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求您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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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現在所得到的都是那麼香豔的際遇,怎麼捨得中途放棄呢?他所關心的是,這個陰户到底是不是黎臭婊的?雖然在乾的時候,腦海中所浮現的都是黎玉琪的模樣。
但不能親眼看到她在面前婉轉承歡畢竟還是不那麼過癮。退一步講,當個玩具倒是相當不錯,人家要花大價錢去本買充氣娃娃,自己只花了250毫升就換來個真人陰户,愛撫也好待也罷,對方只能逆來順受,怎麼算都划得來。
問世間還有這等好事嗎?想起他以前的老婆,模樣差不説,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上個牀都要看心情,更勿論換個姿勢玩點花樣了。
動不動就訓斥他,拿不做事來要挾。他的格那麼懦弱,恐怕跟這個兇悍的前不無干系。看那肌理是那麼的細膩白潔,身上的皮膚也一定光澤富有彈,陰多而不雜,還進行了心的修剪。
通常有兩種女人修剪陰,一種是影星模特之類的公眾人物,怕內褲邊走光,一種是愛惜身體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歡井井有條,這個陰户的型更像後者,説明這女人非常注意修飾。
而剛剛把陰户拿到手時就發現它潔淨無異味,還帶有一絲芬芳,反映這女人一定愛潔。所以老談能夠斷定,不論這個陰户的原主人是不是黎玉琪,至少也是個大美人。
想到這裏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丟了陰户嗎?如果真丟了那她會怎麼生活?怎麼排?從早上的情形看,這陰户是有知覺的,還會撒,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推論,陰户雖然與主人的體從空間上分離了。
但在實質上又是聯結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麼事都沒有問題,只是完成的地點卻在另一處。也就是説,那女人早上起來在自己家的衞生間撒,卻撒到了可能是幾公里之外的陌生男人的牀上。
很詭異不是嗎?可是很有意思喔。再反過來推論,他老談對這陰户所做的任何事情,那這陰户的原主人都應該能受得到,比如,那女人也會如同真的在跟人一樣。
只是不知道誰在幹她罷了,能隨意地控制別人,別人卻不明所以,這正是老談這類習慣於躲在幕後不習慣站在台前的傢伙最願意幹的事情,當然,這些結論與黎玉琪都是那麼吻合,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就太太太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怎麼證實?難道跑去人家府上去問:“黎小姐,您丟了陰户嗎?”不把腦袋打開花才怪。
一上午,老談都與陰户泡在一起,經過早上的待,陰户看上去有些紅腫,於是老談極盡温柔,用温水浸泡,上藥,直致恢復原狀,又抹上泡泡,拿他的剃刀將陰仔細刮淨。
這一來就真正像初生的嬰兒般乾淨了,老談越看越愛,忍不住在陰户上親吻起來,正在此時,一股水從陰户的道口衝了出來,恰好灌入老談的嘴裏。
“呸呸呸!”老談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惱怒地將陰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陰户果然知道害怕,生生將憋了回去。
“,不給點顏不知道厲害。”老談馬上想到了一個驗證陰户主人的主意,撥通了黎玉琪的手機。
“喂,請問哪位。”電話裏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
“我是談文光啊。”
“喔,談工啊,有什麼事嗎?”老談聽出了電話裏的聲音迅速冷淡下來,冷笑一聲,一邊説:“黎經理啊,我是為上次的事情道歉來的。”一邊將一縫衣針往陰户上扎去。
“那倒不…啊呀!”電話裏傳來一聲慘叫。再證實一下。縫衣針朝陰蒂刺了下去,血珠迸出。
“呀…”比上一次更長更尖厲的驚叫聲在電話裏迴盪。老談將手指進陰道,使勁起來。
“對…對不起…談工,我現在不…不太方便,有什麼事…上班再説…好嗎?”聽得出黎玉琪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勉強在説。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老談微笑着掛斷了電話,出手指,望着上面晶亮的粘説道。***對黎玉琪來説,噩夢始於那天晚上。黎玉琪從小就是寵兒,出生於高官之家,錦衣玉食,早就意識到自己的與眾不同。
事實也是如此,從學業有成到企業高管,她幾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中狂奔,別人要付出一生還得不到的東西她卻唾手可得,雖然她的身材、美貌、氣質足以讓大多數的女到絕望。
但她並不希望自己因外形而成為眾人的焦點,事實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許她與中下層的人士過多往。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她本身就屬於上社會,也永遠只會與那些名士豪紳廝混在一起。
