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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靈魂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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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玉凌的強烈要求下,三人免除被曬乾的危險,回到了學校。

遠遠避開那家豪華酒店,三人吃了一頓午飯,這個酒店後來成為他們數年大學生涯永遠的痛,無論是組織活動或者有人請客,他們也絕對不願走入這個學校周邊最豪華酒店外的二十米距離內…

下午祺瑞本來想午睡,但是卻被兩人拉去帶路參觀校園內著名的景點,比如原是清咸豐皇帝的舊居的近園,也是在中學語文課本大家都曾經欣賞過的朱自清的《荷塘月》的原址。

園的前身是康熙年間“熙園”的中心地帶。咸豐十年(1860年),英法聯軍侵入北京,火燒圓明園,近園內所有房屋被化為灰燼,淪為“荒島”前後達一百二十餘年。到1979年,荒島才被修復,成為清華一大美景,雕欄畫棟,亭台樓閣,在碧水盪漾的湖水中倒影變幻萬千,四周楊柳垂條,好一幅絕世無暇的圖畫。

在近園讚歎先天與後天藝術完美的結合,來到聞一多紀念亭和自清亭則受着沉甸甸的歷史人文,嘆良多,來到清華大學圖書館則受到清華濃郁的學習風氣。

雖然校園內很多綠樹蔗陰,但是三人還是被毒辣的陽光摧殘得像快要曬乾的小狗一樣光會吐着舌頭了。

“我們到跳水館休息一下吧…”祺瑞建議道,另外兩人當然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一進入跳水館立刻就覺到了比空調清多了的覺,清華大學的跳水館是由清華大學建築設計院設計的,是一座具備國際標準長度泳道和標準高度跳台、跳板及陸上訓練場地的國際標準比賽場館,施工嚴格,成本也就不低,不接納普通學生的使用,想學跳水或者消遣,必須納一定的使用費和學費或者加入校園的跳水社團才行。

三人不打算也不會跳水,坐在休閒區喝着冰凍飲料,欣賞着一個接一個的跳水訓練,整個人都舒下來了。

“兩位是新生吧,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們的跳水社團呢?加入跳水社團可以得到免費的跳水指導,還可以優惠使用跳水館的設施…”一個留着短鬚頗為帥氣的青年走了過來。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新生?”肖玉凌頗為好奇地問道。

“呵呵,你們過了一年後再去看新生,你們也會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簡單説就是覺不一樣,怎麼樣,有興趣嗎?”那人坐在他們一桌,笑道:“我是跳水社團的副社長劉冰,想加入的話我馬上可以幫你們辦好手續,明天你們就可以過來學跳水了。”

“怎麼樣?想加入的話我幫你們出社團的經費…”祺瑞笑道。

“你是大老闆,當然你出,不過我想加入籃球社團,不知道能不能加入兩個社團的呢?”鍾瑞峯問道。

“當然可以啦,只要你忙得過來,還有納社團經費,你想參加多少個社團是你自己的問題。”祺瑞笑道:“怎麼樣,玩不玩?”

“如果社團活動不是非必要參加的話,我也沒有問題…反正不用我出錢!”肖玉凌忍不住還是糗了祺瑞一下。

那劉冰拿着三個學生證和會費跑得比兔子還快,三人不由面面相覷:“不會跑了吧?”好在劉冰很快便拿着社員證跑了過來,還帶來了另一個帥哥,劉冰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社長張揚楊…”

“你們好,不要介意劉冰這麼動,你們是他上任以來招攬的前三個社員,現在新生都還沒來多少,我們也還沒出去宣傳呢,所以他特動,呵呵,歡你們的加入…”張揚楊笑道:“明天你們就可以過來領取你們的東西,如果還不會跳水的話,我想會有很多人願意為你們服務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們再過來好了…”第二天中午肖玉凌才拖着鍾瑞峯來到祺瑞寢室,又引來一陣豔羨的目光,大家看祺瑞的眼神就更不同了。

祺瑞趕緊拉他們逃跑出來,雖然暫時免瞭解釋,但是晚上被供是在所難免的。

吃過午飯,三人還是來到跳水館,劉冰見到他們來了,非常熱情地親自帶他們去領泳衣,將肖玉凌給女更衣室的中年婦女後,劉冰帶兩個男孩到男更衣室,配給兩個箱子給他們裝東西,便出去了。

