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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金栬是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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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綠綠你太大聲了!過這邊來過這邊來!”呂水驀把室友們帶到遠離大堂警衞的角落裏,這才接着説:“都見過新室友了?覺怎麼樣?”

覺只有一個字:哇!”説這話的人秀髮齊耳,有着健康的小麥皮膚和希臘女神式的高鼻樑,一雙杏眼光灼灼,身材高挑修長而拔,脯卻只如豆蔻少女般微微隆起,整個人既清秀俊美而又英氣,正是這間宿舍裏的另一個超女陳以蔚。

“以蔚姐一見小杜就愛得要死,要不是顧慮她還是‮女處‬,早就把她推倒啦!”姚栩栩調侃道,這句話引得陳以蔚嗔怪地拍了她股一巴掌。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是303宿舍的小妹妹,去年剛成為奴,在一間管理很失敗的宿舍裏度過了自己的見習期。

今年一月,整個宿舍去年全年的表現被評判為“整體不合格”宿舍長因而被降級成為刑奴,包括姚栩栩在內的全部十名成員都受到了持續時間達八小時的馬拉松式酷刑懲罰,然後被拆散分去其它宿舍。

姚栩栩於是取代了被去其它宿舍的陳麗依來到了303寢室,呂水驀對她的評價是:機靈伶俐有餘,但失之於輕率躁,還有待進一步調教。烏托邦奴的閒暇時間其實相當充裕。

她們的常規工作時間是從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每四小時一班。正常的倒班模式是上一天早班+小夜班,再上一天中班,以此類推。每上六天班就休息一天,每二十天值一次晚九點到次早九點的大夜班,值完班補休二十四小時。

當然像呂水驀這樣的明星奴會比一般人更多地被主人指名服務,但她也因此幾乎不會被安排從事“公共服務”(比如僕役類、演藝類、護理類或者“裝飾類”等等。

相應地,被指名少的奴就會更多的承擔這些工作),所以工作負擔也不會比別人重太多。閒暇時間既然充裕,又沒有太多娛樂項目可以選擇,同愛便蔚然成風,一來可以解悶,二來可以增進彼此情,三來也是和磨鍊愛技巧,提高自己侍奉水平的理想途徑。

陳以蔚的容貌和氣質在整棟b54樓的超女奴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堪稱全樓女奴的大眾情人,偏偏她個又十分高傲。

除了呂水驀等極少數人,其他人本不入她的法眼,休想一親她的芳澤。能讓她一見中意,可見杜婕確實不是凡夫俗子。又聊了一會兒,呂水驀才離開她們,回到三樓的寢室。

這時鄭詠琴也早已從補休室回到宿舍,正與陸珠聊着天,杜婕則倒在陸珠的懷裏,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安靜地聽她們對話,此時她的臉上已經又戴上了一副黑眼鏡,這眼鏡看上去與她來時所戴那副一模一樣。

但其實是主人按照舊眼鏡的參數複製的,鏡框、鏡架和鏡片都是用一種特殊材料製成,硬度與壓縮餅乾相仿,但是隻要出現一條寬度達到0。5毫米的裂縫,就會整個瞬間化為齏粉。

與想象中不同,奴隸其實可以擁有很多個人物品:眼鏡、鞋子、髮飾,只不過它們都是用特殊的材質(當然強度不同,鞋子的強度就比眼鏡高得多)製成,不能對人造成任何傷害。

“水驀姐回來了?你今天好早啊!”陸珠看到呂水驀,驚喜地叫道。

“是啊,今天運氣不錯,碰上個好主人!託託和蘿溪還沒回來?小杜,你怎麼樣?休息得還好嗎?她們沒煩着你吧?”杜婕向呂水驀莞爾一笑,靜靜地搖了搖頭。

戴回眼鏡的她,顯得更加文雅嫺靜,楚楚動人。

“等託託和蘿溪一回來,我們就去吃晚飯。早點吃,早點回來先睡一覺,這樣晚上才有足夠的神上大夜班。”吃完晚餐,呂水驀帶着杜婕直接來到了三樓走廊盡頭的補休室,找到兩個挨着的空鋪位。

杜婕不待呂水驀吩咐,便乖巧地在其中一個位置上躺下。呂水驀自己也挨着杜婕睡下,並把自己戴着手銬的雙手從杜婕頭頂繞下,環抱着女孩纖細的軀體。

“來,靠近一點…頭枕在我胳膊上,或者靠在我口上都可以…不要緊,你只管放鬆靠過來…腿怎麼舒服就怎麼放…身子再放鬆,整個倒在我懷裏都沒問題…”呂水驀輕聲指導着杜婕,以使她能避免因雙手背銬而睡得不舒服。杜婕終於找到了自己最舒適的姿勢,把自己埋進了呂水驀温暖柔軟的懷抱,開始作均勻綿長的呼

呂水驀正要閉眼入睡,卻只覺杜婕枕着的口斜斜過兩道暖,她一怔,隨即明白那是杜婕的兩行熱淚,心頭不一陣刺痛。

八點一刻,楊宜來到補休室,卻見大多數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被自己體內的生物鐘喚醒,呂水驀和杜婕也不例外,正從鋪位上起身。

