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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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那些被救醒的印尼幫的人的描述,戴着鬼面具,下手狠辣的上海幫成員的名聲大振,其中一半的功勞恐怕得歸功於祺瑞的表現。
戴着面具出動並不是上海幫的傳統,但是,為了掩護祺瑞的身份,也為了給敵人以神秘的威懾力,這幾次上海幫的行動都戴上了鬼面具,難怪沒什麼實力的藍魔小子們聞聲變,望風而逃呢。
祺瑞獰笑着衝了進去,見到頭髮不是黑的傢伙便頭痛擊,他才不管有沒有誤傷,誰讓這些新的傢伙們喜歡把頭髮得五顏六的呢?他們的爸爸媽媽管不了,就讓祺瑞好好地幫他們教訓一下好了。
“別…別打了…我們投降,投降!”被從後面的包廂牀上拎出來的藍魔的老大在地上被大家敲打了一陣子終於給敲明白了。
“從今往後,這兩條街的生意都由我們上海幫罩着,有誰不服!”祺瑞厲聲喝道。
“嗨!”這些平裏面以為自己很拽的小痞子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雷霆手段,心驚膽戰地答應着。
跟成石頭代兩句,祺瑞讓那兩個對他服服帖帖的台灣特種兵開着車來到了一座別墅前。
“你們開着車在附近兜圈子,半小時之後來這裏接我。”祺瑞吩咐一聲,然後下車走進了街角的一個暗影裏。
祺瑞放出神力搜索了一下四周,上次行動的時候被一個血鬼後裔給發覺了,這讓他格外小心起來。
兩分鐘之後,祺瑞戴着面具,從一扇開着的窗户侵入了這一棟雙層別墅的二樓。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讓阿窶和阿財平安回來…其餘的人菩薩保佑他們上西天去吧…”一個黑乎乎的印尼中年婦女跪在觀音菩薩的佛像前禱告着,香煙嫋嫋,很誠心的樣子,但是呢,她禱告的內容卻很是欠妥。
“你就算再怎麼求菩薩,菩薩也只會保佑人而不會保佑畜生的!”祺瑞冷冷地站在她身後用語説道。
他並不明白這個女人用印尼語在説着什麼,但是無非就是讓菩薩保佑之類的話,假如他知道她祈求的內容的話,恐怕會更加不齒吧。
祺瑞會很多種語言,甚至很多並不太通用的語種,但是對於擁有一億多人口的使用者的印尼土語祺瑞絲毫沒有興趣。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你是什麼人?”又黑又醜的老婦人像見了鬼一樣哆哆嗦嗦地懼道。
“我是來送你去見你的丈夫和兒子的!”祺瑞獰笑道:“他們在下面等你等得好苦啊!”老婦人驚恐地想叫,但是卻發現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祺瑞抓住了她的頭髮,一邊拖着她走,一邊獰笑道:“這裏不適合辦事呢,放心吧,把你跟你丈夫的所有財產給我,我會讓你跟你的女兒一起去見你們的親人的,我保證,我會用這些錢給你們印尼人造一座屍體焚化爐的,我保證,這個爐子必須要很大,否則一億多人要燒到什麼時候啊,你説是不是?所以呢,需要很多錢啊…”祺瑞用戴着薄薄的一次手套的手擰開了她女兒的卧室的門,很顯然,門上寫着文名字,還貼了一張難看的卡通畫。
“嗨!小姐,該起牀加入到通向恐懼的死亡的單程車的行列了…”祺瑞一把掀開了她蓋着的被子。
“醜陋的女人,一點兒美也沒有…”祺瑞自顧自地鄙視道,沒有顧及這個年輕的印尼女人的恐懼,面前這個女人竟然是**的,而且,她的手在睡夢中都還在着下體。
“可憐的小東西,你得為了你的父親的愚蠢殘忍而遭到應得的報應!”祺瑞喃喃地道:“來吧,聽從上帝的指示,尊奉撒旦的引導,成為我的奴隸吧…阿門!”一個畜生,再受到了另一個畜生國度的思想毒害,她沒有一點兒抵抗力地便陷入了祺瑞給她製造的那種地獄來的無數魔鬼蹂躪的幻象中。
“哼…”她很快便達到了**,渾身顫抖着,噴發了。
“很好,乖哦,抱着你的母親,隨我來吧…”祺瑞一鬆手,老女人的腦袋便撞到了地板上。
牀上的小女人息未定,便愣愣地走下牀抱起了她驚恐萬分的母親。
“走吧,去你母親的房間…”祺瑞緩緩地命令道。
被惑的女人下體還在汩汩地出水來,順着大腿到地上,一腳便是一灘印子。
“相信我,把你所有的錢都匯入這個帳户吧…”祺瑞道:“乖乖地,你就可以跟你的丈夫和兒子相會了!”老女人眼前出現了一段她的丈夫和兒子正站在雲端向她招手的畫面,旁邊長着翅膀的天使環繞着他們,他們微笑着,向她説道:“快來吧,把所有的錢和地產都轉給你面前的引渡者,你馬上就可以跟我們一起進入天堂了!”她掙扎着從女兒的懷裏跳下地,打開了電視,登陸到了匯豐網絡銀行,開始了轉帳業務,將剛剛賣掉碼頭得到的錢和其餘的所有資金全部轉移到了祺瑞給她的一個帳户上。
“很好,把你的地契什麼的都給我,然後在這裏簽字再按一個手印,你就可以去見你的丈夫了。”祺瑞覺得自己現在正在扮演的是撒旦的角,或者,撒旦重生都沒有他幹得漂亮。
老女人很快從衣櫃的保險箱裏面拿出了幾份地產證以及證券公司的合約,然後在祺瑞的授意下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還咬破手指頭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祺瑞將血手印吹乾,將一切文件以及保險櫃裏面的現金、債券、首飾等等東西全部裝進了一隻公文包裏面,然後微笑道:“很好,你們都很乖,你們帶我去洗手間好麼?在那裏你們可以去見你們的親人了,還有,一路上你們可以向我介紹一下九八年之前你們在印尼是怎樣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一個大富豪,然後移民到了本的,好嗎?”
“是的,九八年以前我們一家人是窮光蛋,我丈夫的名字就叫做‘窶’,窮困的意思,九八年的時候,趁着大亂,我丈夫還有他的幾個兄弟衝進了我們的老闆——一個華人種植園大老闆——的家,得到了一大筆錢,甚至在政府幫助下我們佔據了他的遺產——那棟別墅,後來我們做夢的時候耳朵邊都在迴盪着那個華人和他的老婆、女兒的哭聲,眼前閃爍着當時可怕的場景,太可怕了,最後我們就移民來到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