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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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結合文中那情真意切的心理自白,便知道秀華沒有作假,是如實將所作之事用文字來情景再現。還真是了不得,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大胖再生嘆。
心想是個人就有另一面,誠如如車老師這般正經的人物,私下都能“玩”得這麼花,難得的是夠實誠,亂倫就亂倫,喜歡就喜歡,心裏怎麼想,筆上就怎麼寫,單憑這一點,就值得讓自己高看一眼。
當然,大胖沒有掉以輕心,深知秀華對自己的心理寫得如此詳實,何嘗不是示“敵”以弱,扮豬吃虎?要不阿冰也夠機靈,咋能被牽着鼻子走?帶着絲剝繭的心情。
他開始認真尋找阿冰提到的隱藏暗線,然而找了許久也並未有任何發現,反覆確認多次,最終斷定,大概率是阿冰多慮了,本來嘛,就按車老師這樣光明磊落的格,既然該説的已經説了,確認的已經確認了,和自己這邊也達成共識。
那肯定就不會再暗地裏使壞。清楚這點,大胖本不想再費時間,往後胡亂翻了翻就打算收工下樓,趁着還有時間,去看看公司年會場地的準備得如何。
然而當他掃過後續內容幾眼,卻又嘶嘶聲,決定放下肥碩的大股,再多看看幾眼。無他,只因他發現按照誌裏的時間線。
在寒假開始後,乾兒子的心態就出現了明顯的轉變,簡而言之,從受迫的一方變成了主動的一方,他最想要的是什麼?
不就是通過代入小馬,找回年輕時最嚮往的那種為所為的心境?因而越看越覺得有趣,逐漸從一目十行,過度到了逐字逐句品味的狀態,之後。
他認真看着乾兒子在誌中給老母親立規矩,行為變得頤氣指使,啥時候想幹了撲上去就幹,不知不覺間,臉上洋溢出盈盈的笑意,大臉盤子往屏幕上越湊越近,映着文字雙眼裏閃爍着奕奕華彩,心中不停吆喝,對嘛兒子,這才對嘛!
想幹啥就幹啥,別辜負了你媽媽對你的一片苦心嘛!看到結尾處,大胖難得又一次擺了近來的頹唐狀態,竟有一種意猶未盡之,回頭又翻到幾篇彩處再讀了一遍,卻是愈發心癢難耐,很後悔不該答應乾兒子對內容的刪減,這就導致閲讀過程中明顯有許多突兀的轉折,極大地影響了代入。
心癢難耐。去和乾兒子説説,能不能給我完整版?不行的…大胖立刻否定這個想法,萬一讓乾兒子誤會我對他母親起了壞心,豈不是更難辦?
那偷偷叫阿冰給我看完整版?噠、噠、噠…他手指敲桌,沉心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行,規矩定了就要守,否則還談何規矩。
而且照阿冰的説法,完整版只有寒假前的內容,寒假後許多地方,車老師直接就一筆帶過,本就沒寫。思來想去,他便決定回家找阿冰,請她隱晦地向車老師諮詢下,看看這事有沒有什麼迴旋餘地,多少先商量商量。當晚在王家豪宅地下室,阿冰一語點醒夢中人…又想看完整版,又不想壞了規矩。
那王總您自己寫不就行了?大胖眼睛笑成兩條縫,對她豎起大拇指,對啊…我咋沒想到這茬!
