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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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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薛靜雅的手,很快走到了叫做蒜頭的小夥子面前。

小夥子見到我立刻從木箱子上跳了下來,一臉的恭敬,並用眼睛不時的看着我前掛着的參觀證。

我掏出一支煙遞給他,蒜頭就顯得有點拘謹起來,有些無所適從的着雙手。

“你叫蒜頭浙江人”見蒜頭遲遲不肯接我的煙,我又把煙向他遞了遞。

“娘希匹”是浙江的方言,剛才聽司機魁叔説話帶出來了,所以我判斷他們應該是浙江人。

“你怎麼知道我叫蒜頭,還是浙江人”蒜頭一臉的疑惑,但見我並沒惡意的樣子,還是接過了我的煙。

蒜頭接了我的煙,就説明他已經算是接納了我的好意了,所以我也不打算和他繞彎子。

“聽剛才那司機師傅這麼叫你的,聽你們口音是浙江人啊。”我打上火,給他點煙。

蒜頭了一口,就將煙在拿到眼前看了看,估計他沒有過這煙。

這煙是浦江的本地煙,名叫“一江水”而且“一江水”分三個等級,五塊的是大眾煙,中檔煙十塊一盒,高檔煙的就是五十塊一盒,浦江本地人,大多都“一江水”我現在改“一江水”也有些入鄉隨俗的意思,我這人煙比較多,一天一盒打不住,在家的時候就十塊的,在外邊就五十的,裝裝門面。我遞給蒜頭地就是高檔煙,這煙很地道,一點也不比中華之類的差,當然如果不煙的人,是體會不出來的。

“這煙好。”蒜頭稱讚説。

我把剩餘的半盒煙都給蒜頭“拿去。”蒜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就裝了起來“你有什麼事”沒想到蒜頭還上道。

“是有點事要問你。”

“問吧,只要我知道的。”蒜頭了一口煙,然後就看向我身後的薛靜雅,只看了一眼,臉就紅了起來。

薛靜雅瞥了一下嘴,就想抓我的胳膊,被我躲開了。

“剛才的女屍是怎麼回事”我問。

“你是説這東西啊”蒜頭踢了一腳箱子,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繼續説:“這東西在工地裏很常見,每天少的時候挖出三四個,多的時候十多個。”這時,我想起司機秦師傅對我講的有關老家灣的傳説,説老家灣是抗時期的本人搞實驗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這裏挖出的是中國人還是本人。

“你們不害怕”想起秦師傅説老家灣不太平,不太平肯定是説鬧鬼,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遇到過,就試探着問問。

“怎麼不害怕,剛開始那是嚇的都褲子,不過時間長了,見多了也就無所謂了,習慣了。而且”蒜頭突然停了下來,不在往下説了。

“而且什麼”見蒜頭突然不説了,我不由的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反正就是習慣了。”蒜頭説。

“這裏天天挖出屍體,你們不怕鬧鬼啊”薛靜雅嗲聲嗲氣的問。

蒜頭身子抖了一下,情不自看了薛靜雅一眼,薛靜雅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説是一大利器,要不是我整天面對着她,已經產生了坑體,早就渾身酥軟了。蒜頭估計此刻也深深體會到了薛靜雅聲音噬魂入骨嫵媚,被煙嗆了一口,眼裏淚水汪汪的。

“鬧鬧鬧”蒜頭一連説了三個鬧,卻説不下去了。

“你們遇見過鬼”我問。

“我我沒有遇見過。”蒜頭恢復了正常,“你是説別人有遇到過的”蒜頭點點頭,説:“有人説遇見過,説晚上有鬼影在工棚外邊轉悠,上廁所拖不下褲子之類的。膽小的人就都回家了。不過這裏並不缺人,走一批來一批,關鍵是工資給的高,比其他地方高出三倍。你們應該不是這裏的人吧”

“為什麼這麼問”我有點奇怪。

“這事,上邊那些人都知道。”蒜頭説。

“挖出來的屍體你們都怎麼處理”我指了指木箱。

“停工以後,統一放到哪裏。”蒜頭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屋,繼續説:“每天會有人來把這些屍體拉走,都和你們一樣,戴着個小牌牌的人。”

“知道放哪裏了嗎”我怕自己沒有説清楚,繼續説:“我是説那些帶牌的人把這些屍體都放哪裏去了。”蒜頭搖搖頭,説:“都用車拉到那邊去了,具體怎麼處理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這些人只讓在工地這塊地方活動,其他地方不讓去,如果發現後立刻捲鋪蓋卷滾蛋。”蒜頭這次指的方向是實驗室的位置。

“娘希匹,蒜頭你在哪裏叨叨個球,快過來,今天運氣不錯,又他孃的挖出一個。”魁叔從駕駛艙裏探出頭,衝着我們這邊大聲喊叫。

蒜頭聽到喊聲,就向挖掘機的方向跑去了,臨走還不忘又多看了幾眼薛靜雅。

很快那令人骨悚然的“嘎巴”聲,就在次響了起來。

我和薛靜雅也不願意在多做停留,轉身就開始往回返,路上我一言不發,想找,卻發現自己的煙都給了蒜頭了,也只好作罷。

“你怎麼對這裏屍體這麼興趣”薛靜雅不解的問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只覺得慎人,這裏肯定是墳場,要不然怎麼會是有這麼多屍體。”薛靜雅説。

墳場墳場裏有屍體很正常,但是保存這麼完好的屍體那可就不多見了,如果這裏真是當年本人駐紮的地方,那屍體肯定是本人,因為如果是中國人完全沒有必要還撞在棺材裏,直接埋了或者燒了既省時省力,還不用費錢。。首發等等棺材我停下了腳步,棺材為什麼不是木頭的,而是用石板的難道這裏面也有説法“你怎麼了”薛靜雅見我突然站住發呆,用手指捅了我一下緊張的問。

“那些屍體為什麼要被運到試驗區”我看着薛靜雅説。

“在哪裏可以做焚燒處理啊”

“焚燒在試驗區焚燒屍體”我看向試驗區,試驗區是兩棟樓房,一個是兩層,一個是四層,房頂上還有無數的三角彩旗在隨風飄揚。

薛靜雅也是一愣,沉思了好一會兒喃喃的説道:“確實不符合常理,試驗區是研製新藥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處理屍體呢,這衞生一項就不符合規定。”我指着那愈發神秘的實驗區,説:“而且那裏也沒有可供焚燒屍體的煙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