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帶她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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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夥子醒一醒,到銀川了…終點站到了,收拾好行李下車吧!”聶磐糊糊之中肩膀被列車員拍了一下,這才從糊中醒了過來,抬頭看去,這才發現車廂裏面已經空蕩蕩的,稀疏的旅客正在向車門走去,抬腕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已經是凌晨一點二十,列車在經過了十八個小時的長途旅行之後,終於抵達了本次列車的終點站…寧夏銀川。
聶磐朝車門望去的時候,正與排着隊準備下車的“飛天大鵬”對視了一眼,刁大鵬眼中的神情很古怪,在聶磐看來那是對自己的警告“你小子給我瞧好了!”不過似乎還藴含着別的意思,是對聶磐懷抱美人的羨慕?還是被宋夕顏羞辱的仇恨?聶磐無從知曉!
聶磐也沒有功夫理他,低頭一看,靠着自己肩膀的宋美眉睡得正香,就差出口水來了,整個身體都靠在聶磐的身上,一條腿支在地上,一條腿平躺在車座上,渾身軟綿綿的完全投入了自己的懷抱裏,聶磐估計若是自己有膽子的話,悄悄把手放在宋美眉拔的**幫她做個按摩,估計小妞也沒啥反應…
“聶磐混賬,想什麼哪…不成器的東西!”聶磐潛意識裏對自己發出一聲咒罵,抬手準備把宋夕顏叫醒,這時心頭忽然閃現一個念頭:我何不在此時趁着她睡的像頭死豬一樣的時候,丟下她悄悄下車?
聶磐這個念頭在腦海裏稍縱即逝,隨即被自己否決,就算這丫頭睡的夠,自己悄悄的走不把她驚醒的話,一會列車員過來還得把她喊醒,估計自己出不了車站就會被她追上,到時候送給自己一頓海扁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這丫的睡得這麼,自己捨下她走了,萬一遇見個賊、狼什麼的,雖然不至於**,萬一被人家趁機襲了,聶磐還是會不的…
也許是處在青期的緣故,也許是宋美眉的美過於誘人,聶磐總是無意之中就想到這方面來…
聶磐當下不苦笑一聲,搖搖頭道:“唉,狼行千里吃,狗行千里吃屎,看來偶就素這副德了…”聶磐將宋夕顏從懷抱裏推出去,讓她靠在車廂上,宋美眉依然毫無反應,依舊夢遊太虛,聶磐搖了搖頭,背起自己的青耐克揹包,戴上青鴨舌帽,將鞋帶繫好,拍着宋夕顏的腦袋喊道:“喂,宋女俠,到站了,該下車了…”宋美眉靠着車廂,用鼾聲來回應聶磐,連喊幾聲,都泥牛入海,聶磐真想一走了之,不過又擔心這妞被狼過來襲,只得撓着頭皮趴在宋夕顏的耳朵上大吼一聲道:“有鬼啊!”宋夕顏頓時一躍而起,有點不辨東西南北的擺出一個武林高手的架勢,睜着朦朧的睡眼問道:“呃,到了陵墓裏了嗎?鬼在哪裏,讓姐姐來保護你!”聶磐四處瞅瞅,幸虧沒人,否則又會教育這女人一頓,看來想要讓女人保守住秘密比讓男人生個孩子還要困難…
