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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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口才！

學哲學的就是這個樣！

何婕綾白他一眼“至少造型關於美，柏拉圖記得吧？他就是追求美，我不離所學。”

“別忘了蘇格拉底求真理，做警察只求真理，我也不離所學。”

“你人緣一定很爛！”一直拿人家的話堵人！

“説實在的，這件事我剛剛才想過…”

“算你有自知之明。”他搖頭“我剛剛順便想過的是，你這個人，人緣一定不好…”

“你！”她真的很生氣！

可是…

生氣的同時她競也覺得…

好好笑，真的好好笑。那種彼此聽得懂對方在説什麼的覺，讓她打從心裏想笑出來。

“你…”哈哈哈哈…她沒笑出聲，可是眉、眼、全帶着笑意。

他也在笑，那種通了、對了的笑容，同時間也明白；他比較愛看她現在的笑容，既真又美，果然是哲學家的徒子徒孫。笑完之後，她整個人放鬆許多，含着笑容與他對望。此時此刻，她沒什麼話想説，同樣的，他也是，他也沒再多説一句，可是…並不尷尬。

看來他們進人了無聲勝有聲的階段。

而她隱隱約約覺得:心裏有種微妙的氣泡很慢很慢地冒上來…

許久不曾開的早餐會，在何婕綾的號召下全員集合。除了像慾望城市四女郎般換最近發生的生活瑣事外，更重要的是，其他三人統統對召集人背來的那一大袋物品充滿無法抗拒的渴望。

尤其是最近暴瘦的費巧，更是已經對任何話題都失去耐。就在何婕綾介紹警察先生告一個段落後，費巧率先沒禮貌的問:“現在！我説現在，可不可以讓我們把話題暫停一下？親愛的穎瑤，你就不要再問婕綾那個警察是要追她或追她姊，反正追誰都好，那個男人聽起來還不壞，至少學哲學沒有中途被當都算有腦袋。所以，請各位行行好，讓我看看今天的貨吧，拜託，你“啾啾”你們…”失控狂笑的何婕綾很想敲這小麻雀腦袋一記，她放出欺負人的冷箭，你再瘦下去的話，我保證袋子裏投有一樣東西你用得上，第一這裏！

一她朝費巧扁平的襲去，剛好把費巧努力喬出來的高度整個兒扁。

“啊只我的水餃！”歪了，只差沒掉出來！

“何婕綾你去死！”小麻雀憤怒尖叫，肇事者卻還沒玩夠，繼續整人。

“啾啾”

“小姐“第二這兒！”她長腿一側抬，往費巧的股踢去，”小到只剩童裝可以穿了，你還想我袋裏的東西幹嘛？”

“小又怎樣！你知道配上我的二十三時小蠻，這叫黃金比例，奧黛麗赫本的黃金比例就是零點七，我也是！而且我又不是扁，我是小拼！小而翹！這是某種寬股自我安自己有曲線時所望塵莫及的！”她眼兒一瞥，往外形最妖燒的霍穎瑤膘去。

説她寬股？

莫名被彈掃到的霍穎瑤眼一眺“小麻雀，我説小麻雀，你這是在説我嗎？”小麻雀深知保全五臟之道，陪着笑臉“親愛的，當然不是！”這段小曲讓何捷續笑到嘴痰，她轉身自背後的袋子裏一一掏出東西。

店家也知道這四個女孩的習，所以了之後，乾脆隔開一個區域讓她們去吵去鬧，有時甚至會出借屏風讓她們更衣換鞋，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咖啡店老闆娘就在其中，不然哪能這樣把咖啡店當成自家的廚房、卧室。

四個死黨也沒人點破，長髮老闆究竟看上她們之中哪一個，反正時間還沒到，她們的友情如石堅，無論誰被選上都好，大家心照不宜，私下也沒人談論這件事，就是默契足夠，彼此都沒異議地把約會地點選在這間小咖啡店裏。

“老闆，借屏風！”小麻雀飛過去，聲音忽高忽低忽長忽短，纏在長髮帥哥身邊，活像在繞一棵樹似的，直到老闆把屏風搬來架好，確定安全措施無虞之後，她便飛進去更衣了。

另外三個人則是邊看桌上的鞋邊換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噢，婕績，告訴你姊的造型師。他這季的鞋選得真糟！我那天看到電視上你姊美腿下的那雙鞋，我的天，他懂不懂鞋跟，那種酒杯跟也讓你姊穿？我看了好難過哩，今年的名鞋設計師是全瘋了嗎？統統是這種細眼鞋，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扁平足加拇指外翻嗎？嗚…叫我如何穿這種鞋跑公司那麼多層的樓梯！”丁曦寧看着一桌子沒辦法穿的美鞋，猛吐苦水，噴得霍穎瑤和何婕綾一頭一臉。