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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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很藍,天上的雲很白,雲裏的世界…很遠。
我就在這該死的地方坐着,呼着——我不是説這個地方該死,我只是想説這裏讓我空虛——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給充滿了,就是這麼一個覺:我快要被那什麼給撐裂了。可到底是什麼個東西讓我有這樣的受呢?我説不清啊,真的説不清。
愛情在那棵快要枯死的樹上吊着,也很快的隨之而枯萎。枯萎得就像被皺了的假鈔,無論怎樣都不鮮明。有一個女孩站在枯樹下出神,她就那麼站在那裏,睜着美麗的大眼睛看着那枯萎了的愛情。她就保持着同一個動作,沒有任何的舉動,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時,我看見天上有鳥兒在飛翔。
於是又不免有了些慨,慨我那如鳥兒般飛翔的夢。我並沒有説我毫無自由,相反的,我的自由空間多得我無法全部遊覽。我只是覺得海闊天空應該有它更為深遠的意義,而不僅僅侷限於我做夢的這個世界。
其實我不該對這個世界發着滿腹的牢騷,其實也還沒有到那麼一種地步。在這個紛亂的世界裏,還有那麼多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還有已經發芽的和正在生長的希望,按常理説,我應該滿足了,我應該學會珍惜了,可有誰知道我的牢騷發在:愛我的人不被我所愛,而我愛的人…她又對我毫無覺。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愛你。我不能全盤否認什麼,也不能徹底相信一切。正因為我愛星星,所以我愛閃爍的你。星空永恆嗎?當然。所以我永遠愛你。星空遙遠嗎?當然。所以我説我愛你,但是你聽不見。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自己:我就這麼樣活着,究竟是有着什麼樣的意義?我甚至都不敢承認這天地中真正存在着一個我。我總是有些茫。實話給你説吧,我這人有點兒信,不是別的,我信於夢境。凡是夢中所曾見到的東西,我都會有所注意和懷疑。唯一的痛苦是:我不知道是能夠“美夢成真”呢,或是“夢必反”所以很多時間我都在小心翼翼着。這不能怪我,誰叫我們的老祖宗的意見不統一呢?
説到這裏,我不免有些傷。而實際上則是:我着傷來的沒有緣由。我只是有這麼一種受而已。我覺得有些人太虛偽了,虛偽得就像黑壓壓的烏雲,不合時宜。你絕對看不透他們的內心,即使你和他們同屬一類人。我並沒有貶低任何人的意思,因為我也一樣在時刻虛偽着,我沒有理由抨擊自己。我知道虛偽不是我們的錯,這個時代已經註定了我們要被打上這樣的烙印,我們…已經逃不掉了。
玻璃窗外有兩隻白鳥比翼飛過,讓人看了浮想聯翩。它們落在了對面的窗台上,好像很親熱的樣子。其實世間萬物生靈都是有情的,無論是誰都一樣,所以我們不應該把別人的情拿來嘲笑。
女孩們的情是非常細膩的,細膩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他們有着自己專有的世界,這個世界也許是個黑,而一旦這個世界某天變成了兩人世界時,則是由青走向衰老,或言之,加速衰老的過程。
我像個傻瓜般的端詳着這個世界,然後就發着聽起來不可理喻的慨,也許你到非常的好笑。可是,不管怎麼説,總應該有人來指出這世界的缺陷和這時代的悲哀吧?誰都會有失誤,就是説“人無完人”吧;沒有哪個人可以憑一己之力拯救這個世界。
我揮舞着生命的鐮刀,在荊棘中奮力前行。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前進的腳步,因為那是一個信念或説一種信仰。我就那麼的向前艱難的行進着,帶着那生命的血刃。看着那些生命一個個血倒下,我的嘴角不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別説我殘忍,這不是殘忍,我是在維護生命的尊嚴。我們都在活着,我們都要活着,可是限度是什麼呢?我沒有時間和力去對這些雞蒜皮的瑣屑們進行計算,我只能真正的去做,我只能用自己的雙手,去實現那些未知的夢。
我喜歡彩虹,彩虹上有我的夢。我常常看着它發呆,因為那裏面是我所有幻想的世界,是我的一切的期盼的歸宿。我欣賞。可惜彩虹不常有——我的夢也就不常在。
再看窗外,那女孩還在那裏凝望,好美。我輕輕的走過去,攬住她的雙肩,説:“你是我永遠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