鍾瑞峯在換衣服的時候,祺瑞四處張望,鍾瑞峯催促他,他才小心翼翼地嘟囔着:“不會有針孔攝影機吧?”然後將小褲褲遮擋着下,飛速換上了泳褲。

“嘔…泳褲怎麼這麼窄啊…這下什麼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怎麼辦?”祺瑞焦急地道。

“這不好嗎?等會還可以看到好多美女穿泳裝的清涼樣兒哦…”鍾瑞峯故意逗他道。

“啊…真的耶…可是…可是…”祺瑞有點羞澀地不知道説什麼了。

“哈哈,放心吧,你沒發現嗎?男女是分開練習的,隔着一個水池你的醜態都會被發現的話我也沒話可説了…”鍾瑞峯發現在祺瑞面前實在擺不出那酷酷的樣子,這小子總能把自己得哈哈大笑。

“哦…”祺瑞終於安心了,躲在鍾瑞峯厚厚的肩膀背後,遮遮掩掩地來到跳水台旁邊。

劉冰看了看兩人的體形,跑到祺瑞身邊捏捏的,在祺瑞表示不滿前讚歎道:“你的身材體形很適合練習跳水,好好訓練的話或許可以參加大學生運動會呢,怎麼樣?努力吧!”祺瑞撇撇嘴,自己連奧運會都沒時間關注,還參加什麼大運會?為了公司,www。。bsp;這時劉冰很熱情地給他指導跳水前的預備知識,跳水時的動作要領。

祺瑞看了看那些練習跳水的人的動作,大部分都是一頭扎進水裏,最多也就抱着膝蓋翻一個筋斗,然後‘譁’地拍起半天的水花。

“切…就這水平?”祺瑞暗想,看着上方大屏幕反覆重播的奧運會跳水彩片斷,祺瑞大腦裏的片仔細計算了一下,然後再帶入自己的身體的具體參數,一個接一個動作被否決掉。

結果發現沒有一個動作自己是能做出來的,畢竟是奧運會嘛,人家千錘百煉的動作自己能一下子就學會那他就不是人,是神仙了。

看到祺瑞遲疑着不上去試跳,劉冰呵呵笑道:“不要發呆了,你莫非想學習這些奧運選手跳嗎?別發神經了,你第一次跳,不受傷就夠了!”

“是啊,不受傷就夠了!”祺瑞心中一動,又在心裏面飛速計算了一下,在別人眼裏,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祺瑞便走上了1米跳板。

看到祺瑞轉身背對着水池,大家安靜下來,看看他到底想幹啥,有人甚至樂呵呵地預估着即將爆發的可笑狀況。

劉冰也張大嘴巴,不知道祺瑞是想做什麼高難動作還是害怕不敢看着水池,有不少人站在十米跳台上就會腿軟,但是還沒見過在1米跳板上面腿軟的人呢,他不好奇地期待着。

只見祺瑞開始上下震動跳板,當跳板下彎達到極限,祺瑞順勢跳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下左手抱頭,右手護,在空中漂亮地來了一個轉體一週半,然後舒展身體,‘嘩啦’地一聲起巨大的水花,沉入水中。

直到祺瑞從水裏暈暈地爬上岸,喝采聲和掌聲才轟然響起,劉冰跑上來抱着他興奮地道:“太漂亮了,你以前是不是學過?除了入水的時候身體不夠直,水花沒有壓好外,簡直太漂亮了…”現祺瑞有點不對勁,鍾瑞峯扶着祺瑞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對興奮的劉冰和其他圍上來的人道:“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大家先散開,讓他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等下再説好嗎?”大家終於散去,鍾瑞峯焦慮地看着祺瑞,也不知道該怎麼好,祺瑞搖搖頭,睜開眼睛,問道:“有休息室嗎?”劉冰立刻將揹着祺瑞的鐘瑞峯帶到醫護室,祺瑞一躺到病牀上面就昏了,醫護室的護理醫生給祺瑞檢查了一下,狐疑地問道:“他怎麼回事?怎麼會送到這裏來了?”劉冰簡單地將事情告訴醫生,焦急地問道:“醫生,他怎麼了,沒有問題吧?”醫生有點困惑,又檢查了一遍,最終下了結論:“你們見我沒事幹找我樂子嗎?明明是睡着了硬要説是昏倒,真是的,費我的時間!”憤憤然開門走了。

門裏兩人面面相覷,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睡着了?

