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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暗之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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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擂台之上黑澤明月師徒的雙雙倒下,松濤館內混亂成一團,松濤的弟子們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亂衝亂撞,其它派的人也都紛紛站起,向擂台之上張望着。

火舞耀陽+窮神啪的一聲合上手提電腦,站起身來説道:“好戲散場了,你們還不走?等着人家留你們吃午飯?”火舞耀陽+蠻神這才也站起身來,拍了拍西裝上的灰塵,嗡聲嗡氣道:“真不過癮,骨魔那小子又來這招,每次看到他玩這一手,老子就半天吃不下飯,呸!呸!”李墨驚奇的問道:“怎麼走了?這就算打完了嗎?骨魔不就是咬了人家一口嗎?應該還有得打吧!”李墨之所以這樣發問,也是一半明知故問一半顧作驚奇,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看得出來,黑澤明月不成了。

火舞耀陽+蠻神邊擠身出去邊笑道:“還成個,骨頭那口牙是屠人魔給他改造過的,全鈦鋼硬度和鑽石有得一拼不説,最要命的是他的牙上塗了從亞馬遜找來的那鬼東西,會破壞血中的血小板凝固,只要被他咬到的人,全身血鐵定放得光,那東西比蛇毒還兇。”李墨皺着眉頭道:“這種東西也太歹毒了吧!”火舞耀陽+窮神突然冷冷開口道:“我們本來就是殺手,不是什麼正義的化身,為了活命,只要是能殺死敵人的方法,我們都會用。用刀砍也殺,用牙咬也是殺,沒什麼歹毒不歹毒之分!”李墨並不服氣窮神的説法,剛想開口,火舞耀陽+蠻神話説道:“小墨兄弟你不知道。碎玉功是血月櫻落的獨門功夫,所以那老小子該死。骨頭要不是受傷在先,就算不用這爛招也是一樣,隨便幾下拳腳也打死他了。”李墨面一動,想起初次見到霧隱雷藏宗主牙神十兵衞時他對已的一席話。當時牙神十兵衞告訴自己,血月櫻落的目標是併天下武學派,當時自己並不以為然。現在看來,這空手道第一大道館的館主居然身懷血月櫻落地獨門碎玉功,看來牙神十兵衞當時的那番話所言不虛,血月櫻落的野心遠比現在看到的要大得多。

火舞耀陽+蠻神見李墨低頭不語,以為李墨是因為骨魔的殺人方式而想不通。復又開口勸道:“骨魔比你想像中強得多,那瘋子之前是第八屆世界黑市拳王大賽東南亞賽區的一號種子選手,戰無不勝的東方修羅王,很威風地。

如果不是上次受傷太重的話,隨便幾拳幾腳也把那老小子給砸死了。咬他還算是優待了呢。”李墨腦子裏本沒細聽進起去蠻神説的話,而是開始思索血月櫻落這個神秘組織存在的一些問題。

火舞耀陽+蠻神帶頭,李墨居中。火舞耀陽+窮神在後,三人無驚無險的走出了松濤館會場,按照約定地路線跟在骨魔幾人後面。

骨魔四人一口氣奔出老遠,百丈和尚邊奔跑邊運氣調息了幾個周天,臉比之前好了很多,經脈受到碎玉功的震盪,雖然此刻奔跑無礙,但仍算是受了點小傷。等回到住處調息上個一夜就沒事了。

松濤館裏可是有近千名空手道愛好者,要是當真給人追上了,這千百人衝上來,四人就算武功再高,累也要累死了。

更何況將藍玉淼與阿笨兩位算是婦女兒童的排除之外。另外兩名做為主戰力的男士都受傷在身。四人不想引火燒身,當然要發力狂奔了。

東京的街道雖然寬敞。沒什麼衚衕巷子之類地小道,可勝在高樓林立,都市裏的高樓與高樓之間,仍留下了錯綜複雜的縫隙可供人穿行。而骨魔等四人,正是四彎八拐,急速遊走在這些高樓地縫隙之間。

