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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江上救了發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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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江上丟了好兄弟説金山寺有名,其實還得説得益於那出大戲《白蛇傳》裏的水漫金山寺那摺子戲,那追求愛情的白蛇愛上了許仙,那多管閒事的老和尚法海偏要拆散他們,氣得白蛇請來龍宮的蝦兵蟹將,用大水來淹金山寺,想解救出她心愛的人——故事雖説是寫戲人編的,但金山寺主持偏藉此揚名,竟在寺裏設了法海的遺蹟,編出了白蛇來此生活過的故事,得到鎮江的人沒有不去朝拜金山寺的。

逛就逛吧,那韓越竟提出一律書生打扮,原因是我那小嬌太漂亮了,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那個小嬌本來就是個瘋丫頭,只要能讓她去瘋,什麼條件都能答應。需要化妝的人都沒意見,我就更沒話説了,我們立刻就都穿上書生衫,搖起小紙扇,之乎者也、搖頭晃腦地著詩,附庸著風雅,大大方方的走上了大街。

不就是念兩句酸掉牙的詩嘛?本少爺又不是沒學過,別的不會,李白、杜甫的酸詩還是會幾句的,我不信就怕了誰!

走上大街,我才知道,這地方趕情也不是好玩的,街上一個個搖頭晃腦的酸秀才比比皆是;扎扎乎乎,橫膀子亂撞的也不乏其中;挎刀佩劍的漢子更是處處都有;就是少見桃腮杏臉、蓮步輕移、楊柳細的女兒家。

到了大江邊,我們了個小舟,泛舟江上,朝金山寺劃去。

聽説北宋末年的巾幗英雄梁紅玉和丈夫韓世忠跟金國的金兀朮在長江口大戰,梁紅玉擊鼓戰金山就在對面的金山島,我和韓越心儀已久,當然得去朝拜。

去金山的人很多,雕樑畫棟的遊坊,幾人坐在外面的小舟,帶篷布船艙的客船,比比皆是,煞是好看,大有一船飛躍,百舸爭之勢。

我們坐的是小舟,無蓬無帆,全憑船家女一把櫓,船雖然慢點,到也有幾分‮趣情‬,我們樂得飽覽大江橫渡的氣勢,千帆競渡的雄渾,畫坊上管絃笙歌之漫。

我閒來無事,樂得欣賞船家女搖船那如風擺柳的身姿。那船家女戴着斗笠,遮着面紗,雖楊柳細,卻有着豐,就不知道長的如何,是不是有我的小嬌漂亮。

突然,從斜拉里橫衝直撞地竄出幾隻小船,筆直地朝我們的船衝了過來。

一向沉穩的船家女見了他們竟立刻慌了神,急忙加快了搖櫓的速度,小船像箭似的飛向對岸。看來她似乎早就認識小船上的無賴,她擔心客人會受到騷擾。

但那幾只小船似乎就是衝我們這船來的,他們一邊緊追不捨,一邊胡叫亂喊還打着口哨,最前面的船上則站着一個衣衫華麗、油頭粉面的小子,只見他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平兒,別跑了,大爺找你半天了,來,讓大爺親你一下,抱一抱,今天咱們就來個鵲橋橫渡!”船家女理也不理,一面把船搖得飛快,一面從衣服裏拿出幾枚銅錢,捏在了手中。

我和韓越都裝作沒看見,依然坐在那裏指點着金山島邊的幾間茅屋和幾株古松。

韓越在那著:“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頭忽見。”我則擺擺劃劃地念着:“七八個小混蛋,兩三隻破爛船;風風火火來尋事,船頭一轉不見。”説完把手一揮,那幾條船呼地都翻了個身,船底朝天,船艙不見了。

