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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白痴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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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煙霧,江萬里撲到越野車旁邊,伸頭一看,車旁邊死了一個匪徒,被狙擊子彈打得面目全非,另三個匪徒正在瘋狂地朝還沒明白情況正向s市開過來的一輛房車奔去。

江萬里端起微衝瞄準第一個匪徒便是一個點,那人應聲而倒,另兩人就是回頭一陣狂掃,壓得江萬里頭都抬不起來。

猛然大腿一熱,江萬里知道中彈了,也沒敢伸頭出去,將手裏的微衝照着記憶中大致方位一陣亂掃。

對面的槍聲登時變得稀疏起來,江萬里抬頭一看,只見那被他一槍打中大腿而倒下的俄羅斯匪徒正扛着一隻狙擊槍獰笑地望着他,其餘的兩人正迅速的相互掩護錯着撤退。

江萬里心中一涼,正在絕望的時候,那傢伙腦袋突然像大錘砸西瓜一樣爆開,幾乎同時他也開了槍,只不過手上一歪,一槍打在江萬里身邊的汽車輪子上,打得汽車猛然一歪差點壓在了楊萬里身上。

“小子,你欠我一條命!”驚惶莫定的江萬里耳邊響起了那個聽慣了的淡淡的聲音,江萬里抬起微衝一陣掃,喝道:“少廢話,抓活的,別讓他們給跑了!”煙霧散盡,幾聲槍響過後戈壁灘又安靜下來,警和刑警紛紛趕上,將周圍圈了起來,將那兩個被打成了殘廢的匪徒押上救護車飛奔而去。

大英雄江萬里和另一個手臂上被打了一槍的羣眾被送上了另一輛救護車,在大家的歡送下離開了封鎖的現場。

“擊斃兩名匪徒,另外活捉了兩名,我們這邊輕傷一名,不過若非對方大意,狙擊手沒有機會發揮的話,戰局很難預料。”田勇向祺瑞彙報總結道。

“目前已知的伊爾蓋家族的殺手已經全部被消滅,不過大家還是不能麻痹大意,這次行動中相關的領導和部門都意思意思,搞好關係,過幾天我才能回去,先得讓這邊穩定下來再説。”祺瑞吩咐道。

祺瑞來到h市的第三天,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羅局長談點事情,緊隨着祺瑞負責給他拿手機的扎克報告道:“花大姐來電話,説前天才往北方走了的那兩個俄羅斯人帶着兩個俄羅斯男孩來,現在正在娛樂城,花大姐已經穩住他們了,請老大你去解決他們。”祺瑞想了想,帶了幾個人揣着裝有消音器的手槍趕往娛樂城。

花大姐指引着他們來到門口,正要破門而入,祺瑞突然心神一緊,往旁邊一個魚躍規避,同時喝道:“快閃!”戰士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都非常迅速地各自向旁邊躲避。

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門板突然‘哚哚哚…’地出現了兩排彈孔,一名隊員距離太近躲避不及,左腿登時中了兩槍。

當子彈飛過,呼嘯聲才傳到大家耳裏,對方也用了消音器,可是為什麼他們知道外面的情況呢?

受傷的戰士呲牙咧嘴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另兩名戰士將他拖到旁邊簡單地包紮起來,祺瑞他們沒有動,裏面暫時也沒有動靜。

一時來不及思考對方是如何發現外面有人的了,對方用的是什麼兵器都不知道,反正比他們用的小手槍強得太多了,而且至少有兩把。

祺瑞打手勢讓一名隊員去擰門把,自己和其他隊員往裏面胡亂擊掩護。

突然從門上的小裏看到有人影一閃,祺瑞大喊一聲:“小心!”計算着那人的速度和運動軌跡在他的落點猛開兩槍,登時聽到裏面一聲慘叫。

可惜還是遲了一點,門內傳來清脆的連續的‘嗒嗒’頂針撞擊的聲音,數個彈孔出現在木門上,伸手去開門的戰士猛地縮手,掌心上血模糊。

那個戰士的動作非常小心捷,也已經避開了那些彈孔,為什麼卻仍然被發現了?還非常準地進行了擊?

看到那戰士痛苦的樣子,祺瑞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去死吧!”祺瑞再也不去顧忌什麼,將被怒氣發得快要爆炸的神力向門內放去。

隱隱約約似乎撕破了一層膜一般的東西,祺瑞的神力鑽進了包廂,只見一個俄羅斯人捂着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另一個俄羅斯大漢滿臉悲痛地正在給他包紮,還輕聲地安他。

另有兩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緊張地躲在角落裏,手裏面也分別握着一把格洛克18。

匪徒手裏的是兩把p90衝鋒槍,難怪火力如此猛烈,其比ak47快了一倍的速在室內作戰中威力無比。

祺瑞一個魚躍,‘嗒嗒’兩顆子彈從薄薄的門板中穿過去,幾乎擦着死角鑽進那匪徒微微暴出來的右腳跟。

牆角的一個男孩驚呼一聲,但是那大漢已經來不及躲避,穿着軍用皮靴的腳後跟猛地爆開,今後他再也不能用這隻腿走路了。

那大漢重心一失,向後便倒,祺瑞心中哪裏會憐憫這傷了自己兄弟的傢伙,毫不猶豫的格洛克18噴出了無情的子彈,一槍正中那傢伙腦門。

那個驚呼的男孩猛地躍起,一槍往祺瑞蹲着的地方打來,槍法還準,但是祺瑞早有防備,往另一側一滾,在那男孩落地的時候非常準地還了一槍,正中他握槍的手。

那男孩忍着疼,另一手抓起遺落在地上的p90,躲在牆角氣。

兩個男孩在左右兩個角落哀哀地對望着,臉上充滿了恐懼,一直沒有動彈的那小子突然大叫道:“不要再打了,我們投降!”居然是頗為利的漢語,祺瑞都還沒有下命令,他已經把手裏的槍扔到了一邊。

