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都是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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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府?”欣瑤狐疑的看了蕭寒一眼。
蕭寒忙道:“估摸着並非嫡支,怕是族裏哪一支的姑娘。”
“正是!”顧氏點頭道:“我與你父親商量,想拒了去,又怕拿捏不好。所以來聽聽你們的意思。正好今你二嫂上門,我就這會過來了。”欣瑤不説話,只用眼睛去瞧蕭寒。
蕭寒會意。清咳一聲道:“岳母,以小婿看,三弟將滿十五,年歲尚小。此時議親。為時過早。那遲家也並非什麼良配,不如拒了去吧。”
“不知道皇后娘娘那頭,會不會遭了埋怨?”顧氏話説得謹慎。
蕭寒正道:“岳母放心,便是遭了埋怨也不怕。”顧氏長長吁出口氣,笑道:“有姑爺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
“母親,吳家那頭,你尋個機會。把這事説開了吧,省得二嫂夾在中間。兩邊難做。”
“你放心,母親有分寸。”蕭寒想了想又道:“岳母,我聽姨父説,元晨這孩子讀書極為用心,他殿試,必有所成,依小婿之見,定親一事,不亦過早,等將來中了舉再議,也不遲。”顧氏連連點頭道:“我與你岳父也是這般商議的。”
“岳父岳母高見,如此這般,甚好!”蕭寒及時的拍了記馬。
欣瑤在邊上聽得捂嘴直樂。
顧氏瞪了欣瑤一眼,又道:“今你二嫂回來説,欣瑜上午去了她府裏。你二嫂見她可憐,拿了三百兩銀子給她。”蔣欣瑤臉一沉,正説話。
顧氏忙搶了先道:“你也別怪你二嫂,你們是姐妹,以後怎麼都好説,她是嫂子,怕後落了埋怨,才迫不得已拿了銀子,也是沒有下次的。”欣瑤一怔,半晌才嘆道:“我哪裏是怪她?我是嘆我那好二姐,在我這裏受了冷臉,居然又跑到二嫂那邊,真真叫人説什麼好?”
…
“皇上,暗衞有信來。”李宗貴小聲道。
“誰的,拿來我瞧!”燕淙元頭下未抬,只顧奮筆疾書。
“回皇上,是蕭指揮使的。”燕淙元放下筆,接過筆,只略瞧了一眼,便然大怒道:“遲家,好深的計謀。”李宗貴嚇了一跳,縮着身子不敢説話。
燕浣元把紙往李宗貴臉上一砸,來回踱步。
李宗貴接過來瞧了瞧,頓時明瞭皇上為什麼動怒。
蔣家是那位的孃家,蕭指揮使凡事又只聽那位的,平王,杜太醫與那蕭指揮好得恨不能穿一條褲子,這般拐彎抹腳,怕是所圖非小。
李宗貴念及此,忙勸道:“皇上勿惱,蔣家既然已經拒了去,遲家也無可奈何。”燕淙元定定的看了李宗貴半晌,幽幽道:“朕坐在這個皇位上,苦苦支撐,勵圖治,深怕辜負先帝的厚愛,對不起列祖列宗,偏偏朕的後宮,處處算計着朕,算計着朕的人,這讓朕,如何不寒心!”李宗貴如何敢於皇帝對視,忙垂了臉道:“皇上,那遲家也是怕皇上…”李宗貴自失言,嚇得跪倒在地,一動不敢動。
燕淙元默然許久,背手走到御書房門口,雙手用力一推,門吱呀一聲大開。
月明星稀,夜暗沉。
一輪殘月半穩半現。
李宗貴從地上爬起來,顛顛的跑到皇帝身邊,小心翼翼問道:“皇上…”光影投在這位年輕帝王的臉上,襯得五官緻而立體,那深邃的目光,透過朱門,飄向了極遠的所在。
許久,一個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從明起,朕連續一月,歇在皇后宮裏。”獨寵?
李宗貴心頭呯呯直跳。
罷了,罷了!
翻雲覆雨,帝王手段;雷霆雨,都是君恩。(未完待續…)ps:謝柒一二,左眼右眼,曼曼大人,jackynewton,秋水無痕書友的粉紅票。
謝謝enigmayanxi,耕田的農民,xinxindema的打賞。
謝謝書友們的留言。
書評區裏比往熱鬧,看了讓人開心。
容包子口氣吧,今三更,望書友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