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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還是拿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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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龜頭正對着母親的尾椎骨擠出最後一道漿,小馬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側臉貼在母親香軟的背脊上,大口大口出歡愉的氣息。恍惚中,小人不發出嘆,能和媽媽做愛。

就是死了也值了…或許待會兒還能再做一次…還想和媽媽親嘴,然後是吃吃那兩顆大…不知道,如果求求媽媽,媽媽會不會願意,把雞雞含進嘴裏?

啊…越想越興奮,小人懷揣着這些美好的嚮往,小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將鬆垮下來的小手盡力抬起,本想休息會兒再替媽媽按按腦袋,無奈他體內子彈已經完全清空,一夜的疲憊裹住大腦,一閉眼。

就沉沉睡去。肥後面的小如泰迪般急速聳動。***小馬睡去不久,秀華悠悠然從高的暈厥中醒轉。玉嫣紅,靡熱的溝中沾滿了漿,身下的牀單也已被源源不斷的愛道內殘餘的噴給潤透。

雙眼中出一絲茫,懵怔片刻,她覺到了兒子正趴在背上,於是微笑着翻身側躺過去,就像摟個抱枕似的將落在牀面上的兒子摟進了懷裏。

沒有頭疼,沒有眩暈,只剩下讓身心舒暢的微醺,她忘卻一切煩惱,帶着離幸福的微笑,將明豔動人的側臉貼在茸茸的腦袋上輕輕地蹭。

出一臉愜意,很是滿足地嗅着紅蘋果般的香甜氣味,不時俯下嘴,對着兒子汗濕的頭皮輕柔地嘬吻。享受着此刻的安寧。

她抬起一條美腿,讓微微紅腫、一直在滲出愛貼在兒子的部摩擦起來,伴隨着嘴裏發出一聲聲優美綿長的淺

她慢慢也到一絲疲憊,雙眸緩緩闔上,呼逐漸從沉重變得平穩。朝陽初升,幽藍的天邊亮起魚肚白,晨曦透過窗簾縫隙,鋪灑在美母的眼簾上。口兩顆渾圓豐滿的羊脂球舒緩地起伏着。

她雙臂抱着小馬,重新變成了仰躺的姿勢。小馬側臉枕着綿彈的溝,嘴角往球表面淌着夢口水,母子兩個都睡得祥和而安穩。早起放風的鴿子飛過窗外,閃耀的晨曦刺動着眼簾。

微微顫動,闔上的眼皮緩緩睜開一條細縫,秀華望着窗簾縫隙中柔和的光線,短暫的茫過後,記憶如水般湧進腦海,美眸便大大一睜,整個人猛然驚醒過來!莫大的惶恐和罪惡隨着一股腦湧進腦海,全身上下頓時被心悸的海給淹沒。

她趕忙將小馬從口推開,小人一個碌碡滾到牀面上趴着,實在是疲勞過度,對着牀單砸吧下小嘴,繼續睡得像冬眠的蝸牛一樣沉。

秀華低眼看了看腹位置已經乾結、透着黏膩膠質薄膜,眉頭緊緊一皺,伸手推了推小馬的腦袋“…兒子,起來,快起來!回自己房去!”疲憊和酒的薰陶下,小馬這會兒睡得太沉,只要不是狠狠他耳光或者股,秀華是無論如何是沒法將他叫醒。

“兒子?林林?馬小林!”秀華渾身冷汗如瀑,將她體內最後殘存的一點酒也帶了出來。

緊緊張張地再叫了一陣,瞟了一眼兒子在外面的小股,乾脆起身下牀,替他摟起內褲,一把將他攔抱在懷裏,一路小跑着將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間。

她手上顛簸,呼急促,喉嚨宛如着了火,彎將小馬放上鋪着深藍星空牀單的小牀上,兩隻手臂都在顫抖。站在原地急了兩秒。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魔怔般的叫,帶着滿頭冷汗跑回剛才的客房,站在窗簾前,月眉深皺,銀牙一咬,抬手拉開一點,確認窗户是否關好,看到窗户緊閉。