所以,當有人告訴她,部門裏那個叫談文光的中年男子對她耿耿於懷時,她只覺得好笑。在她眼裏,談文光之只屬於在社會中苦苦掙扎的類型,如同陰溝裏的老鼠一般。
費盡心力夾緊尾巴只為混口飯或混個好出身,憑什麼能與她黎大小姐相提並論,況且,那傢伙做出來的東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稱資深人力資源師。她不為金大集團而哀嘆。
對那幫臭蟲,她是從來不放在眼裏也從來不會客氣的,年長又如何,資歷又如何,做得不對就該當眾批評,這是她在英國留學時學到的經驗。中國人就是這樣,説還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錯了還要拐過彎先表揚幾句,這是她最反的,她要在企業中倡導一種新風尚,坦蕩,直接,嚴格,英。
老總問過她:別人能認可嗎?她自信地説:一定會的,只要您的支持和一段時間。晚上,她陪同老總們去網球場打球,她是個球類愛好者,論起球技,就算是老總還是董事長都遠不是她的對手。
果不其然,兩個小時下來,兩個老闆都累趴下了,她的一雙健美的長腿像小鹿般還在賽場上翩飛,只有一點點的氣,香汗淋漓。董事長對老總説:“老李,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李總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別拿年輕人説詞喔。”黎玉琪嫣然一笑道:“不陪兩位老闆玩了,我還約了朋友,先走一步啦。”
“別告訴我是男朋友喔。”淋浴間裏,黎玉琪將身子抹乾,在脖子、腋下和隱秘處都噴了點cd香水,長髮梳直整齊地盤起來。
她就是這樣的人,做什麼事都井井有條,一絲不苟。她的心情很好。李總笑得不錯,她正是要去見新認識的男友,遠橋電訊王董的大公子。
就在此時,她的下身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鋸她的一般,來得是如此猛烈,以至於她來不及反應就暈倒在地。等她從昏中回過神來時,疼痛消失了,但是發現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的陰户不見了!在本該長陰户的地方現在蒙上了一層黑霧。
她顫抖着伸出手指去觸摸黑霧,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摸不到,那一團原本屬於她的,現在竟然失去了。她又分明地覺到,陰户還在,但是離開了身體,來到了一個陰冷的地方。
“啊!”她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再次暈倒。當她醒過來時,她希望剛才的一切只是場惡夢,然而,絕望再次籠罩了她。
而這一次,她覺到陰户被一個什麼東西包裹着旅行,晃晃蕩蕩的。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事情降臨到她的頭上。這裏是一家高檔俱樂部,會員幹任何事情都沒人干涉。
黎玉琪在淋浴間呆上這麼久並沒有誰知道。在短時間的魂飛魄散後,黎玉琪不得不接受了現實,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門外,對服務員的笑臉視而不見。約會自然泡湯了,她只想趕快回到家中。開車的路上,她還算冷靜。
心想這事醫院肯定幫不了忙,還不好啓齒,跟人説自己丟了陰户嗎?誰信啊,還只會成為人家的笑柄,這就毋寧死了,一定是中了,還得厲害,我要趕快找最好的法師來驅。正尋思着。
下身傳來新的覺,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撫,掰開,不多時,一個指頭了進來。噢,no!黎玉琪又羞又怒,忍不住將兩腿夾緊,馬上又意識到沒有任何意義,陰户已經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了,她自然已非女處。
也不排斥高,她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明白,只要是瘋狂的做愛她都投入得很,快來得特別快,正因為如此,在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從來都不允許愛夥伴玩她的器或是作出過於親暱的舉動,以免自己失態難堪,可是。現在她身不由己了,隱秘處被神秘人像捲心菜一樣地翻着。
一股股電擊般的覺衝上腦門,下身不由自主地開始分泌汁。摩擦越來越強,惡的快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頓下來,她以為結束了,不由得有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慶幸。
悉的覺驀然而至,一大的擠了進來,深深地往裏去。在她正在燈火輝煌的馬路上駕馭那輛漂亮的紅跑車的同時,她竟被一個神秘的傢伙暴地姦了,上帝!救我!
黎玉琪已經沒有辦法控制方向盤,不得不彎到路側,關上油門,昂起頭,叉開腿,用最不堪的姿勢任憑遙遠的陌生人透過術來凌辱她的身體。當深深地打進她的子宮口時,她也到達了快的頂峯“啊”地呻出聲,長髮甩過頭頂。
這一次終於結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開始?黎玉琪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頭,到無比的孤獨和恐懼。太噁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謂了…上帝,求您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