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血煞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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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幻術瞞過了眾長老之後祺瑞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德黑蘭,隨着一波離開德黑蘭以躲避戰亂的中國商人包機飛回了烏魯木齊。
這一趟短暫的伊朗之行祺瑞對伊朗既期望又失望,期望它能夠拖住美國戰爭機器,失望卻是多方面的。
伊朗缺乏人才,缺乏政治天才,缺乏經濟天才,缺乏軍事天才,缺乏…
就連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伊斯蘭教都讓祺瑞非常地失望,其中各種派別林立,紛爭不斷,伊斯蘭教在全世界範圍的實力萎縮不得不説是他們自身造成的,想想伊拉克的遜尼派與什葉派之間不可調和的血腥殺伐就能夠明白他們之間的教派之爭已經到了什麼樣的境地。
伊斯蘭的那幾個長老也讓祺瑞很失望,他們已經是伊斯蘭教地位最為尊崇的人之一,但是,從他們身上祺瑞卻沒有受到那與他們的身份相當的實力,就因為如此,祺瑞在封卡莫伊為長老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提出異議,因為他們可以受到,卡莫伊的修為比他們這些老頭只高不低,卡莫伊作為神使大人指定的十二侍從之首,其影響力已經相當龐大,伊斯蘭中興黨的忠實黨徒這兩天急速增長,他們雖然有些不滿,卻也--綠@#小¥説&網--後紫劍幫通過正常途徑把它買了下來,一般都拿來接待外地來的大客户用,今天用來招待祺瑞,沒想到他運氣那麼好,都還沒坐熱就出了事情。
祺瑞閉上了眼睛受着外面發生的事情,覺中有五個人已經悄悄地潛入了別墅正在向着主卧室走來。
雖然小小的陣法並不能對祺瑞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不過祺瑞還是不喜歡這種覺,手裏暗捏一個法印,嘴裏用內力喝了一聲將法印放了出去。
“疾!”在法印和音功雙重功效下,暗中佈置的法陣冰融水消,一切又恢復了,兩名神機營的戰士着眼睛坐了起來,或者想起了自己的職責,立刻彈了起來,從他們的身手看練了氣功之後已經有點見效了。
“不要緊張,有幾位特殊的朋友想和我聊聊,所以施展了一點點小的手段而已。”祺瑞制止了兩名戰士想上前道歉的動作,道:“去開門客吧。”
“不用了,我們是不請自來的惡客,還請主人原諒。”中門突然大開,外面的走道比較黑暗,和門內的明亮產生了一個空間差,五個穿着黑的斗篷罩着腦袋的人正站在外面,咋一看就像是從地獄來的惡魔一樣。
兩名戰士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懷裏掏槍,祺瑞再度制止了他們的動作,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們兩個呆在我身後,乖乖地別嘴。”
“好一個談笑客的主人,還真有諸葛遺風啊,看來我們今天可以很好的把事情給解決掉。”説着利的普通話,那五個人一前四後地走了進來,五人的身高都差不多,穿着寬大的衣服也看不出身材,走到祺瑞身前,一起優雅地給祺瑞鞠躬道:“真抱歉,打擾了您的休息。”聽那聲音卻婉轉動人,居然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而且説的是標準的普通話,聽不出是哪地方的口音,祺瑞也不客氣,笑道:“請坐,談不上打擾,我正無聊着也還沒打算休息呢。”
“想必我們此來的目的您應該瞭解了吧?”打頭的那人優雅地欠身坐下了,翹起了二郎腿,其餘四人則站在了他身後。
祺瑞眯着眼睛想看透此人面前那團似煙若霧的東西,不過卻一時不得要領。
“你們是血煞教的,找我無非還是為了那件事情,真是何苦來由!”祺瑞嘆了口氣。
祺瑞對當初那個孩子的事情還是有點內疚的,只不過若是再來一回的話事情依舊會照舊發展,祺瑞不會留着他的,斬草除,祺瑞不會手軟為自己留下心腹大患,那個名叫弗拉基的小孩天生具有神力,若是經過訓練,很難説他會達到什麼層次。
“我們血煞教的教義就有血債血償這一條,你不但殺了我們的聖子,還瘋了我們的古摩大祭師,你必須用你的血來償還!”那人用宛轉動人的腔調,説着血淋淋的話,讓人覺得非常地彆扭。
祺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吧,你打算如何讓我血債血償呢?”