但是另一個男孩卻像獵豹一樣突然緊張起來。

祺瑞心中一動,試探着向前一步,讓半個身子離開擊死角暴出來。

那男孩不聲不響地將手裏的p90槍口對準了祺瑞。

“原來是你!”祺瑞突然注意到這傢伙的神力比普通人強了很多倍,也是一個‘神病患者’,祺瑞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對方似乎對門外的情況瞭如指掌,為什麼剛才自己有一種突破薄膜的覺。

現在不是想問題的時候,黑的威力強大的p90正對着自己。

祺瑞向後一縮,數枚子彈穿透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方。

祺瑞心中大定,來到門邊,一把扭開大門,然後迅速地縮手,那男孩的速度還是慢了太多,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祺瑞喝道:“把槍扔掉,不要再頑抗,否則就扔手雷了!”那個沒有受傷的男孩嘰裏咕嚕地勸着另一個男孩投降,那男孩看到沒了什麼希望便也認命地將手裏的槍給扔了。

確認他們就算再想反抗也沒了機會,祺瑞一揮手,四名戰士衝了進去,將那兩個男孩控制起來。

“那兩個已經死了!”阿木赤檢查了一下兩具屍體,低聲向祺瑞彙報。

祺瑞制止了門內的俘鞭屍的行為,喝道:“你們把屍體處理掉,這兩個男孩嚴加控制,如果有任何反抗,格殺勿論!”幾名正憤於戰友受傷的戰士登時獰笑起來,摩拳擦掌地看着那兩個男孩。

祺瑞也顧不上他們了,趕緊在門口搶了一輛夠寬敞的麪包車,載着受傷的兩個戰士往最近的市人民醫院趕去。

一個戰士大腿上中了兩槍,不過大腿上多,而且沒有打中大動脈,都還算沒事,但是那個手掌被打穿了一個大、從食指和中指末端裂開成了兩半的那個戰士卻顯得嚴重多了,一個不好説不定就是個終身殘疾。

“哈木爾,別怕,教官會把你治好的!”那戰士是阿木赤的弟弟,他緊緊地捂着弟弟的手祈求似的望着祺瑞。

祺瑞心頭凝重地點點頭,給予了他們無窮的希望,但是祺瑞心裏的希望又有誰能給予呢?

“看到沒有?教官説能把你的手治好!”阿木赤喜道,他們兩個都是孤兒,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那陣子東突瘋子猖獗的年代父母被炸彈炸死,他們被政府收養,逐漸被培養為堅決的‘東突掘墓人’,兩兄弟一直在一起,情深厚的無以復加,看到弟弟受傷,做哥哥的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挖一塊給弟弟把傷口給堵上。

“醫生!護士!”幾條大漢抬着傷員搶入h市人民醫院大吼着。

“肅靜!這裏是醫院,你們緊張病人我們理解,但是也請你們理解我們的工作!”一個醫生帶着一個護士走了出來,看了看病人,包紮得好好的,問道:“怎麼回事?什麼傷?”祺瑞將他拉到一邊,了一疊鈔票過去,道:“槍傷,子彈還在大腿裏面,那個手受傷的手掌要趕緊縫合,千萬別給我殘疾了,否則我滅你滿門!”

“不不不…”那醫生腦門冒汗道:“槍傷…要報警的!”祺瑞身上並不是時刻都帶着證件的,聞言一瞪眼,拔出手槍抵着他腦袋道:“少羅嗦,你不報警我還要報警呢,趕緊給我推進手術室好好動手術,把人給我治好了大家都好,否則…”那醫生嚇得都沒敢接祺瑞遞過來的錢,趕緊招呼着護士將兩人推進了手術室。

“你們…誰來辦下手續?”一個護士膽戰心驚地道。

祺瑞把手續給辦了,了預付款住院金…,跟阿木赤、扎克和另兩個戰士鬱悶地坐在手術室外。

警局的羅局長親自趕來,熱情地問了一會,然後跟醫院打了個招呼,這才帶着滿意的笑容離去。

等待的時候時間似乎過得非常慢,祺瑞頻頻看着牆上的大鐘,恨不得伸手去將它們撥快些。

其他隊員雖然不在醫院,但是也把心思放在了這裏,隔個三五分鐘就撥個電話過來,在護士警告之後,扎克才將電話改成了震動模式。

過了半個小時,大腿受傷的戰士比拉爾被推了出來,大家焦急的圍了上去急着追問手術情況,護士長輕聲道:“大家不要急,這個病人的手術很成功,現在他是睡着了,卡在肌裏的子彈已經被取出來了,他現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另一個戰士目前正在處理他手掌上的肌和神經、血管,請你們忍耐,打擾了大夫對病人不利!”祺瑞讓兩個戰士陪着護士送比拉爾去住院病房,自己和阿木赤、扎克呆在手術室門口繼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