三個人先去餐廳喝過濃縮,然後來到清洗室。這是個佔據了整個地下二層的大房間,分成近兩百個寬敞的隔間。每個隔間被塗成黃、白、紫、綠等不同的顏,牆壁、頂棚乃至地板上都安裝着噴水口,由於為時還早,此刻清洗室裏並沒有別的女奴。

呂水驀等人在清洗室門前下鞋子放進牆上的儲物格里,扶着杜婕,赤腳走進鋪滿防滑地板的室內,進了一個黃的空隔間。

楊宜連續擰開牆壁上幾個內凹式轉盤,不冷不燙的温水便從頭上、身邊、腳下的出水口裏噴而出,沖刷着三人赤體。呂水驀讓杜婕俯下身,撅起結實飽滿的粉,把瓣分開對着牆上噴出的一股水衝了衝。

然後把手伸進牆上一個柚子般大小的壁裏,擠了一捧濃稠體,將它進自己嘴裏,轉到杜婕身後蹲下身去。

楊宜關掉牆上的噴水,扶着杜婕,嘴裏説道:“小杜你跪下來,慢慢地,小心點…”杜婕按照指示跪在發泡膠材質,既糙防滑又厚實軟和的地板上,部高高翹起。

突然間,她覺到一隻手指按上了自己的門。

“唔!”雖然呂水驀手指的動作十分輕柔,但杜婕在驚訝之下,仍然本能地一身子。呂水驀的臉被杜婕的撞得不輕,差點把嘴裏的浴下肚去。

“我的錯!我的錯!忘了先跟你説清楚!”楊宜連聲道歉“水驀姐現在給你清潔門,你放鬆,放鬆,不要緊張,一切給我們!”杜婕深一口氣,收攝心神,儘量放鬆自己,她到呂水驀那支修長柔的手指繞着自己股後面那個自記事以來就沒被別人碰觸過的小小不斷輕柔按壓,並把手上殘餘的浴均勻地塗抹在口上,一陣陣酥麻的覺連綿不斷地襲來,使她全身止不住地陣陣戰慄,門反覆縮緊。

突然,那支手指抓住門從緊縮轉為放鬆那一瞬間的時機,一下子了進去,門再次收縮,卻為時已晚,手指一下子就進去兩個指節。杜婕發出一聲含混的驚叫,雖然有浴的潤滑,但門處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好在並不算強烈。

楊宜引導杜婕按照一定的節奏,重複着“竭力氣縮緊…猛然吐氣放鬆”的過程,呂水驀跟隨着杜婕的節奏,抓住她每一次放鬆的時機,手指在門裏輕輕轉動並小幅度地前後送,使少女一點點地適應門被入的覺。杜婕雖然情商過人。

但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五歲少女,門初次被侵犯的覺使她心中止不住湧起強烈的羞恥,全身像被通了電一般簌簌發抖,眼淚也簌簌落下。

但是她也驚奇地發現,在呂水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下,門處傳來的覺,竟是慢慢地由不適向暢快轉變。這使她既羞慚,又欣,還對呂水驀的良苦用心和楊宜的熱情善意生出深深

“唔…”門的手指突然增加到兩支,杜婕只覺得門一陣脹痛,好在痛很快消逝,只剩下一般程度的滿脹難受。呂水驀見時機已到,遂把嘴貼上被手指撐開的菊,吹氣似的將已在嘴裏含了好一會兒的浴注入少女的後庭。

楊宜默契地擰開牆上的出水口,呂水驀抬起頭,接了滿滿一口温水再次注入,如是重複了三次,這才把手指出。楊宜也把杜婕扶到角落邊一個蹲式便器上“能忍多久就忍多久。”杜婕倒也爭氣,一直忍到呂水驀在楊宜的幫助下洗淨了自己全身,連門裏也被楊宜用嘴注滿浴和温水後,才瀉了出來,呂水驀先洗淨杜婕的門外部。

然後把中指盡力入,在她腸道上颳了一圈,出來嗅了嗅,滿意地點點頭:“這浴就是好!從來不需要洗第二遍!”呂水驀一直等到和楊宜一起把杜婕全身都清洗乾淨了,自己才蹲上便器排,然後由楊宜幫着清洗了門外沿並檢查腸道清潔度。

此時,呂水驀和杜婕兩人身上都是一股醇厚的檸檬香氣,杜婕突然想起,上午那顯示屏上給自己的指令裏有一句沒頭沒腦的“檸檬式準備”

“對啦!”看到杜婕望向隔間牆上的檸檬圖案,呂水驀笑道:“真聰明,黃的隔間就是檸檬香型的,其它那些,白的是茉莉花香、紫的是薰衣草香,金的是桂花香,以後你會記住的!”走出隔間時,杜婕發現原本沒有其他人的清洗室裏已經多了不少人,每個女奴都有至少一個友人在協助清洗,這顯然是因為所有女奴都戴着鐐銬,無法獨自完成清洗的緣故。

她們來到一樓大堂又坐了十分鐘,呂水驀抓緊時間又向杜婕講授了一些有助於她熬過今夜的訣竅和知識。八點四十五分,全體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準備就緒,按要求跪坐在大堂裏等待指名服務的主人前來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