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染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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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一按欄杆,就翻身跳了下去,祺瑞他們也依樣畫葫蘆,迅速接近那些逃竄者。
‘突突…’梅兒在半空中突然開火,逃亡者顯然沒料到居然這麼快就被追上了,毫無防備地就被倒了兩個,其餘的人倉惶趴下,然後盲目地回頭亂開槍。
等祺瑞跳下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梅兒將一箇中年人踏在腳下,手裏的mp5在他的嘴巴里面,腳邊是幾個被打得腦袋開花的保鏢。
“山下洋輔,咱們好久不見了…”祺瑞嘿嘿獰笑了起來,對梅兒道:“把他帶回去,我要好好地跟他續續舊!”山下洋輔震驚地看着祺瑞,愣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面前的這個人。
“不要戀戰,目標已經抓到,準備收隊!”祺瑞對着藏在衣領上的一個麥克風命令道。
梅兒一槍托砸暈了山下洋輔,提着他的衣領拖着他跟在祺瑞背後在無數雙恐懼的眼神中離開安全通道來到了電梯前,大搖大擺地坐着電梯來到了樓下,大家正在準備撤退,一切早有安排,井然有條,迅速地化作小魚融入了大海里。
那些得到警訊趕來的警察和櫻花會、山口組的人來到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地的慘狀,唯一拿到的證據就是一顆跟毒氣事件中的臭氣彈完全一至的東西,可以認為兩者都是同一夥人乾的,其餘資料一切欠奉。
東京警察可忙壞了,幾乎在同一段時間中,東京市發生了整整一百起暴力事件,每起衝突時間不超過五分鐘,襲擊者有目的地摧毀目標的有生力量然後從容撤退,當警察姍姍來遲的時候,他們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讓警方疲於奔命不止。
“東京街頭髮生上百起暴力衝突,雙方動用了大量輕兵器,死傷慘重,據警方稱有可能是黑社會組織的火拼行為,本槍械管制在何處?為何黑社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火力?”不少匿名電話將‘內幕’捅了出去,很快簡單的詰問就變成了口誅筆伐。
“黑龍會突襲櫻花會,山口組睚眥必報血腥報復!”鋪天蓋地的新聞攻勢就沒有停歇的打算。
“少爺,野晴徹夫長官來訪、求見。”徐如林唱喏道。
“他來啦,有請!”祺瑞整了整衣冠,將電視調到了一個放着妖打架的頻道,為此還被肖玉凌擰了一下。
“歡歡,您的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倍榮幸啊!”祺瑞非常熱情地上前接野晴徹夫的到來。
野晴徹夫冷峻地看着祺瑞,嚴肅地道:“對不起,我是來辦公務的!”
“哦…那麼就是我誤會了,好吧,辦公務,現在已經凌晨了,您居然大老遠的跑來辦公務來了,現在本的警察有那麼勤快了麼?”祺瑞見野晴徹夫臉上有點變化,便招呼他跟他身後的幾位警官一起來到他的會客室坐下。
看到電視機裏面的妖打架,眾警員頗為尷尬地互視一眼,祺瑞趕緊手忙腳亂地將電視機給關上了,赫然笑道:“正在培養情緒,呵呵,培養情緒,開心,到裏面去等我,記得哦,身上留點東西給我動手…”肖玉凌擠了一下鼻子,咬着下嬌俏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卧室。
“王先生,這位小姐據説是您的妹妹?”一個警員問道。
“嗯,乾妹妹,請您一定要咬準這個幹字,我才不像某些垃圾國度垃圾人種那樣亂來哦,我們是有原則的。”祺瑞眼珠子一轉,突然笑道:“怎麼?你們對我乾妹妹有興趣?沒錯,她是華興集團現任總裁,她手下的華興會在中國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組織,但是她是來旅遊的,難道你們三更半夜跑來就為了問這些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麼?”
“王先生,請您嚴肅一點,我們是在調查一起嚴重的暴力襲擊、連環殺人案件,請您儘量給予配合。”一個警長看着野晴徹夫黑着臉沒説話,只好硬着頭皮説道。
“什麼?你們難道懷疑是我的開心果乾的?這怎麼可能!她來到本找我,連大門都沒有出過,我這裏有一千個人可以作證!你們這是在惡意污衊陷害,我要投訴你們!”祺瑞坐直了身子大聲叫道。
“先生,請您冷靜點,我們沒有説誰是嫌疑犯,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僅此而已。”那個警官説道。
“那就是説你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懷疑我的開心果了?行,你們調查吧,這是你們的職權,我很樂意配合你們的調查,”祺瑞臉稍緩,那個警官臉上登時出現喜,祺瑞卻接着道:“但是我保留向你們的長官還有政府投訴你們的權利!”那警官臉一變,倒也沒説什麼,便拿出了記錄本和錄影機打算開始詢問。
“啊!”祺瑞恍然大悟般一聲大叫讓在場的警察嚇了一跳,只聽祺瑞道:“你們要調查的是我的開心果,我是不是得讓她出來呢?”