“大姐啊,到站了,下車吧…你要是沒睡夠,你接着睡,我就拜拜了…”聶磐説完揹着包轉身就走。
“等等我…”宋美眉也顧不得儀容,先將帽子卡在腦袋上,飛快的提上鞋子,背起裏面裝着攝影器材等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揹包,以衝刺的速度追趕聶磐去了。
下了火車之後,才到寒風刺骨,西部的冬天的寒夜比沿海的冬天冷多了,寒風呼嘯着吹得宋夕顏長髮飄飄,剛剛離開温暖的火車,被冷風吹得情不自的打了個哆嗦…
聶磐的夾克是帶有棉子的,而且有帽子,可以抵禦風寒,而宋夕顏的一身運動服在瑟瑟寒風中,卻顯得有些單薄了。
看在瑟瑟發抖的宋夕顏,聶磐停下了腳步,回頭注視着宋夕顏道:“沒帶棉襖、羽絨服什麼的?”宋夕顏一雙小手藏在袖子裏面,低着頭跟在聶磐後面,聽到問話,老實巴的點了點頭,彷彿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其實她之前準備了一件羽絨服的,只是由於早晨睡過了頭,出門的時候太匆忙了,所以忘了帶上。
聶磐搖搖頭,將背上的揹包放下,拉開拉鍊,從裏面掏出了一件棕的皮夾克,遞給宋夕顏道:“你以為是要去海南島度假嗎?居然連一件棉衣也不帶,真是服了你了,暫時先穿上我的皮衣吧,雖然不是很暖和,但是至少可以遮擋風寒…”
“人家走的匆忙,忘了啦…下次一定記得…”宋夕顏聽了聶磐的話,心裏美美的,一副小女人的模樣,臉羞得有些粉紅,害羞的從聶磐的手裏接過夾克服,將揹包卸下來,麻利的穿上了聶磐的皮衣,渾身暖暖的,心裏更是暖暖的…
聶磐二話不説,將自己的包給宋夕顏,自己背起來宋夕顏那個裝滿了攝影器材的揹包,大步向着地下通道走去,聶磐的揹包的至少比宋夕顏的在重量上輕了一半。
宋夕顏心裏這一刻泛着女人的甜,表情有些花痴的樣子,急忙背起聶磐的揹包,快步的追上聶磐與他並行,然後伸出一隻胳膊挽着聶磐在褲兜裏的一隻手臂的臂彎,甜的道:“聶同學…我發現你是個好男人哦,像你這樣細心、有責任的男人可是不多了哪…”聶磐向宋夕顏擠出一個笑容,臉上出一絲悽苦的笑容,心道: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嗎?如果我是,就不會在父親死的時候還讓他牽掛着自己考大學的事情…
銀川的火車站有些破舊,雖然是自治區的首府,但是遠比不上作為東部沿海新崛起的東港火車站,地下通道里燈光昏暗,由於二人下車比較晚,此刻這一趟列車上的旅客已經基本上都從出站口出了站…
出站口的瑟瑟寒風中,穿着藍大衣,頭戴帽子的鐵路檢票員站在門口大聲的催促着兩個人快點出戰,門外的燈光下,有三三兩兩的穿着**大衣的出租車司機,以及舉着牌子為旅館拉客的婦女正在接着二人。
驗票出站之後,門外的人一窩蜂的圍了上來,一個個都着寧夏方言招呼着聶磐與宋夕顏二人,彷彿在招待財神一般。
“喂,小夥子,想哪裏呀?厄送你啊!”