那幾個小混蛋立時都在水裏掙扎起來,哪還有一絲威風可言。那個喊叫的少爺更是萬分狼狽,連灌了幾口江水,哭喊着:“救命呵,快救命呵!混蛋,怎麼劃的船,怎麼都翻了?”雪兒立刻拍手打掌叫了起來:“好呵,天哥的詩應該改一改嘛,叫‘七八個小蛤蟆,兩三個大水罐,劈里撲通掉下河,進到水裏完蛋。’怎麼樣,我寫詩不行,改詩還可以吧?”氣得水裏的幾個混蛋一面朝我們的船游來,一面渾喊亂罵道:“入娘賊,哪來的臭小子,你們等着,爺上去非剝了你的——”那人的話還沒説完,雪兒手一揮就把一股江水引進了他的嘴裏,嗆得他直翻白眼。

那憂鬱的船家女見了也不格格笑了起來,笑得都彎了,那神態也很人。

但韓越卻繃着臉,緊抿著嘴,出寶劍,警惕地叮着水面。

看着他的緊張神態,我也到了有什麼不對,急忙出劍,看着船下的水面。

突然,小船猛烈地抖動了一下,正在拍手打掌的雪兒沒有提防,人呼通一下栽進了水裏。

那船家女單手一揚,幾枚銅錢疾入水中,水裏立刻漂出幾絲血線。

韓越急忙揮劍朝水裏刺去,立刻一股血水湧出水面,慢慢向四面擴大。

“雪兒!”我大叫一聲跳下水裏,臨入水還沒忘喊:“韓越,你也小心點,快把船搖到岸邊去,在那裏等着我們!”媽的,他們還真是有備而來,水下竟有七八個穿着緊身衣的水鬼拿着鋼刀,圍着雪兒在廝殺。我急忙着寶劍朝雪兒奔去,突然,旁邊一個水鬼着尖刀朝我衝來,我側身一閃,讓過他,回手一刀,把他砍成兩半。我沒顧得多看,又朝雪兒奔去,但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雪兒竟在瞬間赤手空拳把那幾個水鬼擺平了,現在也正朝我游來,我張開手臂,摟住了她的嬌軀,抱着她浮出了水面。

當我抱着玲瓏凸顯的雪兒爬上了小船,才發現小船上竟空無一人。

我嚇傻了,身上一陣發冷,大腦呼的一下蒙了,立刻失聲大喊起來:“韓越,韓越!”沒有回聲,我的眼淚立刻就衝了出來,我哭着狂喊着:“韓越,你別離開我呀!”我的肚皮一陣劇疼,雪兒罵道:“傻瓜,你鬼叫什麼,他早聽見了,就是不敢分心!”説着,她的下巴一揚,帶着我看向遠處的一艘大遊船。

果然,韓越還有那船家女和四五個少女,正和七八個黑衣人在惡鬥。

那黑衣人確實是武林的高手,幾把刀舞得風雨不透,而且一招一式怪異非常,而那船家女和幾個少女的武功實在不敢恭維,爛得一塌糊塗,要不是韓越在那苦苦支撐,怕早就有幾個要掛在那了。

“還看什麼,還不過去幫一把!韓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會後悔一輩子!”雪兒説完,那腳一踢,船上那把她丟下的寶劍就飛到了她的手上,然後踏着水波朝大船衝去。

這小丫頭,武功敢是還不弱吶!怪不得老媽會選她當我的子。怕是早得了老媽的真傳,那凌波踏水,竟連水波都不興起一點,輕功已經到了超一高手的水準。

我也趕緊追着她飛身踏水朝大船奔去,兩個人剛落在船上,韓越就説:“這裏沒問題了,雪兒速去保護艙裏的家眷,笑天,你快去救那小船上的人!”我一看,乖乖的不得了,一條小船已經飛出幾十丈遠了,隱約可以看見小船上一個黑衣人挾持着一個頭上緊裹着個黑紗巾的女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個黑衣人在拼命地搖櫓,船已經接近對岸。而且對岸已經有一羣持刀拿槍的黑衣人跑過來接應他們了。

看來這次的綁架是有備而來的,先是江上打鬥,引人們注意力,使大船上的人放鬆警惕,然後乘機綁架,岸上再有人接應,可謂天衣無縫,偏偏遇到我們這幫不好惹的閒客,讓他們機關算盡,也沒想到會栽在我們普通遊人手裏。

