺死自己可能沒問題,但要噬他卻絕不可能,安提瑞斯如果太過貪婪,只怕會完全湮滅。

安提瑞斯一朝自己撲來,王祺就確信了前面的推斷,安提瑞斯確實失去了神智。因為如果他接近並幫助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噬自己的話,一路上有無數機會可以這麼做,所以他神智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只有被本能支配才有可能。

安提瑞斯撲到王祺意識體之上,把王祺完全包圍就噬,忽然能量體振盪開來,變得更加支離破碎,先前探入意識體之中的能量已被消滅了大半,安提瑞斯本能地退後一點,換了個方向,再次撲來,但能量體又是一陣振盪。他連試數次,終於覺這不是自己可以收的,於是輕飄飄鑽進地下,向北方而去。

王祺無心去管他是否已經離開,他現在麻煩大了,安提瑞斯一小部分逃過湮滅的能量好像墨水滴入水池一下滲透開來,已經把他的意識體攪得天翻地覆,昏暈之中,他到自己的意識體正在變質,能量結構似乎生了變化,原本透明不可見的意識體逐漸向安提瑞斯那種可以辨識的能量光體過度。王祺慢慢失去了視力,他的意識觀察到的周邊環境,已不再與人類的視覺效果相當,而變成了各式各樣的能量,好像在看一張熱量圖似的,一切事物在他覺之下都失去了本來面目,但對能量卻越了,他可以應到身邊地下散落着大量高能量碎片,似乎是西格森先前爆掉的手臂殘骸。等到這種進程完成將近一半,外界微弱的能量就開始不斷地融入他的意識體之中,成為他力量的一部分,這已經是能量生命體的特。王祺也不知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不過他也無力扭轉,只好聽天由命了。

轉化完全結束又是三天後的事情了。王祺現在的狀態與安提瑞斯已經區別不大了,只是看起來更加透明,類似一團水的光暈,不仔細看,還是很難現。他的意識體本來由兩種能量構成,現在又加進了第三種能量,而來自安提瑞斯的能量重塑了他來神域之前的最原始的能量結構,使得能量平衡更加穩定,也就是説他對法則風的抵抗能力有了一定的上升。從這點來看,收穫算是不小。

這個時候王祺已經可以移動了,但他並沒有動,而是等待**的自我修復。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圍繞着他全新的意識體就出現了一個淡淡的人形虛影,人影慢慢凝實,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趨於實體,在某個時候,王祺忽然應到原本落在他意識體下方的一小片西格森的手臂殘骸被包裹進了自己的新身體,因為沒有任何不良影響,他也就不以為意。誰知到了第二早晨,那片殘骸忽然增生,好像癌細胞一樣逐漸向四周還未完全定型的身體組織動攻擊,噬並取代了原先的組織,王祺先是大吃一驚,想要毀掉這個身體重造一個,但忽然覺這種新生的身體組織與原先的有云泥之別,於是忍耐下來,繼續觀察。

這種組織越是增生,擴散的度就越快,很快就完全取代了王祺還未完全形成的全部身體組織,然後進一步凝實,逐漸成就了真正的實體,這個過程可能是因為身體組織材料生了變化,足足花了一個多月才宣告結束。因為有了身體的緣故,王祺恢復正常視覺,他這個新身體看起來與先前沒有什麼兩樣,實際上卻與西格森沒有太大的區別。他現在的情況,其實就類似安提瑞斯侵佔了西格森的身體一般,最強的能量體加上最強的生物體,以潛力而言,已經沒有人在他之上,算是因禍得福了。

王祺站了起來,四面掃視一番,臉上出思索的神,然後兩眼一睜,兩道細密的光束從瞳孔中出,剎那間在前方出兩道看不到盡頭的深溝。王祺目瞪口呆,在這一個多月裏,他雖然已經初步掌握了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今非昔比,卻沒有想到隨便一擊都會有這麼厲害。以他目前的實力,只要不碰到西格森這種級數的高手,天下大可去得。而且他的力量不像安提瑞斯一樣會被神域世界收,只要經過一段時間,收足夠的能量壯大自身,戰勝西格森本不是問題。

不過真實情況是,他本不敢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是荒原之海南方,劇烈法則風橫行的地帶,隨便來陣風就能要了他的命,沒有安提瑞斯帶路,四處亂跑本是找死的行為。他現在待著的這個地方,是安提瑞斯選的幾條相對安全的道路之一,所以這一個多月來才一直沒有法則風到來。但沿路回去也不行,那裏有不少路是他們來時憑藉度強行突破的,現在他一個人過去,只要進入法則風區域,沒有一個可信的人幫忙,只怕是自尋死路。所以他除了等待別的識途老馬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是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年多時間過去了。

一前三後四道光芒向東北方向飛去,也不知飛了多少里路,最前的那道光芒終於靜止不動,於是後面三道也隨之停了下來。兩男一女圍成了一個半包圍圈,圍住了先頭的青年。為的一名男子道:“波利斯,看來你已有所覺悟了,那就快點出來吧,別費我們時間。”波利斯恨得咬牙切齒,道:“我都説過幾次了,王座不在我手上,早就被人奪走了,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相信?如果王座真的還在我手上,我的實力豈會不敵你們三人聯手?我本沒有的東西你叫我怎麼給你們?”

