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杜天翔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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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光有念頭,是不行的。一個在宮中不得寵的皇子,如何能成就一番霸業,這其中的艱難不用多説。
這裏我需得説起三個人。頭一個便是我的親祖父。
他老人家自打女兒,老婆死後,便韜光偉略的帶髮修行去了。我當時年少,並不知道祖父此行有何用意,後來見二哥每個月都往山上跑,憑我的聰明才智,總算是瞧出一些苗頭。
後來的後來,經老慶王一點撥,我總算是徹底清明。什麼修行啊,什麼出家,不過是避其鋒茫,做給別人看的把戲。
祖父是皇帝的老師,皇帝那些本事,都是他教的。所以,他讓二哥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借給姑姑理佛一事,往山裏跑,暗地裏則親自教導二哥一切為君事宜。
聽我二哥後來回憶,他一般都是上了山,安排一個替身,自己便鑽進了暗道裏,然後祖孫倆在一個仄狹小的房間裏,一個用心講,一個用心聽,這種情形一直維持了整整十年。
二哥跟着祖父學為君之道一事,也是他後來榮登大位後才透給我們聽的。
我們幾個聽罷,眼珠子只差沒瞪出來。我祖父這隻老狐狸啊,真真是——太他孃的狡猾了第二個便是我的外祖父蕭亭。
我的子,其實不大像杜家人,更像是蕭家人,確切的説,更像是外祖父。
我不僅繼承了他很好的醫學天份,還繼承了他口是心非的本事。所以每次蕭寒被祖父罵是榆林腦袋時。他都會很沮喪的找到我,然後拍着我的肩膀説:天翔,你要是過繼到蕭家。祖父一定會很開心。
小爺一聽這話,嘴咧到耳後。心道總算是有人賞識到我的聰明與天賦了,偏臉上還裝着一臉同情的樣子道:術業有專攻,你瞧瞧你,舞得就不錯嘛。
外祖父這隻老狐狸見我有幾分學醫的天份,親自把我帶在身邊,又替小寒和十六找了個高僧學本事。
説起這個高僧。不得不佩服我外祖父的狐狸本。他幾十年前救了那高僧的紅顏知己,然後一直不找人家要報酬,幾十年後把兩個大的孩子往那高僧面前一扔。很不客氣的説,我要的報酬就是你教這兩個孩子武功。
我估計這個高僧早就忘了當年紅顏那一茬,做和尚正做得風生水起呢,冷不丁的被人揭了老底。惱羞成怒。所以我兄弟二人,才會這麼狠心。
許多年後,有一回我與某個女人談論起紅顏一事,這個女人意味深長的説了一句:紅顏這玩藝,都是害人的主。
我深以為然。
第三個要提的人,便是我那不吱聲不吱氣的皇帝姑父。
小爺我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掰着手指頭數,統共就那麼幾個。按理説我這皇帝姑父絕不會在我佩服的人裏面,哪裏知道。萬事萬物,不到最後一刻,總不會水落石出,沒有人知道皇帝姑父自我姑姑死後,是怎樣一個心路歷程,總之他表現得很淡定,該吃吃,該喝喝,該睡女人,一個都沒少。連素來玩人於手掌間的老妖婆都相信,那杜家的女人,已經成為兒子生命中的過客。
皇帝姑父除了跟妃子**外,其實背地裏乾的事,還真不少。後來我才知道,二哥去寺廟裏上學,是他的意思;十六與小寒拜師學藝,也是他的意思;小寒執掌的暗衞,朝堂裏那些個老臣統統都是我那皇帝姑父的手筆。當然,本小爺我也未逃他的算計。
所以這世上有句話説得好啊:咬人的狗不叫。…常言道:天降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啥啥啥,必後啥啥啥。
後面的子,我們仨人過得就相當的苦了。
小爺我還好一些,天賦異稟外加聰明伶俐,將將十歲的年紀,我就已經跟着外祖父出診了,在京城大夫這個行當裏面,也算是聲名鶴起。哎,太聰明,也是件麻煩的事。
我那兄弟倆就慘了。
他們兩個的慘其實想想,也在情喇中。一個長年得不到女人滋潤的老和尚,情,手段可想而知。本小爺除了投去同情的一瞥外,其實也是哀莫難助。所以説,女人這種動物,對於男人而言,相當的重要。中醫講究陰陽調和,不是沒有道理的。…説起中醫,本小爺不得不多誇獎自己幾句。
自打那一,二哥被人打得股開花後,小爺突發其想,要是能發明個什麼癢癢粉,假死丸,含笑半步癲之類的玩藝,該多好。你瞧啊,無無味,無蹤無影,殺人無形,簡直是酷到家了。
