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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夜變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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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輛大巴呼嘯着來到了大阪著名的大街御堂筋,每年10月,在這裏都要舉行盛裝遊行。由來自國內外的參加者表演鄉土技藝、世界各國的慶典節目、舞蹈等,規模盛大而又風格獨特,在全世界都是頗有名氣的。

十餘輛大巴吱地一聲停在了自己人後邊,前面是密密麻麻的兩邊人馬在相持不下,怕有一兩千人的樣子。

這是冢本手下另一個有實力的大哥聚集起來準備展開反擊的人手,若給他聚集起優勢兵力然後各個擊破的話,神原這邊未必能擋得住。

就在他們的人聚得差不多的時候,肖玉凌帶着人開着大巴呼嘯着衝了過來,勢不可擋的車陣瞬間衝散了敵人的陣勢,然後扎着白巾的人猛虎下山般衝下車,對敵人展開了穿包圍似的戰鬥。

戰術是不錯,可是打着打着戰鬥力不足導至戰術失敗,結果就變成了大混戰,除了肖玉凌帶的那一隊還能夠保持隊形外,其他的人都陷入了包圍中。

在這種大混戰中沒人用槍械,雖然警視廳那邊已經暫時搞定,鍾偉也不想成為防衞廳的眼中釘,反正死的不是中國人,他樂得看本人自相殘殺消耗自己的力量。

肖玉凌保持着極為旺盛的戰意,帶着一隊人穿突刺,居然沒人能夠擋住她進攻的腳步,她浴血奮戰的身影成為背後緊緊跟隨着她的人的最堅強的心理支柱,他們也忘卻了害怕,在滿目皆是敵人的境地之下奮力將擋住去路的敵人砍成碎片。

肖玉凌很快就將散落的人組成了一個比較大的隊伍,接着援兵也源源不絕地趕來,力消耗頗大的她也就得到了休息的機會,她身上倒是沒什麼傷口,梅兒身上卻被劃開了幾處,當時場面太複雜了,縱以她們的能力也難以保證毫髮無傷。

休息了一陣的肖玉凌幫助梅兒包紮了一下,便打算再度殺上去,卻見十餘輛大巴狹地裏殺了出來,停在了她們身邊,車還沒停穩,一個悉的人影就將她抱在了懷裏,毫不避忌她臉上還沾着鮮血,動情地狠狠吻起了她的小嘴兒。

肖玉凌突然動起來,也緊緊抱住了祺瑞,瘋狂地回應他的熱吻,兩行滾熱的淚水順着她的臉蛋沖掉了臉上沒有擦乾淨的血痕,落在了祺瑞堅強的手臂上。

身後的戰士動地看了他們一眼,再也沒有什麼猶豫,大叫着悉的口號,加入了屠殺敵人的行列。

淚珠兒在梅兒臉上默默地滾落,祺瑞的右手突然將她摟了過來放開肖玉凌那鹹鹹的嘴吻上了梅兒那略帶冰涼的

雖然僅僅是輕觸即止,但是已經讓梅兒到了莫大的滿足,在北京那個瘋狂之夜後,祺瑞跟她之間就好像多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表面上祺瑞對她一如既往,她卻覺得祺瑞在漸離她遠去,雖然肖玉凌不時鼓勵她寬她,她還是漸漸越來越沉默,今天祺瑞的這個吻就像雨滋潤着她乾涸的心田,縱然就此死了,她也不再有什麼遺憾了。

祺瑞放開手,那雙閃着聰慧光的眼睛在她們身上巡遊着,就在她們以為他起了壞心的時候,他卻焦急地問道:“你們沒有傷到哪裏吧?”肖玉凌擦掉眼淚,笑道:“沒事,我們沒事,就梅兒刮破了點皮而已,你那邊也沒事吧?”