我扭頭一看,由於有玉女劍小雪加盟,大船上形勢已經明朗,我放心地飛向了小船。

那小船上的匪徒見我撲來,那抱着女人的黑衣人把刀在女人脖子上動了動:“滾回去,這是我們錦帆鼠和鎮江秦知府的私人恩怨,與你無關,少來惹樑子,要不然我就殺了她!”我沒理他,一邊依然向小船飛去,一邊腳下一鈎,帶起一記水,直朝那搖櫓的打去,那人見來者不善,急忙想扭身躲開,那料得水箭來得奇快,他的身子剛剛晃動,那水箭早已經打在了他的身上,立刻,那人就被定在了那裏,一動不動,船在河裏打起了轉轉。

那抱着女人的黑衣人一愣,急忙夾着那姑娘去給那人解,不料他一隻手撅着腚忙了半天,也沒解開那人的道,急得他鬆開女人,兩隻手去忙和,我趁此時機,又飛起一腳,一股水又撲到了他的身上,水過後,他也撅着股在那呆住了,他至死也沒明白,哪有用水點的功夫?

兩個人全被搞定了,我飛身上了小船,見那女人還呆呆地立在那裏,知道她是被人給點了,就隔空解開了她幾道大,然後順手收拾了那兩個撅着的人渣,接着大聲説:“小姐,該回大船去了!怎麼樣,自己能回去吧?”沒容我話音落地,那女人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大俠救我!我全身都麻了,自己回不去了!”那女人渾身已經濕透,夏天本來穿的就少,這一濕,跟體沒什麼區別了,讓她這麼一抱,我可真是軟玉温香撲滿懷了,一股‮女處‬的淡淡的清香直鑽我的鼻子,得我好懸沒竄鼻血,我想把她推開,可她卻摟得更緊了:“我自己回不去啦,大俠把我抱回去吧!”我一愣,這聲音怎麼這麼?難道在哪裏見過她?不可能,在山裏沒接觸過幾個人,出了山更沒遇見什麼女人,怎麼能認識她呢?可這聲音絕對在哪聽見過,這錯不了!

岸上的水賊見船上發生了變故,急忙引弓搭箭朝我來,我顧不得多想了,就這麼讓那姑娘緊緊地摟着,踏水無波,帶着她飛回到大船上。

幾個已經處於劣勢的黑衣人,見我回到了大船,知道大勢已去,打了一聲呼哨,一齊跳入水中,沒水而去。雪兒拎劍還想去追,被韓越一把拉住説:“這幾個人武功絕不一般,大有來歷,況且窮寇未追,追者必生變故,我們還是回船吧!”到了大船,我想放下那姑娘,可她卻毫無鬆手之意,反而把我摟得更緊了,嘴裏還直嘟噥:“大俠,把人家送回去嘛,人家怕那幫人還會來的呀!您能救孩子就不能救救奴家嗎?”韓越走過來,一拍小姐的肩膀:“小姐,土匪已經被趕走了,你也快回家吧,我們還得去遊金山寺吶,就不再打攪小姐了!大哥,把小姐快放下吧,咱們得回小船去了!”恰在這時,一個丫鬟打扮的少女也走過來説:“小姐,沒事了,我們該開船了!”我身上的八爪魚“嗯”了一聲,手摟的更緊了,嘴裏卻説:“開船吧,馬上回舅舅家去!”韓越急忙説:“小姐,鬆開手吧,你沒看見公子的夫人已經吃醋了嗎?她的劍可是厲害無比呀!你不怕她把你的臉毀了你就抱緊一點,省得打起來掉到水裏。”我看見雪兒確實走了過來,可她臉上的寒霜,怎麼看也沒韓越的濃!那女人一愣神,我乘機用縮骨離開了她,順手抱起了我的雪妮,踏水凌波回到了小船上。

韓越也説了聲:“對不起,我還得去拜會知府秦大人吶,我也得回去了!”説完扯着船家女的胳臂,也踏水飛回到了我們的小船上。

回到船上,我見那大船上的女人還在發呆,韓越照我腦袋就是一巴掌:“傻大哥,你就別看了,你已經有女人了,這個得給我留着了!”給就給,反正我還能再找,下一個總得是我的了吧?被不住下一個就是那個穿杏黃衫的康熙他姑姑吶吶,不拿這個住你,你反過來跟我爭那個黃衫小妞,我虧不虧呀?

