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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老子收徒庖棲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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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孩子長的這般模樣,怎麼會是我人族共主呢?”一名風袞部落的老者,驚駭莫名的看着半空中虛浮着的嬰孩,失聲驚呼。

“玄都上師,這當真是我人族後的共主?”其餘的族人們亦是紛紛上前,驚疑不定的詢問着玄都。

玄都雙眸放光的看着虛空中的嬰孩兒,道:“爾等莫非不知我人族聖母之形貌?”風袞部落的族人們一愣,突然想到族中那古老相傳的窯內,聖母女媧娘娘捏土造人的石刻上,分明是人首蛇身。

一念及此,眾人族紛紛跪倒於地,叩首道:“大賢降世,我人族當興啊!”

三十三天外,媧皇宮之內,女媧看着下界的風袞部落,心中自是歡欣不已:“哥哥,小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她素手輕揚,隨手取過放於一旁的玉淨瓶,輕輕拋灑向了神州大地。就見一道金光劃過天際,風袞部落天降甘霖,女媧要為自己轉世重生的兄長,洗去人世鉛華。

道道金水,不偏不倚的落在剛剛出生的嬰孩身上。

嬰孩突然睜開了雙眸,清澈見底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好奇。他的小手中緊緊地拽着那把琴,發出“咯咯”的笑聲。

恰在此刻,紫氣東來三萬裏,一襲陰陽雙長袍的老子,跨坐青牛駕雲而來。

玄都全身一震,叩首道:“弟子玄都。拜見師尊!”風袞部落的眾人族無不駭然失,紛紛跪地叩首道:“我等見過太清聖人,太清聖人聖壽無疆!

““呵呵,爾等毋須多禮!”老子隨手扶出一股輕柔的力道,將眾人扶起。隨後拍了拍坐下青牛,落下了雲端。

而這時候的華胥亦清醒了過來,抱着懷中的孩童,朝着老子盈盈行禮道:“風袞部落華胥,見過太清聖人!聖人金安!”老子抬手一揮,一道太清之氣徑自飛出。將華胥扶起。在扶起華胥之後。那道清氣瞬息間沒入華胥體內不見,頓時,華胥只覺得神清氣,產後的些微虛弱之亦消失無蹤。

“爾剛剛誕下麟兒卻是身體不便。無需多禮!這孩子和吾有師徒之緣。吾想收其為徒。不知爾意下如何?”老子沒有過多的廢話,而是直奔主題。

“天吶!”華胥心中暗自震驚,堂堂的太清聖人竟然要收自己的孩子為徒。華胥自是千恩萬謝。

老子看了看華胥懷中的孩兒,道:“這孩子可有名姓?”華胥一愣,搖了搖頭,道:“不曾有!還請太清聖人為我兒賜名!”老子摸了摸頷下長鬚,盯着孩童手中的長琴看了半晌,道:“就叫庖犧吧!”

“庖犧,庖犧…好名字!多謝聖人賜名!”華胥低聲唸叨了兩句,躬身謝。

老子伸手將一道太清之氣送入伏羲體內,從懷中掏出了三檀香,遞到華胥手中,道:“此子將來當為人族共主!然人皇之路艱辛莫測,爾需好生照看!以後若是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點燃此香,吾自會前來。”玄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老子身後,眼見老子代完這一切,就離開。連忙上前輕輕牽起繮繩,道:“師尊,您可知那長鼠是何來歷?

““嗯?”老子先前光注意伏羲了,哪裏有時間注意四周的環境。此時聞聽玄都之言,疑惑的看向了四周。

忽然,他發現在茅草屋的另一側,一隻半尺長的長白老鼠,着個大肚子,抱着一竹子狂啃。那滑稽、呆萌的模樣,令老子亦是忍俊不,輕笑出聲。

子鼠靈靈的打了個冷戰,疑惑的往四下看了看。當他對上老子那雙,似乎能夠悉一切的眼眸時,頓時扔掉竹子,快速的轉身,扭頭就跑。

同時它的耳畔亦響起了一聲戲的調侃聲:“老道是該叫你地支聖者,還是叫你清明子好呢?”狂奔中的子鼠只覺全身一輕,身形驟然騰空而起。再出現時,一雙温潤的大手已經摸到了他的頭頸之處。

子鼠小心肝亂顫,心中賭咒着李清明,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諂媚的彎成了一個月牙,在老子的大手上行了一個標準的跪拜禮。

老子笑呵呵的一點子鼠的額頭,一股暖順着子鼠的天靈蓋直入心脾。

“啊!”子鼠舒服的呼出一口氣,跳到了青牛的雙角之間,再次行禮道:“子鼠見過太清師伯!”老子含笑點了點頭,道:“清明子,你倒是神算無雙啊!”子鼠探出小爪子摸了摸柔滑的皮,道:‘師伯謬攢了!本尊把我安排在這裏,只是為了更好地引導人皇轉世!