“我知道你很強,所以我們就沒打算和你單挑,我們五個人對付你一個,若你能夠破了我們的陣法就一切休提,若是我們贏了…也沒什麼好説的了…”
“呵呵…還真夠坦白的,既然如此,也罷,我接受你們的挑戰,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若是我贏了,你們是就此罷手還是從此恩怨糾纏不斷?我想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贏了的話,到時候再説吧。”血煞教那為首的人站了起來,跟身後的四人在足夠寬大的廳中站定方位,等着祺瑞進入。
“五鬼遮天大陣?”祺瑞皺着眉頭輕輕地哼了一聲,這個陣法他在搶來的那本書上見到過,五人或者説五個方位的陣法雖然無數,但是隻要一看他們站位的細小差別就可以分辨出來,這個陣法正是那書上寥寥介紹了幾句的據説是出自一個魔教的魔頭之手的神鬼莫測的惡毒陣法,沒想到被外國的教學去了。
“真正的名字叫做五鬼遮天戳心嚼魂攝魄大陣,你居然也知道?那麼,你可敢一試?”除了那人外別人都不説話,顯得此人身份尊崇無比。
祺瑞站着沒有動,微笑道:“敢與不敢反正都要一戰,又有什麼關係呢?”那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祺瑞卻不為所動,站在他們的陣勢前不動如山。
“你站在那裏幹嘛?”那人微怒道。
“你當我是傻瓜啊,這麼險惡的陣法,我跳進去豈不是自討苦吃?”祺瑞翻了翻白眼道:“有本事你們就用陣法把我圍起來玩!”那為首者沒來由地一陣氣惱,怒道:“你敢玩我們!”祺瑞聳聳肩膀,笑道:“玩都玩了,你能拿我怎麼樣?”語帶雙關的話顯然讓那女孩非常氣憤,臉上的霧氣一陣翻滾,顯示出她的氣息已然有些混亂。
“嘻嘻…假如你能拿開你臉上的那塊輕紗讓我瞧瞧你的真面目,我就自投羅網怎麼樣?”祺瑞輕笑着道。
“你去死吧!”那不知姓名的女孩一聲輕叱,身後的四個人踏着奇異的步子迅速地繞着曲線打算把祺瑞圍起來。
祺瑞也展開輕功,才踏了兩步,便將對方打算包圍他的企圖給破解了。
那女孩眼睛中出驚異的目光,祺瑞那幾步踏得雖然簡單,卻步步搶先讓搶位的手下找不到自己的站位,稍微遲滯之下,四個人居然就亂成一團,大家一起鍛鍊了十多年的默契和練的陣法居然給祺瑞走了幾步就給破得一塌糊塗。
“你果然有自傲的本錢…”那女孩哼了一聲,閃電般撲了上去,十指尖突然出現十個尖利的指劍,就像千年老妖長長的指甲一樣,顯然還塗有毒藥,青幽幽的映着燈光。
女孩一陣輕叱,祺瑞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那四個有些惶惑的人卻突然像有了主心骨一樣,在女孩的率領下重新開始搶位。
“嗯,女孩子用這麼歹毒的兵器就不可愛了哦,我想你的面貌跟你的兵器一樣有夠醜陋吧。”看到青幽幽的顏再聞到了那指劍上淡淡的腥味,祺瑞面容頓改。
那女孩一定氣得臉發白,十指雖然舞得漫天劍影,卻撈不着祺瑞的一點兒衣衫,還被祺瑞乘機在她那雪白的皓腕上摸了幾下,氣得差點兒便將淚珠兒落了下來。
其實她冤枉祺瑞了,她的功夫不錯,又有四個時刻在想搶佔陣位的手下,祺瑞應付得還是有點兒吃力的,有時候若非握着她的皓腕將她的指劍託開的話還要被她給傷着。
“嗚嗚…我不玩了!”女孩半天也沒撈着祺瑞,手下佈陣也總是差那麼一點點,讓她心灰氣沮,居然停下來蹲在地上抱着腦袋哭了起來。
聽到女孩的哭聲祺瑞便有些腦大,女孩子這一招必殺技雖然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但是對付起祺瑞來還是有一點效用的。
“喂,小姑娘,你不是吧?來殺我的耶,打不過居然哭鼻子?”祺瑞搖着頭站在那裏抓着腦袋道:“難道要我站在這裏任你殺嗎?”女孩突然破涕而笑,得意地站了起來,十隻手指放在前,十個手指頭一陣亂舞,青幽幽的劍光就像是一大盆劍蘭一樣。
“你上當了!我是騙你的,白痴,把敵人當傻瓜,活該你要受罪了!”女孩得意地笑道:“陣法已經佈置好了,你就算再有本事也逃不出去了!”
“我幹嘛要逃呢?你真的以為這個過時的破陣法能動我一毫嗎?”祺瑞好整以暇地笑道。
那女孩才明白,祺瑞一直都在耍着她玩兒,用冷厲的目光看着祺瑞,倏地發動了陣法。
那本書曾經對這個陣法做了簡單的説明,只説它成陣之後千變萬化神鬼難逃,同時推許為獨一無二的結合了道法和戰陣的陣法。
戰陣和武林中的什麼兩儀陣三才陣、四象陣法的變化雖然繁複,卻都可以用簡單的數學公式表述出來,對祺瑞來説是小菜一碟,法術,也就是神力的運用軌跡也難逃祺瑞的觀測和學習,所以,祺瑞有把握在陣勢推動之後用最短的時間將它給完全給推演出來,又哪裏會害怕被她給困住呢?
在祺瑞面前,那些晃眼的幻術本沒有什麼影響,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那女孩,在她驚異的目光中祺瑞齒一笑。
女孩暗自惱怒,全力將陣勢給發動了。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
水殿風來暗香滿。
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倚枕釵橫鬢亂。
起來攜素手,庭户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
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
金波淡,玉繩低轉。
但屈指西風幾時來?
又不道年暗中偷換…”一首蘇軾的仙歌給她唱得婉轉動人,意象萬千,詩歌中花蕊夫人慵懶動人在夏夜納涼的美景恍若眼前,那蜀王與她攜手觀天的温馨、對時光易與的慨嘆也同樣讓人回味無窮…
然而,讓祺瑞大驚失的並不是她歌唱得好,雖然歌中充滿了誘惑力,可是要倒祺瑞可沒那麼容易,讓祺瑞大驚失地是她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出一雙雪白的玉足,拋開身上寬大的黑長袍,裏面赫然僅僅戴着一對真絲繡花罩和穿着一隻窄窄的三角褲,高聳的酥、纖細的肢,圓圓可愛的肚臍眼兒,還有那兩隻白藕似的胳膊和欺霜賽雪的修長**…
眼前的一切都讓祺瑞呼一窒,雙眼不由得離起來。
配合着誘人的歌聲,祺瑞覺得自己就像那陪伴着玉人的蜀王,既然時光易逝,那麼還有什麼比和身邊的可人兒共度**更有意義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