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那好好談吧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葉天聽出他話中帶刺,搖了搖頭説:“不,我不是專家,我只是專家的跟班。”
“哦。這樣。”李滄海笑道:“想不到現在專家的門檻都降低了,這麼年輕的姑娘也能當專家,還有專業跟班伺候呢。”這要是按照葉天之前的脾氣早就上前一巴掌打下去了。東方月顯然看出葉天很是生氣,但身為天龍隊長的她早就知道了如何控制脾氣,故意走在葉天和李滄海之間,慢條斯理的説:“李隊長説這個線索地圖是周韜作案的鐵證,不知道李隊長可有什麼據嗎?”李滄海淡淡一笑,説:“我們都知道一個事實,幾乎所有的強姦殺人案的兇手都有些心理變態。連環強姦殺人案的兇手更是變態中的變態。這種人的思維往往不可用常理來衡量。
他們往往會留下案發現場時所能找到的任何物品以作為紀念,以方便自己後回憶起作案時的樂趣。比如,有的罪犯喜歡收集女內衣,有的喜歡蒐集錢包,有的喜歡蒐集衣服。
當然,這些都是據兇手的喜好而來,因人而異,各有千秋,互有不同。”東方月淡淡一笑,説:“那你以為這個變態兇手的喜好就是蒐集自己作案的線索,然後破解自己所做的案件唄?”
“有這種可能。”李滄海説:“但也不是全部,我覺得這個人是在記錄自己做過的所有案件,給自己留個念想,方便自己以後回憶起每個案件的種種細節。
其次,他是在據他所能找到的警方公示,然後模仿警方的偵查路線,並找辦法躲避偵查。”東方月質疑道:“如果他真的是想躲警方避偵查的話,為什麼他會主動找警察去要求追查,這不是自爆身份嗎?”
“這也許正是他的高明之處。”李滄海説:“他的想法應該是虛則虛之,實則實之。也可能他對自己的作案手法非常有自信,深信我們無法破解他的做法手法。”
“探案三大忌:也許是、應該是、可能是。剛才你偏偏全説過了。”東方月説:“現在是法制社會,是講證據的。
也許、應該、可能,不足以作為一個觀點的支撐點。”
“我會找到證據證明我的觀點的。”李滄海説:“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們儘量不要動這裏的東西。你知道,任何一個細節哪怕是腳印、灰塵、煙灰,都是有可能決定案情的走向的。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儘量的保持冷靜。看隨便看,碰的話,儘量還是輕點。”
“原來如此。”東方月點了點頭,不再理他,自顧自的看線索地圖去了。線索地圖上有千絲萬縷的紅線,最終所有紅線都被指向一塊黑紙片上。黑紙片下寫了這樣一個名字:“曠世魔。”東方月和葉天暗暗點頭,知道這個名字應該是周韜為兇手所下。
雖然覺得稍顯刻意,卻很貼切。那種殘暴變態的人類早就不應該存在於社會,直到現在還逍遙法外確實讓人有些擔憂。
東方月仔細看了看所有受害者報紙上記載的細節。發現這些受害者有一個同樣的結局。那就是她們的屍體都被丟到護城河裏。而且打撈起來的位置都出奇的接近。
警方也曾幾度守在護城河附近監視,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最可氣的並不是無功而返,而是在停止監視之後,被拋屍的女屍又重新出現…就這樣循環往復,誰都抓不到誰。警方始終與這個曠世魔失之臂。
甚至連他的影子都沒抓到過。這人實在過於狡猾,他作案的手法幾乎可以説是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留給人看。自然也就沒人找得到線索。不完全統計,八年以來,至少有八個以上的女人死在他手上,時機情況可能遠不止這個數。
如果硬説這個人是周韜的話,那肯定不對勁。天底下沒有幾個狠心的父親會姦殺自己的親生女兒的。就算真有那種變態,也不可能是周韜這個智慧而幽默的男子。雖然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神。
不過葉天還是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出極深極深的靈氣。周韜絕對不是那個曠世魔,這一點葉天能從周韜的眼神裏看出來。正想着的時候,忽然一個警察捧着一本書走過來,對李滄海説:“李副隊長,搜出一本書。”給李滄海一本紅封皮的書,書名曰:“金瓶梅。”李滄海接過那本書,不由得欣喜若狂,説:“你看,你們看,我就説這周大仙是個變態情狂吧?你們居然都還不信。自己仔細看看啊,這個老頭居然在看這麼低級下的書!”葉天淡淡一笑説:“這本書不管怎麼説也是華夏國的名着,被很多人譽為曠世奇書。很多學者專家也都研究這本書,包括四庫全書的總纂官紀曉嵐都看過,你總不能説紀曉嵐也是曠世魔吧?”李滄海一愣,説:“照你這麼説,看這種詞濫調的人還是有文化的體現嗎?”
“我沒這麼説。”葉天説:“現在哪個男人的電腦裏沒存點帶顏的小電影,那些東西不比這本書更直接?你總不能把所有男人都歸類為變態狼吧?”
