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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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淨空的大街,兩旁被一整排守城兵隔在路旁,引頸期盼的聖畢斯特城民,隨着城主駕着一頭龍馬,大剌剌的通過大街來到城門口,原本大街兩旁嘈雜喧譁的聲音頓時整個安靜了下來。
“城主耶!”
“對啊!對啊!足不出户的膽小城主竟會出來…”兩旁城民討論的聲音雖小,不過卻也清楚地傳到答應擔任保鑣的奧丁耳中。
奧丁看了看騎在龍馬之上的聖畢斯特城主一臉得意的模樣,心底暗暗苦笑,對這自恃有自己保護竟不帶任何隨從,大膽的騎着龍馬走在大街上,不知是該佩服他的膽識,還是笑他的單純。
想到方才這城主還因為自己的一個眼神嚇得失,現在卻能裝得若無其事的模樣,奧丁忍不住搖了搖頭。
抱劍寸步未離的跟在聖畢斯特城主座駕之後,一臉冷漠的表情上,雖説讓人看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然而方圓五十呎之內的任何一點舉動,早被奧丁延伸釋放出去的魔氣領域,沒有半點遺漏的給清楚捕捉了。
來到城門口,看着前方整個被淨空的巨大城門,想到現在自己竟像白痴般的等着準備接希特的到來,奧丁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
憶起首次跟希特見面的那場戰,除了佩服希特在魔法上的天才外,奧丁也懷念起那把讓自己吃足苦頭的天劫,想到五年前千年石碑下的再度相逢,本來在魔法上就有很高資質的希特,在獲得七海戰戟之後,實力上的成長更令人吃驚。
如今隔了這些年,想到希特必然有程度上的提升,突然,奧丁心中竟期待着與希特的見面。
就在這時,上空原本平穩的氣,突然出現了細微的波動,知道希特等人即將來到,奧丁搶先一步走到聖畢斯特城主身前。
奧丁把抱在懷中的魔劍太月往地上一拄,與地上石磚敲擊,發出一聲清脆鏘響。
説時遲,那時快,上空七道身影先後落下,落下的風在城門口颳起了強勁的旋風,直往大街上掃去。
所到之處,所有人紛紛站不住腳的被旋風撲倒,而在整個亂成一團的大街上,就只有奧丁以及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聖畢斯特城主,對身後城民與衞兵狼狽爬起的模樣大笑出來。
仔細看着這先後落下的七道人影,站在最前頭、穿着**師袍、佈滿皺紋的臉上蓄着白長鬚的嚴肅老者,奧丁一眼認出是過去魔導院院長…
賢者。
看着賢者神情嚴肅,目光直盯自己而來,奧丁明白,
賢者已經注意到四周由自己身上所散出的微淡魔氣。
再看他身後六名掩住面目卻同樣做着魔導士裝扮的神秘者,奧丁緩緩把劍掛回上,語氣冰冷的説:“據聞元素之城城主希特,親自前來參加聖戰聯盟會議,今
吾主親自前來
接,你們的城主希特呢?”
“呵,好一把狂妄的魔劍,好一名名不見經傳卻強得離譜的魔劍士!”一聲輕笑後,隨風傳來的客氣贊言未停,身穿藍魔導戰袍、手持七海戰戟的希特便凌空落下。
在光中,折
着光輝的金髮下,自信
朗的年輕面容,
出身為王者的沉穩與霸氣,慧黠的目光毫不逃避的
上奧丁右眼上冷冽的妖瞳。
“能收伏擁有無濤威能的七海戰戟,你果真無愧於當世天才的名號。”奧丁冷言回以希特恭維,眼神之間的互相會、目光之中的彼此
鋒,五年之後的再次相遇,兩人同時在心中讚歎對方的實力,也期待未來能有
手的一天。
一看希特現身,聖畢斯特城主扭動着自己肥胖的軀體,吃力的爬下龍馬,跟着晃動着一身的肥,走到希特面前,不由分説,一把拉起希特的手興奮説:“哈…歡
歡
,堂堂元素之城城主親臨敝城,還請移駕聖畢斯特城主官邸,接受本城主款待。”而這突然的熱情舉動,則讓奧丁、
賢者與其他六名神秘魔導士,甚至是希特本人,臉上都因驚訝而變
。
一直以來,飛行術之所以被歸類為風系魔法的上級魔法,而漂浮術卻只是屬於風系魔法低階魔法,差別除了在於飛行術比起漂浮術需要耗費更多風元素靈力,還要掌握風中氣微妙的變化外,其中更重要的是,在飛行術發動的持續時間內,還要像呼
般自行啓動在周身的護身氣罩。
這種護身氣罩,主要是減少施術者在飛行時所面對的強大風壓,也可以在空中飛行的時候,隔開任何面襲來的異物。
今聖畢斯特城主看似一身笨拙,卻在不經意間突破奧丁與希特兩人之間對峙的氣場,以及希特身上護身氣罩的反彈,一臉自然熱情地牽起希特的手,不但奧丁與
賢者等人大
驚訝,希特的臉上更有着説不上來的尷尬。
看着城主拉着希特騎上由衞兵牽來的龍馬,自己則在衞兵攙扶下辛苦的爬上坐騎,在衞兵導引下往主城走去,奧丁腳步一動快速跟上,右眼忍不住多打量了這滿臉肥、看來呆笨的城主一眼,心中想道:“沒想到竟連我也看走了眼!這城主不是普通的人物。”回憶是一本無形也是一個人最私密的
記,因為有過去,所以才有現在的回憶,也因為有這些記憶,所以才能證明自己真正的存在過。
然而要是當自己的記憶遭人竄改,曾經動的過去遭人抹去,就算擁有自我的意識證明自己曾經存在,但是這段遭人竄改過的虛假記憶,又怎能喚回過去曾
受到的悸動,又怎會有昔
那刻骨銘心的瞬間
動。
一向聰慧、思緒清晰的愛笑美麗女子,近來臉上少了總是掛在臉上的微笑,卻多了深鎖的愁眉。
從見到奧丁開始,一直以來讓自己深信不疑的過去,突然之間憑空多了許許多多的記憶空。
若説過去就像是一本書,那麼對這美麗的女子而言,她的記憶現在就像一本缺頁又遭人刪改的書。
過去五年來,一直總是斷斷續續浮現在腦中的模糊影像,近浮現的頻率明顯增多。
對那模糊的人影,除了知道他有着一頭如雪般白的長髮外,那張總是看不清的臉,似乎不斷嘗試着對自己傳遞某種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