阿冰趕着鴨子上架,愉快地表示這事她可以代勞,就完全按照王總您腦補來,而且保證文筆比秀華姐更加詳實細膩,您要同意的話,我也完全可以依照誌本來的脈絡,將人稱視角換成小馬弟弟,再將身體的描述換成小秦,這樣更不算壞了咱這純情小老弟的忌諱。
大胖除了臉上笑開花,還能説什麼?大手着小腦袋,冰冰真!此後就在過年那幾天,只要一有空,大胖就找好藉口忽悠住芳瀾往地下室裏鑽,阿冰通常在電腦桌上備好了佐酒的小菜,而大胖就坐在屏幕前,一口小酒一筷子菜,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搖頭晃腦。
聽着大胖不時呵呵作笑,阿冰也會陪着咯咯淺笑,並有意無意往他身旁湊近,心裏期待着,啥時候有機會,和胖叔叔寫寫我們自己的故事啊…到了大年初四這天半下午,大胖又鑽進地下室,看完最新的一篇基於事實的二次創作,翹着二郎腿,扭頭望向身旁的阿冰,宛如一尊佈道中的彌勒佛,彎眼樂呵呵“這篇也寫的好。就是嘛…”阿冰宛如供奉胖大佛的香火小人,嬌小的身板貼着他的肩膀,喜滋滋道:“哪兒不好您儘管説,回頭我再改!”
“不是這意思,寫的真好。”大胖笑着擺擺手“我就是覺得娘倆也忒膽小了點,幹啥都躲在家裏,翻來覆去就那幾個房間,花樣再好,看多了不新鮮。”阿冰眼兒彎彎,搖搖晃晃的蓬髮小腦袋死楊柳穗,暗道您終於上鈎啦,偏頭笑問道:“下一篇,換個外面的場景寫?”
“行啊…我就是這意思。”大胖呵呵。
“王總,我有個建議,純粹憑空虛構,會影響您閲讀時的有代入。”阿冰趁熱打鐵,繼續順着杆子往上爬“您大可以告訴他們去外面試試,等有了框架背景,到時候我再給您潤。”
“不好不好,這不好。”大胖呵呵笑着搖頭擺手“娘倆最擔心事情敗,叫他們出去,得要了他們老命。”
“您信我,能成的。”阿冰細小白皙的桃葉臉上自信滿滿“照這幾天我和車老師聊天來看,等他們從老家回來,小馬弟弟就會來找您,為了討您的歡心,那傻小子捏着鼻子也會和小秦小何睡,到時候您再提這事兒,豈不是手到擒來?”
“是嗎?你容我想想。”大胖咋聽都覺得阿冰話裏有話,默默領悟着裏面玄機,沒有着急作答。阿冰瞅着他的臉,循循善誘“要不這樣,我先去問問秀華姐,跟她商量下成不成?”
“冰冰啊…你話是這麼説沒錯,可老叔覺得嘛…”大胖微笑盯着她,緩緩道“要你小馬弟弟要是能接受那兩姐妹睡覺,更好啊不是?那老叔何必多此一舉,再去為難他們母子?”阿冰聽出大胖似乎有所察覺,便有些心虛,小聲應道:“這哪兒是為難,真答應了小馬弟弟和兩姐妹睡覺,才會讓他為難呢。您肯定不會的。”
“嗯…是這麼個道理,強扭的瓜,不甜嘛…”説完,大胖笑而不語,緊盯着阿冰的小臉。
阿冰被看得躲躲閃閃。片刻後,大胖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略有深意地輕嘆一聲,道:“冰妮子,你的心意,叔這麼多年,都知道。”阿冰臉蛋驟然紅了起來。
低頭拽着衣角,心情變得無比緊張。隔了這麼多年,這是王總第二次把話挑明,是福是禍是好是壞她把握不準,內心滿懷期待,不停唸叨,沒有但是,沒有但是,沒有但是…可想什麼來什麼,大胖沉聲拋出她最不願聽到的那個“但是”
“叔和你父親是拜拜把子的兄弟,你在叔這兒從前現在將來都只是女兒,其他,不可能的。”***大年初九,凌晨時分。秀華袒着前一雙花團錦簇的翹美玉,被同樣出下體的兒子牽着手,走到了家門外的電梯井前。
她家是一户一梯的大平層,上電梯需要刷卡或掃臉,除非物業的服務人員接到火情警報或業主特別的要求,否則絕不會擅自乘坐電梯上樓來,所以當初秀華有過身出門追趕兒子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