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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知府衙門大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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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消息確實讓我大吃一驚,不過我還是半信半疑:“那麼機密的圖,怎麼會落到你家之手?你家既然有圖,為什麼不馬上向朝廷奏明?你們是不是想下那筆帑銀?”

“開始我也不知道那二百萬兩帑銀的秘密竟藏在那畫裏,我揀了那畫回去順手就扔我的牀底下了!直到昨天夜裏我舅舅家裏的字畫被偷盜一空,我才覺得我在金山寺揀的那幅唐寅的仕女圖有點蹊蹺,於是我就把他拿出來和舅舅仔細研究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在空軸裏發現了一張地圖,也才知道舅舅家現在已經十分危險了!舅舅才讓我來請你出面去保護這張藏寶圖!至於那圖為什麼能丟,圖丟了他們為什麼不馬上轉移藏銀子的地點?這些我們也不得而知,但現在不是追究這細節的時候!”姑娘説完,我出了一身冷汗,這二百萬銀兩關係邊關安危,我豈能袖手不管,我立刻拉着姑娘朝秦府急飛而去。

還沒趕到秦府,就聽見了廝殺打鬥的吶喊聲,接近大院,果然大院幾十人已經打成了一鍋粥,姑娘一拉我:“快,進屋裏去,怕他們已經得了手!都是你,磨磨蹭蹭的!”飛進大廳,見八個黑衣大漢正走馬燈似的圍攻兩個人,兩個人已經僅剩下還手之力。

一見我們進屋,被圍在中心的一個人急忙喊:“笑天,你還不伸手,難道想收你大哥的屍嗎?”説完他就搖晃着要倒下去,聽聲音我就知道那是我剛結拜的大哥。

我立刻飛身進了打鬥的圈子,一把扶住我大哥,回頭對那姑娘説:“你們也先退後邊,這些無賴讓我來收拾。”話音剛落,大哥就攙着另一個人説:“快,撤下去,別影響他出手!”我雙拳擋住了八個大漢的車輪似的攻擊,讓他們三人撤了下去。八個黑衣人想越過我衝過去捉拿我大哥,都被我的太極拳給擋了回來。直氣得八人哇哇亂叫,八把利劍也像一片刀雨潑水似的朝我壓了過來。嚯,還真都是頂級的高手,竟把劍都舞的風雨不透,一股陰寒之氣撲天蓋地的把我裹在了中間,得我連打了幾個噴嚏,媽的,還真涼!

“嘿嘿,還真有不知死的鬼,竟敢一個人來擋我四龍四虎的龍虎拳!小子,好好嚐嚐龍虎拳的滋味吧!”一個大漢見我開始手忙腳亂了,他自負地喊道。

“大哥,這小子可不是好鬥的主,那天大虎二虎沒來得及動手就栽在了他的手裏!主人讓我們務必拿到那幅畫。趕緊滅了他算了,別耽誤了正事!”一個黑衣人焦急地説。

“快,運掌合擊,天龍地虎卷地來!”先前説話的大漢狂喊起來。

立刻,八個人齊齊地運掌朝我打來,狂風竟吹得我衣裳大襟都飄了起來,我笑着説:“好怕人呵,這麼大的風,把我衣服都刮起來了!八位還是趕緊跪下拜師吧,你龍虎拳的老祖宗韋少爺來了,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龍虎拳吧!”説着,我運氣於掌上,大吼一聲,屋裏立刻飛出奔騰咆哮的一條黃龍和一隻黑虎,張牙舞爪地向八個大漢撲去。

八個人立刻傻了眼,儘管勉強撐着跟黃龍黑虎打鬥,但那一招一式豈是惡虎狂龍的對手,片刻就沒有了還手之力,這時,屋裏的空氣實在難聞,我知道,有的已經屎了。

“快,落花去也!”那自負的大漢一看風頭不對,慌忙下達了撤退的號令,但他已經晚了,巨大黃龍的利爪已經把他抓了起來,他的腦袋已經開始和身子分手再見了。

剩下的七個人立刻下傻了,但他們卻吼叫着拿出了拼命的架勢,七把劍化成一條龍,朝我飛舞而來,巨大的劍氣把屋裏的東西颳得滿地亂滾。

然而,我在這同時也運起了八分勁力,長劍如虹,緊緊纏住了他們,讓他們進不得,退不得。也只是在一瞬間,屋裏的打鬥平息了,地下只剩下一地破瓶子爛罐子和碎得不成形的那個老大的碎屍,餘下的七個人則都躺在了地上,喉頭上都冒着股股鮮血——一劍致死,別無它傷。

屋裏的三個人全驚呆了,屋裏靜得連緊張的呼聲都清晰可聞。還是大哥見多識廣,他最先從震驚裏恢復出來了,拍着手説:“好好,我兄弟確實讓大哥開了眼了!”我自己也從瘋狂中醒了過來:“媽的,一生氣怎麼忘了摟着點了?這病韓越説了多少次了,怎麼總也記不住呵?真是屬耗子的,撂下爪就忘,什麼人了!”

