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兒子反覆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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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小馬齒而笑，低頭在母親額上輕吻一口“那明早開始，就由我出去買早餐哈！午餐的話，媽媽可以把要用到的食材寫好給我，我順道去早市買！其實中午不用那麼豐盛的，節約時間，簡單一點就好啦。”

“媽媽聽你的…都聽你的。”秀華的聲音很輕，微微有些顫抖。小馬見母親眼角隱隱泛着淚光，咬下嘴，緩緩道:“媽…你別怪我，我真的很想幫到你，哪怕只有一點就好。”

“媽媽怎麼會怪你？”秀華提高音調，莫名壓制不住口的情緒。真是不知道，兒子又想到哪兒去了，怎麼會產生自己在怪他的想法？

秀華翻過玉臂，將豐滿的體依偎在小馬嬌小的脯裏，圈出玉臂抱住他的，婉轉蛾眉，仰頭顫聲懇求道:“媽媽只求你…也給媽媽一點機會讓你開心吧！”

“哎喲媽…你，你不要這樣啦…”小馬同樣深受觸動，聳了聳鼻子，伸手將母親摟住，輕撫她的後背。開心嗎？小馬很開心，開心到沒有別的奢求，他也明白，媽媽始終糾結自己沒有盡情釋放，這一點，他既動，又無可奈何。

總之，不能再跟媽媽犟了。呼呼進兩口氣，小馬提起神，咧嘴做開心貌“我明白了哈！那個那個啊…你讓我想想，再想想哈。”

“嗯！”秀華聞言，終於放輕鬆一點臉，眼中柔情款款，屏氣凝神，認真等着他要説什麼。

小馬與母親對視片刻，不知為何，心間的慾火漸漸如海翻湧，他抬起小手，輕輕撥了下母親秀美的下嘴，緩緩開口道:“我想…和媽媽一起睡。”

…

終於聽到了個還算像樣的要求。

秀華温柔地含進他的手指，一邊輕着，一邊微笑着點了點頭。

“呵…”指尖酥軟，小馬低頭舒心一笑。

秀華的努力，終究融化了深埋在小馬心底、那個名為不安的壁壘，他抬眼再看向母親手指的紅，心口繼續翻滾起凜冽的波。此時此刻，他還是頭一次完全不帶一絲一毫緊張的情緒與母親四目相對。

“…我還想，試試你的。”説着話。他抬起另一隻手，摸向母親的豪。秀華同樣點了點頭。低聲中，小手捏住了頭，按在指尖不停撥。這也是頭一次，他用完全褻玩的心態去把玩那顆曾經哺育自己長大的頭。

“媽，謝謝你…謝謝。”＊＊＊小馬覺到了征服母親的動，而且，征服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妄想。

莫大的興奮讓他心跳加速，腿間的如打鼓般奮力跳動，探進檀口的小手捏住了母親柔軟的舌頭，把玩房的手指在暈上用力的動。

母親温婉的笑容，看得他的整個身子骨都酥軟了，一邊氣，一邊加大力道去按手心裏的球，像是要將它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呵。”一聲嘆。

他放開小手，拉住母親的手臂，往下拉到自己腿間，讓温軟的玉手握住了那躁動的，他再出母親嘴裏的手指，偏頭湊過去，對着柔重重地深吻了一口。

“嗚…滋…嗚。”四戀戀不捨地分開。

他輕摟住母親的脖子，嘴靠在母親的耳垂邊上，微笑着低語道:“媽，請你聽我説。以後做愛，我還是想盡量讓你多開心點，你別再怨我。”

…

都聽你的，媽媽都聽你的。

秀華將下巴靠在兒子肩頭，一臉祥和，温婉應聲“好的。”小馬低頭看了看豐滿的美，抬起腦袋，微笑道:“那現在去我房裏，做吧。”

