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面目可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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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上墳添香都是要點三支,如果沒有香燭,有時也會用香煙代替,以表敬意,既所謂佛家的:燒三支文明香,敬一片真誠心。
我看着地上的三道煙灰,越看越覺詭異,不又看了看帳篷,帳篷呈現一個半圓形,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座墳頭。
如果把帳篷比作是墳,我就睡在墳裏,入口處就是墳的門面,外邊點上三支香,這分明就是在給我上香我警覺的站起身回顧四周,並沒有任何異常,我又忙鑽進帳篷,拿出香煙,更是驚懼無比,因為煙盒裏面只少了兩支香煙,裏面還有十八支,也就是説帳篷外的三支香煙並不是從我的煙盒中取出的,而是點煙人自己身上帶的。
這也説明,點三支煙的人來自浦江市,因為一江水這種煙只是地方香煙,並沒有向浦江之外的地方銷售。
我了一口冷氣,這個三支煙是什麼時候點的是在孔亮出現之前還是之後,其用意又是什麼,這些我都不得而知,這也讓我心中的疑惑,達到了頂點。
我鑽進帳篷,取出裝有水晶棺的揹包,開始在四周漫無目的查找,看看還能不能發現其他的線索。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月亮潭,月亮潭就像是一個巨型的“碗”而我所處的就是“碗”的邊緣。抬頭眺望,視線完全不受任何阻擋,異常的開闊,沒有任何突兀的石頭或者山峯。
圍着月亮潭走完一圈,我用了大概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我一無所獲,但當我又回到帳篷時,卻發現自己的帳篷裏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盤腿坐在帳篷裏面,一動不動的,如同一尊石像。我快步走過去,與之保持了我認為安全的距離,低頭向從帳篷口看進去,發現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樣子令我十分的駭然,因為她長的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完全不像是一個人該有的面孔。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她也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們就這樣相互瞪着彼此,足足有一分鐘。
女人的頭部的形狀,好像是一塊鵝卵石,雖然也圓滑,但卻很不對稱,一隻眼睛可怕地外突著,而另一隻眼睛,則顯然是瞎的,眼皮上有許多紅的瘰歷。
她的鼻子也要比常人的大上兩倍,再加上厚而外翻的上和參差不齊牙齒,就這兩部分來看,她倒像是一頭猩猩,可她的樣子,要比猩猩可怕得多,因為她的脖子下面是一副人的身體。
她盤着腿坐在地上,雙手放在兩腿之上,她糙的手上有着許多的傷痕,像是刀傷。
當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我就看到那女人可怕的臉上,已經有了怒意。她用那一隻幾乎突出眼眶的眼睛瞪着我,沙啞着嗓子説:“我臉上有花嗎”聽了她的話,我就是一愣,如果是平時我肯定會笑出聲來,她臉上如果真有花就好了,起碼不用看到她的人,到如此的不堪入目“你是誰”我問。
那女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彎着從帳篷裏爬了出來,她身子極高,足有一米八以上,比我還高處了半頭,在加上她魁梧的身體,讓我立刻有了一種壓迫。
“我是並誰不重要,我只是來和你做個易。”女人説。
我盯着地上女人的影子,不解的問她是什麼易。
“鑰匙,用你的鑰匙,咱們可以換。”我徒地一怔,難道她是教的人“換什麼”我忙問。
女人掏出一個小本子來,那本子非常像是一個巴掌大小的記本,我無比好奇的盯着她手中的記本,心中猜測着記本中可能記載着的東西。
“這個本子裏面的東西,你一定會非常興趣。”女人説。
“裏面記載着什麼內容”
“很奇怪的內容,與她有關。”説完女人就用手指向了我的揹包。
我揹包裏,裝着水晶棺,女人説的“她”自然是指蘇雪,所以我立刻想到這是與蘇雪相關的記本,難道里面記載在蘇雪的身世到目前為止,關於蘇雪,我所知道是她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她從小就被自己的父母託福給了仇婆婆,自從她被託付給了仇婆婆以後,天書上才有了她命運歷程的記載,而且還記載了她何時會死去,想要蘇雪重新獲得生命,我就必須要將她的靈魂,送到月亮門中,讓她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那個世界是什麼,我自然不知道,我也非常想知道,而且我更想知道,在我將蘇雪送到門中以後,她是不是還能回來與我重聚。
但這些對我來説,都是未知。
現在眼前這個女人突然拿出了一個與蘇雪身世相關的記本與我換鑰匙,確實令我心動,但是我馬上又意識到,自己絕不能這樣做。
拋開我所中的詛咒不説,對方想要得到鑰匙絕對是為了一己之私,如果我為了解開蘇雪的身世謎,而讓蘇雪煙消玉損,這絕對不是我想看到的。
雖然我心中已經主意,但我還是想從對方口中獲得更多與蘇雪相關的內容,所以我説了一句,自認為十分巧妙的話,既可以試探對方,又可以表現出對小本子的內容不興趣。
“關於蘇雪的事,我已經都清楚了。”
“你都知道了”對方臉上立刻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但很快就肯定的説:“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假裝出鄙夷的神。
“因為小本子裏的內容不可能有人會知道。即使看到了也不會看懂”絕不會不會被人看到即使看了也不會看懂我快速的回味對方的話,她是在説小本子是極其重要的東西,輕易不會示人,如果女人是教的人,這麼重要的東西野只會在教的最高首領人的手中。
我打量了一下女人,雖説人不可貌相,但女人身上絕對沒有那種統領眾人,處事不驚的神態氣質,充氣力量也只能算是一個面目駭人的小人物,而且女人這麼説,足以證明她也看過裏面的內容。
這如此重要的東西會輕易的給她這絕對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女人的話,就只有另一種可能,她口中的“人”是指活着的,也就是説,小本子並不是人間之物,人不可能接觸到她手中的東西。
同時,也證實了這個女人並不是人,既然不是人,那她也就不是教的人。
而且更重要的一個信息是,即使人看到了,也不會看懂,既然別人看不懂,難道我就能看懂這些想法瞬間在我腦子裏過了一遍,然後冷笑着説:“既然你如此肯定,任何人都看不懂,那本子對我來説又有什麼價值我又憑什麼用鑰匙與你換難道我就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