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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堂哥被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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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的車子被小弟們給砸成了稀巴爛,連車門和車輪都給卸了下來。

看着自己的愛車變成了這幅樣子,那男的幾乎都嚇傻了。

反應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報警,看到他要報警小弟們就要伸手去阻攔,但我卻是讓他們停着別動,笑道:“想報警是吧,報吧…我等着看,你給人下藥到底誰有理!”那男的一下子就頓住了,然後扯着脖子喊道:“誰下藥了,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只是好心看她喝多了,想送她回家而已。你們這幫人還有沒有王法,還講不講道理了!”這時候再多的口水,只會讓我更加的想收拾他。本來還不想見到警察的,現在嘛我就對那些小弟説:“報警吧,什麼事情派出所裏面協商去。我看你也算是一個白領吧,工作很重要吧?明天我的人肯定會找到你的公司,然後你知道的,我肯定不善良!”那傢伙頓時間就説不出話來了,看到我的小弟正在打電話的時候,立刻就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認錯。

但我已經扶着常曉溪上了我的車,看着她那昏過去的樣子,我知道這種藥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危害但吃了就會渾身無力跟睡着了一樣。

我也沒有去怪那幫小弟,那麼多場子不是誰都認識常曉溪的。回到了常曉溪居住的小區,停好車我就直接把她抱着上樓了。從她的包裏面拿出來了鑰匙,開門將她放在了牀上。

一時半會常曉溪也別想醒了,但我又怕喝的太多鑰匙半夜吐的話那很有可能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無奈之下我就拿出了手機準備給芸姐打個電話,可一看時間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出來也已經兩個多小時她恐怕都已經睡着了過去。

最後我還是沒有去打這個電話,去打了一盆冷水進來幫常曉溪給洗了一把臉。她不喜歡化妝,這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冷水敷面的時候她還是有些覺的,眉頭皺了皺,但很快又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給她洗了一把臉,我就搬着一張椅子坐在了牀邊。一開始我還能玩着手機,但當夜深了之後那股子睏意就是無法抵擋了。

不知不覺的我趴在了常曉溪的牀邊睡着了過去,睡覺的時候我模糊間好像聽到了乾嘔的聲音,一聽到這聲音我就驚醒了過來。

但是常曉溪卻是腦袋靠在我的手臂上吐了一地,連我的手臂上都有。

爛醉成這樣我也不知道她是喝了多少,不過吐了就好,吐了也就能舒服一些了。將她的身體扶好,我又只能開始幫她起房間裏衞生來。

這一晚上很折磨人,我幾乎沒睡什麼安生。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我實在是扛不住不了,也懶得再去管三七二十一,趴在牀邊上就睡着了過去。

常曉溪是什麼時候醒的我也不知道,最後還是她拿着一雙冰涼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我才一下子嚇醒了。

睜開雙眼,我就看到常曉溪正在壞笑。我翻了翻白眼,説:“你就不能喊我嗎?還有你手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冰?”

“我剛洗了冷水臉啊,然後順便把你的衣服也洗了。昨晚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沒喝多的給你打電話吧?”常曉溪説着雙手就是放在我的肩膀上,臉和我隔的很近,這樣子很親暱卻是讓我有些不適應了起來:“我先去洗個臉。”説着我就走了出去去了衞生間,在刷牙杯裏面還放着一把沒有拆開的新牙刷。我知道那肯定是常曉溪給我準備的,拿起拆開來我開始的洗漱。

但牙都沒刷好常曉溪就過來了,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進來就從背後抱着我説:“你知道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你在我牀邊,我有多驚喜嗎?那一刻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然後我就掐了你一下,你居然疼的皺眉了我才相信是真的!”我動作停了下來,吐掉口中的泡沫説:“我説早上那會兒怎麼會疼呢,原來是你掐的我。不過能不能先讓我把牙齒刷好啊?你這樣想看我髒兮兮的?”

“反正我又不嫌棄你?雲峯你告訴我,你怎麼會到我家裏來的?”常曉溪肯定是想錯了,我洗了把臉後這才一臉嚴肅的和她説:“以後不要大晚上一個人跑出去喝酒,還有如果你去的是雲峯會的地方,那就先和人説好你和我認識。不然的話,如果再出現第二次昨晚上的狀況,你可能就遇不到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昨晚上我沒看到你的話,會有多嚴重的後果?”常曉溪這時候這才慢慢的去回憶昨晚上的事情,看到我的臉那麼難看,她才皺起眉頭問:“昨晚上到底怎麼了?”