“旅館,旅館,便宜啦,一個人二十,兩個人四十…”宋夕顏挽着聶磐的胳膊,將身體靠在他的身上,彷彿舉足無措的小女人一般,説真的,她還真是沒來得及考慮下了火車之後該怎麼辦?總不能深更半夜直奔古墓而去吧?而且這疑冢究竟具體位置在哪裏她也不知道。
“聶磐,要不咱們在那個大嬸介紹的旅館裏住下吧?一個人二十,便宜的…”在一幫人熱切的邀請之下,宋夕顏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那個舉着牌子的大嬸,牽着宋夕顏遮蓋住部的皮衣,彷彿想要把她硬生生牽走的模樣…
聶磐挎着宋夕顏的胳膊,從兜裏掏出來一包“紅河”香煙,點上了一顆,對所有人揮揮手,着寧夏口音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邊二里路,步行十分鐘就到,大家都散了吧,該忙啥忙啥去…”聽了聶磐的話,所有人都呼啦一聲散開了,雖然有些人對聶磐的話半信半疑,不過既然聶磐既然如此説了,表示他們是不會遊生意做了,便“各找各媽”去了。
離開了人羣,走在寒風凜冽,空曠的車站廣場上,宋夕顏撲哧一笑,學着聶磐適才説話的聲音,嗡聲嗡氣的道:“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邊二里…嘻嘻,你咋還會説寧夏話哪?”聶磐吐了個一串煙圈,悠然的道:“人在江湖飄啊,誰沒兩把刀?不然怎麼混江湖啊?我以前跟着父親來過寧夏幾次,來之前又特意學了點本地方言…”
“哼,你還煙…不是好孩子!聽姐姐的話,扔了吧,煙有害健康。”宋夕顏跺跺腳,一副就愛管閒事的樣子。
聶磐朝着宋夕顏吐了一口煙霧道:“要你管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要是我老婆的話,我就聽你的…”宋夕顏急忙後退,一邊用手扇着煙霧,一邊撅嘴道:“哼,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想讓我做你老婆,拿出點本事來讓姐姐看看…哎,對了,別閒扯了,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你不會想半夜就去探險吧?剛才那大嬸的旅館一個人二十塊錢多便宜啊?你都不住…哼,不會想在寒風中過夜吧?”聶磐皺着眉訓斥道:“哼什麼哼?便宜無好貨知道麼?況且那些拉客的大嬸本不是旅館的工作人員,他們只是賺中介費而已,她給你算二十,你要是自己找去,只用15塊錢就夠了,宋小姐你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很單純,知道麼?”
“呃…15,這麼便宜啊?走,哪咱倆快去,住一宿之後,明天就開始探險,我要一篇轟動中華大地的新聞…”宋夕顏哈着熱氣暖和着手道,一副成功就在眼前的口吻…
聶磐將手裏的煙蒂丟掉道:“你想去就自己去吧?便宜無好貨,這樣的旅館全部是用三合板隔開的,房間裏既沒有暖氣,也沒有地方洗澡?被褥一股發黴的味道,在屋裏衣服的聲音在門外都能聽得到,而且半夜可能還有小姐敲門,你要不要去?”
“呃…是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説…”聽了聶磐的話,宋夕顏差一點吐了“行了,行了,還是你來安排吧,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是我的人了?”聶磐呲牙一笑:“那好,咱倆開房去吧?咔咔…”
“臭男人,老是想着賺我便宜,嘴上積點德好不,也不怕在陵墓裏被女鬼纏身…”
“要是有女鬼的話估計也是豔鬼,聶小倩那樣的,白衣飄飄…嗚嗚…”聶磐學着恐怖劇裏面的音樂聲“雙爪”揮舞着向宋夕顏做着鬼臉…
“討厭,美得你啊,當心被女鬼先後殺,殺了再…”宋夕顏撲哧一笑來了這麼一句。
聶磐聞言,向宋夕顏做着陰險狀道:“你信不信你要是跟着我進了古墓,我就這樣對你?”
“好呀,你試試?”宋夕顏向聶磐揮舞了下粉的拳頭。
二人説鬧之間,步行走了一里多路,在一家寫着“外賓館”覺還算比較清潔的中檔賓館前駐足,然後推開玻璃門,一前一後進了賓館…
“兩位好,歡光臨!”臉上長着青痘,扎着馬尾辮的服務員在櫃枱後面打着呵欠,着並不標準的普通話招呼着聶磐二人。
“兩個單間多少錢?”聶磐將包放在櫃枱前,掏出錢包與身份證來問道,作為男士一定要發揚作風,總不能讓宋夕顏出錢吧。
“一個房間200,先生説的是要兩個房間嗎?給你打九折,三百八好了…”服務員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看這兩個年輕人都是一對情侶,怎麼會要兩個房間,故此又證實了一遍,當然也只是疑惑而已,即使聶磐把整個賓館包下來她也不會反對,反正誰出錢不是出?
