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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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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説要回去了子師兄,你別聽他的。””秦子夢冷冷一笑,“難道你認為在我千里迢迢找到你之後,你還能安然自若的離開?”

“為什麼不行?你我非親非故,我想去哪裏,你管的着嗎?”

“論理,我是管不着,但是論情,你認為我們果真非親非故?或者,你已經告訴潘少俠,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們?”潘靖看看秦子夢又望向她。

“師兄,你別聽他胡説,本沒這回事!”她急於辯駁,這關係的可是自己一生的名譽啊!

潘靖不是個沒有判斷力的低能兒,由剛才師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看來,事情應該不僅止於秦子夢有未婚而已,而是師妹一定還隱瞞了部分事實,並沒有全盤托出,或許這個部分,正是秦子夢現在所説的,有他所不知道的關係呢!

既然如此,就把事情由他們兩位當事人去處理,自己恐怕不能站在任何一方説話,於是,潘靖二話不説,躍上馬去。

“師妹,我先回莊子去了,你和大人好好談,或許事情並不像你所想的那麼糟。”説完他便揚長而去。

“師兄!”蘭採幽想都沒想到師兄居然會在這種緊要關頭離自己而去。

這下可好了,馬讓師兄給騎跑了,現在就算想跑,也絕對跑不過秦子夢,更何況他還有一匹馬呢?但,要自己就站在原地和他面對面,四目相對,卻又不是她所願意的,更何況他視的眼光,讓她不敢,也不願多看。

“為什麼要逃開?”秦子夢問道。

“這重要嗎?”蘭採幽轉移目光向旁望去。

但卻又讓秦子夢硬是抓着她的粉頰不讓她別開,他喝令一聲,“看着我,你不敢看,是不是表示你心虛了呢?”

“我…”蘭採幽攝魂的美,滑潤細膩有肌膚,和柔媚的瓣,起了秦子夢的本能,他再次不顧一切的擄獲住她細緻濕醇的紅,迅速且準確。

他的吻,如細密雨線,一點一滴連一絲縫細都不放過,所有的痴情煎熬,徹骨相思,全都表達在這一吻上,他的吻由細波微到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他再次吻痛了蘭採幽,但不同於前一次的是,他正一步步的引誘着她回應,終於他的舌和她的糾結在一起,他的掠奪終於漸漸軟化了她。

又來了!自己又讓他的侵犯,擊垮了最柔弱又充滿熱烈奔放的內心世界,她一個需要人疼愛的女子,如何能敵得過他的柔情意?

除了合,除了全心全意的暫時將自己是蘭家小姐,是禮部侍郎蘭晉傑的女兒的身分遺忘之外,她的心,已經完全讓秦子夢的痴戀給佔據,面對他的多情,她的愛也隨之跳躍。

蘭採幽,她在心底低着,你還有什麼力量去對抗他的深情?你還有什麼能力去拯救自己呢?

如何能夠?她沉浸在他醉人的親吻,他的吻足以讓她卸下所有的防備,但,一想到此,她那該死的理智又全都回來了,果真沒有人可擾亂這一切了嗎?他未過門的子,又該怎麼説?

蘭採幽幾年的功夫沒有白學,她用盡全身力量,終於把秦子夢從自己身邊狠狠的推開。

“採幽!”他被推得有些錯愕,這和先前柔弱似水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你走吧!”此刻,她再也不是個俠女,而是個黯然傷神,又惹人憐愛的女子。

“這是怎麼了?”秦子夢沒有忽略她那以凝愁含恨的雙眸,只是,她愁什麼又恨什麼。

“你自己民會不知道?你居然還來問我是怎麼了?這話該我問你才是。”蘭採幽的一雙美目寫滿了愁緒,“為什麼三番兩次的來逗我?”

“我逗你?這話…怎麼説?”

“不是嗎?你明明已經有了對象,為什麼還要來糟踏我?”難道你以此為榮,且樂此不疲嗎?話她是問不出口,因為她的眼,早已凝聚了一層薄霧,她深怕一開口,會制不住眼裏的軟弱。

“是誰説的?誰告訴你這些?”情急之下,秦子夢硬是執住她的纖纖柔夷,但心卻早被憂急所淹沒。

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敢在她面前搬是非。

蘭採幽賞了他一個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不許你這麼説!”

“不許嗎?”她可不是柔弱的個,“我偏要説,你都可以玩別人的情於股掌之中,我為什麼不能説?莫非你也不過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罷了?我説的是不是啊,‘大人’?”

“你聽我説。”秦子夢知道今天不解釋清楚,他將會徹徹底底的失去她。

“我不聽,不聽,不聽——”她不但捂住耳朵,頭也跟着搖晃着。

“你一定得聽我説。”他大吼一聲,聲音震得連一旁的青聰馬也顯得不安。

蘭採幽更不用説了,她從沒讓人這麼大聲嚷嚷,自然就住了口。

“沒錯,我是有個自幼訂親的未婚,但全是我爹做主的,我能如何?在遇見你之前,我只想逃得遠遠的,遠離我爹的視線範圍之外這麼一來,他就不會要我去成那個要笑的親,但,這一切在遇見你之後,就全都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你會為了我去抗親?你甚至從沒清楚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看着秦子夢滿臉的深情,話到嘴,蘭採幽又了回去,她怎麼忍心在這個時候坦白自己的身世,她怎能如此去傷害一顆深愛着自己的心?

哦,不,她狠不下這個心,去毀滅那顆盛滿了真情的心?

秦子夢看着那雙言又止的瞳眸,心底一軟絞痛,他怎能讓她一人獨自承受苦痛,而自己卻只能置身事外?

“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了?”不能説,不能説,不能説…

蘭採幽掙了握着她的雙手,命令着,“你走,你快走,我不會告訴你的,離開我,離開我遠遠的。”説着,她眼底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秦子夢走向馬去,繮繩一甩,那馬兒奮力向前,達達馬蹄聲,劃破了一片寂靜。

走吧!快走吧!蘭採幽痛苦的想,反正沒有未來,此刻説再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但,馬蹄聲卻又漸漸的由遠而近,在她都還來不及思索是怎麼回事之前,她已經讓秦子夢一把攫起放在坐騎之前,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