她鬆下一口氣,很快又開始擔心隔音效果好不好,萬一還是被鄰居聽到動靜怎麼辦…凌亂的心緒斬不斷、理還亂,巨大的慌亂中,她的眼神變得飄忽不定,極度的緊張讓眼前彷彿飄起一層霧絮。哐哐…哐哐。

她蜷起玉指在窗户上敲敲打打,反覆測試這層窗户的隔音效果,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居然袒、光着下體站在窗前。隔了好一陣子,當餘光掃視到前被晨曦照亮的拔雙峯。

她才猛然警醒,趕忙雙手拽着窗簾,唰地一聲緊緊合上,轉身快步走向主卧,很噁心的看了眼牀邊滿地的嘔吐物,大張開美腿準備跨過去,想了想,還是害怕腳底沾上污穢,便爬上牀鋪,從上邊繞了過去,打開衣櫃,拿出平時晨煉時穿的一套的衣褲,手忙腳亂地換上。

臨出門前,她順便再檢查了下主卧的窗户,看到牀沿的那條黑長褲和空水瓶,便一把抓進懷裏,快步趕往客房,將撕爛的上衣一起拿走,進衞浴間外的垃圾兜裏。焦急的身影在房間裏來回地跑。

她竭力在一片亂糟糟中理出頭緒:先將兩個房間牀鋪上的牀單胡亂扯下,抱成一團,一股腦地全部進洗衣機。

然後按開電源,噼啪一通作,扭頭到洗漱台前迅速衝了幾把臉,她愁眉緊鎖,心臟好似麻繩在絞,乾脆停下洗衣機,將牀單都抱了出來,拿出一個巨大的垃圾袋子進裏邊,打算和衣服褲子一起全都丟出門外。走到大門前,秀華閉眼站定,深呼一口氣,調整了下表情,儘量讓自己不出異樣。接下來。

她彎換上運動鞋,再拎好垃圾袋,打開房門,緩步走出去,略過自家專門的垃圾收納箱,將手裏的垃圾袋帶上電梯。去到樓下,她將一袋廢棄物丟進小區的垃圾站裏。做完這些,她就裝作晨練,圍着小區慢跑,藉此觀察同棟樓內鄰居們的反應。

看到樓上那位習慣早起的大爺遛着鳥籠下樓,並和平常一樣哼着幾乎快隨着時間消逝的戲曲小調,她才冷靜了一點。

家裏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層,一定不會有鄰居聽見,一定不會…她這樣安自己,停下慢跑,走到健身道旁找了只長椅坐下,仰着水晶般冰涼的臉龐,望着朝陽升起那方慢慢褪去玫瑰的天空,不停唉聲嘆氣。我…怎麼能幹那種事…説不定,還是有人聽到了。

要是馬天城他半夜突然回來…秀華拿手指悄悄使勁擰着自己小臂,一想到種種可能的意外,就到後怕不己。

對了,待會兒還要買避孕藥,萬一懷孕了…懷上了兒子的孩子…朝陽穿過薄霧,鋪灑在大地上,天很快變得更亮,白皙的面容沐浴在漸漸升温的陽光下,宛如覆蓋着一層薄薄的、黃金的糖稀,讓她清冷的氣質多了份端重與祥和,也讓經過健身道的行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到無比痛苦和悔恨。當即起身,小跑前往附近的二十四小時藥店,不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小馬昨夜並沒有將進她體內。買到了緊急避孕藥,回家途中,看到一行去早市買菜的阿姨,秀華又想起了“槐花姐姐”

“槐花姐姐”姓李,名莉,到小馬家裏做鐘點工,至今已經有五年時間。秀華平常稱呼她為李姐。這幾年間,秀華從未和家人提到過李姐的過去,包括老家父母那兒都有在好好地保密。

李姐做事勤懇,是家務的好幫手,想到屋子裏一地的嘔吐物,秀華猶豫了片刻,還是拿出手機,給她發去一道今天不用來做家務的短信,為了掩蓋昨夜犯下的錯事,今天説什麼都不能讓她再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