“可是據國家法規,私藏穢資料也是要拘留的。”李滄海説。
“拘留而已,畢竟沒達到變態魔那麼嚴重。”東方月説:“如果沒有真憑實據還是不能妄下定論的。”李滄海説:“不過像周韜這種老狐狸級別的人如果作案一定會把證據都藏匿的好好的。”東方月聽出來,這個李滄海是用帶有有眼鏡來看周韜,先入為主把周韜列為重大嫌疑人。
看起來若想幫助周大仙洗清嫌疑還要大費一番周折。東方月和葉天又查找了一番,並沒有沒發現什麼進一步的線索,便離開了周韜的家。出了門之後,東方月對葉天説:“你有什麼看法?”兩人一邊走正好電梯到了這一層,進了電梯之後,葉天搖了搖頭説:“我覺得還是抓到兇手是關鍵的,其他一切都是扯淡。而且我覺得兇手很可能會再次作案。”
“嗯,我會調查的。”東方月説。
“嗯,也只能給你了,我現在工作比較忙。”葉天説。
東方月早知道工作的質,説:“沒事,我想以天龍的實力查清楚這麼點事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已經知道兇手作案的大概範圍,派幾個人去監視幾天,應該會有一個結果。”
“好的,那就這樣吧。等你們的好消息。”葉天説。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兩人各自開車回家。接下來的兩天葉天這裏都沒發生什麼特殊的事件,似乎一切都是順風順水。沒有波瀾,更沒有意外。第三天上午,葉天照常開車上班,剛剛坐到椅子上,就聽到電話聲響起,拿出手機看時,卻是東方月打過來的。葉天接起電話:“月兒,怎麼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東方月問。
“好消息吧。”葉天説。東方月説:“好消息是,周韜周大師被無罪釋放了。”
“那壞消息呢?”葉天好奇的問道。
東方月説:“壞消息是,周大師出獄是因為兇手再次作案。屍體被拋在護城河裏,我們卻沒有抓到兇手。”
“這確實是一個壞消息。你們現在在哪?我馬上開車過去。”葉天説。
“好的,我現在就在東城護城河,東關橋這裏,來了給我打電話。”東方月説:“對了,你不怕耽誤你的工作時間嗎?”***葉天説:“沒事,我已經兩天沒事幹了。沒什麼,我請假出去看看,説不定能幫幫你的忙。”掛了電話,葉天開車往東關大橋方向開去。
他並沒有請假,因為他也不回到自己該跟誰請假。在他的印象裏,在政府上班的人有很多人都是閒職,甚至於帶薪休假的人比比皆是,隨隨便便就能看到很多吃閒飯的人。
機構臃腫,領着國家給的高薪和福利卻不作為的人比比皆是。其實不作為也就罷了,有很多靠關係進入政府關鍵決策部門的人本就什麼都不懂,卻還要靠着他們做一些重大決策。
然後因為經驗的缺失直接導致各種低級錯誤頻出。納税人的錢大把大把的被費,卻苦於沒有有效的監管措施而被掩蓋於無形。
葉天在鎮政府的工作時間雖然不多,但過往裏看過的事情也算不少了。如果有一天他能決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定會用自己的能力淨化這個名利場。
不僅要削減臃腫的機構,還要裁掉那些吃空餉的人。再剝奪一些人的特權,讓一些平民也能參與到決策中來。讓有能力的人放心大膽的去做事,讓沒能力的人滾回家去抱孩子。當然,這只是葉天理想中的一種狀態而已。
畢竟葉天現在什麼都決定不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他就也是一個科股級基層幹部,説不上什麼話,也幹不上什麼事。
要想從科股級提到市級幹部至少也要兩年的時間。這是國家規定的。在官場上的升級遠遠比修真氣難的多。除非後台夠硬,關係夠好。總之一句話,官場上混,一個是錢、一個是人際關係。有錢有人的人在官場裏才能如魚得水。
沒錢沒人的朋友想在官場步步高昇的話,那可以説是步履維艱。葉天就是初入官場都不懂,所以被排擠到小小的遠大村子裏卻本無可奈何。
這就是官場上的殺人手段,也不血,也不動手。只是玩玩腦子,就讓人無可奈何。葉天不喜歡這種玩法,卻也沒辦法,既然一隻腳已經踏入官場,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放棄了吧?
葉天一路胡思亂想,一個小時之後,才開到了東關大橋附近。葉天剛一下車,就接到了鎮長劉勝的電話。葉天説:“喂…鎮長…”
“小葉,我去你辦公室,門怎麼鎖着呢?”劉鎮長問。
“這…鎮長,我在外面見一個投資商,正在討論投資建廠的問題。”葉天信口胡謅道。
“哦!這樣,那你好好談吧,談完了之後記得把資料拿給我看。記得,我們這裏不建污染太大的工廠哦。造紙廠、酒廠啥的都免談。”劉勝説。
“放心吧您就。我們只談普通的加工場。”葉天説。
“那就好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