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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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你媽媽問這個問題？”子打斷了我的話。她側身望着我，既吃驚又好笑。

“是的。”我沒好氣地蹬了她一眼，繼續往下講。＊＊＊“媽媽很震驚，但還是回答説，那是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的陽具放進嘴裏，好讓這個男人覺快活。”

“‘比手還快活？’我問道。”

“‘哦，我想是的，對大部分男人來説。’她回答。”

“停頓了一會兒，我對她説:‘媽媽，你能給我口嗎？’”＊＊＊“你讓你的媽媽給你口？”子再次打斷了我的回憶“天哪！難以置信！”

“那時我只有十二歲，對於還是懵懵懂懂。

另外你也知道，當時資訊並不發達。”我辯解道。看到我一臉窘迫，她轉而輕笑了起來“噢，那麼她是怎麼答覆你的？”＊＊＊“當時她生氣了，真的很生氣。她兇巴巴地蹬着我，臉很難看，還扇了我一巴掌。‘以後不準對我説這種話！’她吼道，‘我是你媽媽！’”

“我被打懵了，覺得既委屈又困惑。‘但是…提姆…為什麼提姆可以？你可以給他口？’我哭道。

媽媽當時大吃一驚，嘴巴大張着，卻沒蹦出一個字來，我從沒見過她那樣失態。”

“她急促地着氣，臉蒼白，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你看到什麼了？你看到什麼了！’”

“‘我不知道。那天學校提前放學，我…’聽着我的講述，眼淚從她臉上了下來。我把那天所看到的一切都説了出來，”

“‘他把雞雞放進你裏面，’我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看着別處，沒有理我。”

“過了一會兒，她緩過神來，臉上突然變得很陰沉。她對我一字一板地説:‘不準告訴別人你看到了什麼！

記住了嗎？對誰都不準説！現在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當天的情形就是這樣。接下來的幾天，她幾乎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也不願跟我説話。過了幾個星期，也還是這樣…即使在我十三歲生那天，她對我的態度依舊很冷淡。”＊＊＊“那是因為她覺受到威脅了。”子説“當時你一定很難過吧？她跟自己女兒的男朋友上牀，這樣的醜事被你撞破了，我想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也許是吧，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覺都很糟糕，每當我看到她，總會想到她赤身體的樣子，特別是在夏天。我總是不由自主地偷眼看她的兩腿，部和部，然後下體就會起。”

“噢，上帝！我意識到她是一個多麼美麗的女人，但是我卻永遠無法擁有她，因為她是我媽媽。這讓我到痛苦，沮喪，無助，甚至憤怒。”＊＊＊“你真的想要你媽媽嗎？”子問道。

“在我意識開始覺醒的時候，她就這樣成為第一個對我產生引力的女人。這令我很困擾。”

“我能理解。”子説“接下來呢？發生了什麼事？”＊＊＊“當我十四歲的時候，往事本應風平靜，那一頁也該掀過去了，但實際情況卻變得更加糟糕。”

“一天晚上，我的兩個朋友在我家借宿。九點多鐘，收拾好房間，我們就睡下了，他們躺在地板上的睡袋裏，我躺在牀上。

當時我有點困，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聽到我的朋友壓低的嗓音，他倆仍在聊天。我聽見他們在議論我的媽媽，説她看起來很很風騷。”

“‘我真想她，’其中一個小聲説。

‘喔！我也是，’另一個接口道。‘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她。’前一個説道。‘做夢吧你！睡了！’後一個答道。”

“這讓我到非常煩擾。我的朋友居然也對我媽媽有心，這真讓我崩潰！”＊＊＊“那後來他們得手了嗎？”子問。

“我…我不知道。”沉默了一會兒，我答道。

“我所知道的是，兩年之後…”

“兩年後發生了什麼事？”子急切地問。

＊＊＊“那是一個週六的上午。我在牀上睡覺，爸爸去打高爾夫球，姐姐那時已經去外地上大學了，似醒非醒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像是從前門那邊傳過來的。”

