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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新仇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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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早就預料到俄羅斯方面不會聲張的,表面上沒有什麼損失,聲張出來只會誤事,印尼人又蠢又笨,這種便宜也貪,活該他們倒黴。

當然,祺瑞並沒想到俄羅斯會怎樣對付這個‘該死的’國家,他也不在乎這點小事,印尼垃圾隨時都可以教訓,現在只缺一個切入的機會而已,一旦機會來臨,祺瑞會讓他們後悔幹嘛不早投胎做豬呢,不過那種豬恐怕沒誰有胃口吃吧?

就在祺瑞得意洋洋的時候,一個電話將他的好心情完完全全地給毀了,原本計劃先去一趟台灣然後再去本的行程完全被打亂了。

電話是徐如林打來的,他們一直留駐在東京,隨時將東京的消息轉告祺瑞,這次帶來的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少爺,山口千惠自殺了!”徐如林聲音有些低沉,在祺瑞的撮合下,他對山口千惠並不是視如未見的。

“怎麼回事!把經過詳細地告訴我!”祺瑞心裏一沉,眉頭緊鎖,冷冷地道。

“她留下了一份遺囑,我傳真給您吧,她是被山口組的組長工藤一強姦後才輕生的,從一棟大樓上跳了下來,死得好慘啊!”徐如林不勝唏噓地道:“她爺爺來到了總部大樓,就跪在您的辦公室門口一動不動,您看該怎麼辦?”

“告訴他,一切等我回來再説,假如他真的想復仇就好好地把我給他的研究搞好來,我會為他作主,為千惠報仇的!”祺瑞話聲中不知不覺地就帶上了濃濃的殺氣,身邊的人無不凜然。

“嚴加保護千惠的屍體以及她的家人,想辦法收集罪證,我們不能讓千惠白死!”

“是,我保證完成任務!”徐如林堅定地道。

祺瑞憤然掛斷了電話,閉上眼睛着太陽,心裏面翻江倒海,鬱悶非常。

一雙温暖的手握住了祺瑞那略顯冰涼的左手,祺瑞睜開眼,董碧雲充滿關切的面龐就在面前。

祺瑞安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輕輕地道:“沒事,我只是有些難過…”董碧雲也不知道如何安他,只能將握着的手緊了緊。

“是我害了她…”祺瑞嘆道:“都是我的錯,山口重田早就説過山口組的工藤一對千惠圖謀不軌,我沒有怎麼在意,當時或許工藤一不敢對她下手,現在,他們趁我一時不查讓我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不管我是不是跟王星卓是同一個人,他們的目的都達到了,王星卓失蹤了,王星火是不會為了一個毫無瓜葛的本女人出頭的,你説我該怎麼辦?”

“你不是要做一個小人麼?那你還管他那麼多幹嘛?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正好找藉口折騰那些本人,姐姐會支持你的!”董碧雲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能做得太親密,只好用眼神給予祺瑞無限的鼓勵。

“嗯,我不會讓姐姐失望的,不會讓千惠白死的!”祺瑞堅定地道。

“少爺,有一份傳真!”一個手下將徐如林發過來的傳真遞了上來。

這是山口千惠的遺書,用中文寫的,端端正正的鋼筆寫的娟秀的小楷,顯示出山口千惠當時的心情是非常平靜的。

這份遺書跟普通遺書不太一樣,除了對親人長輩説對不起之外,她更多的像是在寫一份回憶錄,一份很有詩意的回憶錄,將從開始見到主人開始,將自己如何對主人的愛慕與思念都描繪得非常細緻,祺瑞與她見面的次數也才那幾次,話都沒多説幾句,她卻從平凡中見真摯,將自己的單相思寫得人落淚,最後卻淡淡地提及自己已是不潔之身,不能再服侍主人,便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期待下輩子還能成為主人的奴婢云云。

“唉…”董碧雲慨然長嘆,祺瑞手一抖,白的遺書飄飄蕩蕩落在了地上。

董碧雲拾起了遺書傳真檔,道:“又一個傻女孩。”祺瑞無語…

夜深人靜的時候,祺瑞翻來覆去地難以成眠,董碧雲摟着他,輕輕地問道:“你還在想着她?”

“是,我好後悔,我是不是像一個惡魔?”祺瑞道。

“不,假如你真的是惡魔的話,她早就成了你的女人了,哪裏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呢?”董碧雲搖頭苦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你渾身好像散發着一種奇特的引力,很容易讓人陷進去,假若你不喜歡某個女孩,你還是早一點跟她明説的好,免得到時候為難。”祺瑞呆了一下,道:“你是説梅兒嗎?”董碧雲嘆道:“本來我是不想説的,不過不提醒你的話又怕會造成又一個讓你後悔的結果,你告訴我,你究竟想把梅兒怎樣?”祺瑞苦笑道:“我不知道。”

“要麼你就把她打發得遠遠的找一個人把她嫁出去,要麼你就原諒她,接受她,雖然我也不知道今後怎樣收場,但是我並不想看到你悔不當初的樣子,做了就不要後悔,你明白嗎?”祺瑞苦笑着道:“我早就原諒她了,自從她自我催眠重新尋找自我的時候,但是我卻不能原諒我自己,知道嗎,姐姐,當初若讓她死去,或許我也不會後悔,現在接觸久了,我越來越後悔當初為什麼把她扔給了本人,我恨我自己,我沒辦法面對她…”董碧雲終於明白了祺瑞的想法,之前她們從來都沒有從祺瑞的身上看問題,只以為自己這邊沒問題之後祺瑞自然會在肚子裏面偷偷樂,沒想到祺瑞的內疚心理還那麼地強烈,他不是在抗拒梅兒,他是在抗拒自己。

