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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格格的肚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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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地説:“別的先撂一撂吧,咱們先治病去!”韓越把嘴一擦笑着説:“別瞎忙了,我沒事兒!走,想辦法給金子找個地方吧!”我沒好氣地説:“就會嘴硬,這回得聽我的!”説完,我把他和雲兒一摟,瞬間移到了一處藥店的門前。

我上前就砸藥店的門,韓越急忙扯着不讓我砸,雲兒也攔着我説:“韋郎,還是明天再説吧!韓——大哥得的又不是什麼急症,還是讓大哥回去躺一躺吧!”我當時就急了:“明天再説,明天厲害了怎麼辦?病不在你身上,你説話怎麼這麼隨便?今後別多嘴多舌的!”説得雲兒咬着嘴,眼裏含着淚。

我可不管她哭不哭,本來就是嗎,我兄弟都病成這樣了,她還在那沒事似的橫攔豎扯的,她心裏怎麼就沒有別人吶?真是白瞎她這個人了!

我一吵吵,韓越也老實了,可不知為什麼,他眼裏也含着淚,一雙俏眼緊盯着我,連眨也不眨。

我不管他們了,自己上前就砸門,砸了沒幾下子,門就開了,一個小店夥問:“先生,給誰看病啊?”我緊忙扯過韓越説:“我兄弟病了,請你們的老先生給看看!”小夥計看了看韓越説:“跟我來吧!”進了屋,老先生已經起來了,我急忙給老先生鞠了個躬説:“老人家,打攪了,我這位兄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這些子就不愛吃飯,而且還總是吐,我怕得了什麼急症給耽誤了,就半宿拉夜的找您來了!”老大夫笑了:“沒事的,在我這,病人為大,來,我給看看!”説着抓住韓越的手剛摸了一下就放了下來,笑着對我説:“小兄弟,讓人看病得説實話呀,她明明是位小姐,你怎麼硬説是兄弟呢?是不是欺我人老眼花呀?”我聽了一下子就火了,‘嗷’地就跳了起來,可奇怪的是韓越卻一把拉住了我,對老大夫施了一禮:“是我的夫君説錯了話,您看我是不是有孕了?”我一聽,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裏:“她真是女的?還叫我是夫君?難道―――”老大夫點了點頭,笑着説:“恭喜夫人,您雖然現在有點妊娠反應,可身體還是好的,而且這孩子是個大福大貴之人,會保佑你母子平安的!您好好保養吧,藥就別吃了,多吃點好東西就什麼都有了!”韓越聽了忙掏出銀兩付了診金,拉着我就走了出來。

走到街上,我的頭還脹得生疼,太不可思議了,兄弟多年,她竟是個女的!這到底是我傻還是她瞞得好?

我現在想起來了,怪不得雪兒要我們三個一起睡,原來她早就知道韓越是個女的!

對了,剛才雲兒橫攔豎擋不讓我給韓越看病,那是因為她也知道韓越是個女的!

那位皇帝大哥給我鬧個官,卻不給功夫比我好的韓越封官,那是因為他也知道韓越是個女人。

説了半天,可天下,誰也沒把韓越當成男人,偏偏我這超級大傻瓜,特號大笨蛋,硬把女人當成男人,我――――太***笨了!還吹什麼大帥哥呀,簡直就是個大衰哥嘛!

嗨,她有了孩子,是誰的?她怎麼管我叫夫君?難道孩子是我的?媽呀,難道他就是那個穿着杏黃衫的小美妞?對了,就是她,那天我醒來可是天剛剛亮,那就是説,那晚上她本沒回去睡覺,我那一宿瘋瘋顛顛的折騰就是和她一起幹的好事兒!

對了,那天早晨她洗那褥單,就是因為上面沾了她破身的血!

那她的雙之間就應當有個紅月亮!

媽的,我現在到來了聰明勁了,早幹啥了?

回到旅店,秦知府已經來等我了,大概是久等不在,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沒叫醒他,扯着韓越和雲兒就進了房間,一進門,我就一把摟住韓越,順手就扯開他的前大襟,奇怪,他前竟纏着條白絲帶,怪不得我怎麼看他也沒那個峯吶!我手不停,把那帶子扯開了:“媽呀,果真就是她!”她裏面真的穿着個杏黃的貼身小汗衫,汗衫裏那對顫微微的小子當中真的就有那麼一個彎彎的紅月亮。

對我的魯,韓越今天竟本沒一絲反抗,她還順勢倒在了我的懷裏,一雙玉臂摟着我的,把小臉緊貼在我的前,眼淚簌簌地了下來。

我心疼地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月兒,你的名字應該是月亮的月字!”韓月點了點頭。