“我下了牀，打開房門，朝門廳走過去。

走到拐角處，我突然聽到媽媽的聲音:‘噓，噓，別鬧！他還在睡覺。’我停下腳步，朝那邊看過去，只見媽媽穿着一件白短褲和t恤衫，一身運動裝扮，顯得很是靚麗俊俏。”

“我的朋友加里抱着她的，她的手按在加里的手腕上。我的另一個朋友約翰站在她身後，正在撫摸她的股。‘停下來，’媽媽笑着説，‘你們兩個真可怕。’看到這些，我有些疑惑，還有嫉妒。”

“接着，我看到她輕聲對他倆説了幾句話，然後就引着他們從前門出去。三個人一起開車走了。”

“我回到房間，躺在牀上，心中怒火中燒，卻不由自主地去摸我的陽具。它硬得都快爆裂了。”＊＊＊我停了下來，子也沒有説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我開口道:“我不知道他們是否跟我媽媽上牀了…”

“他們得手了。”子打斷了我的話“他們了她。可能有很多次。”我嘆了口氣。有點神傷。

“我想，你是對的。”子温柔地握住我的手。

“她可能是在提姆去外地上大學之後，就跟你的朋友勾搭上了。”子想了想，又問道:“除了這兩個，另外你還有多少朋友對你媽媽有‘趣’？”

“…我不知道。”

“你媽媽是一個對年輕着的蕩婦！”子説道。

“夠了，別再説了。”

“你為什麼會常常幻想少年和婦做愛，原因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子説道“你看到你媽媽跟男孩上牀，知道她是多麼火辣。她是一個成的女人。她成了你夢中的女神。”

“你想得到她，但是你不能那麼做，對於你而言，她身上貼着一條無形的標籤，上面寫着:止入內，對於你的朋友來説，她是一個導師。你知道這種情形不會改變，自始至終都會是如此，但你仍然想要她，不只為了，更是為了愛。”

“你期望跟你的媽媽發生關係，以拉近你和她之間的距離，起碼能像你的朋友一樣，你渴望也能得到愛。”

“累計下來。

或許有幾十個小時，幾百個小時，也許是幾年時間，他們着你媽媽，而你卻只能孤獨地自。當他們把在她喉嚨裏，在她陰道里，在她門裏的時候，你只能在自己的手上，就像今晚你待在衣櫥裏那樣。”

“這就是你讓我和那兩個男孩做愛的原因。我是你的媽媽，而他們是你的朋友。你終於看到他們在一起了，你做了你過去不能做的事，達成了本不可能實現的願望。”停了一會兒，子仰躺着張開‮腿雙‬，輕輕撫摸着陰部。

“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她説“我樂於幫你達成宿願的真正原因，是我希望能有一個開放式的婚姻。”

“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我們的婚姻在方面能夠開放。我想嘗試其他的陽具…確切的説，是更大的陽具。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們的婚姻一直很穩定，知道彼此不會離開對方。我認為時機已經成，是時候這麼做了，但是對於這個問題，你的態度究竟如何，我心裏還是沒有把握。”

“我知道實現這種想法的最佳途徑，就是合你的幻想。當你提到少年與婦的夢想時，一開始我並不確定我能夠做到，因為我對男孩並不興趣，但是我想如果我放棄這個機會，那麼我可能就得忘掉我的願望了。”

“所以今晚你並不是真的樂在其中？”我問道。

“哦，我確實很享受。起初誰會想到，戴維的陽具比你的大呢？他才十八歲啊！克里斯甚至比他還大！拋卻了最初的牴觸之後，我真的非常入。

而且，過去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我得承認，那一直是我的一個幻想。”

“你還有其他什麼幻想？”我問道。

“以後再告訴你。”子説“現在先讓我們來為今晚慶祝。”她伸手‮撫‬着我漸已復甦的陽具。

“今晚你我都如願以償，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胡説八道！”我佯怒道“只有你得到了滿足。你得到了更大的陽具，而且還不止一，而我呢？什麼都沒有！”

“真的什麼都沒有？你想打賭嗎？”她笑着説“今晚你看到了我，你的媽媽，跟你的朋友們，而現在，終於輪到你了。”説着，子反身跨騎在我的陽具上。

“來吧！”她説:“我！你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