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木柱對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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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查出幕後元兇的又是白筠。當晚白筠約我見面,給我一份調查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寫明瞭此次澆油放火的幕後指使者。
——李杏仙。
你很陌生是吧?我也差不多,比你稍微好一點,在資料上看過這個名字。
她是丁木的三姨太,丁建軍的親生母親。
也難怪這位李太太生氣,我把她兒子毒打成那樣,還滿口威脅要他母親,她不恨我入骨就怪了。
這次行動甚至連丁木都不知道,完全是李杏仙一手策劃的,她託一個親戚找到那四個小賊的中間人,每人給五千塊錢,讓他們半夜三更偷偷來我商行放火,不料那天晚上我們在樓頂聚會,被冰冰察覺,捉個正着,四個小賊供出中間人的名字,中間人又供出那個親戚的名字,但是那人已悄悄逃走,警方沒能抓住他,不知白筠用了什麼手法,居然被她逮住那人,經過一番審問,終於供出李杏仙來。
老許我真是仇家遍佈全天下,什麼蛇蟲百腳都跟老子作對,今兒又增添一位憤怒的母親。
我不怪李杏仙,我理解她的憤怒,但我的商行差點被燒光,不得不表示一下我的憤怒,就只好把這口氣通通撒在丁木頭上。
我和白筠密謀一晚,第二天我就正式行動,展開我的“許氏毒計”別人先不説,只説我自己,今兒據白筠提供的資料,我得知丁木全家除大女兒丁建華外都在環山,於是從小雀工地找來三十個建築工人,帶上傢伙,借了冰冰老爸公司兩輛伊維科麪包車,直接就往環山開去。
伊維科有十七座,兩輛就是三十四座,加上兩個薛龍廷公司的司機和我,堪堪坐滿,一路往富陽開去,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回到我魂牽夢縈的桃花源。
近半年沒回來了,這兒一切如舊,唯一的區別是環境比以前好了許多,空氣中不再有瀰漫的煙霧,溪裏的臘八粥也已消失,滿目青翠,風景如畫。
哦…我的桃花源…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我也願…
得,一回到這裏老子就詩興大發,就跟條件反似的,算了,還是打住吧,辦正事要緊。
兩輛車氣勢洶洶來到環二村丁木的八層樓前,兩個司機坐車上不動,我率領三十個建築工人手持傢伙下車,當先走到大門口,大白天的,兩扇鐵門沒鎖上,我一腳踹開,裏面是一個兩百來平方的院子,再往前才是那座八層樓的正門。眾人蜂擁而入,我把手裏那大木柱給一個工人,赤手空拳走上幾步,揚聲大吼道:“丁木,給我滾出來!”屋子裏略有騷動,過不多時,只見正門口出現久違的丁木,身後還有一幫男女,其中有兩個人,一個是那位年輕得可以做丁木女兒的八姨太,另一個就是臉上包了紗布的丁建軍。
丁木見我人多勢眾,面又驚又怒之,喝道:“許嵐,你想幹什麼?”老子還沒醖釀好,不知該怎樣嚇唬他們,讓我笑一陣先。
於是我仰天發出一陣囂張無比的狂笑:“哈哈哈哈哈…”丁木沒説話,小丁同志已顫聲説:“許嵐,你私闖民宅,我們可以告你。”嘿嘿,這小子説話聲音透着驚恐,他身邊那個老孃們更是臉面煞白,看長相就是李杏仙,和照片上一樣。在場這些人裏只有他們母子倆知道我找上門來的真實原因。
我出一個褻之極的表情,緩緩瞄一遍在場所有女眷,隨後面對丁木,説:“丁叔,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曾幾何時,你丁木是我許嵐的偶像,見你一次能讓我動萬分。可是自從你對我嫂子心存非分之想開始,我這份尊敬就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鄙視。事到如今,我連鄙視也已消失,只剩滿懷憤怒。憤怒到什麼程度?不妨明告訴你,我現在只想拆了你的八層樓,砸了你的賓利和寶馬745,然後把你捆起來,當着你的面強姦在場所有女,叫你深刻體會一下人間地獄的滋味。”嘿嘿,別説老許我現在文采見長啊,説話一套一套的,隨口就能噴出成語來,把這氣氛渲染得十分惡,老木和一幫女人愣是被我嚇得…那個花容失。
丁木終究是老江湖,最先恢復過來,冷冷地説:“許嵐,就算你我敵對,我至少從沒做過違法亂紀的事,倒是你一再對我作惡,今天索直接衝進我家。我的忍耐也有限度,你別把我上絕路,你背後那點人脈關係也不是萬能的。”我搖搖頭,説:“丁叔,是你把我上絕路,自始至終都是你出招、我還招,次序不可顛倒。打你兒子不是為了圖個痛快,就是給你警告,從此別再騷擾我嫂子和囡囡,本來已經沒事,可你老婆李杏仙又找人燒我商行,幸好發現得早,我的商行幸免於難,否則今兒我就不會在這跟你説話,我直接要你的命。”我見他臉一變,立即揮手阻止,因為我還有成語沒説完,大聲説:“綜上所述,今兒我找你事出有因,絕非無理取鬧,所謂環環相扣,我的每一次行動都是被你活活出來的,你怨不得我,只能怪你自己和你的家人。”丁木果然城府深沉,冷冷瞥了旁邊的李杏仙一眼,隨即恢復如常,説:“杏仙一直在我身邊,從未單獨出動,你有什麼證據説她燒你商行?”我説:“丁叔,這不用我證明,明天警察就會過來銬走你三夫人,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趕在警察之前好好收拾你全家,讓你們記住這個慘痛的教訓。”丁木眼神一凝,緩緩地説:“許嵐,如果你不想你父母發生意外,最好給我立即滾回杭州去。”我淡淡一笑,説:“丁叔,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會讓你全家更快遭殃?你知不知道我的憤怒昇華到極點,就會變成瘋狂?如果你想看一幕人間慘劇,不妨再説一遍,我立即讓你滿意。”丁木沒有説話,身後站出兩個高大的年輕人,這兩人我也見過,就是他的貼身保鏢,兩雙眼睛死死盯着我,隨時準備向我撲來。
我伸出一隻手,身後那工人把大木柱遞到我手裏,我握緊木柱,再次向兩個保鏢看去。
嘿嘿,倆小子眼裏當即透出一絲膽寒,確實有眼光,一看就知道這木柱不是一般的沉重。
“丁叔啊丁叔,”我緩緩説道“你信不信我立即就用這木柱橫掃你全家?木柱對木,正是你最好的下場。”丁木身後一幫男女個個神大變,那位八姨太抱着手裏的嬰兒四處張望,似乎準備找地方躲藏,丁建軍更孬種,直接就縮到他老媽背後,不敢看我一眼。
丁木沉默良久,長長嘆一口氣,對我招手説:“許嵐,你和我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