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換內衣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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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內衣店時,內衣店門口掛着歇業的牌子,只有念弟一個人站在門口等我。
念弟把我帶到二樓的辦公室,迫不急的説:“哥,咱們店裏鬧鬼了。”我讓念弟不要着急,有話慢慢説,問她為什麼在電話裏尖叫,因為即使鬧鬼,我也相信在大白天會鬧鬼,而且白天店內顧客多,陽氣也會很重。
“因為我在一個模特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是用血寫成的。”我讓念弟帶我去看看,念弟説,就是樓下靠近落地窗户的模特,模特穿着一件短袖,在口的位置寫着我的名字,所以嚇了她一跳,不過她怕引起店員的恐慌,已經把上面的字擦了。同時,讓所有的店員都回了家。
我問會不會有人在裝神鬼,念弟堅定的搖了搖頭,説:“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調了店裏的監控後,發現發現”
“發現什麼”我問。
“發現是店裏的模特寫上去的。”
“什麼”我徒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店裏的模特活了,他們在店裏試穿內衣,然後在靠近窗户的模特身上寫下了你的名字。”我讓念弟把監控調出來,內衣店的四個屋角,裝了四個攝像頭,可以看清楚店內的每個角落,店內有十多個模特。
念弟把時間調到了凌晨一點,店內沒有開燈,可憑藉着路燈還是可以看清楚店內的情況。
五分鐘後,擺在正門口一男一女兩個模特,開始動了。
先是男模特動了一下胳膊,接着頭又轉動了一下,接下來是女模特,女模特從展台上走下來,伸手去拉男模特的胳膊。
兩個模特像對情侶一樣,開始在店內的展台前轉悠,不過他們兩人的動作就像是在電視中表演的機械舞一樣,一卡一頓的,店外有汽車經過,車燈在店內一閃而過,光照在他們身上,發出的閃亮,非常的嚇人。
男模特挑了一件罩,在女模特身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女模特就將身上穿的下,換上新內衣。
女模特也給男模特挑了一條褲衩,男模特看了看就扔到了地上。
我看的心中納悶,會是什麼鬼,還要挑內衣穿呢兩個模特在店內轉了二十多分鐘,最後來到了落地窗前,男模特用手捅了捅展台上只有半截身子的模特,半截身子的模特晃了晃,女模特起半截模特穿着的短衫,男模特就用手開始在上面畫。
在監控中雖然看不清楚他在畫什麼,但據念弟所説的,肯定是在寫我的名字。
寫完字後,兩個模特才回到了門口的展台上,恢復了原來的姿勢。
我已經是見鬼無數,心裏的承受能力早不是一般人可比,看到這一幕並沒有覺得什麼,兩個會動的模特對於那些血模糊,齜牙咧嘴的鬼怪來説,實在是有些不入。
但念弟畢竟是初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雖然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看監控,但還是嚇得夠嗆,臉蒼白的像紙一樣。
“哥,咱們店裏為什麼會鬧鬼”念弟緊張的問。
“最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咱們店裏”我問。
念弟搖了搖頭説:“沒有,而且我查了最近幾天的監控,那兩個模特除了店員碰過之外,沒有人任何人碰過。”念弟想了想,又繼續説:“哥,你的意思是説,有人想害你”我確實有這種顧慮,因為如果是平常鬧鬼的話,沒有必要寫出我的名字。難道是教的人又找上門來了“哥,要不我給喬坤打個電話,讓她派何泰來看看。”我説不用,讓念弟給店員們打電話,上班時間等通知,然後讓念弟先回家,説這件事由我來解決。
念弟走後,我在賣場查看一下兩個模特。模特是白的,用的玻璃鋼材質,質量非常的好,手摸上去去,又光又滑。胳膊和腿可以拆卸,五官都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看上去都酷。
我掏出手機先給薛靜雅打去電話,薛靜雅笑着説,我能給她主動打電話可真是少見。
我問她教的最近有沒有什麼動向,薛靜雅立刻警覺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把內衣店的情況給薛靜雅講了一遍,薛靜雅讓我把監控的視頻通過網絡給她發一份。
兩個小時後,薛靜雅給我回過來電話,説能讓模特行動的方式有三種可能,東南亞的降頭術,苗族的巫蠱,還有一種是人偶厭勝,不過從視頻中的情況來看,人偶厭勝的可能比較大。
我問她什麼是人偶厭勝,薛靜雅解釋説,人偶厭勝是中國古代一種術,通過法術可以懲治仇人,用木人,紙人,布人等,擬作人體或其它形體作為替代物對人作法,便可可致人生病或者死亡。
“這是有人要對付你。”薛靜雅説。
“會不會教的人又找上門了”我問。
“不會,浦江已經沒有教的勢力,而且他們的動向一直在我們的監控中,應該是別人。”我了口氣,心裏盤算是什麼人會對我不利,與我結仇的人除了胡一山就是孔亮的鬼魂。
“要不要我幫忙”薛靜雅問。
“不用了。”我説。
掛了薛靜雅的電話,我又給何泰撥去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就傳來了何泰懶洋洋地聲音。
“什麼事”何泰語氣中帶着不滿,他最近一直催我什麼時候可以去找谷七,打探胡一山的消息。
“你來浦江一趟,胡一山可能出現了。”我説。
“真的”何泰立刻提高了聲調,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他此時動的表情。
我把內衣店內發生的情況向他説了一遍,何泰沉了半晌説,手法確實是我們一道教的法門,不過胡一山不應該對你使用這種法術。
我問為什麼。何泰説,要想害死你,這種法術不夠兇狠,費時費力不説,一時半會兒也整不死你。
我聽了直皺眉,問:“你到底來還是不來”何泰説:“當然要去,我今天就動身。”掛了何泰的電話,我長出了一口氣,上樓取鑰匙,準備關門回家,當我從樓上下來時,卻發現門口,一個女人正探着身子向店內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