“還在狡辯?這種謊言就是三歲小孩都不會信的,我警告你,你還是老實點出來吧,乘現在還能保住你的命。”先前那人道。

“説得好聽,你們當我是傻子嗎?”波利斯冷笑道,“如果東西真在我手上,而我又給了你們,你們豈會不將我滅口?”右的女子笑顏如花,道:“波利斯,你太多慮了,我們怎麼會這麼做呢。”波利斯理也不理她,沉默半晌道:“你們三人實力也不是很強,這一帶能對付你們的人不少,何必一定要奪取王座呢,就算你們殺了我,用不了多久事情終究會出去,到時候倒黴的就是你們了,除非你們在適當的時候再次出去,但這又何苦呢?何況你們三人搶一個王座,嘿嘿,…”

“你的關心我們心領了,不過你想挑撥離間——”第二個男子笑着打斷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三人來自同一個宇宙,是共生關係,誰也離不開誰,你無論怎麼挑撥也是無效的,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波利斯啐了一口,恨恨道:“三個跳樑小醜,需要我挑撥嗎?”

“跳樑小醜?這可太污衊人了。”那男子笑道,“雖然單獨戰鬥我們誰也不是你對手,但差距也不是很大吧,只要我們中間兩人出手,你就死定了,還是聽從我們的建議為好…”波利斯不等他説完,瞬息千里往東北方向去了。三人相對冷笑,立刻追了上去。這三人論單人的度也比波利斯有所不如,但他們的飛行度卻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疊加,結果反而勝過波利斯一籌,追了片刻,距離便再次拉近。波利斯心下暗自焦躁,自知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一邊飛,一邊冥思苦想,還真讓他想出一個主意,於是再次停了下來。

等三人來到面前,波利斯正要説話,忽聽不遠處有人驟然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接着巨響之聲不斷,整個區域頓時化作一個巨大的深坑,侵入到緻密土層極深的位置,強大的氣四面衝擊,把措不及防的四人吹得如風箏一般直打跟斗,等穩住身體,四人打量了地下的深坑,又看到數里外半空中飄着的一個青年男子,都是一臉驚駭。波利斯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這怎麼可能,竟然比阿斯特拉還強…”青年男子低着頭,似乎也在打量地面。他留着一頭胡亂修剪的參差不齊的頭,赤着兩隻腳,身上綁着一件白的獸皮服裝,樣式極為簡單,顯然是自己做的。整個人看起來好似山林野人。他忽然抬頭,向四人看了一眼,先是出驚訝之,然後仰天一陣大笑,聽起來極盡暢快。笑聲漸息,在眾人毫無察覺間,青年便已來到他們身前,微笑着掃視着他們。他的微笑雖然温和,卻無法令四人放鬆,他們都鋭的應到一股壓力,緊張之下,各自向後退了一些。

青年笑道:“各位,你們沒有必要這麼緊張,我對你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找一個嚮導而已。”波利斯小心地問道:“什麼嚮導?”青年微微一笑,説道:“你們中間有誰對這個荒原比較瞭解?我想尋找一個終年沒有法則風,而且人比較多的地方,能有普通人居住那是最好。”這個差事雖然簡單,但誰也不知是好是壞,所以四人默然不答。好半晌,青年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波利斯情知要糟,腦筋急轉動之下,立刻説道:“我可以帶你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青年喜道:“很好,有什麼條件就提吧,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都可以答應你。”波利斯大喜,朝那三人嘿嘿冷笑,三人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心下都是一驚,就聽波利斯道:“這些人幾次三番追殺我,你能幫我料理了他們嗎?”

“當然可以。”青年聞言一愣,先是笑了笑,又朝三人眯起了眼睛。

“別聽他的,他來這個地方沒過多久,對這一帶本不瞭解,我們才能帶你去正確的地方。”那個女子急道。這種生死關頭,她也顧不得王座了。

青年看向波利斯,波利斯冷笑道:“胡言亂語。我來神域有幾千年了,怎麼會不瞭解這個地方,終年沒有法則風的地區那麼少,豈會記不住,你別相信她。”青年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希望你沒有説謊。”然後轉向三人,淡淡説道:“我比較喜歡第一個幫忙的,而且我也討厭被人追殺,所以你們被淘汰了。”波利斯得意得直笑,三人卻都大驚失,自知打是沒有希望,毫不猶豫地分成三個方向逃去,想要碰碰運氣,逃掉一個是一個。青年冷笑一聲,食指在三個方向各點一下,然後輕輕一勾,三人彷彿被無形的繩索牽引一般,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拉到近前,還沒等他們説話,青年左手手心已經放出了一枚光球,瞬間到了三人中間,白芒一現即逝,形成一個小範圍的爆炸,沒有什麼浩大的聲勢,三人便已化為飛灰。青年收了手,抬頭靜靜望着天空,忽然閉上了眼睛,好久沒有説話,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波利斯見他身體都沒動,便輕而易舉地殺死三個不弱的外來者,不覺出了一身冷汗,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我叫王祺。”青年睜開眼睛,見波利斯出思索之,笑道,“不用琢磨了,你不會聽過這個名字的。好了,在前面帶路吧。請記住一個要點,帶我去的路上也不準有法則風經過,在這種天氣下我會很不舒服。雖然你猜得到,不過我還是先告訴你一聲,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你不會有什麼好結局。我對外來者可絕無好。”波利斯雖不明白他明明也是外來者為什麼會説這種話,但卻不敢多問,應了一聲,又思索片刻,便領着王祺往南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