奪權之路充滿了無數的變數,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也能為將來留條後路。再者説,小爺我還未發育完全,女人的滋味都沒嘗過,就這樣冒冒然死了,委實有些可惜。
心中有想法,手中需實踐。
從此,小爺我便絕了玩耍之心,一門心思的開始了我的練毒製毒之路。我的第一個人生目標是,成為南燕國最會使毒的名太醫。
前途很光明,道路很曲折。爬向人生目標的過程,其實很苦。苦到何種程度,苦到嘴裏含了兩顆黃蓮。
我那兩個哥們好歹練累了,還能相互鼓個勵,或者吐個糟之類的,我卻只能單打獨鬥,這隻能印證了一句話:天才,通常都是孤獨的。
依稀記得本小爺製出來的第一種藥,應該…或許…還不能稱為藥…我給它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動情丸。
這個丸的第一個實踐人,其實是我的父母。
父親那段時間在外頭有些情況,多半是被什麼女人給勾住了。一時了心神。這讓我的母親很是不。要知道,當初我父親之所以能把我母親騙回家,那也是使出了些吃功夫的。
其實吧。我為男人,覺得母親這個氣生得不值。母親替杜家生下兩子一女,地位穩如泰山,外頭那些個女子跟本掀不起風來,不過是消遣罷了。
再者説,那女人要真掀起風,也得我們仨點頭同意啊。誰敢在我母親太歲頭上動土,那簡直是不要命了。跟本用不着小爺我動手,就十六一個人。便能讓那女人死無葬僧地。
眼看兩人鬧得僵了,小爺我計上心來,趁着一個月黑風高的午後,讓這兩人喝了點摻了料的茶水。剛開始。這兩人還沒啥動靜。一個看書,一個做針線,神相當的淡定。
正在我懷疑那料,是否貨真價實的同時,我的父親動了。我躲在窗户底下,聽了半晌,十分滿意的踱着方步撤了。
我成功的挽救了父母之間的情危機,使他們從左手摸右手的狀態。一舉穿越到了天雷勾動地火的從前,不得不説。小爺我的的確確是個天才。
就這樣,我的一系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藥相繼問世,而我抗捱揍的本事,也達到了始無前例的高度。因為我把藥都試在了這兩人身上,所以他們就把拳頭打在了我的身上。
公平,相當的公平。我除了嗷嗷的乾嚎外,本無力反抗。
再後來,他們也懶得動手了。因為,彼時他們的功夫,已只要輕輕一拳,便能把我打得這輩子都休想再爬起來。…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表哥——蕭寒。
老和尚曾經説過,表哥習武的資質,其實遠遠比不上十六。偏偏他忍極大,耐極好,且十分能吃苦,所以老和尚斷言,此人的成就,並不會在十六之下。
老和尚的話,不知何故,輾轉落到了皇帝姑父的耳中。於是,姑父他老人家剛爬到女人身上,做了一番體力運動後,又讓下人泡了杯濃茶,開始了腦力勞動。
女人新鮮的**,能為男人帶來極好的靈。姑父他老人家,不過用了短短半盞茶的時間,便想到了為二哥建立一個龐大的暗勢力。這個暗勢力的控者,他想到了蕭寒。
此為,他把二哥和蕭寒找到身邊,三人擺開了架勢,開始談心。皇帝找人談心,一般不會有好事,這一次出乎人意料之外。我那皇帝姑父,不僅大方的掏了金子,居然還把南燕國所有的重刑犯給了這兩人。
從那起,我只知道,我的表哥變得神秘兮兮,話越發的少,人越發的沉穩,穩到你認為他是座山,那他就是座山。
那時候的表哥,還是住在杜家,不同的是,我們不再睡同一張牀,因為他晚上跟本不睡牀,只在白天睡,而我為了配合他的作息時間,也調成了夜間模式。
不久以後,十六隻要有空,也會常常來湊熱鬧,因為小寒幫他在死囚中,找了個替身。
曾經有人問小爺,這輩子,你最看中的東西是什麼。
小爺我抬頭看了看天,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肺腑之言:是兄弟。
沒有人知道那段艱苦的歲月,我們仨人是如何熬過來的;也沒有人知道,為了熬過那艱苦的歲月,我們仨人付出了多少汗水與艱辛。
所以拜託那些寫書的作者,別以為皇親國戚,世家子弟含着金湯匙出身,就只會吃喝玩樂。像我們仨這樣苦的,大有人在。毫不吹牛的講,小爺做夢都在背醫書。
唉!有句名言説得好啊,奮鬥吧——騷年!(未完待續…)ps:謝曉葉笙香的粉紅票。
年關將近,諸事紛至而來,家中熊孩子面臨試考,包子恰巧又病了,碼字無力。
想着正文已完結,番外無關緊要,所以請允許包子一一更吧!沒有幾章了,月底肯定完結。
對不住書友們。
天氣多變,一定要極時添減衣服,身體是革命唯一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