“當時你固然做得有些不對,但是也不全是你的錯,那個時候的梅兒就算被千刀萬剮都不算過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不要太內疚了,梅兒肯自我催眠,自然已經原諒了你,當斷不斷,事情只會越來越亂,好好想想吧。”

“嗯…”祺瑞低低地哼了一聲:“給我一點時間,我會作出決斷的,這次將她留下,除了不方便之外便是想好好想想這件事情。”董碧雲嘆了口氣,道:“姐姐永遠支持你,你放心地去做吧,相信你不會讓姐姐失望的!”

“姐姐,你這是鼓勵我還是在擠兑我啊,我怎麼覺着背後話裏有話…”祺瑞苦笑道。

“我還能怎麼説呢?你這人走到哪裏都招蜂引蝶,你説説你打算怎樣安排眼前的這個依蓮娜?還有野晴無月、蕭蕾蕾、於潔…還有不知道的,你自己想想吧。”董碧雲的手暗暗伸向了祺瑞的腋下。

“啊…”談話雖然沒有任何結果,但是卻沖淡了祺瑞的煩惱,讓他最終得以成眠。

航展要進行一個星期,但是祺瑞不得不提前趕往本,台灣的事情只好暫時放一放了。

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還是這些記者真的無聊,一下飛機便有一大堆人圍了上來。

“對不起,無可奉告!”祺瑞懶得搭理他們,讓手下迅速開路準備離開。

“王先生,你匆忙從新加坡趕到本,是否是因為山口千惠自殺的緣故?聽説她的死跟你兄長大有關係,你如此着急,莫非你對你兄長的女人都有意思嗎?”一個記者遠遠地心懷叵測地大聲道,別的記者雖然也有疑問,卻沒有這個傢伙問得那麼歹毒。

祺瑞臉一變,站住了,鶴立雞羣般指着躲在後邊的那個傢伙道:“你想知道答案嗎?別躲在人羣后面,給我到面前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大家讓一讓,讓這位勇敢的先生到我面前來!”眾記者見有戲可看,立時讓開一條大道來,那個傢伙早就被祺瑞遠遠地用氣機鎖定了,就像一個木樁一樣釘在那裏,本無法動彈,臉嚇得慘白,渾身大汗淋漓。

“過來!”祺瑞怒喝道。

那人渾身一抖,顫巍巍地來到祺瑞面前,祺瑞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拉到了面前,惡狠狠地道:“巴嘎,有種你把剛才的話重新再説一遍。”那傢伙哆哆嗦嗦的哪裏還説得出話來,祺瑞獰笑着道:“沒有教養的畜生,難怪你們的報紙什麼垃圾都登,有你這種垃圾,作出來的自然也就是垃圾事情,不給你一點教訓對不起我失蹤的哥哥!”這個傢伙估計是有人派來試探這個突然蹦出來的王星火的,祺瑞哪裏還跟他客氣,自然要將心裏頭的火氣朝他發一番的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將他和周圍的記者都打得呆住了。

“這是為我的哥哥打的!你侮辱了他的人格!”王星火示威似的朝着旁邊的記者們掃了一眼道。

‘啪!’又一個響亮的耳光伴隨着照相機的閃光燈響了起來,清脆動聽。

“這是為無辜罹難的山口千惠小姐打的,你的話侮辱了一個純潔的女孩!”

“這是幫山口重田先生打的,這是山口夫人的…這是裕仁天皇的,這是明仁天皇的…”一個一個耳光打下去,從織田信長到德川家康,從豐臣秀吉到明治天皇,從他娘到他十八代祖,愣是把一張還算能看得過眼的臉打成了豬頭,那皮都腫得透明瞭,拿針扎一下準保會變成噴泉。

祺瑞扔下已經軟成了一灘泥一樣的傢伙,隨從們立刻遞上了一塊白的熱氣騰騰的濕手巾,祺瑞拿着擦了擦手,似乎沾上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給他留點醫藥費,咱們也算仁盡義至了,小子,我等着你來告我,我有的是錢,我玩得起!我很期待你背後的主使能夠跳到前台來好好跟我玩,別躲在後邊就跟縮頭烏龜似的沒種,記住了!”祺瑞冷冷地説完便即離去。

前來接祺瑞的徐如林掏出了一大疊元,他們常只用美元,人民幣在這裏還不能直接通,但是褲兜裏總是揣着一些元以備不時之需,例如現在這個時候,元就該發揮它的功效了。

“小子,這是一千元,好好收着,別費了!相信你很快就要失業了!一千元足夠你買些ok繃貼滿臉了,”徐如林頗為不捨地出了一張最小的票子,進了他的脖子裏面,然後拿出一本小本子,一面唸唸有詞,一面在上面登記道:“少爺打傷一隻豬,賠償醫藥費一千元,媽的,這算什麼玩藝嘛,回去非得被罵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