好在東京素來盛產各種變態,所以這四人雖然穿着古怪,卻也沒什麼人多看一眼,更不用説上來搭理了。

終於,骨魔停下腳步,朝地面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一頭靠在路邊的牆壁之上,不願再跑動了。

阿笨是四人中最輕閒的一個了,扛着虎澈刀説收步就收步,立在一旁耍扮帥扮酷,只是臉上的稚氣未,扛着刀子怎麼看都不像那回事。

藍玉淼則老早就丟掉了面具,笑嘻嘻的跟在小和尚身邊,彷彿跟個沒事人一樣。

百丈小和尚盯着前方停住腳步的骨魔,雙手合十唱了一諾道:“阿彌陀佛,那人罪不至死,我們只是較量武道,你為何要傷他命!”骨魔轉過臉來,冷冷的説道:“較量武道?武道是什麼?強身健體?還是他媽地益壽延年?

你不傷他命,他再補一掌你還能站在這裏跟老子大放狗?和尚放,哈哈!臭不可聞!真他媽的臭啊!”説罷骨魔又是極誇張的咳出幾口血塊來吐到地上。

百丈和尚並沒有因為骨魔的言穢語動氣,因為他也清楚,自己這條命是這人救的,剛才那老頭若是再補上一掌,自己就算不死,最少也要躺個一年半載,這次任務自己就只能半途夭折了。

可是,對錯是一回事,道理又是另一回事,百丈和尚覺得明明這人武功高強,可以用一百種方式傷人,可為什麼偏偏要用咬,咬人致死那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自己身為少林內堂弟子,居然和這種魔為伍,心裏實在有些疙疙瘩瘩。

藍玉淼將兩人地神情看在眼裏,難得的收起臉上地笑容,平淡之極的説道:“武道,最早不過是從戰場之上演變而來的殺之道,為了生存而擊倒對手,沒什麼可説的。

我們身處險地,為求自保,多一份力量都是好的。骨魔先生地做法雖然噁心了點,但是很格!我喜歡!”百丈和尚本是聰明之人。聽藍玉淼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説出此話,心理上雖然一時接受不了,腦子裏卻也能想通。

誠然,已方几人孤身潛入這座危險的國度,剛才一下子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這個時候如果還顧及慈悲之心,那就等着魂歸故兮吧。

既然加入了這個小團隊,那便要融入進去。佛有慈悲之心,也要有降魔之怒。就當自己渡個劫吧,大不了此間事了,回山面壁個幾年去。百丈和尚在心中不住的安自己道。

站在一旁的阿笨突然開口説話了“有人來了。好介不是普通人!”話音剛落,幾名清一白風衣打扮的男子從過道兩邊衝了進來。一共約有十幾人左右,前後堵截,將骨魔四人等圍在中間。

為首地白風衣武士喝道:“我們是東京警視廳新月組,現在懷疑你們和一宗謀殺案有關。全部蹲下,將手放到頭頂。把手上的兇器丟下!”對方來得好快,這些人個個身法矯健。手裏拿着手槍,槍口平舉,指着被圍的四人。

看這身打扮,也不像是普通警察,尤其是這些人的身手整齊劃一,平均實力都很接近。看樣子不少人身上還帶着點功夫什麼的。大概是東京方面用來處理特別事務地部隊吧。

這種水準的對手,聲勢雖然不小,卻並不被阿笨放在眼裏。阿笨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本沒有棄刀投降的打算。

骨魔咧嘴笑了,伸出右掌自己口。這些人在他眼裏大概跟雜碎差不多吧,有槍很了不起嗎?

百丈小和尚只瞅了一眼,便不理會這些人了,有火舞耀陽的兇人在場。這些人等會怎麼死地都不知道。小和尚索閉起眼睛,眼不見為淨。

倒是藍玉淼笑語盈盈的拉着百丈小和尚的袖子道:“小和尚。這麼多人好凶,我好怕呢?人家欺負我可怎麼辦?”可她嘴裏在説怕,眼珠子卻滴溜亂轉,本就沒半點真怕地樣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