“嗯。”秀華的應聲，依然透着無盡的温柔與服從。隨後，母子二人離開沙發，互相單臂擁着對方，緩緩朝小房間的方向走。小馬的手掌捂在翹上，一邊仰頭與母親笑望着，一邊在綿軟的丘上肆意動。

走進房間，小馬的腳步突然頓住，有些害羞，也有些動地低頭笑了笑，再仰頭望着母親，説:“其實…我還有件事特別想請媽媽為我做的。”秀華微笑怡然，低眼看着兒子，靜靜等待着他想説什麼。

小馬卻眉心一簇，言又止，呼隨之變得急促，他再次陷入猶豫，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將那個要求説出口。

因為…他想説的是，請媽媽給自己眼，在他淳樸的世界觀中，這個要求是對母親極大的侮辱，可他又很想很想再次體驗那種漆黑的快，一時間變得無所適從，看着母親眼中出的期待，他的臉變得通紅，頓時體會到一種陰暗心理暴無遺的強烈羞恥。

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母親一定會答應，就算是這樣的要求。糾結了許久，終於，他斷斷續續地吐出心裏的慾望“如果，媽媽不嫌棄的話…我想，請你給我，後面…”口而出的瞬間。

他甚至到虛，隨之而來的又有一股莫名的暢快，一種不管是什麼話都能説給媽媽聽、不管什麼變態要求都能得到認可的那種自由自在、隨心所的暢快。原來是這樣…秀華展顏而笑，兒子乖巧的眼，她哪怕一點兒抗拒的心理都沒有。

“好呀。”她默默放下搭在兒子肩頭的手掌，向下探進溝，輕撫起那朵的小菊蕾。小馬覺到蘇癢從後庭湧進內臟，身體不微微顫抖，抿了抿嘴，忍不住將心中的喊了出來。

“謝謝…媽媽！”秀華微微蹙眉“不用老是説謝謝啊。”

“我想對媽媽説謝謝！”小馬捏緊拳頭，仰頭認真望着母親“這也是我的要求！”

“…好吧。”秀華微笑道。後庭的蘇癢持續傳來，動之餘，一絲絲罪惡湧上小馬心頭。

並且越演愈烈的，逐漸佔據了上風。是了，媽媽真是什麼都能答應，可這不能成為提出荒誕無恥要求的理由。哪兒有要求自己的親生母親用吃飯説話教書育人的嘴來親吻自己排器官的？他眼睛緊緊一閉。

忽然狠狠怨起了自己，小臉憋得更紅，羞得抬腳一跺，伸手拉起母親就朝小牀走去“還、還是不了！”

“…誒？”秀華蹙眉挪步跟上，走到牀沿，就被他拉上牀鋪，再被按着肩膀推倒平躺在了牀面上。

看着趴在在身上，呼哧呼哧地不停着氣狂吻自己脯的兒子，秀華温婉一笑，柔聲開口“又怎麼啦？是不是擔心那兒髒？之前不是説過嘛，你那兒一點兒都不髒，媽媽不討厭。”

…

良久的沉默。

“對不起…現在，還是不要了。”小馬重重呼出憋在口的那口氣，緊蹙着小臉，道:“媽，我想跟你説會兒話…我、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跟你説。”他不想做毒龍了。

也不想了，現在什麼都不想做，除非將心中的那些話説出來，並且得到母親的認同。秀華再次聽到兒子“反覆無常”的道歉，心中有點小小的失落。

但僅在片刻後，她那些微焦躁的目光重新變得柔和，微笑着伸出雙臂，輕輕地住兒子燥熱的小腦袋，温柔地抱進了懷裏。

她明白，兒子的反覆糾結，源是出於對自己深沉的愛，剛才那個“猥”的要求，顯然和他純真的信念產生了衝突。

對心中的那個結，兒子解不開、放不下，若是再説出那些要求他放縱的話，反倒像是對他那不忍褻瀆自己的孝心的苛責，而且秀華想通了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