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給少爺刺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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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板着紅彤彤的臉蛋,倒是想起了兩位姐姐一早就説過不想和自己睡,要不咋會心照不宣的在家政課堂上磨洋工?關於母親的話題雖是依舊聽得雲裏霧裏不算太真切,不過照姐姐説的做就不用再昧着良心去陪睡陪玩。
那我還有啥好猶豫?本來嘛,他要不是聽到“你媽媽也同意了”這句話,何苦拗着子去小秦的大咪咪?咪咪再好也比不過媽媽,若非萬不得已,他是真不想和媽媽之外的女人發生關係。
“…明白?明白了輕輕嗯一聲就成。”小秦微笑着緩緩直起肢。
“嗯。”小馬努力藏住表情,依言苦着臉輕輕應了一聲。
“好的,下面弟弟就好好表現。”小秦的雙手從他肩上如輕紗飄浮般滑開,人慢悠悠倒退兩步,彎下去,將下身的運動褲扒到腿處,然後扭着水蕩兒似的一雙翹美肥,凹着嫋娜有致的絕好身材,落座在冰冰涼涼的石桌上。旎的光照耀着竹嵐小院,小秦再拋出一個眼神暗示。
而後揚起雙臂,撥開到口的緊身衣,將上半身得一絲不掛,慾火噴張的場面下,小馬不再刻意壓制口的悶躁,沁沁盯着彷彿從遊戲畫面中走出的全美人大姐姐,喉頭不停聳動。
就像連了十幾塊又鹹又膩的大肥,腔內不停嘔氣,整個身體也好似痙攣般輕顫起來,似乎隨時都會將肚裏的肥油給嘔出來。
他一面拿出這七分真三分假的反應,一面想着既然媽媽在看,那做戲要做全套,便雙手握拳拽着袖口,忍着口的不適,蹙眉勸道:“天氣涼,姐姐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小秦微挪粉,將的大腿往小馬那一側靠近了點“沒事,姐姐不冷,不怕。”小馬便似萬般無奈,眼簾顫抖着擺出一幅竭力對抗體體內惡的困頓表情,小秦趁熱打鐵,伸手到了間內,輕輕摳出一層晶瑩的愛,然後兩併攏的手指,晃悠悠地抬到他眼前,作勢要往他嘴裏伸。
彷彿聞到了濃烈的腐臭,小馬猛地抬手捂住嘴,低頭髮出兩聲劇烈的乾嘔。
“弟弟,你怎麼了?”
“沒事…咕…咕嗚!”小馬又發出一串悶哼…趕忙捂着嘴起身跑開,跑到竹籬笆一角的下水口,俯身張口,噴出了一道絢爛的彩虹。
小秦跳下石桌,緊蹙着眉頭望了眼鏡頭方向,對那邊的秀華搖了搖頭,摟起褲子追了過去,用那隻粘上愛的手掌,撫摸起小馬的後背。秀華看到此處,再也坐不住,開門下車,沒過一會兒,人就現在竹籬小院的入口處。
秀華進了小院,快步走到了兒子身後,代替小秦的位置,抬手輕輕拍拍兒子的後背,轉頭看小秦一眼,説:“回去把衣服穿上吧。”
“…媽?”小馬嘔得臉紅筋暴,眼淚鼻涕憋出一大把,剛抬起通紅的小臉蛋,頹然身體又一顫,嗷嗷叫着低下頭去,爆嘔出新一輪的絢爛彩虹。
秀華説不出的心疼,手上繼續輕輕撫摸着兒子的後背,光是看着都難受,正如阿冰所料,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比她更能代入小馬此時表現出的窘迫。
此刻她遙遙想起新婚之夜,面對那個當時還關係和睦且遠未發福的馬天城,自己便沒有敵過那莫名其妙的噁心,以致於往後十幾年,但凡發生爭執,馬天城總是會在這上面陰陽怪氣,讓她心懷愧疚,次次無語凝噎。
多年的尋醫問藥全都無果而終,直到一名老專家委婉地問到她童年的經歷,她才如夢方醒,意識到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忘不了撞破李姐姦情的那一幕,以至於噩夢中經常出現李姐被毒打時的慘狀,還有那一次次徹夜迴響的哀嚎,所以後與李姐相遇,她才會儘可能的給予關照。
即是為了彌補童年犯下的過錯,也是寄希望能治癒內心難以癒合的創傷。攛掇兒子進行更加暴的愛,不也是嘗試換一種方式為自己療傷?
