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悲慘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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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帝國皇帝賜予查爾斯的府邸。查爾斯把父母小心翼翼的扶到椅子上坐好。這時,艾薇兒結束了今天的修煉來到客廳。
查爾斯見到她出來了,便招呼她過來:“妹妹,來見見我的父母。”艾薇兒一時沒做好心理準備,忐忑的走到阿爾不萊卡夫婦面前,羞澀的説了聲:“艾薇兒見過父親,母親。”但是她發現阿爾不萊卡夫婦的腿雙已斷,不由驚呼起來:“父親,母親,你們的腿雙怎麼會斷?是誰做的?”黛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含笑對她説:“你就是我的兒媳婦吧,長得真漂亮。查爾斯,你的眼光不錯,真不愧是我的兒子。”艾薇兒聞言頓時兩片紅雲浮上了臉頰,乖巧的站到一邊。這時,查爾斯在一旁嘴:“母親,你還沒説你和父親怎麼會斷了腿雙。告訴我,是誰做的,我要讓傷害你們的人嚐嚐從神到體折磨的滋味。”説到後面,他已經是咬牙切齒的説了出來。
阿爾不萊卡和黛爾面猶豫,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讓他知道。艾薇兒見到父母還在猶豫,便開口勸説:“哥哥,兩位老人家剛到家裏,還是讓他們好好休息。再説兩位老人家的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過兩天説也不遲嘛。”艾薇兒説完,就去替阿爾不萊卡夫婦和德庫拉準備房間。…夜晚,院子裏。查爾斯和德庫拉圍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石桌上擺着幾道小菜和一壺酒,兩人面前擺放着兩個杯子。
查爾斯為德庫拉斟滿一杯酒,然後為自己倒了一杯。他舉起杯子説:“大叔,多謝你這些時間照顧我父母,這一杯是表達我的之情。”説完,他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乾淨。隨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説:“這一杯是我替我父母謝你照顧他們。”喝完這杯後,他又倒了一杯,接着説:“這一杯是我為了謝你説出我父母受害的經過。”他正要喝了這杯,對面的德庫拉一把按住他,説:“前兩杯我接受,不過這第三杯我卻是不能接受。”德庫拉一邊按着他的手,一邊用嘴咬住杯沿,仰頭把杯中酒喝乾。
“為什麼?”查爾斯甚是不解。
“以為具體的經過我也不知道,那時我們傭兵團接了個任務去尤加帝國,無意中發現了他們兩個。當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的腿雙已經斷了,並且他們已經昏過去了。”説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鬆開按着查爾斯的手,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飲下。
然後他接着説:“當時他們兩人被吊在一棵大樹上,樹下還有一個人拿着一鞭子不停的打他們。我發現是阿爾不萊卡夫婦後就帶着團員們衝上去將那人殺死,救下了他們。那人臨死前還威脅我們,説殺死主的使者將會招來主的怒火。我們本聽不懂他在説什麼,誰知救下阿爾不萊卡夫婦後沒走多久,災難就真的來了。”他的着氣,僅剩的那隻左手緊緊的攥着,彷彿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什麼災難?”聽到這裏,查爾斯有點明白了。據他目前所知,自稱是主的使者的也只有教廷。
“在我們準備把你父母送到最近的城裏去治療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身穿黑袍,用帽子遮住面孔的人。那個人從頭到尾只説了一句:以主的名義,淨化你們這些殺死主的使者的罪人。我們全團一百多人,除了我和班德帶着你父母逃走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了音訊。”説到這裏,德庫拉哽咽着緊緊攥着酒杯:“後來,我們逃出去之後,過了兩天,我又回到那個地方,期望着能找到兄弟們。可是,我只看到一百多具屍體。整整一百一十三個好兄弟一個不少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他們是為了掩護我和班德才…”德庫拉這時已是泣不成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止住哭泣,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
“那你的手…”查爾斯見他抑制住心中的悲傷,接着問道。
“我的手,”德庫拉把右手舉到自己眼前,無所謂的説:“在剛到諾頓城的時候,被一個貴族子弟給砍掉的。比起班德來,我還算好的。他見那貴族子弟侮辱你父母,氣不過頂了兩句,結果被那些人活活的打死。”説到後面,他又忍不住悲傷,痛哭起來:“班德啊,我的好兄弟啊,那時你就不知道忍忍?對於我們這種身份來説,被侮辱幾句算得了什麼。你大好的生命就因為這樣去了,你真是個白痴…”聽到這裏,查爾斯也動怒了,冷冷的説:“是誰?是誰敢侮辱我的父母?是誰把班德大叔活活打死?是誰把大叔你的手給砍掉?告訴我。”