經過這場風波,我們已經沒了遊興,金山寺也不想去看了,急忙調轉船頭返回到住地。

一到住的地方,韓越就張羅要回揚州去,小雪奇怪地問:“韓大哥,你不是還要去知府衙門嗎,怎麼——”韓越“撲哧”一聲笑了:“我去看那幫酸官幹什麼,怕牙沒掉下來呀?剛才我要不那麼説,那個狗皮膏藥能讓咱們順利走嗎?咱們救了她一船人的命,她連個謝字都沒説,明擺着還要找咱們,我那麼一説,他們就得在衙門等着咱們了,咱們不是就有時間走了嗎!”小雪不以未然地説:“不一定吧,她是戀着笑天哥的,又不是戀着你的,你去不去知府衙門他們才不會管吶,他們只盯着大哥的!他們現在怕已經在找我們了!”我覺得她説的有道理,笑着説:“那就等等吧,反正這個讓給你了,今天晚上怎麼就各摟各的小嬌,你也別再泛那個醋味了!”韓越急忙收拾東西説:“快走,被你摟過的臭丫頭我才不要吶,你尋思我是泔水缸啊?要想要還是你留下吧!”小雪倒拍起了巴掌:“太好了,我們又有姐妹了!老公還真是美女殺手耶!”氣得我拍了她小股兩下:“是不是沒錢了?想出賣你丈夫的相呵?”韓越急三火四地背起東西就走,可一切已經晚了,剛出門,就見那小姐依舊蒙着面,帶着丫鬟和兵丁堵住了大門。

韓越一看不妙,把我帽子往下一拉,拉着我就鑽出人羣,飛身朝前衝去。

“公子,您別走,我們老爺要見您吶!”那丫鬟眼尖,看見我急忙喊了起來。

韓越趕緊裝聾作啞,拽着我沒命地跑去。那幫人也不弱,在後面邊喊邊追。

媽的,這叫什麼事呵,我走到哪都讓人家追個慌里慌張的,是不是觸了什麼掃帚星了?這還幸虧我們練過逃跑的功夫,直到鑽過幾條街,才把後邊的尾巴給甩開。韓越把我一推説:“你快跑,我等等小雪!”我只好又跑了起來,跑了一條街,還沒見他們上來,我就邊回頭看,邊跑,砰,我撞到了石頭上,撞得我頭昏腦脹。我抬起頭,發現前面竟是個人,我撞在了那個人的肚子上,氣得我哇哇大叫:“你這是什麼肚子呀,怎麼像石頭疙瘩呀?”那人也呲牙咧嘴地説:“我還想問你吶,你這是什麼腦袋呀,怎麼這麼硬呵,差點要了我的命!唔,唔,疼死我了,你這麼撞是要出人命的!”一聽那聲音,我抬頭一看“撲哧”一下笑了,原來我撞上的竟是在揚州幫我的那位大俠。其實他也早看出是我了,要不然也不能開那個玩笑!

“怎麼又丟盔卸甲地跑呵?是不是又讓女人給追的呀?你是不是走了桃花運了?”

“聰明,大哥還真是聰明人!我***也不知道犯了什麼,今天遊湖,遇到一羣土匪劫船,我出手救了人,不料卻是知府家的什麼小姐,那小姐不但不謝,反而,纏着我不鬆手,現在還在後邊追我吶,你説,能不愧狽嗎?”我急忙解釋着。

那人一聽卻哈哈大笑起來:“好哇,小兄弟還真是走了桃花運了!大喜呀!”我愁眉苦臉地説:“好個呀,我娘早就給我説了三個媳婦,這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再添一個,我還活不活了?還有你看見的那個女人,也説要纏我一輩子,現在又蹦出一個,我冤不冤呵!”那人聽了,笑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