我眼淚出來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們那麼瘋,你那裏一定受了重的傷,第二天我們還跑了那麼遠的路,讓你跟着我受苦了!”雲兒笑了:“現在知道心疼人了,早幹啥了?我就不信,跟人家瘋了一宿,把人家身子都給破了,肚子都大了,你就會不認識人家?你笨啊?”月兒急忙伸手捂住雲兒的小嘴:“別怨他,他那時走火入魔了,人狂亂得摁也摁不住,當時的事兒他怎麼能記住吶?要不是為救他,我也不能就那麼輕易把身子給他呀!雖然我們的親事是我大舅和夫人給訂的,可畢竟沒過門呀!我這麼長時間還瞞着他,就是想和他回去後讓夫人給正式成親,誰知道他這麼厲害,一次就有了——孩子!現在讓我怎麼有臉去見夫人啊!”雲兒立刻吃驚地喊道:“是他強暴了你?”

“也是,也不是!他當時那勁頭,恨不得吃了我,我能不給他嗎?不過,我要是不樂意,憑他當時的本事,他還沒那個能力了我的衣裳!我知道,我要是不給他,他就徹底的毀了,你要趕上那時,你能不把身子獻出來嗎?”月兒含淚解釋着。

雲兒點了點頭:“我也能給他,因為我喜歡他,為他幹什麼我都高興!”我卻不解地問:“你什麼時候又出來個大舅呀?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月兒笑着説:“你叫韓老爹的那位就是我大舅呵,我媽媽在我沒滿月時就死了,是我大舅把我帶大的!我跟着我媽媽姓,又怕別人説閒話,大舅就一直讓我管他叫爸爸!”

“那你爸爸呢?”雲兒問。

月兒臉一紅説:“我不知道,不過,看着這杏黃衫,我也多少猜出點來了。可舅舅從來不讓我出這小衫,他説,媽媽死後什麼也沒留下,就留下一匹杏黃的蘇杭絲綢,他讓我穿在裏頭,讓我永遠別忘了媽媽!”

“你爸爸應該是——”我話沒説完,月兒的小手就摁在了我的大嘴上:“別説出來,我怕!大概是跟他們有點骨血關係吧,不知道什麼原因,雖然嘴裏吵吵要殺他,可一見了他又覺得特別的親,所以我總是護着他們,連那帑銀,也總急着要給他們送回去,我是不是有點太賤了!”我苦笑着説:“這大概是人的天吧!你放心,那頭一有點頭緒,我就把銀子給他,我不會眯下他的銀子的!其實這世界上昧心的錢有的是,我要想拿,現在還沒人能擋得住我,我要這銀子幹啥!”月兒聽我這麼説,小嘴一咧又哭了起來,唉!難怪人説女人是水做成的,這話也值得哭嗎?我忙把她摟緊了:“別哭啊,我又説錯什麼了?”不過我心裏卻翻江倒海的鬧騰起來了:“媽的,這仇還怎麼報啊?這個臭康熙是我的仇人。又可能是月兒的親人,葫蘆攪茄子,剪不斷,理不清,難死人了!”不管怎麼説,都是我把格格的肚子給搞大了,康熙要是知道,還能好了我了?不過這格格怎麼算也不能是康熙的姑姑!頂多是康熙的閨女,媽的,嗎還比康熙小了一輩,還得***給康熙磕頭!倒黴!

月兒還在大哭着,我忙説:“好月兒,乖月兒,笑天讓你受委屈了,我也是太笨了,在一起四年,連你是女人都不知道,真夠衰的了!”

“不,我是高興才哭的,我有個知我、疼我的好夫君,月兒好高興!”月兒把臉貼到我的臉上,把鼻涕眼淚蹭了我一臉,真讓人哭笑不得!

康熙和月兒有關係,是叔叔、爸爸還是大哥?

聽媽媽説月兒媽媽是杭州人,這幾代皇帝滿哪亂跑的,風倜儻、到處留情的,敢跟漢女偷情的,還就是這個康熙爺了,難道他是康熙的女兒?

媽呀,那這仇就更沒法報了!哪有女婿殺老丈人的?

哎呀呀,我好命苦啊,怎麼難辦的事都擠兑到我頭上來了?

雲兒“撲哧”一聲笑了:“月兒姐,你可別哭了,再哭,他的臉就成了大花貓了!”月兒聽説,把身子稍稍離開了我,看了看我的臉,也吃吃地笑了:“看你還吹自己是英勇神武英俊瀟灑的大帥哥,現在是可愛的小花貓了!”説完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吃吃地笑,等等,怎麼會讓我心裏一動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