“沒事,一切都再好不過了。”祺瑞忍不住將她們摟入了懷裏,道:“我發誓,今後我絕對不再讓你們擔驚受怕,也不再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肖玉凌和梅兒的手一前一後撫在了他的嘴上,肖玉凌依入了他懷裏,輕輕地道:“不要亂髮誓,不管你作出什麼決定,我們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你儘管放手去做你的事情吧,好男兒志在四方,我們不會束縛住你手腳的!”祺瑞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此時無聲勝有聲,説什麼都是廢話,祺瑞向一邊的梅兒展開了他的手臂。

梅兒稍微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身體投入了他的懷抱,祺瑞嘿嘿一笑,對肖玉凌道:“今天天亮之後我們什麼也不做了,我讓人準備了好大一張牀,嘿嘿…”就在肖玉凌臉上飛起了紅雲的時候,祺瑞又在梅兒耳邊道:“你也一起來哦,説實話那天我很舒服,若是你能讓你的姐姐們也向你學習的話,那就…啊喲…”肖玉凌狠狠地給了他腋下狠狠的一擰,嬌嗔道:“你好壞啊…”這個時候,什麼本人,什麼戰場,什麼血腥都被祺瑞他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戰局隨着一隊非常囂張的車隊的到來終於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勢,這是一個奇怪的車隊,數輛麪包車開路,後邊是一輛豪華奔馳,最讓敵人沮喪的是那加長奔馳的車頂上居然被用一個三腳木架架住了一個血淋淋**的人。

冢本被那些人用簡易木架子**的綁在了車頂上,然後用麻繩穿過車底將架子穩穩地固定住了。

冢本被剝得赤光條,身上縱橫的都是麻繩,他被打傷的傷口被用麻繩死死勒住,居然也把血給止住了,只不過那麻繩卻被血浸得變成了紫黑

他一條命只剩下了半條,奄奄一息地被強制着在車頂吹着涼風,逛了半個大阪市。

“冢本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你們還不投降更待何時?”大喇叭的聲音驚醒了沉湎在三人世界的祺瑞,抬眼一看,隨着奔馳的推進,大部分敵人都放下了武器,看來大事已定。

最後頑抗的那個大佬被臨陣反水的手下剁成了泥之後,稻川會冢本時代終於結束,接下來是屬於神原的時代,而祺瑞只需要在幕後縱就可以將這個本黑道大幫會牢牢地掌握在手裏了。

就在祺瑞和肖玉凌帶着走報營的戰士悄悄離開的時候,肖玉凌的手機卻震動起來,肖玉凌接聽後臉一變,道:“傷得怎麼樣?我們馬上就趕過來,知道了…”祺瑞心中一驚,追問道:“怎麼了?誰受傷了?”

“是秦夢芸秦姐姐受傷了,華姐沒有説明白,似乎不太重,但是又很重要,我也不明白。”肖玉凌皺眉道:“我們馬上過去吧,要不要通知碧雲姐她們?”

“好吧,讓鍾偉安排幾個人去接替她們的事情,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的人撤出來吧,我們的旅行團該繼續我們的行程了,剩下的事情劉明宇他們會處理好的。”祺瑞把正在分派任務的劉明宇拉到一邊,跟他待了兩句,然後便和肖玉凌、梅兒隨便找了一輛車開着來到了趙芷華所説的板取醫院。

血淋淋的肖玉凌、梅兒從車上走下的時候,護士們已經見怪不怪,還推着一輛擔架車過來。

肖玉凌他們自然無需擔架,問明白病房的位置,祺瑞便帶着倆人急匆匆地往病房走。

肖玉凌在後邊看着祺瑞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不由得暗自翻白眼,那一臉的急切讓肖玉凌也不由得有些酸溜溜地了。

找到了那個病房,祺瑞長了口氣,在門上敲了三下,門兒被從裏面拉開,趙芷華皺着眉兒一臉的悲傷,瞧了一眼祺瑞的神,低聲道:“你來了…”祺瑞心中一沉,急道:“秦姐怎麼了?沒什麼大礙吧?”

“你自己看吧…”趙芷華輕輕地説道,將身子讓開,祺瑞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兩步並做一步走,一下子就來到了病牀邊。

秦夢芸靜靜地躺在病牀上,被雪白的牀單一襯托,看起來臉白得就跟紙似的,讓祺瑞的小心肝直往下沉。

祺瑞握住了秦夢芸放在白薄被外打着點滴的手,覺着那冰涼的柔軟和嬌弱,心不由得一疼,祺瑞恨恨地道:“我要把冢本那個混蛋扒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