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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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當我向他們走去時,法比安夫婦和泰奈多斯夫婦站在一起。他們突然中斷了談話,後來又齊聲講起來。真的差不多能看到比安卡-法比安的頭,託威爾只誇張了一點點。她的着裝很不中看,雖然那身時裝肯定花了一小筆財產。她仍然有她從前的職業舉止,有點太親熱,有點太賣。
“您在尋找殺害可憐的赫爾曼先生的兇手?”比安卡無緣無故地笑着。
“對。”我説。
“我們全都有可能是。”那位希臘人説,他的頭顱像沒有脖子似的架在肩上,撫摸着他的布娃娃子的胳膊。
“我們全都有理由。他差點毀了我——當然是我的聲譽。我有一個理由。法比安也有一個理由,不是嗎?”
“是的。”後者説,他總是一本正經“我沒必要對您講那理由是什麼,託威爾剛剛對您講了。”
“您怎麼知道的?”
“他講給您聽了,就在剛才。”
“講給我聽了?”
“您別演戲,盧卡斯先生。我們看到了他如何向我的子和我張望。”
“那個同戀,”前“麗島”舞女説,她現在是法比安夫人,是她的國家最富有的女人之一“引誘小男孩,這個他能夠。光是因為這個,他就該進監牢。再加上謀殺!誰還有比他更好的理由?”
“為什麼?”我問。
“科德公司的英國子公司,”泰奈多斯説“幾乎全部屬於他。因為赫爾曼和基爾伍德炒外匯炒破產了。這不是理由嗎?”
“這樣啊,”我説“當然有可能是個理由。我原來以為你們全是好朋友呢。”
“我們也確實是,”梅麗娜-泰親多斯説“但我們總可以演一出小小的兇手戲吧?”她笑起來。眾人都笑。
“是的,你們當然可以。”我説。
一位侍者重新端上來香檳酒杯。在這裏我心情輕鬆。梅麗娜-泰奈多斯,這個娃娃臉,建議我們一起給那位可憐的有病的伊爾德-赫爾曼寄張卡片。帕斯卡勒取來了一張卡片。我讓泰奈多斯寫,兩行。然後我讓法比安寫,兩行。然後是薩岡塔納的子。包括薩岡塔納也寫了幾句話,他看上去就像是昨天騎馬來的。然後女人們簽名,包括帕斯卡勒。這一下我就有了所有人的筆跡。
“我從酒店裏寄出這張卡片。”我説,把它進了我的燕尾服上裝的內袋裏。
7“您明天來我們家吧。”若-薩岡塔納過了一會兒之後對我説“我相信,我有重要的事對您講。”我們都説法語,有些帶着可怕的口音。他把他的名片遞給我。
“我不想在這裏談。不在朋友家裏談。”
“事關什麼?”
“您在找一位兇手,對嗎?”
“對。”我説。
“那就行了。”他説。他一鞠躬,然後更低地向帕斯卡勒的手俯下身去。她走過來了。
“我的親愛的,您看上去氣好極了。”薩岡塔納説。他又對我説:“您可以九點後來。我等您。”
“您太客氣了。”我説。
昂熱拉獨自站在台階旁,台階從平台通到黑乎乎的花園裏。她手端一隻杯子,着煙。
我向她走去。
8“怎麼樣。”昂熱拉説“對您來説這是不是一個成功的夜晚?”
“一切都讓人糊塗,”我説“但是我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