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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鬥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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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愣之下,俏臉微微一紅,竟是痴了,一腳踩在地上一灘積水上,然後‘撲通’一聲摔了個人仰馬翻。

祺瑞張着可以下整個鴨蛋的嘴,忘記了要去助人為樂,女孩子在眾目睽睽下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飛也似地逃回了宿舍。

祺瑞愣了好一會,沒想到見到人後禮貌的笑容竟然會導致如此慘痛的結果,拾起女孩倉皇間丟棄的課本,翻到第二頁,潔白的紙上娟秀的字跡分明寫着兩個字:於潔。

旁邊和祺瑞同樣目的的男生和正巧目睹的女生對祺瑞指指點點,甚至聽到了有人小聲驚呼:“就是他?”祺瑞看看時間,已經不容許他暫避一時,只好裝深沉地仰天長嘆,轉眼他又聽到了那些女孩子的驚呼:“哇!好酷…”祺瑞正不耐其煩,卻見遠遠走來一人,登時在祺瑞的世界裏就只剩下自己和他。

遠遠一個高大的男孩走了過來,捧着一束玫瑰,祺瑞一眼便認出了此人正是梁超昆,甚至比照片裏的他更加英俊瀟灑。

不可否認,此人表現得非常優秀,連守門的大媽他都親熱地打招呼和她聊天,對來來往往的美女他更是頻頻打招呼。

祺瑞並不知道跟守門大媽打好關係乃是大學泡妞的一大訣竅,跟大媽有了良好的關係,你可以從她那裏得到很多便利,還可以探聽到很多絕密情報。

梁超昆對祺瑞也頗興趣,但是他對於男人沒有興趣瞭解,因此也不認識這幾天急速竄紅的王瓊潤。

對於優秀男人天生的敵意讓他對祺瑞多望了兩眼,卻發現祺瑞對他報以更強的敵意,自得地以為祺瑞是在嫉妒他,於是便不再理睬這個心中的敗軍之將。

看看時間與約定時刻也差不多了,祺瑞便撥通了蔣勻婷的電話。

“準備好沒有?下來吧,我在下面等你!”祺瑞道。

畫面上蔣勻婷已經打扮好了,她道:“我就下來,他…在嗎?”祺瑞道:“也是剛剛到,帶着一大捧玫瑰!”

“祺瑞…”蔣勻婷言又止。

“下來吧,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祺瑞知道蔣勻婷的想法。

“謝謝你,我就下來。”很快蔣勻婷便和另一個女孩走了出來,看到蔣勻婷出來,梁超昆眼睛一亮,捧起玫瑰便向上去。

蔣勻婷目光在門外掃本沒有在他身上停留,看到祺瑞的時候便拉着同伴往祺瑞走去。

祺瑞微笑着不知道從哪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支…一支喇叭花——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來的——向蔣勻婷走去。

梁超昆在前面説了什麼蔣勻婷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在她眼裏,現在整個天地間只有祺瑞一人而已。

蔣勻婷身邊的女伴對鐵青着臉被蔣勻婷推開的梁超昆報以歉然一笑,轉眼便被祺瑞手裏那支喇叭花逗笑了,哪有送女孩子喇叭花的?

“喜歡嗎?”祺瑞將喇叭花遞給蔣勻婷。

“喜歡,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歡,”蔣勻婷微笑着,接過喇叭花,聞了一下,皺皺眉頭:“你是從哪裏摘的?”祺瑞啞然,迅速將證據搶回來,聞了聞,道:“真香啊…既然你已經收到了,它也就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了,啊門…”在兩個女孩都還沒有來得及反對前祺瑞便將喇叭花給毀屍滅跡,踏在腳下讓它重新變成了肥料。

兩女都哭笑不得地望着祺瑞,一時説不出話來,梁超昆平息了腹中的怒氣,走上來温文爾雅地問道:“婷婷,這位是你什麼人?”祺瑞不待蔣勻婷回答,纜着她的纖,低頭便給了她深深一吻。

然後抬起頭來,對已是滿臉鐵青的梁超昆道:“你看我們是什麼關係?”然後突然伸手展現了一下蔣勻婷送他的手鍊,在梁超昆臉一變的當兒又迅速地從梁超昆手裏那一大束玫瑰裏面出一支,遞給懷裏正赫然不敢抬頭的蔣勻婷,道:“婷婷,你看多美的玫瑰啊,正好借花獻佛,來,在頭上看看是人漂亮還是花更美?”蔣勻婷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祺瑞…”祺瑞哈哈笑着,對越來越有暴走衝動的梁超昆道:“這位便是梁兄吧,你不去找你化蝶的祝mm在這裏愣着幹啥?”梁超昆捏了捏拳頭,終於恨恨地將手中的玫瑰扔在地上,啞聲道:“你別得意,以前是我的以後也會是我的,我挑剩的二手貨就暫時讓你高興高興吧!咱們走着瞧,哼!”狂踏兩腳將剛才還是嬌豔滴的玫瑰踏作泥後,梁超昆怨毒地走了。

蔣勻婷眼神一黯,不由自主地樓緊祺瑞,祺瑞冷冷地看着梁超昆的背影,目送他漸漸遠去。

蔣勻婷的舍友用手輕輕地拍着心口,似乎對剎那間發生的事情還不能接受。

“嚇到你了嗎?真是抱歉!”祺瑞又展開了他那害死人不陪命的笑容。

“沒…沒事…”祺瑞恬着臉對懷裏的佳人道:“婷婷,你都看見了,你還對他報以希望嗎?那個傢伙那副德行你還沒看透嗎?”

“是啊,真沒想到,以前都文質彬彬的人怎麼會説出那種話,真是無恥之尤,以後都不要理睬他了。”她的話讓祺瑞報以一笑。

“別説了,以前他不是這樣的…以後我不睬他就是了,倒是你惹了他,要小心他報復你啊。”蔣勻婷擔憂地道。

“就是就是,梁超昆在學校有不少豬朋狗友,你可千萬要小心啊。”祺瑞道:“謝謝,婷婷,你還沒有給我們介紹呢。”蔣勻婷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害的,嗯,這位是我的舍友鄧秀娟,這是我的…我的男朋友王瓊潤…”祺瑞笑着伸手過去道:“你好,婷婷經常提起你,謝謝你經常照顧婷婷。”

“你…你好…這是我…應該的。”鄧秀娟失魂落魄的狀態終於被蔣勻婷發現了,再看看祺瑞的笑臉,蔣勻婷狠狠地在祺瑞腋下重重一扭,偷偷道:“不許你對別的女孩子笑!”

“我們該出發了,兩位小姐請…”祺瑞趕緊科打諢,雖然他自己也不大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首先確定地是絕不能讓這句話變成家規中的一條,就像那讓他一直戴着手鍊以示主權的條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