“你被人下藥了!”我冷聲道,常曉溪就是一下子瞪大起了雙眼。後來的事情她一點也記不住,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下藥了。所以現在聽我這麼説完全也是傻了眼的樣子,直到我説:“還好我當時路過,不然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説了聲,常曉溪就是長呼出了一口氣。不過她也是聽出了我語氣之中的怒火,有些討好的説:“我認錯,以後我不喝成那樣總行了吧?你別生氣好不好?你一生氣,我覺我都要慌了。”

“我生氣不生氣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愛惜點自己!還有,這世界上沒幾個好人是會主動接近你的,但凡主動接近你的人都是有着目的,長點心眼吧!”我是真生氣了啊,常曉溪一個女孩子家的喝成那樣就算沒被下藥也危險了。她沒説話也是一副認錯的態度,我沒有繼續説下去看了眼時間,就説:“你也快要去上班了,我先回家去。”

“你這麼着急就走幹嘛?你是不是覺得我昨晚上是故意出去的?”她忽然間問到,我深呼了口氣,説:“不是!我沒有認為你是那種女孩子,我説這麼多也就是希望你以後能夠多注意點。”

“那你也不準走,陪我吃早餐去,我餓死了。”説着,常曉溪就拉着我出門。我衣服她已經洗了,現在還沒有晾乾。我也只能穿着裏面的襯衫跟着她一塊出去,陪着她吃了一頓早餐後,芸姐就打電話過來了。

她問我昨晚上在哪兒,我説回去再和她説。芸姐也沒有追問就掛了電話,我看了一眼常曉溪後就説:“我已經吃飽了,你要是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請個假在家休息。”常曉溪點了點頭,笑着説:“知道了,你回家去吧,不然你又會以為我要着你做什麼呢!”我鬆了一口氣,最害怕的無非就是常曉溪耍脾氣起來。但當我上了車走的時候,我忽然間覺得有點懷念以前的常曉溪了。

那時候的她喜歡騎着摩托車,穿着颯的皮衣很有英氣的樣子。但從她來了瀚海之後,繁忙的工作讓她沒了時間再去管自己的喜好。更從那次我們的事情發生後,她的情也跟着大變。

估計以後再也看不到她那副樣子吧?

等到回到家,芸姐卻是已經去上班了。老黃還是不夠意思,都出來有一段時間了除了偶爾去瀚海坐坐,也沒有去瀚海管管。他最為興趣的還是喜歡呆在頂峯會所,晚上去那裏坐坐,可能在那裏他才會覺到自己還沒有老吧?

一整天的時間我都沒有什麼事情,也不想跑出去。呆在家裏之後,給小馬哥還有耀強他們打了個電話之後,聽到他們都沒出什麼問題後這才放心了下來。

但有些時候越是平靜越是讓人的心頭難安,嫂子一整天的神頭都不好。還沒到傍晚呢,忽然間家裏的一個電話打破了這份寧靜。

電話是我爸給我打的,我接聽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又要問芸姐的事情了,笑着接聽問道:“爸,這會兒您怎麼來電話了?”

“快回家,你堂哥今天在縣城裏面被人捅了,現在在醫院裏面搶救!”我爸的語氣裏透着一股子的着急,我一下子就是滿臉驚了起來,説:“好,我現在就開車回去。”掛了電話,嫂子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我哥被人捅了,我現在得回去,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我説了聲,嫂子臉大變就要跑去收拾東西。可馬上她又停了下來,説:“我去幹嘛,我又不是你家裏的人了。”這時候我才想到,嫂子和我堂哥已經離婚了的事情。我呼出一口氣,問她:“那你想不想去,想去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嫂子有些猶豫,我知道她是想去看看的。所以乾脆把她推上樓收拾東西,然後我就給芸姐打電話把家裏的事情説了一下。

等到嫂子收拾好,我也已經打完了電話。然後就一起開車回家,回去的路上我心裏面有些來火。但不管怎麼樣那始終是我的堂哥,現在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估計家裏面都鬧翻天了。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我直接到了縣城的醫院。我們到的時候堂哥已經出搶救室了,但躺在牀上卻是昏的狀態。

雖然我現在很不喜歡堂哥,但當我看到他躺在病牀上的時候,多年的兄弟關係讓我忍不住問:“誰幹的?”小夥跟爺爺去山上打獵,居然看到了老鼠燒香,野貓拜廟,用人的屍體製成的雕像,半夜回到家,自己的生身母親居然帶着“人”追殺他,原因竟是爺爺對母親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