“不,王先生,我們是打算給您錄口供!”那位警官硬着頭皮道。
“什麼?錄口供?給我!”祺瑞果然暴跳如雷:“你們這是在污衊一個清白的投資者,我要控告你們的擅權行為!”
“王星火!你給我老實一點,配合我們的調查,否則的話,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抓起來關上幾天?我想有很多警員和罪犯們會非常樂於招待你的!”野晴徹夫然大怒道。
“行,你們問吧,不過明天我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走着瞧吧。”祺瑞冷笑着説道。
野晴徹夫氣得鼻子噴火,不過星月集團在本已經投資了近百億美元,是舉足輕重的大投資家,手下企業已經擁有了無數職員,為緩解經濟和失業方面的壓力作出了巨大貢獻,若是惹惱了他,恐怕會引起一系列的難以預料的後果,這一切讓本政府在對待這個王星火方面不得不小心翼翼。
“請問,您今天晚上九點半到九點五十分期間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有沒有證人?”那個警官不敢再羅嗦,直奔主題地問道。
“九點半?嗯,我好像剛剛起牀,正在和我的開心果以及幾位客人聚餐…就在三樓的貴賓包廂,嗯,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還跟幾個悉的客人打了招呼,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他們呀。”祺瑞道。
“能提供那幾位證人的名字麼?我們好進行調查。”
“當然,”祺瑞隨意報上了幾個名字,笑道:“雖然我們不是經常見面,不過他們是老顧客了,所以我們還是互相瞭解的。”幾個警官眉頭一皺,祺瑞提供的名字來頭都不小,難怪要用三樓的貴賓席,看來今天晚上的行動是不會有什麼收穫的了。
警官了氣,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也就收起了東西,對祺瑞道:“多謝您的配合,給您帶來了不便,還請您原諒。”
“沒什麼,這是你們的工作,我不會怪你們的,我會找你們的上司的麻煩的。”祺瑞一句話把旁邊的野晴徹夫終於惹翻了。
“無月呢?我要見我的女兒,我懷疑你非法拘了我的女兒,立刻讓她來見我!”野晴徹夫眼睛充血,極力壓抑着怒氣説道。
“這麼深夜了,您的乖女兒早就睡着了,而且,她説過,她不想見您,請您還是回去反省一下為什麼讓她這樣排斥您吧。”祺瑞起身道:“送客。”野晴徹夫怒極,起桌上的一個半空的酒瓶就往祺瑞腦袋上砸去。
‘哐啷…’瓶破,酒水順着祺瑞頭髮嘩嘩淌,野晴徹夫被他的手下抱住拖到了一邊,外邊的保安聽到聲音也衝了進來,護住了祺瑞,怒視着還抓着酒瓶把兒掙扎的野晴徹夫。
祺瑞用手分開保鏢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上還滴着酒水:“為了月兒,我不會控告您襲擊合法投資者的,不過,我想您也該退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了!”
“對不起…”幾個警官奪下了野晴徹夫手裏的破酒瓶把兒,想了想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不顧野晴徹夫的嘶吼,將他拖了下去。
“對不起,夫君,我爸爸太野蠻了,您受傷沒有?”野晴無月怯生生地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着祺瑞的腦袋。
“沒什麼,一個薄瓶一點酒,沒傷着我,不過,又得好好洗個澡了…”祺瑞嘻嘻笑道:“要不要改建一個大浴池呢?會不會太誇張了?”
“夫君您是最優秀的,再多的女人喜歡也毫不奇怪,我爸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他背地裏不知道養了多少女人,但是他只會讓身邊的女人傷心難過,夫君比他好了一萬倍不止,所以,您不用猶豫什麼,月兒會支持你的!”野晴無月自顧自地説道。
“哈哈,你想到哪裏去了,不説了,洗澡去,你要不要一起洗呀?”祺瑞賊笑道。
“不…我睡覺去了,你找別的姐姐去吧。”野晴無月像受驚的小兔兒一樣逃了出去。
祺瑞嘿嘿一笑,得意地朝着向他伸出大拇指的阿龍阿虎他們笑了笑,推開卧室的門走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朝新聞》便以大篇幅詳盡地報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系列暴力衝突事件,將黑龍會和山口組的恩怨情仇就像寫一篇紀實小説似的描述得彩萬分,消息來源自然都是‘不明電話’、‘匿名包裹’、‘匿名電子郵件’,《朝新聞》發行量暴增,大家看得津津有味,原來黑道火拼這麼有趣啊,反正死的都是兩手血腥的黑社會份子,也就沒必要替他們難過啦。
祺瑞沒有直接出面,只是讓聶小寧把一份對本政府不作為的抗議遞給了方,要求本政府對去年的銀座總部大樓遭襲擊案和前陣子的殺手襲擊案等給出一個説法,嚴懲兇手和幕後指使者,保護正當投資者的合法權益,威脅説若不給個待的話第二天原文和附帶的一些資料都將要上報。
正當本政府焦頭爛額的時候,祺瑞卻帶着一大堆人出門旅遊去了,本人把污染大的工廠向第三世界轉移之後,他們的環境保持得還是非常不錯的,還有不少神秘的地方沒有被開發,那裏或許隱藏着什麼神秘的東西正等着大家去探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