“雙人間多少錢?”宋夕顏一把捂住了正要向外人民幣的聶磐問道。
“雙人的房間也是200,另外再100塊錢的押金。”服務員微笑着回答道。
“行,就給我們安排一個雙人間吧!”宋夕顏麻利的在櫃枱上拍出了三張百元大鈔,推着聶磐道:“走吧,看在你為我提供了獨家新聞的份上,你的吃住我全部包了…”聶磐先是愕然,隨即小聲的對宋美眉開着玩笑道:“不會吧,小姐,你真的要與我住一間?嘿嘿…我身上帶的錢可是不多,咱先談好價格,免得事後我給你打欠條…”宋夕顏抬腳在聶磐的**上輕輕的踢了一腳道:“行了,少貧嘴了,沒人當你啞巴,我是怕你半夜丟下我跑了,你就不要臭美了…”聶磐巨汗,暈,這丫的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服務員用聶磐的身份證做了登記,給二人一張房卡,微笑道:“好了,先生,三樓306房間,你們上去吧,樓上有值班的…”二人很快來到三樓,值班的服務員帶着他們來到306客房,推開門看去是一間還算寬敞,裝飾的也算華麗的房間,房間裏供應着暖氣,温度還算讓人舒服,房間裏對列的兩張牀榻上,都是潔白的牀單、被褥、枕頭;房間裏也有衞浴一體的衞生間,電腦、電視等用品一應俱全;這樣的客房在沿海的東港住宿一天至少需要六七百塊錢,在這西部地區的確便宜不少。
服務員隨即關上房門離去,房間裏只剩下了聶磐與宋夕顏二人,此刻聶磐的心竟然一陣“撲騰、撲騰“的亂跳。
“我靠,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與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在一個屋裏睡覺,而且還是這麼極品的美女,會不會發生什麼漫的事情?要是有的話,絕對不要像第一次那樣呀…”聶磐揹着包胡思亂想,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目光有些離,想起自己第一次與高中同學去開房的時候,關鍵時刻,仇家居然找到了賓館,以至於自己後來再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或者合適的人,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宋夕顏將聶磐的揹包仍在牀前,從牀底下找出一雙拖鞋換上,準備去洗澡,這才發現聶磐竟然還揹着自己的黑大包站在原地發呆。
“你傻了還是怎麼啦?趕緊把包放下吧,我的洗漱用品還在你揹着的包裏哪,我要洗澡嘞…”
“呃,其實哪,我是在觀察這房間裏面是否有異常之處…”聶磐開着玩笑,將宋夕顏的包丟給她,在左邊的牀上一**坐了下去,坐了十八個小時的火車讓他到身心俱疲。
“異常?好好的賓館會有什麼異常?難不成現在這個年代還有黑店不成?”宋夕顏一邊説着一邊從包裏掏出自己洗漱用品,又掉自己身上的這件蓋住了部的皮衣,然後工工整整的掛在衣架上,最後掉了自己上身的這件藍的運動服,頓時裏面白的緊身羊衫,在聶磐眼前勾勒出了一個曲線玲瓏的波,直讓聶磐看的幾乎要鼻血“小弟弟”也有了反應,急忙趁着宋夕顏背對着自己的時候躺在牀上,拉過一條棉被蓋在身上。
“可不是,你以為哪,俗話説防人之心不可無,龍門客棧的故事就是發生在西部的這一片土地上,我還是個男處哪,所以不得不防…”聶磐東拉西扯的胡謅着,掩蓋自己的窘迫,無論如何小夥計向美女致敬都是一件不太雅觀的事情。
“切,少在這裏胡扯了,我看你多半是在想什麼壞事了吧?看你這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居然還是男處,嘖嘖…才不信哪,我洗澡啦,不許偷看…”宋夕顏説着推門進了衞生間。
“不信拉倒,要不你檢查一下…”聶磐看着宋夕顏進了浴室,長舒一口氣,這小兄弟實在是不爭氣,要不是這被子遮醜,自己還真的要**男人“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