其實祺瑞現在並不是睡着了,只是進入了深層次的冥想狀態,對外界的反應就好像睡着了一樣。

剛才祺瑞跳水的時候,跳起到達最高點,然後力盡翻滾着以自由落體的狀態落下,那個時候祺瑞已經覺到自己的神突然失控,其後的動作只是依着慣和開始的意念作出來的,所以落水動作不怎麼樣就是因為這個。

入水那一刻,祺瑞覺得腦門似乎被錘子重重地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但是神力卻在巨震下無限擴展,轉眼間已經遊遍自己的身體,然後衝出身體,飛速擴展,穿透水池,瞬間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狀態。

這一刻祺瑞是驚駭莫名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沉入水中,自己的神卻在水池上面,正在自己焦急的時候,神力如水般退了回去,轉眼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奮力爬上岸邊,他覺到神力極度匱乏,簡直就要暈倒了,身邊的事情一無所覺,稍微清醒的時候就問了一句話,好想休息啊…

在鍾瑞峯背起他的時候,他勉力想用師父傳給他的修煉方法修煉,要知道在神力匱乏的狀態下如果就這樣暈倒,雖然醒來後會恢復一定的神,但是神力的修行就會大降,甚至終身再也無法回覆原先的修為。

雖然原先的修為也不怎麼樣,但是那也是祺瑞辛辛苦苦修煉得來的,以後還想繼續修煉呢,怎麼能就此放棄呢?

沒想到以前要好一陣唸經書靜坐才能進入的空明狀態自己一下子就進來了,神力雖然無比薄弱,但是卻無喜無憂,無嗔無痴,幾乎同時,丹田升起一股熱,緩緩地順着經脈運行着,它是那麼地微弱,那麼地緩慢,如果不是祺瑞進入真正的空明狀態,對自己身體的一絲一毫改變都瞭如指掌的話,恐怕也難以發現。

看來是連續一年多的修煉終於有了成果,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也是好的開端啊,欣喜之下祺瑞一下子失去了那種空明的覺,那點內力也再也覺不到,祺瑞一驚,趕緊收拾自己的雜念,緩緩地再次進入了空明狀態,暗暗受着那股力量。

那股力量緩緩地動着,祺瑞發現它正在披荊斬棘地努力向前開進,前面本沒有通道,但是它過去後,就會形成一條細小地脆弱的通道,細小是因為本來那股力量就小,開路也只開了一條小小的道路,脆弱是因為經脈在不停地收縮,那小小的能量開出來的道路就像一條泥路,一下雨就一塌糊塗了,那小小的能量剛剛運行到口部位,後面的通道就被強行關閉,得不到支持的能量就此消失了,漸漸地經脈又恢復了原狀,再無一絲通道的痕跡。

祺瑞雖然想去試探那能量的底細,但是好不容易達到高層次的冥想狀態,神力正在瘋狂地聚集着,祺瑞還不想放棄,就這樣靜靜地待著。

時間飛速逝,祺瑞本失去了時間概念,好像就是一瞬間,自己的神力有了質和量的飛躍,以前神力好像無形無影難以控,現在覺它們有了形狀,就好像真空中的體一樣,有了形狀也就是説容易控了,祺瑞正想仔細研究一下神力的變化,就覺到手臂方位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

“嗷!

”祺瑞着右臂,突然蹦了起來,久違的“八大酷刑”真不是蓋的,如果不是祺瑞肌比較結實的話,那塊恐怕會被擰下來當夜宵燒烤吃掉呢。

為什麼是夜宵?祺瑞一跳起來,便發現房間點着燈,外面已經比較昏暗了,現在還是夏天,天黑得慢,恐怕已經有八點多了吧。

祺瑞跳了起來,還在不停的做運動,蘇緩手臂的劇烈疼痛,肖玉凌臉上緋紅,跑了出去,高聲怒喝道:“姓王的,給你十分鐘換衣服,然後老老實實給我個解釋,不然我饒不了你!”祺瑞怒道:“你擰得我都青了,還敢威脅我,你到底想幹嘛!”早已穿戴整齊的鐘瑞峯笑着指着祺瑞的下體,笑道:“小夥子,在美女面前這個樣子,難怪玉凌要用酷刑招待你呢,注意一下形象啊…”祺瑞眼睛向下一看,頓時一張小臉紅透了,小小的游泳褲緊緊地貼着身體,隱隱約約什麼都被看光了。

“完了完了…”祺瑞敲着腦袋,那個懊惱樣子真是可愛啊。

“着急啥,還記得幼兒園的事情嗎?那回玉凌已經看過了,你對她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害啥羞啊…哈哈!”鍾瑞峯惡地笑着,被祺瑞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