“”好了,爾等的小心思,老道會不知道?”老子抬起浮沉,輕輕敲了敲子鼠的頭,繼續説道:“不過,爾等再次卻是升了老道的許多事!爾便留在此地,需要好生教導人皇,莫要誤了吾等的大事!”老子言罷,揮手把子鼠掃下青牛,破空而去。

老子只是解開了子鼠喉間的封印,其餘的並沒有幫他解開。所以,悲催的子鼠大人直接從半空中跌落下來,一個倒栽葱入了茅草堆中。

“我#¥…”一陣嘹亮的叫罵聲中,滿含着滔天的怨念。…自此之後,華胥和庖棲就被族人們接回了風袞部落。

而子鼠作為傳説中的異獸,自然也跟着華胥回到了部落之中。

説來也奇異,就在華胥母子回到部落的第二,庖棲的蛇身就化為了‮腿雙‬。這也讓族人們到頗為驚訝,皆呼“神蹟”!

這庖棲自小極為聰慧,三月能言,且力大無窮。五歲便可倒曳九牛,十歲就開始幫助族人們狩獵,採集野果。

這數年來,庖犧以一種令人到恐怖的速度成長着。

現在的庖犧,已經和一名成年人差不多了,生的虎背熊,長髮披肩,眸中不時閃過的一道道光,彰顯着他過人的智慧。

僅僅靠着族中傳下來的十八戰技,在子鼠的指導下,短短几年的時間,庖犧就處在了武破虛空的邊緣。這也讓他成為了方圓百里範圍內的人族部落中,公認的第一高手。

這一傍晚,庖棲呆呆地坐在門檻上,望着遠方的夕陽怔怔出神。

“瓜娃子,想啥呢,這麼入神?”子鼠溜溜達達的從屋裏踱了出來,懷中抱着那寸步不離的大鐵,“哐哐哐”地磨着大板牙。

“哦,小白!”庖棲神間有些憂鬱,明顯的興致不高。

“尼瑪,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和鼠爺我叫小白!”子鼠磨動板牙的頻率越來越快,暴跳如雷的吼叫着。

“小白,族人們為什麼常常打不到獵物?”庖棲彷彿沒有聽出子鼠的憤怒,彷彿自言自語一般,道:“還有,在與野獸的戰鬥中,遇到那些大型的獸類時,時常還有族人受傷致死。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可以既不傷到族人們,又可以捕捉到獵物呢?”子鼠聞言愕然,悄悄瞄了庖棲一眼,見其雙眸發直,表情呆滯,便放下了玩笑之心,陪着他一起坐了下來。

畢竟庖犧年齡尚小,閲歷不足,雖有心改變族人們打獵的現實狀態,可是苦苦思索,卻總是找不到好的辦法。

庖棲是子鼠看着長大的,他這樣意志消沉,子鼠的心中也不好受。

“瓜娃子,你只看到了那山中的野獸,天上的鳥兒。可曾想過那水中的魚兒也可以食用?”子鼠不知從何處摸出了做一條烤的焦黑無比,但卻香氣四溢的大魚,在庖棲的眼皮子底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哦?魚也可以吃嗎?”庖棲看着子鼠吃得那麼津津有味,不嚥起了口水。

到底是剛滿十歲的孩子,又有哪個小孩子不貪嘴呢?

子鼠哈哈大笑着,又掏出了一串烤魚丟給庖棲道:“給你,你嚐嚐看?”伏羲悄悄嚥了口唾沫,接過烤魚,小心翼翼的撕下一片魚丟進了嘴中。忽然雙眸一亮,驚訝的説道:“果然香氣四溢,入口即化。不行!如此美味,我得讓母親去嚐嚐,或許此後我人族再也不用為食物的問題發愁了!”説着,就跳將起來,手中緊緊的拽着烤魚,直奔部落正中的大房子而去。

子鼠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瓜娃子倒是孝順!要得,要得!”第二天,風兗部落的狩獵隊全面出動,一隊獵人們入了山林,去尋些小獸、野果。而另一隊的獵人們,則是沿着黃河域順而下,找到了一處淺水灣。各各手持尖鋭的魚叉,在淺水灣中胡亂的揮舞着。

傍晚時分,狩獵隊的人回來了。兩隊人馬匯合到一處,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下水不遇的獵人們臉上滿含笑意,間還栓着一條細細的藤繩,一條條肥美的鮮魚,在藤繩上活蹦亂跳地掙扎着。

而入山狩獵的獵人們,則是哭喪着臉,手中提着幾隻骨瘦嶙峋的小兔或小鹿。

這相互之間的對比,一目瞭然。

當天晚上,整個部落的人族都歡騰了起來,組織了一次盛大的篝火晚會。

他們歡笑,他們高唱,他們熱舞…每一位族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如此,風兗部落的勢力趨壯大,生活也越來越富足。作為第一名敢於吃魚的人,庖棲讓人族邁出了一大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