秀華明白,自己大概至死都無法徹底走出童年的陰霾,可她又怎麼都想不明白,也理解不了,兒子明明沒有什麼難以釋懷的童年陰影,為什麼也會這樣?
難道真像小秦説的,小半是遺傳,大半是太愛自己,愛到給身心都加上一把解不開的鎖?這些思緒匯聚在一起,讓秀華的心境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歸結底,馬天城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她的苦楚。
就像有很多人不屑於去理解抑鬱症患者,甚至會反過來嘲笑,她真的好怕,怕將來的兒子和曾經的自己一樣,被周圍的人誤會,被本應是最親密的人厭憎,被説成是無病呻,裝模作樣。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秀華沉重的思緒被打斷。
母親相伴在側,小馬吐得神清氣,打開水龍頭,雙手掬水,漱口的同時用力了幾把臉,而後抬起頭來,對母親出個安心的笑臉。
秀華出幾張紙巾遞過去,他甩甩手關掉水龍頭,將紙巾接在手裏,一邊擦臉,一邊微笑道:“媽,你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不放心你。”秀華也捏着的紙巾,伸出一隻手,温柔地擦着水茵茵的英俊小臉,蹙眉問道:“很不舒服?”小馬抬眼望了望多雲的天空,再斜過目光瞟了母親身後小秦穿衣的身影,低聲道“沒啥。
坐了一上午公車,臨窗又吹了風,可能有些着涼了吧,吐了就好了。”
“你趕緊回車上去休息。”秀華目光温柔,伸手撫摸着滾燙的小臉。
另一隻手伸進外套衣兜,拿出車輛的遙控器,到他手上“媽和小秦再聊會兒。”小馬握着遙控器,轉身看着正在穿衣的小秦,歉聲道:“小秦姐姐,我確實有點不舒服…不好意思。”小秦微笑嗯聲,他便低頭一幅頹唐模樣,快步離開小院。秀華目送兒子的背影遠去,仰頭呼出一道長氣,轉身蹙眉望着小秦,慢慢走到了石桌邊上。
小秦已經差不多穿好衣物,手裏握着那副黑框眼鏡,苦笑着嘆道:“如果不是清楚裏面的原因,我都會懷疑我是不是身上很臭,臭到讓少爺作嘔。”
“…沒有的事。”秀華坐在石桌一側,雙手叉,抿着嘴角緩緩深呼,隨即又嘆出了一道沉重的鼻息。小秦將雙手舉在腦後,十指靈巧地翻撥,盤起焗微黃的長髮。
然後戴上鴨舌帽,着秀華糾結的目光,默默坐下“秀華姐,我剛剛跟你説的那些提議…?”秀華沒有作答,抬眼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少爺之前就有些反常,阿冰師傅仔細觀察過一段時間,後來又去調查過您過去診療的記錄,主要還是有您的個例作參考吧。
如果把少爺丟在那裏不管,他以後一定會很辛苦。”
“好。”秀華的聲音顯得無奈又疲憊“我同意你之前説的,就讓你妹妹…來給我兒子治病。”
“那太好了!”小秦挪挪香,雙手合十,撫掌而笑。秀華捏了捏眉心,一聲嘆息“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具體要怎麼“治”?”
“師傅説,治療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還是先多花點時間,讓少爺多和我們接觸,然後等到恰當的時機,給少爺一點刺,效果會更好。”
“什麼樣的刺,算是恰當?”秀華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