“笑天,太厲害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説着“嚶嚀”一聲那姑娘就撲進了我的懷裏,緊緊地摟住了我,我慌忙來了個縮骨瞬移法,從那個女人手中逃了出來,站到了黃大哥的身邊:“看看外面打的怎麼樣了吧,怎麼好像越打越厲害了,是不是又來什麼人了?”我和那中年人急忙朝外走去,黃大哥卻地盯着那姑娘,嘿,鬧了半天大哥也是個老狼!連長得如何都不知道,他就上了花如影,更是個鬼!

外面的打鬥也已經基本結束了,原來是韓越和我的雪兒追到了這裏,那些小混混在他們面前,自然是凶多吉少了。不過這兩個人沒下死手,把那些人都點倒在那裏了。

我看已經沒什麼危險了,拉着雪兒拽着韓越就要走,卻被秦知府給攔住了:“韋公子,請暫留步,前次秦某外甥女蒙公子搭救,尚未言謝,此次大難當頭,又得公子出手才化險為夷,兩次大恩,秦某涕零,説什麼也得請恩人小坐一會兒,容某略備薄酒,為公子洗塵!”我對這套客套着實討厭,我慌忙還禮説:“秦大人説笑了,懲惡揚善,乃做人之本,兩次出手,都恰逢機會,實是順水人情而已,請不要記在心上!韋某正要同內人和兄弟去拜望故人,只好就此告辭了!多有得罪,請恕韋某情不得已!”我抬腿就要拉着雪兒和韓越出走,不料黃大哥卻搶先檔在前邊,拱手説:“韋老弟助人不持功居傲,難得、難得,正好我也想與韋韓二位老弟一敍,二位老弟何不就此留下,一起浮他三大白,一解心中之快,二敍我們四人之友情,何不快哉?”韓越見我為難,把拳一抱説:“承蒙秦大人和黃大哥的關愛,我和韋大哥再若説走似乎就不近人情了,只好隨主人安排了!只是韋兄和我都不勝酒力,浮三大白之樂,只好討饒了!慚愧,慘愧!”説完拉了拉我的衣襟,我也只好笑了笑,隨着他們進到了屋裏。

下人多就是好,片刻,屋裏已經打掃得窗明几淨了,秦知府領着我們腳步沒停,直接進了後廳。這原是一間書房,書多得嚇人,想來這秦大人也該是個飽學之士了。

進到屋裏,黃大哥也沒謙讓就座在了主位,我和韓月、秦大人都在左右下手作陪。雪兒被那個花如影拉進了裏屋,兩個人笑成一團,不知道她知道那個要吃了她的相公是不是還樂得起來?咳,真是個傻妮子!

酒中,黃大哥問我:“兄弟武藝超羣,文采飛揚,為人又俠肝義膽,善助人為樂,乃大將之材也,豈能甘居他人下,是不是找個機會出將入仕呵?”我淡淡一笑:“大哥取笑小弟了,小弟山野草民,文不能安幫定國,武不能開疆裂土,只求能喝點小酒,守着嬌痴兒嬉笑于田畝,醉卧於草莽而已,豈敢它想!”秦大人端詳着韓越舉杯説:“韓公子俊秀文雅,柔弱謙和有若處子,臨敵之時殺伐衝陣卻不輸於男子,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師承何門?”一句話問得韓越臉白如雪,按劍而立。

一看這場面,我也愣住了,忙笑着説:“秦大人,這就是您的錯了,我這位兄弟從小沒有親孃,身體十分瘦弱,最忌諱人説他像個女人,今天大人怎麼説出此等話語,令人不解!”秦大人一愣,立刻就哈哈大笑起來:“都是秦某人的錯,都是我的錯!秦某原想誇讚韓小弟温文爾雅,不料可能措詞不當,請諒!請諒!秦某在此賠禮了!”韓越臉瞬間就變了過來,他笑道:“也是韓越特小氣了,少年朋友常拿此戲鬧,為此都是笑天大哥替我擋駕,後來就沒人再説了。今天突然聽到,確實有點意外!請諒!”見他坐了下來,我説:“你也別到意外,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吶,有時我都想,你要是女人就好了,省得我再説媳婦了!哎,這話可別説出去,屋裏那位要知道了,我可慘了!”看見我的怪相,大家都笑了起來,也就沖淡了剛才的不快。不過韓越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下面的腳也給了我一下子。

唉,我冤呵,簡直冤出大天來了!

眾人正在説笑,一個衙役渾身是血,氣吁吁匆匆跑進來俯在秦大人的耳邊説了些什麼,秦大人的臉立刻變得刷白:“什麼,現在還在僵持着嗎?”那人聲音大了:“不是僵持,是已經動了手,我們的人已經被困在了寺裏面,他們人數是我們的幾倍呀!而且有不少是武林高手,他們手裏還有總督衙門的調兵文函。

黃大哥一聽,拉着秦大人的手就走出了書房。

我奇怪這個黃大哥算是什麼人呢,怎麼這位秦知府對他百依百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足有一袋煙的時間,黃大哥自己回來了,他笑着對我説:“韋老弟趕的不巧,秦大人帶兵去金山寺了,聽説皇帝的御前侍衞大臣也帶兵過來了,咱們到揚州看看去吧,那個吳知府今天要有好戲看的了!”我本來就想看看揚州的動態,當然是樂得其行,我們三人組和黃大哥的十來人的隊伍一起過江騎馬朝揚州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