“呵呵,算了吧,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好説的。班德也不會希望朋友受到傷害。”德庫拉自嘲的笑了笑,繼續往嘴裏灌酒。
查爾斯正窩了一肚子火,剛要開口追問,卻被一句話打斷了。
“德庫拉,你這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説?我説怎麼你一直都不肯説班德去哪了。班德他竟然是因為我和黛爾被殺的,班德,你死得不值啊。”那個聲音説到後面已經哽咽起來。
院子裏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説話聲嚇了一跳,聞聲望去,卻發現阿爾不萊卡在窗口掩面而泣,身邊站着艾薇兒。
查爾斯連忙走進屋裏,和艾薇兒一起把阿爾不萊卡抬到石桌旁。
阿爾不萊卡抹掉眼淚,睜着佈滿血絲的雙眼,低聲咆哮着:“德庫拉,説,是誰把班德打死?老子雖然腿雙已經斷了,但是老子還有兒子。這個仇一定要報。”查爾斯的聲音越發冰冷:“大叔,我父親説的不錯,沒有人能侮辱我父母和傷害我的親人後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就算是一個帝國,我也能把它攪的天翻地覆。”阿爾不萊卡吃驚的望着查爾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誇下這樣的海口。德庫拉早已被這番話震驚得説不出話來。
艾薇兒在一旁解釋:“父親,大叔,哥哥他説的都是實話。哥哥現在的實力在大陸上可以説已經達到頂峯了。”阿爾不萊卡驚喜的望着查爾斯:“你已經達到九階了?”查爾斯微笑着搖搖頭:“不,父親,我現在還只是六階魔導士,離九階還差得遠了。”
“那你…”阿爾不萊卡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他笑而不語,還是一旁的艾薇兒對阿爾不萊卡解釋:“呵呵,父親,你不知道,深淵魔物來襲你們知道吧?”阿爾不萊卡和德庫拉均點了點頭。艾薇兒接着説:“哥哥他能在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魔物中來去自如。”查爾斯笑着敲了一下艾薇兒的頭:“你説錯了。”
“我那有説錯,這是事實嘛。”艾薇兒摸着被敲的部位不滿的説。
其他兩人聽查爾斯否認,心裏剛提起的一點報仇希望隨之破滅。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自嘲的笑了笑。除了聖極,還有誰能在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魔物中來去自如。
誰知查爾斯接着向他們解釋:“上百萬的魔物倒沒什麼,只要不超過五百萬,它們也沒有逃跑的話,我殺光它們都沒什麼問題。”後面這些話把阿爾不萊卡和德庫拉噎得説不出話來。
“不超過五百萬?”德庫拉吃驚的望着查爾斯。
“對,只要不超過五百萬。”查爾斯自信的説道。自從他經歷過靈森林的那場大戰之後,他對自己的實力不再盲目自信。雖然他還有一些手段沒有使出來,但是按當時戰況的估計,對手數量太多,他也有點吃不消。
阿爾不萊卡得到兒子自信的話語,大喜:“兒子,想不到你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這種地步了,我和你母親都以你為傲。怎麼樣,德庫拉,我兒子有這實力,你把一切都説出來吧,讓我兒子去為班德,還有你的右手報仇。”但是德庫拉滿臉憂慮的一杯一杯灌着酒。無論阿爾不萊卡父子如何勸説,他始終沒有開口。
當他實在被問的煩了,反問阿爾不萊卡:“阿爾不萊卡,先不要管我和班德的事情。你先説説為什麼會被人砍掉腿雙?”阿爾不萊卡一怔,隨即雙目充血,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酒杯,就像那個仇人就在眼前一樣。良久,他才開口説:“這一切都要從查爾斯他外公那時説起。”
“我和黛爾都是尤加帝國的人。當年,我與黛爾剛結婚不久,一個組織聽説黛爾的家裏藏有一樣寶物。那個組織就派人來索取,還説什麼獻給主是我們的榮耀。我呸,想強取就強取,還説什麼是我們的榮耀。當時我氣不過,衝上去想揍那人一頓再丟出去。”阿爾不萊卡説到這裏,自己倒了倍酒飲了下去。
然後他苦笑着説:“結果我被那人一招就給制服了。那人也並沒有下殺手,放開了我,説讓我們考慮兩天,然後他就走了。但是那件寶物黛爾家本沒有,叫我們拿什麼給那人。後來黛爾的父親當下就叫我和黛爾趕緊離開,我們執意不肯,黛爾的父親就以死來我們離開。”説到這裏,阿爾不萊卡臉上不滑落兩行淚水。抹掉眼淚,他繼續説:“我們在路上就聽説黛爾家那個位置發生了大火,無人生還。後來我們到了烏爾鎮,開了家酒館。三年之後就有了你。”
“那些子,我和黛爾無時無刻不在想着為父親報仇。等你去加洛丹學院之後,我們也沒有了牽掛,就去找那個組織算帳。我們已經等了快十年了,就算報不了仇,拉幾個墊背的還是能辦到的。在殺了他們幾人之後,我們就開始逃亡,準備過段子再暗殺他們幾個。可惜最後還是被他們追上了,接下來的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那個組織的名字叫什麼?”查爾斯越發的憤怒。
阿爾不萊卡咬牙切齒的説:“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組織自稱是——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